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九色书籍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世界动物故事100篇-第1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子刨土。它的爪子很厉害,三下两弄,就刨了一尺多深。可是,这时候却遇到了一块坚硬的石头,爪子起不了作用,它就张嘴去咬。不错,它的牙齿确实尖利,可以咬断一般动物的骨头,可是,对石头却无可奈何。于是,它停下休息,它两眼盯着洞口,似乎在想主意。   
  大约过了五分钟,它的劲儿又来了。它像发疯似的,用嘴拱,使爪刨,把洞口附近的野草都清除掉,接着,把鼻子对准洞口,呼哧呼哧地朝里喷气。   
  没一会儿,洞里就充满了一股热烘烘的腥臭味儿。   
  蕲蛇最怕这味儿。它实在憋不住,就顾不得危险,收缩着身子倒游出来。   
  “咔嚓!”野猪一口咬住了蕲蛇尾巴。蕲蛇疼得拼命挣扎.又朝洞里钻去。野猪哪里肯放?它咬住它,使劲儿把它往外拉。没相持多久,蕲蛇就被拉出了洞。不料,野猪用力过猛,不当心打了一个趔趄。蕲蛇趁此机会将身子像橡皮筋那样猛地一收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拍”一声落到野猪背上,然后,飞快地缠住了它的肚子。蕲蛇对付野猪最厉害的一招就是缠。因为,野猪身体内有抗毒素,咬它一口,不会置它于死地,只有死死地缠住它。   
  这时,野猪力气再大,也没法子了!它嚎叫着,蹦跳着,想甩掉蕲蛇,哪知,蕲蛇却把它勒得更紧了。它急了,就咬住蕲蛇使劲拉,可是,它力气使得太大,只听“咔嚓”一声,它将蛇尾巴咬断了。   
  蕲蛇被咬断了尾巴,痛得发了狂。它使出像人类的气功一样的功夫,将身子变细拉长,一圈一圈,死死箍住野猪,还慢慢向它的颈部缠过去。眼看野猪快憋不过气来了。这蠢猪却还要贪嘴。在这紧急关头它竟津津有味地嚼起蛇尾巴来。   
  蛇反败为胜,变得更加凶恶。它摇动着脑袋,左一口,右一口,把野猪的两只耳朵咬得鲜血淋淋。   
  野猪无法招架,痛得乱叫乱跳,接着便把头一扎.拼命朝山坡上跑去。   
  它想去讨“救兵”。然而,它忘了自己同类的生活习性。野猪喜欢夜间活动的,白天躲在山洞或草丛里睡觉。而只有当上了神圣的母亲时,才会出来觅食。这头母野猪像一股黑色的旋风,向山坡上冲去。山坡越来越陡,它跑得越来越慢。   
  此刻,蕲蛇已处于优势。它把野猪咬得遍休鳞伤,还牢牢地缠住了它的头颈。   
  野猪的呼吸越来越困难,它吭哧吭哧地喘着粗气,连脚步都快迈不开了。   
  要是没有对付蕲蛇的其他招数,不用多久,它就会窒息而死的。   
  蕲蛇胜利在望。尽管这胜利对它来说没有什么大收获——它无法吞吃野猪。然而,它毕竟能死里逃生了。   
  野猪踉踉跄跄地向坡顶爬去。每迈出一步,它都要付出巨大的代价。它已经快迈不动四只蹄子了。它随时有可能塌倒在地。它倒下了,窝里五个嗷嗷待哺的孩子就得饿死。此刻,它为了自己,为了孩子,它屏住气,艰难地一步步往上爬。它终于爬到了坡顶。一登上坡顶,野猪顿时有了力量。只见它身子一蜷,四足收缩,然后猛地拌倒下来,就像一段被烧焦的木头,骨碌碌地翻滚着,直往坡下落去。   
  坡上的小草被压倒了,野花被碾烂了,小灌木被砸断了。坡上凸起的岩石,又似一把把锋利的刀,戳破野猪的皮肉。。   
  野猪足足滚了两分多钟,终于跌进了坡下的一个小水沟里。它痛得哼哼乱吼。它马上看到,它这番疼痛是值得的。因为缠在身上的蕲蛇已被摔得皮开肉绽,它的肚子被石尖划开了一个大大的口子,连肠子也掉出来了。那三角形的脑袋也开了花。蕲蛇已死了。   
  尽管蛇蕲已死,可野猪仍是按规矩办事。它先用前脚紧紧夹住蛇的七寸,再用后足迅速把它的半截尾部挟牢。然后,这个既凶狠又慈爱的野猪妈妈,衔起鲜血淋淋的蕲蛇,欢快地朝窝跑去,喂它的儿女去了。   
  (马天宝)        
白斑母豹    
  贝腊是生活在西双版纳的一名基诺族少年,今年十四岁了。尽管他还在中学读书,但按基诺人的习惯,十四岁就该成人了。今天早晨,寨子里三位德高望重的老人专门为贝腊举行了古老的成丁礼,这是基诺人告别童年进入成年的神圣仪式。西双版纳炎热的气候和基诺山寨艰辛的生活,使十四岁的少年贝腊过早地成熟了。他健壮的胳臂上刺上了蓝鸟翅膀。他庄严地接过老人手中的一把猎枪、一只犁头,穿上绣着太阳、月亮、湖泊图案的像征成年男性的服装,开始成为一名男子汉了。他要独立生活、独自闯荡了。   
  贝腊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为死去的阿妈报仇。九年前,在一个炎热的夏天里,阿妈背着幼小的贝腊出寨子到澜沧江边采水蕨芨。当她走到灌木林里时,突然遇到一头饥饿的恶豹。恶豹扑向阿妈身后的小贝腊,阿妈抽出象牙长刀向恶豹砍去。恶豹撕烂了阿妈的衣衫,阿妈全身血肉模糊,五岁的贝腊吓得嚎啕大哭。阿妈拼命奔跑,纵身攀上石崖,把贝腊举过头顶放在石坎上。恶豹追上来,一口咬住阿妈的脚。贝腊眼睁睁地看着阿妈被恶豹吃掉了。   
  恶豹的嘴角粘着阿妈的血迹,头上那块蛤蟆形白斑得意地颤动着。小贝腊咬碎自己的舌头,立下血誓:长大成人后,第一件事就是要亲手杀死白斑,剁下它的脑壳血祭阿妈!   
  十四岁的少年贝腊,背着猎枪、带着长刀、揣着阿妈的血帕子进山杀豹子。巫娘告诉他,恶豹就住在深山枯树后的骷髅形石洞里。贝腊渡过鳄鱼滩、跨过野猪岭、穿过魔鬼谷、登上秃鹫峰,终于在一棵被闪电的焦的枯树后找到了骷髅洞。   
  贝腊站在洞口,拧亮大电筒,将刺眼的光柱把骷髅洞照得贼亮,一头浑身布满金钱斑的母豹正趴在洞里。贝腊清楚地看见它头上的白斑。贝腊的心“怦怦”地跳动,果真是那头该死的恶豹!   
  贝腊的血沸腾了,他向洞中怒喊:“出来吧,杂种!我们较量较量!”   
  稚气未脱的嗓音在山谷里回荡。但是洞里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声响。贝腊对着豹子大喊:“胆小鬼,你害怕了?出来!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贝腊对着洞口大骂着。过了一会儿,洞里传来一阵低嚎声。闪亮的手电光下,白斑母豹身下渗出一团血。贝腊从没听过豹子这样凄惨的嚎叫声。他仔细一看,母豹尾巴下正涌出一团团血沫,石洞地上已积起厚厚的淤血,两只刚出生的小豹崽,在污血中蠕动。贝腊正遇上母豹分娩。   
  贝腊抚摸着阿妈留下来的象牙长刀,狠狠地想:我管你是顺产、难产,现在你虚弱得连站都站不起来,正好让我不费劲就杀了你!   
  贝腊站在洞口,举起猎枪大喊:“滚出来吧!畜牲!你再不出来我就把你们母子三个一起打死!”   
  白斑母豹在手电的聚光下吃力地扭过头咬断一只小豹崽身上的脐带,艰难地用舌头舔着小豹崽身上的血污,它似乎在传递着一种惆怅的母子别情。   
  贝腊的心颤了一下,他管不了那么多了,他要为阿妈报仇!   
  白斑母豹终于出来了,它四肢无力地爬到洞口,眼睛黯淡无光,嘴角颤动,眼角落下一滴泪花。   
  贝腊不再是心慈手软的小孩了,他不怕它哭,他扣住扳机,将黑洞洞的枪口对准它。   
  母豹懒洋洋地望着天,一身花纹锦簇的豹皮失去了往日的威风,一副听天由命的绝望表情。它不跟枪口抗争,它用身体挡住洞口,它不让致命的铅弹钻进洞里。洞里有它的孩子。   
  这凶狠的豹子也有那么伟大的母爱吗?贝腊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他宁愿看到母豹仓皇逃跑,也不愿看到它为了保护小豹崽而从容献身。贝腊气坏了,他捡起一块石头砸向母豹,“咚”石头正好砸在母豹额头的白斑上,尖锐的石头砸破了它的皮,一缕鲜血顺着额头流下来,它只是轻轻甩了甩脖子,用忧悒的、阴沉的、刻毒的豹眼瞥了一下眼前的少年,依然钉子一般堵在洞口。   
  不能让这丑恶的东西死得那么壮烈!贝腊朝天开了一枪。霰弹击中岩石飞起漫天碎石土屑。贝腊跺着脚狠狠地对豹子说:“我再给你活两年,两年后你的小豹子长大了,你就没有牵挂了。我们再拼个死活!”   
  母豹似乎听懂了贝腊的意思,它轻轻地点了点头。   
  贝腊毕竟是个孩子,他不忍心杀死刚做母亲的豹子。他离开了骷髅洞。   
  光阴荏苒,日月如梭,转眼两年过去了。贝腊再次背着猎枪,挎着阿妈留下的象牙长刀,揣着那块血帕子,登上秃鹫峰。临走前,巫娘对他说:“孩子,你一定要趁它睡着就开枪打死它。”   
  骷髅洞外的草坪上,白斑母豹正躺着午睡,它的豹崽早已长大,并且按豹群的规矩脱离母豹独自闯荡去了。再也没有什么可以阻止贝腊杀掉这头该死的白斑母豹,为阿妈报仇雪恨了。   
  贝腊坦坦荡荡地走向豹子。岁月不饶人,白斑母豹明显地老了,它活了十几年,已经步入豹子的老年了。   
  贝腊举起猎枪向母豹瞄准。母豹没有动静,依然睡着。贝腊心想,我不能就让它这么轻易地没有痛苦地死去,我要让它知道死在谁手里。   
  贝腊放下枪,把那条被阿妈鲜血染红的帕子揉成一团向母豹掷去。母豹慢吞吞地睁开眼,用前爪拨了拨血帕子,一股血腥味使豹子惺忪的睡眼里掠过一道惊悸的光。它知道是少年来报仇了。贝腊提高警惕,以为豹子会一跃而起,向他扑来。谁知白斑母豹惊悸了一会儿,漠然地闭上眼,呼噜呼噜又睡上了。贝腊不能容忍豹子这种态度。他分明看见豹子的眼皮在激烈地颤动着,豹子在装睡,它在掩饰内心的不平静。   
  贝腊被欺骗了,被耍弄了。母豹根本看不起他,看不起面前这个十六岁的少年,它不屑和他面对面地搏斗。   
  贝腊愤怒地举起猎枪,枪管却有意识地向上抬高了半寸。“砰”,霰弹的碎片喷溅在白斑母豹的脸上,火药星的伤了它的鼻子、眼睛。母豹的脸上在流血。它被激怒了,终于从草地上跳起来,挥舞着尖锐的爪子向贝腊扑来。   
  它虽然步入晚年,但依然凶狠无比。贝腊扔掉猎枪,抽出象牙长刀向恶豹砍去。   
  用刀狩猎,才是真正的猎手。贝腊带着满腔仇恨杀向吞吃阿妈的凶手。   
  象牙长刀砍进了豹腰,搅出一团腥热的污血,就在这时,疯狂的母豹两只前爪搭上了贝腊的肩膀,沉重的身躯压下来,紧紧地卡住贝腊的喉管。   
  年轻的猎手这才想起临行前巫娘的警告,实在应该把枪对准睡觉的豹子。但贝腊不后悔,他要亲手杀死这头该死的恶豹。   
  少年和恶豹僵持着,两双眼睛相互充满敌意。贝腊坚持着,没有恐惧和绝望,他紧紧地攥着手里的刀,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母豹睁大的双眼慢慢闭阖,沉重的身躯訇然倒地。贝腊窒息的喉咙顿时一阵舒畅。它倒在他的前头,他痛快淋漓地吐出了最后一口白沫。   
  夕阳若无其事地注视着大地,一切又都恢复了平静。   
  (李 清)        
狒狒下士    
  狒狒杰克身材不高,但它的听觉灵敏,目光锐利,两只不肯停歇的长臂十分有力,干起农活来,比他的主人马尔还勤快。平时,它是马尔的好助手,当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时,它又成了主人马尔的好卫兵。   
  马尔应征参加了蒂尔斯上尉的军团,奔赴比利时西佛兰德地区。士兵们虽然觉得狒狒十分有趣,但总认为让它参加真刀真枪的战斗不十分妥当。一个士兵开玩笑地把步枪交给狒狒杰克,对它说:“毛胡子,开一枪给我看看!”   
  狒狒杰克确实不知道拉枪栓、上子弹那一套,但它马上抱起枪,要和这个士兵拼刺刀。那士兵吓了一跳,忙端起另一把枪招架,但狒狒杰克跳动灵活,两臂又长,很快占了上风。如果不是主人马尔吆喝一声,那位瞧不起狒狒杰克的士兵真要吃亏了。   
  一天晚上,轮到马尔站岗。狒狒杰克要跟去,士兵们却想让它留下来取乐。蒂尔斯上尉说:“这两天马尔很辛苦,就让杰克陪他一起去吧,多两只眼睛总比少两只眼睛好一点。”说完,还塞给狒狒杰克一块糖。   
  半夜里,马尔越来越困,终于打起瞌睡、蜷缩在哨位的掩体里。狒狒杰克却一点不敢怠慢。它睁大眼睛,坚起耳朵,密切注视着周围的动静。突然,它听到了很有规律的窸窣声,接着,又看见几个黑影慢慢靠近哨位前的灌木丛。它立即伸出长臂,用爪子拉拉马尔的衣服,见他没有反应,立即又用头去撞他的屁股。马尔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