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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剥金瓶梅-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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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脏的话居然能说得出口。”潘金莲撑起半边身子,揪着春梅的耳朵嘻笑道:“姐姐脏,就你
个小妮子干净,到时候嫁个脏汉子,看你还如何干净?!”
闹过一阵,二人重新安静下来,潘金莲轻声说道:“春梅,姐姐有一事求你。”春梅问道:“什
么事?”潘金莲迟疑一会,才说道:“帮我去找西门庆。”春梅撅嘴说:“我才不去触霉头呢。”
潘金莲说:“你触什么霉头?西门庆气的是我,要是见你春梅去了,恐怕会高兴得拿大顶。
——你就帮我捎一句话,说金莲已知错了,很想他。”
春梅连连摇头道:“姐姐这般说,我更是不能去了。”潘金莲上来搂住春梅的身子,央求道:
“好春梅,姐姐刚才开玩笑,就求你这一回,我会记得你的大恩大德的。”春梅“扑哧”一
笑,说道:“姐姐想庆哥都快想成花痴了。”潘金莲知道春梅心里已同意了,仍然问道:“你
答应了?”春梅轻轻叹了口气,点了点头。不知什么时候,一滴眼泪悄悄从她脸颊上滚落下
来,把那对绣了鸳鸯的枕头上浸湿了一小片。
02
女人的直觉往往是最敏感的。潘金莲说,西门庆见了春梅去找他,恐怕会高兴得拿大顶,虽
然是句笑话,却也是一矢中的。
春梅早已隐隐感觉到西门庆对她有意思。有一回,西门庆来到阿莲发廊,正巧潘金莲不在,
按平时规矩,西门庆在阿莲发廊从来不兴进包厢,即使要进,也是同潘金莲一起进里边寻欢
作乐。可是那天,西门庆意外地招手叫春梅,春梅先是一愣,扭捏好一会儿,才慢吞吞走进
包厢,说道:“庆哥,我还是去叫金莲姐姐吧。”西门庆扯长脖子说:“叫她做什么?快别去,
我就要你。”说着一把拉过春梅,叫她乖乖地坐到了身边。
起初西门庆只是挨着春梅说话儿。说了一会,西门庆笑着说:“春梅,来,坐这儿——”说
着拍了拍膝腿。春梅红着脸往一边躲让,早已被西门庆扯住胳膊,轻轻一抱,便坐在了他的
膝腿上。春梅又臊又急,一边挣扎一边说:“如何对得起金莲姐姐?”西门庆眼睛瞪得滚圆,
嚷道:“我们的事,与她有何相干?”说着那双不老实的手伸向春梅胸前,要摸她乳房,被
春梅猛一下推开了。
春梅正色道:“庆哥,要是你心中还有金莲姐姐,今天就该放规矩点;要是你心中没有金莲
姐姐,春梅也无话可说,随你想怎么样便怎么样——不过有句话说在前头,春梅不是那种见
利忘义的小人,最看不惯那种无情无义的货色,如果庆哥今天非要强迫我,那也只是要得了
我的身,要不了我的心。”
西门庆听得一愣一愣的,等春梅说完了,他才会过意来,慢慢吞吞拍几下巴掌,说道:“说
得好,说得好,没想到春梅还是个如此懂情义的好妹妹,庆哥今天放你一马。不过,我也有
句话说在前头:你迟早都是我庆哥的人。”说着从膝腿上放下春梅。打从那次以后,西门庆
果真再也没动过春梅,只是眼睛经常搁在她身上,滴溜溜地打转儿,每次春梅只当没看见,
故意把身子掉向一边。
西门庆是清河市有名的大款,腰包里有钱,人也风流倜傥,如今还升了官,谁要是想傍大款
的话,不去傍西门庆岂不是天下的大傻逼?春梅当然不是天下的大傻逼。出身贫寒的她想傍
大款,做梦也想,只是她懂得待价而沽的道理,不想把自己贱卖,如果像那些发廊女一样逢
男人就脱裤子,那有什么狗屁意思?春梅就像一筐新上市的红樱桃,她在等待时机,要卖个
好价钱。
03
潘金莲托春梅去找西门庆,对春梅来说,无疑是个好机会。虽说眼下已进入深秋,女孩儿穿
裙子的季节过去了,春梅还是刻意梳妆打扮一番,一件素净的白衬衣,一条男式长裤,一条
金利来皮带把两尺的腰围束成了一尺八九,更是添了几分窈窕淑女的味道。
西门庆正在他公司办公室里打电话,见推门进来的是春梅,不禁有些喜出望外,放下电话说
道:“今天刮哪阵风,把春梅妹妹吹来了?”春梅抛个媚眼道:“庆哥说笑话了,能见一次大
名人西门庆,是小女子春梅莫大的荣耀呢。”西门庆这一生中不知见过多少女人的媚眼,他
能从各种各样的媚眼中读出不同的含义,就拿春梅的那个媚眼来说吧,西门庆读到的不是挑
逗,而是幽怨。
于是,西门庆亲热地拉起春梅的手,说道:“月亮和星星在一起,太阳和云彩在一起,春天
和花朵在一起,庆哥和春梅在一起,这些全是天底下最天经地义的事。”春梅羞怯地一笑,
幽幽地说:“庆哥还能做诗呀?我做不来诗,学习中央电视台崔永元的实话实说:能和庆哥
在一起,是春梅的福份——可是春梅命薄,不配享受那福份。”
西门庆问:“为什么不配?”春梅沉吟一会儿,小声道:“庆哥对我好,我春梅心里清楚,可
是我毕竟只是金莲姐姐发廊里的一个发廊女,端的是只最不经摔的瓷饭碗。打个比方说,中
央首长再好再亲切,也作不得半点指望,因为最后真正能管我们老百姓的,还是俺清河市的
地方官——我这话并不是说金莲姐姐不好,恰恰相反,她待我真的太好了。”西门庆追问:
“你说你不能同我好是因为她?”春梅不吱声,悄没声儿从西门庆那儿将手抽出来,说道:
“该说的我都说了,现在我的任务,是受金莲姐姐之托,来给庆哥传个话儿的。”
西门庆是情场老手,这会儿却被才出道的春梅逗弄得心里头直痒痒,没钓上岸的鱼都是大鱼,
没搞到手的女人都是好女人,此时春梅的每一句话,西门庆都听得十分专心。听说她是来帮
潘金莲传话的,便问道:“那个骚蹄子又放些什么屁?”
春梅皱皱眉头,说道:“庆哥能不能文雅点?再说,金莲姐姐即使有错,也只是一时犯糊涂,
何况她当面也认过错了,庆哥打也打了……”春梅用眼角瞄西门庆一眼,低下头,压低了声
音继续说:“这般对人不依不饶的,往后谁还敢同庆哥好?”西门庆连忙说道:“春梅妹妹批
评得对,知错就改,春梅妹妹叫我怎么办我就怎么办。”
春梅酸劲十足地说:“别羞煞我了,我哪有那么大面子?庆哥想爱金莲姐姐就爱,何必拿我
当挡箭牌。”西门庆跳脚说:“我可是比窦娥还冤啊!满世界假冒伪劣的东西太多,说真话反
不讨好,春梅妹妹,难道要我把心肝挖出来你看吗?”春梅说:“我看你心肝做甚?别人听
了还以为我们什么关系了。”
西门庆峥春梅又要生气,赶紧把话题转到一边,问道:“春梅妹妹不是来传话的吗?她怎么
说?”春梅乜斜他一眼,说道:“人家说了,她已经知错,现在特想念庆哥。”西门庆道:“又
是这一套劳什子,她自己为什么不来说?”春梅道:“我说我没有那么大面子,瞧瞧是不是,
看来还是得叫金莲姐姐自己来说。”说着转身要往外走。
西门庆抢先一步拦住她的去路,说道:“不是那个意思,春梅误会了。”春梅问:“那是什么
意思?”西门庆嘻笑着说:“我的意思是巴不得天天有这等好事,有人托春梅妹妹来给我传
话。”春梅啐他一口,说道:“要那样,庆哥只怕天天烦死了。”又道:“依了我说句公允话,
庆哥是该过去看看姐姐,就凭我天天听到的,她在我耳根边念叨也不下百次,就是个铁石心
肠,也得动心。——何况庆哥本是个讲感情的人。”
西门庆道:“春梅好会说话,庆哥听你的,这几天就过去。”春梅道:“去不去是你们的缘份,
也不能说是因为听我的。”西门庆笑道:“好你个伶牙利齿的,是我自己想去,好了吧。”
04
潘金莲和武大郎原来住着一个大院宅,估摸着有200多平方米面积吧,每日清晨,武大郎生
好炉子,摆好烧饼摊,一天的生意就那么开张了。武大郎去世后一年多,清河市搞老城区改
造,那一带的居民都是搬迁户,潘金莲正愁一个人住在大院宅里太冷清,再说又是同前夫武
大郎一起住过的,睹物思人,心里常常会无端生出许多牵挂,不用房屋拆迁办公室的同志多
作动员,就签下了搬迁合同,搬到了世纪花园小区,是个三室两厅的房间。房子不错,装修
得也挺豪华,只是缺少点人气,平时白天没人住,夜晚也就潘金莲春梅两个,阴气太重。
那天晚上,潘金莲和春梅从发廊里回家,刚关上门要洗澡,西门庆来了。黑灯瞎火的,冷不
丁忽然钻出个人来,把个春梅吓了一大跳,看清了是西门庆,她嗔怪道:“庆哥啥时候学会
穿墙拱洞的本领。”潘金莲原本给了西门庆一把钥匙,她身体和心灵的大门随时向庆哥畅开
着,这会儿见了西门庆,而且还拎来了礼物——几只香蕉、一袋苹果以及一串晶莹剔透的葡
萄,虽说有些意外,但更多的却是高兴。她恨不得像只小燕子似的飞扑上去,围绕庆哥呢喃
撒娇,当然那暂时是不可能的。
春梅很是知趣,提只面盆进了卫生间,将门虚掩,悄悄聆听客厅里的声音。听了一会,却了
无声息,不由得奇怪地“咦”了一声,探过头来,从门缝中悄悄朝外张望,原来客厅里的那
两个人早已抱作一团,滚倒在沙发上,气喘吁吁地忙得正欢。春梅想,好没廉耻的两个,说
好就好了,也不看个场面。心里酸酸的,故意将面盆磕一下,发出好清脆的一声响。
西门庆松开手,朝卫生间这边看看,潘金莲依然搂着他不肯放开,说道:“不碍事的,春梅
丫头是自己人。”又扭头朝卫生间里嚷道:“小妮子犯贱,闹出那么大的声响,吓人一跳。”
春梅没好气地说:“谁没个闪失的时候?我以为姐姐姐夫只顾安心玩自己的呢,哪想到耳朵
尖得像耗子,屁大点响声也吓一跳。”潘金莲道:“小妮子,叫你伶牙利齿的,看我不来撕你
嘴巴。”
西门庆手指放在唇边“嘘”一声,一把拉住潘金莲,嘻笑着道:“阿莲莫急,让我先进去逗
逗这小骚妮子,等会儿到房间,我们想如何玩儿就如何玩儿。”春梅耳尖,听了个真真切切 ,
慌忙站起身来。她知道西门庆那号人什么事都做得出,莫说潘金莲不敢去拦,即使想拦只怕
也拦不住。正想着,西门庆已经探进了半个身子,春梅来不及掩上衬衣,花骨朵般的乳房被
他瞧了个正着。
春梅红了脸,慌忙掩好衣服扣上扣子。西门庆小声道:“你既然叫我姐夫,我就有句话说:
姨妹子长得好看,姐夫有一半。”猥亵的目光直愣愣盯在春梅胸前,又说:“美的东西是供人
欣赏的,把它关起来做甚?我放它出来再透透气。”说着上前一步,从后头揽腰搂住春梅腰
身,探手朝她胸前摸去。
春梅只觉后颈脖上被个热哄哄的东西亲吻着,两只乳房已被他握在手中,不由得呼吸急促起
来,又担心让潘金莲撞进来,连声嚷道:“姐姐你看姐夫,闹成什么样儿了,也不来管管。”
潘金莲在外面客厅里回道:“各人的心长在各人自己身上,我哪里管得了你们那些咸萝卜淡
菜的。”春梅连连叠脚说道:“姐姐姐夫像演戏一样,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存心欺负我
春梅一个人。”潘金莲道:“谁唱戏了,我倒是真的要来看看了——”随着话音,潘金莲人已
飘到卫生间跟前,抱着胳膊,半边身子斜依在门槛上冷笑。
西门庆这才慌慌张张松开了手。可是春梅被他弄皱的衣服在那儿明摆着,像暴露在光天化日
之下的赃物,人赃俱在,想赖也是赖不掉的。西门庆索性装潇洒,拿出泼皮无赖的本色说道:
“春梅这朵花儿有刺呢,扎得我的手生痛。”潘金莲叽讽道:“庆哥这样的采花高手,居然也
有失手的时候?”西门庆嘻皮笑脸地说:“人有了这么个爱好,没办法。”春梅不想听这些劳
什子,赌气般地收拾好自己的衣服,走出卫生间,一个人到里间房里睡觉去了。
见西门庆望着春梅的背景发呆,潘金莲用指头往他额头上一点,叽讽地说:“吃着碗里的,
护着锅里的,天下第一花哥有完没有?”西门庆笑道:“那小蹄子真是可人儿。”潘金莲撅嘴
道:“你实在想要她,也好办,我让开就是,成全你们。”西门庆连连摇头:“使不得,使不
得,我是一个两面派,萝卜白菜我都爱。”潘金莲问道:“谁是萝卜?谁是白菜?”西门庆道:
“错了,纠正如下——我是一个两面派,阿莲春梅我都爱。”
春梅佯装赌气进里屋睡觉,却一直竖着耳朵,静静偷听西门庆潘金莲二人说话。这会儿听西
门庆这般说,心中暗自欢喜——西门庆能在潘金莲面前说这番话,说明在西门庆心中,差不
多已把她摆在了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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