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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圣东方朔-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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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甲痛苦地说:“好啊,王臧,亏你还记得。得手以后,你远走他乡,不知去向,可我,惨透了!”
  主父偃装作不知,问他道:“徐甲,你说说,你后来怎样?”
  “还能怎么样?齐王到处找那二锭黄金,结果在我家翻到了一锭!”
  主父偃大惊:“那你承认了?”
  徐甲眼一翻:“承认?那不是找死?要是我认了,你还能拿着那一半钱,安安稳稳地求学?”主父偃不明白:“那你怎么逃脱的?”
  徐甲反问道:“逃脱?可能吗?当时我死也不招,一口咬定,说是在齐王大院外捡的。”主父偃竖起拇指:“对,就说捡的,你真行!”
  徐甲哭笑不得。“还行呢!齐王大怒,想杀掉我,但又找不到我偷的证据,于是,他就把我给……给阉了。”
  主父偃先是吃惊,转眼却又笑了。“哈哈哈哈!阉了,也比没命好啊?再说,不阉了你,你怎么进得了宫?”
  徐甲见他比自己还明白,也就不再说怨恨的话。“没那话儿了,一开始,真觉得活着没劲。可后来,我看到齐王他自己也绝了后,没一个儿子!我就高兴了。我有吃有喝,乐着过!”听到这儿,主父偃不解地问:“不对啊?老齐王有儿子啊?如今的那个新齐王,叫次昌的,不是承袭了齐王之位了吗?”
  徐甲悄悄地说:“王臧,噢,主父偃,这你就不知道了。齐王没有儿子,怕绝后,就把他姑姑的孩子,给弄了过来。他还让他老婆把肚子塞得鼓鼓的,装神弄鬼,说是他老婆生的儿子,叫做次昌,养在宫中。这事瞒得了别人,可瞒不了我!”
  主父偃点点头,又问:“那你是怎么到这里的?”
  徐甲说:“齐王对我不放心啊,十五年前,他把我送给燕王了!”
  主父偃笑着说:“哈哈哈哈!你倒是王宫挨着转啊!怎么又到长安了呢?”徐甲接着说:“那燕王刘定国,无恶不作。当年太后将他的姐姐嫁给了田鼢,他就更狗仗人势,没人挡啦!他把自己的堂兄刘郢人给逼死了,还霸占了他的老婆。可这个燕王不管是人家的老婆,还是自己的老婆,也是没一个能生出孩子的!”
  主父偃更乐:“哈哈哈哈!还不是因为你被阉了!要不然,齐王和燕王宫里,早是小崽儿成窝了!哈哈哈哈!你快说,你是怎么到长安来的?”
  “田鼢死后,刘郢人家中的人整天到皇上这来告状。皇上看着太后的面子,前些年没动他。可这几年,刘定国更是无法无天,到皇上这儿告他的人,太多了。燕王见我能言善辩,就把我献给了皇太后,让我在长安为他说好话,望望风。没想到,刚到长安,那天去皇上那儿办事,就看到你和张汤、义纵等人见皇上。我见你面熟,一问杨得意,才知道,你就是王臧!”主父偃这才明白徐甲的来历。“哈哈!老伙计,咱俩有缘啊!好了,你来到皇太后身边,我们两个再合作一回!”
  徐甲说:“这回,别再让我当墩子啦!”
  主父偃却说:“当墩子也没事,反正你没那话儿,不怕再割了!”
  提到这个,徐甲不能不生气。“一说到这个,我就想和齐王算账!”
  主父偃劝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王臧变成了主父偃,受的罪比你多得多!也算是报应吧!”
  徐甲倒还像过去那样热情,还是齐国人的说话方式:“伙计,高祖曾讲过,荣华富贵如不还乡,就好比穿着锦衣在夜里逛荡。你我已经不是临淄的青皮无赖了,何不想个办法,到故里去长长脸?”
  主父偃点点头。正要说话,突然有一阵清脆的笑声从不远的地方传了过来。“有人!快,我们躲到树后。”贼到哪里都难免露出贼性。
  徐甲随着主父偃躲到树后。
  只见两个年轻人,东方朔的儿子蒲柳和修成君的女儿金娥,二人相挎而来。蒲柳并不知道树后有人,傻呵呵地:“我妈都到你们家去啦,你妈没反对,还不就是同意啦?”金娥虽是皇上的外甥女,却仍摆脱不了那副村姑的劲头。“我妈说啦,这事,还要我姥姥皇太后她点头,皇上同意呢。”
  蒲柳吓了一跳:“哎呀妈呃,我们两个人好,还要太后和皇上都点头?”金娥既是认真,又带有点顽皮:“可不是嘛,他们一点头,你可就是驸马啦!”二人边说,边亲热地向前走去。

  主父偃从树后走出来,望着蒲柳的背影,愤愤地骂了一句:“这个兔崽子!”徐甲不明白:“怎么啦?伙计,你认识他们?”
  主父偃说:“岂止是认识?那个兔崽子,是东方朔的大儿子。原来他爹与我说好了,要娶我女儿为妻的,没想到,他们倒攀上了高枝!”
  徐甲问:“那女的,听话音,好像是皇家的公主?”
  “那是修成君的女儿,皇上的外甥女!不呆家里头,像农家姑娘一样,老在外头抛头露面的。”徐甲的眼睛眨了一眨:“伙计,徐甲倒是有一计策。”
  主父偃眼睛一亮:“噢?”
  徐甲附着主父偃的耳朵,说了一通。
  主父偃高兴地拍了他的肩膀一下:“好啊!伙计,一箭双雕,你真是不减当年啊!”

  王太后拖着臃肿的身体,来到外间。这些年她一直有些浮肿,据说是当年生皇上时,惹了点风寒所致。浮肿仍盖不住脸上的皱纹,只是腿脚更为不方便了。
  大凡老人到了风烛残年,又没有大事可以过问,于是儿女和孙辈的事,便成了他们终日挂在嘴上的话题。由于武帝和卫子夫、平阳公主和卫青生的儿子都还小,修成君的女儿金娥,便成了太后最关心的事。
  修成君俗女自从儿子被杀之后,很少再去见自己的弟弟,但太后这里,她是常客。俗女如今也已变老,她渐渐明白老人的孤独和难处,就过来给太后讲点槐里村的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太后听了,还真的高兴。
  这天中午,母女两个谈着家长里短,正说到高兴处,徐甲来到了身边。
  太后问:“徐甲,你见到皇上了吗?”
  徐甲答道:“回太后,皇上说,他一会儿就到。”
  王太后点点头,转向修成君说:“俗儿,你不要再埋怨皇上啦。金吾子的事,他也是别无选择啊。”
  俗女说:“母亲,女儿不敢埋怨皇上。可是我一想起金吾子,就想流泪。”太后道:“养不教,父之过。那金不换,他整天做些什么?”
  “母亲,他一个粗人,能管好自己就行了。”
  “儿啊。”
  “母亲。”
  “你弟弟作为皇上,不能因我们皇家的人,就废了国法。他大义灭亲,是给天下人看的,这样,天下才服他,天下才能大治啊。”
  俗女止住泪水:“母亲,女儿心里明白。”
  “不仅皇上如此,那东方朔也赞同这么做。东方朔可是疼你们孩子的啊。”俗女听到这儿,便想起了蒲柳与金娥的事儿,于是说:“母亲,说到这儿,女儿有一事禀告。”“嗯。娘听着。”
  “母亲,您的外孙女金娥,如今也是十八岁了。”
  “娘知道。娘正想着这事哪。”
  “可这孩子,从小就在外头疯疯癫癫的惯了,和男孩子有些来往。”
  “嗯。为娘小时候在槐里,也是这个样子。”
  俗女索性点透:“母亲,金娥和东方大人的儿子,那个叫蒲柳的,可相好呢。”王太后不以为然:“小孩子家,他们懂什么?娘小的时候,也是急着嫁人,后来……要是不进宫,有什么出息?”
  俗女不解:“母亲,您的意思是?”
  王太后说:“你的孩子,要进宫!”
  俗女更不明白了。“进宫?母亲,您的意思是?”
  正好武帝此时进来,进门便向太后施礼。
  武帝说:“儿臣给母后请安。噢,姐姐也在。”
  太后不大满意地说:“难得,难得啊。”
  武帝有点坐立不安。“母亲,孩儿太忙。”
  太后毫不留情:“你是太忙,听说姑苏来的那个丽娟,把你忙得个不得了。”武帝红着脸道:“母亲,孩儿……。”
  太后见他这个样子,倒也不想多管。“不用说啦,你是皇上,娘老啦,你的事,我再也不管啦。只是……”
  武帝急忙说:“母亲,孩儿听您吩咐。”
  太后接着说:“只是,卫子夫和我的三个孙子孙女,你要是给怠慢了,当心我让你难堪!”武帝惊恐地说:“母亲,卫皇后那儿,不是儿臣不去,是她不要儿臣去。”太后生气地说:“谁让你服那么多药!再不小心,早晚会弄出事来!”
  武帝乖乖地说:“儿臣谨听母亲教诲。”
  太后把话题转到正路:“知道我找你,有什么事吗?”
  武帝依然谦恭得很:“母亲,孩儿听从吩咐。”
  太后看了他一眼,指着俗女说:“你姐姐命苦,你把她接来长安,她感激不尽。只是她的儿子太不争气,犯罪被诛,你也是出于国家大计。你姐姐并不怪你。”
  武帝转过来对俗女说:“姐姐,弟弟再向你赔礼。”
  修成君不吭声,眼圈却红了起来。
  太后道:“她是你姐姐,还会忌恨你?可是,她的大女儿金娥,如今也是十八岁了,你说,该怎么安排?”
  武帝不知太后的意思,便说:“孩儿听从母亲安排。”
  太后点点头:“那好。娘听说,你听了主父偃的计策,把天下诸侯郡国,裂土分封成许多小国。唯有齐国和燕国,无人继位,疆土却还很大?”
  “母亲所言极是,儿臣正为此事担忧。”
  太后说:“别的地方,你怎么担忧,娘都不管。可这两国,娘要过问一下。”武帝问:“母亲,你的意思是?”
  太后索性说个明白:“齐王次昌,年已三十,还未曾娶妻生子。你姐姐的女儿金娥,年已十八,不正好嫁过去,作为王后么?”
  武帝和俗女都吃了一惊。他们从未想过此事。
  俗女更为急切地说:“母亲,金娥她……”
  太后打断女儿的话:“你不要多说,娘的主意已定,彻儿,你不同意?”武帝看了看姐姐,然后说:“儿臣遵旨。只是……。”
  “只是什么?”太后以为他也知道了金娥与蒲柳的事。
  武帝却说:“只是齐王次昌,和儿臣同辈……。”
  太后笑了。“哈哈哈哈!那他娶了金娥,就降一辈,叫你舅舅,还不成?”武帝不好再反驳,就答应道:“儿臣遵旨。儿臣明天就派人前往齐国……。”太后说:“不用劳驾皇上你啦。这事,娘要亲自派人前往才放心。徐甲!”徐甲忙过来:“奴才在。”
  “皇上的旨意,你刚才也听到啦。”
  徐甲说:“奴才已经听到。”
  太后说:“你明天就动身前往齐国,宣明皇上的旨意!”
  徐甲说:“奴才遵旨。”
  太后说到此,并没有结束:“还有,那燕国之事。”
  武帝说:“母亲,燕王刘定国无道,近来告他的人很多。”
  太后坚持道:“我知道。可他的姐姐,是田鼢的老婆。你不觉得,你舅舅田鼢死后,她很可怜吗?”
  武帝心想:可怜的应是田鼢的老婆,那与燕王何干?于是说:“母亲……。”太后不让儿子插嘴:“我知道,你想分了他的燕国。可娘想,既然他的姐姐求了我,我就要问个明白。你可以派人去燕国查实一下,要是他真的有罪,你就查个水落石出,让人信服;要是没罪,娘的意思是,最好你别动他!”
  听到这儿,武帝觉得老娘还没糊涂。“儿臣遵旨,明天……。”
  太后却干脆:“也不用等明天啦。娘听徐甲说,近来有个叫主父偃的,给你献了许多计策。你把他连升了三级。你就让这个人,做监察御史,去查一下。”
  武帝有点吃惊,心想,老娘啊,你要是知道主父偃就是当年恨死了田鼢的王臧时,还会让他去么?想到这儿,他的面上露出了会心的微笑:“儿臣遵旨。”

  长安之东,桥之上,绿柳成荫。
  长安人送行时大都送到此灞桥之上,折柳相别。而今天在桥上的却是两辆官家的驿车。有趣的是,既不是你送我,也非我送你──两个使臣,互相寒暄起来。
  徐甲摇头晃脑地说:“伙计,怎么样,我徐甲,还算是说得到就做得到吧!”主父偃点点头,竖起大拇指来。“老兄的能耐,不减当年。小弟要多多谢过。”徐甲倒很谦虚:“谁让我们是老伙计呢?你这一下,又升了监察御史,和张汤平起平坐了。”主父偃知恩谢恩:“多谢兄弟这次相助。”
  徐甲摆摆手:“伙计,那是你有能耐。我听说,你半年之内,连跳四级,从一个六品郎中,一下子到从二品的监察御史,真是青云直上啊!”
  谁料主父偃的眼珠子一转,叹了口气:“嗨!”
  徐甲不知何事:“伙计,还有什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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