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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菊夏离-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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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舒特国师夫人的病一直都治不好,宫中御医也束手无措。近日来,突然恶化,危在旦夕,哥舒特国师听说王妃您医术过人,便特地派人来请您过去帮忙看看。”那田中马儿在打盹说道。
  “这样啊”浅菊目光变得飘忽不定,停了会儿,又继续道,“既然御医都束手无策,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王妃,您就别谦虚了,举国上下谁不知道您乃华佗在世,医术举世无双啊!”田中马儿在打盹竖起大拇指,恭维道。
  浅菊无语地看了看田中马儿在打盹,她知道阿史那他陀曾经对外提到过她的医术,不过这田中马儿在打盹也似乎太夸张了点。
  “王爷怎么说啊?”
  浅菊打算不再和田中马儿在打盹废话,直截了当地问道。既然现在是在镇国王府,阿史那他陀的意见还是要尊重的,毕竟这是人家的地盘。而且,她这么问也是一种试探,阿史那他陀和南宫焕这个国师的关系也很微妙,毫无疑问,阿史那他陀对南宫焕突然请她过去肯定也会猜测纷纷。
  “王爷说麻烦王妃过去一趟。”田中马儿在打盹恭恭敬敬地说道,提到“王爷”两个字的时候还双手合并,对着空气做了一个揖,足见这个总管对主人的忠心。
  “恩,知道了。”浅菊淡淡一笑,道,“你去让哥舒特府派来的人稍等下,我回房准备一下。”
  “遵命!”
  田中马儿在打盹毕恭毕敬地向浅菊鞠了一个躬,退到路面,目送浅菊离去,然后又快速地朝前厅走去。
  浅菊不紧不慢地绕过回廊院落,回到房间,慢悠悠地换衣服。
  “阿奴,你知道哥舒特国师夫人的情况吗?”换好衣服,浅菊拢了拢衣襟,对着阿奴塔云遮问道。
  “王妃不知道吗?五年前,国师和国师夫人的婚礼可是轰动全国的。”
  “哦?”浅菊饶有兴趣地看着阿奴塔云遮,双眼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是啊。”阿奴塔云遮被浅菊好奇模样都笑了,“国师夫人是个汉女,而且来历不明,当时哥舒特家族强烈反对,不过国师却不顾一切地娶了她。他们的婚礼非常宏大,举国都为之狂轰,那派头,完全不输于可汗得立后大典。”
  浅菊越听越不敢置信——南宫焕,从小就为了某个计划而活的人,他是那么的理性,怎么会为了一个女子而冒险呢?
  “国师夫人身体一直不好吗?”浅菊淡淡地问道,她记得刚才那个田中马儿在打盹是这么说的。
  “恩”阿奴塔云遮回答道,“国师夫人的体质一直不好,国师好像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一直都没要孩子呢。国师是我们突厥出了名的痴情男人。”
  阿奴塔云遮的话让浅菊忍不住挑眉,对这个国师夫人充满了好奇——究竟是什么让南宫焕如此待她呢?
  是因为爱情,还是因为另有目的?
是是非非 第二十章
  浅菊收拾好东西正欲和阿奴云遮一道去大厅会哥舒特府上派来的使者,这时候,正好碰到一个慌慌张张跑来的小丫头。
  “参参见王妃。”小丫头跪下行礼,气喘吁吁的样子显示出她刚才是一路狂奔而来的。
  “免礼。”浅菊早已习惯这跪拜之礼,在这千年前的古代,宣传什么众生平等、什么人权的高谈阔论你,那根本没什么意义。
  人权?
  即便民主如二十世纪的美国,不也照样存在人权问题吗?
  “出什么事情了?这么急”浅菊淡淡地笑着问道,心想不会是自己刚才速度太慢了,哥舒特派来的人等不及了吧。
  “回王妃,宫里的使者艾斯卡尔传来木杆可汗口谕,说是让您现在进宫一趟,流沙公主想您了,想和您叙旧。”那侍女站在一旁恭恭敬敬地回答道。
  “现在吗?”浅菊挑眉,怎么这么巧?
  那侍女头也不抬,低头看着地面,机械地说道:“回王妃,是的。”
  浅菊莞尔,她不明白这到底只是一个巧合,还是有人刻意安排的,沉吟片刻,她浅浅一笑,还是吐出那句老话:
  “王爷怎么说?”
  这句话简单,却十分实在与好用。
  “王爷帮您和哥舒特府上派来的使者说过了,等您从宫里回来了再去哥舒特府上给国师夫人瞧病。”那侍女一股脑儿的讲话讲完,端端正正地站着。
  “恩。”浅菊轻轻地点头。
  想也知道,自古以来,圣命难为,既然是木杆可汗的口谕,自然不可以拒绝。除非他公然造反,而至于阿史那他陀,浅菊可以看得出他的确有谋逆之心,只是——时机未到,他不可能贸然行动分割线突厥皇宫阿史那流沙裹着红色的毛料披风,静静地靠在墙上,低着头,看着手中的紫鸳玉发呆。
  再过半个月,她就要去中原大成王朝和亲了,就要和自己最爱的草原说再见了,就要结束简单快乐的生活了,就要和过去的一切说再见了她是父汗唯一的女儿,从小在皇宫中长大,接触的不是宫女便是皇兄,可以说是根本没有朋友,为一谈得来的便是浅菊姐姐一个小宫女从门外走进来,躬身行礼,道:“公主,镇国王妃到了。”
  “哦?快让她进来!”
  阿史那流沙脸上绽开笑容,她开心地从炕上跳了下来。
  “是。”小宫女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临走前还不忘关上门。
  门再次开启的时候,浅菊在小宫女的带领下走进房里,带着惯有的浅笑。
  “浅菊姐姐!”阿史那流沙见到浅菊,脸上露出了大大的笑容,激动地起身相迎,“可把你盼来了。好久没见到你了,怪想你的。想着马上就要离开突厥了,说不定再也没机会见浅菊姐姐了,流沙心里就好伤心。”
  浅菊看着阿史那流沙,有一丝疼惜,这是个单纯善良的女孩,记得之前她还曾经冒险要待带她离开皇宫,不为别的,只因为被她和李澈的感情所感动阿史那流沙,单纯、善良的小女生。浅菊发自内心地喜欢这个小丫头。
  “流沙,别这么伤感。”
  “浅菊姐姐,你真好!”
  阿史那流沙一把抱住浅菊,泪水哗哗地就流了下来。浅菊什么也没说,对着周围的宫女挥挥手,示意她们退下并关上房间。
  她安静地回抱阿史那流沙,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膀,静静地聆听她的哭声。
  房间里,空气静静地浮动,上午的阳光透过窗户溜进来,照亮了漂浮的粒粒尘埃。
  阿史那流沙脸颊的泪水在阳光中折射出晶莹一般的晶光,仿佛小小的银河不小心陨落到她的两颊,无数颗不甘心的恒星发出璀璨的光,仿佛在用尽光芒燃尽最后一丝力量两颊渐渐变干,晶莹的泪水不知何时消失殆尽,是被皮肤吸收了,还是被风干了呢?
  “流沙不哭了!”良久,阿史那流沙放开浅菊,笑着喊道,“阿史那流沙从今天开始,要笑着去迎接每一天,因为”
  “因为阿史那流沙是草原的女儿,对不对?”
  不待阿史那流沙说完,浅菊便很自然地接了上去,偏着头,对着阿史那流沙笑。
  “恩!”阿史那流沙会心一笑,重重地点了一下头。
  “浅菊姐姐,瞧我,一直让你站着,你一定累了吧,来这边坐。”阿史那流沙拉着浅菊往炕上坐。
  尽管浅菊现在表面上是阿史那他陀的王妃,按礼节,阿史那流沙是应该叫她嫂子的,可是,阿史那流沙似乎并不放在心上,还是一个劲地叫她浅菊姐姐。或许比起嫂子,阿史那流沙更愿意把浅菊当做姐姐来看吧。
  “流沙要嫁人了,浅菊姐姐会不会想我啊?”阿史那流沙偏着小脑袋,对着浅菊撒娇道。
  浅菊看着这个表面上一脸撒娇,可是表情却极其不自然的小丫头,心想这小丫头或许从小到大都没怎么对人撒娇过吧。
  浅菊看着阿史那流沙,发自内心地说道:
  “流沙,到了中原,要好好照顾自己。”
是是非非 第二十一章
  “浅菊姐姐,你知道大成王朝的国主是什么样的人吗?”阿史那流沙轻轻地问道。
  大成王朝的国主?
  讲的应该是李齐吧。
  浅菊心里默默想道。她记得大成王朝祖训中有开国之君李轩的遗旨——第四代大成王朝的王必须持有大成王朝的传国玉玺才能正式登基称皇称帝。
  李齐虽然即位已经五年,但是他一直没有出示传国玉玺,所以不能称帝,只能称为国主。
  传国玉玺,此时肯定是下落不明。
  传说——得《凌剑新法》者得天下,难道与传国玉玺有关?会不会里面藏有放置传国玉玺的地图呢?就像浅菊在二十一世纪看过的一部电视剧《鹿鼎记》里的《四十二章经》?
  “浅菊姐姐,你在想什么啊?”
  见浅菊一直没回答,阿史那流沙忍不住推了推浅菊的胳膊。
  意识到自己走神了,浅菊有点不好意思地对着阿史那流沙笑了笑,道:
  “我也不知道呢。”
  李齐是什么样的人?
  浅菊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五年没见了,记忆冲淡了很多东西,这个男人留给她的也只是一个模糊不清的影。
  她没读懂他,也无法去读懂他。
  “你说,他手臂上会不会有传国玉玺的印记拟?”
  阿史那流沙若有所思地说道。传说,大成王朝的第四代皇帝手臂上会有传国玉玺的印记,虽然只是一个传说,但是皇兄还是让她在加入汉室之后,找机会去确认一下。
  去中原和亲。
  皇兄说是为了与中原较好,为了稳定两地交邦,也希望通过她能及时了解中原的形势,好让他能及时作出正确的决策曾经想过反抗,曾经想过自私。
  只是,渐渐地,她也终于明白她终究是阿史那家族的一员,为了草原的安全与强大付出一切是他们的宿命,就像皇兄一样
    “浅菊姐姐,听说中原妃子争宠很可怕,是不是真的啊?”阿史那流沙问浅菊。
  浅菊抬头看着眼前这个单纯的有点大大咧咧的女孩,这个女孩,本是被兄长捧在手心深处呵护的,可如今却马上就要步入那深如海的宫门。
  虽然,她一直都在皇宫,但是突厥的皇宫远没有汉室皇宫可怕。
  而且,在突厥皇宫,她是可以骄纵的明珠,她可以单纯骄纵;可到了汉室的皇宫,她只是一名普通的妃子,她必须步步为营,小心谨慎
    “流沙,你害怕了吗?”浅菊疼惜地抚上阿史那流沙柔弱的秀发。
  “不!怎么会呢!”阿史那流沙绽放出最美丽的笑容,恢复了一贯的豪情,张开双臂,放肆地笑道:“阿史那流沙是大草原的女儿,怎么会害怕呢!”
  她的笑浮在脸上,宛若浮萍,找不到根基,是那么的虚无。
  浅菊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个女孩,让人心疼,可是她却帮不了她。
  “恩。流沙最棒。”
  浅菊伸出手轻轻地握着阿史那流沙的手,对着她轻笑,用她最温暖的笑容,她希望让流沙感受到一点点温暖。
  “谢谢浅菊姐姐。”
  阿史那流沙发自内心地说道,随即她轻轻地埋下头。
  顺着她的视线,浅菊的目光落到了晶莹剔透的紫鸳玉上。
  紫鸳玉似乎比平时更加剔透,上面仿佛有一颗颗璀璨夺目的沙钻滚过。浅菊知道,那是阿史那流沙的泪水。
  这个向来坚强的小丫头,似乎又哭了。
  “浅菊姐姐,给你。”
  似乎哭够了,又似乎哭不够,阿史那流沙倔强地用力擦掉脸上的泪水,重重地把紫鸳玉递给浅菊。
  “给我?”浅菊不解地望着阿史那流沙递过来的紫鸳玉。
  “恩。”阿史那流沙用力地点点头,一抹苦笑自她唇边散开,“浅菊姐姐,帮我保管这块玉好不好?我怕焕哥哥舒特国师,会向我要回这块玉,我不想还给他”
  阿史那流沙未干的眼眶再次盈满泪水,泪水自她眼角滑落,可是她却倔强地笑着。
  “浅菊姐姐,我是不是很不知羞耻?早就知道焕哥哥喜欢的是他的夫人,明知道不该爱着焕哥哥,可是,我却总是控制不住自己。我真的很幼稚,已答应去中原和亲为条件,硬向他要了他最宝贝的紫鸳玉。以为有了它,便有了焕哥哥。到头来,我只是自欺欺人”
  阿史那流沙一边说,一边流泪,浅菊没有插话,她从旁边拿来手帕,脉脉地递给她。
  阿史那流沙接过手帕,潦草地擦了擦眼泪,继续说道:
  “我要嫁人了,到时候,焕哥哥就会来要回这块玉——当初他只答应让我带到我出嫁。可是,浅菊姐姐,我不想把这块玉还给他,虽然我明白,无论是这块紫鸳玉,还是焕哥哥,都从来不属于我,但是我就是舍不得还给他。这是我和他唯一的联系了。但是,我又不能把它带到中原,到了中原,我必须为了突厥而活,我怕这块玉会让我分心。浅菊姐姐,你帮我保管好不好?”
  阿史那流沙扑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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