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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菊夏离-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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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乐闻言也笑着,并没有太多的表情,其实她的内心却是波涛汹涌。这个浅菊真的不是她妹妹南宫星吗?她记得妹妹从小没离开过汉地,不可能会突厥语啊。只是想想,毕竟距离那件事情已经五年了,小妹是不是在这期间学会的呢?毕竟阿史那他坨遇见她的时候她也是在西域。
  只是,这一切真的重要吗?
  易浅菊是不是她妹妹南宫星真的重要吗?
  其实根本就不重要,不是吗?无论她是易浅菊还是南宫星,不过都是父亲计划的一块棋子而已。
  其实,连她自己也不过是一枚棋子,不是吗?
再别离 第十八章
  浅菊和南宫乐以及阿史那流沙在屋里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不知不觉已经过了晌午。在南宫乐那里用过饭后,阿史那流沙提出一起去逛逛御花园,南宫乐正好有事情,便让浅菊和阿史那流沙一起去逛逛。
  夏末的花园,被一片浓烈的绿压着,各种花儿都是经过园丁精心的打理的,就像人一样,被生活所打理,磨掉棱角。
  “浅菊姐姐,我发现你好喜欢发呆啊。”阿史那流沙笑嘻嘻地跳到浅菊面前。
面对阿史那流沙放大的脸,浅菊垂眉轻笑,眼睛落到她的腰间那块晶莹剔透的玉佩上。
  紫鸳玉?
  和紫燕玉一对的紫鸳玉?
  她记得之前在徐真的好友——玉公子颜焕身上见到过,怎么现在会出现在阿史那流沙身上呢?是同一块吗?还是?
  “流沙公主,我们去那边的亭子里坐坐吧。”浅菊指着前方一个石砌的亭子,说道。
  “好啊!”阿史那流沙笑道,“不过浅菊姐姐别叫得那么生分好不好?叫我流沙吧。”
  浅菊含笑点头。
  虽然已近夏末,晌午的太阳依旧刺眼,晒到脸上热辣辣的。
  亭子下,借着树荫,偶有凉风习习,顿时凉快不少。
  “浅菊姐姐,那个箫丽泽呢?”坐到亭子里,阿史那流沙环顾四周,见四周无人,轻轻地说道,一副做贼的样子。
  “他失散了。”浅菊淡淡地说着,眼神飘到了远方——李澈,你现在在哪里?我一定要找到你。
  “浅菊姐姐,你很爱他吧。”
  浅菊轻轻地看着阿史那流沙,笑而不答,却胜过言语万千。
  阿史那流沙也看着浅菊,她真没想到这个总是淡然的女子居然也会有这么深情、这么炽热的眼神,就像她在山谷里看到那个冰冷的男子,见到这个女子时眼神也是炽热的。他们真的很爱彼此。
  阿史那流沙记得当时危险无比,可他们只是望着彼此,仿佛一切都不存在一样,那一刻,她知道了什么叫做一眼万年。阿史那流沙暗暗地下了个决定。
  “流沙,你有喜欢的人吗?”浅菊看似随意地问道,其实她是想了解阿史那流沙腰间的紫鸳玉。
  阿史那流沙闻言似乎有点伤感,垂下头,片刻之后,她又抬起头,笑靥如花:“阿史那流沙是草原的女儿,是沙丘的孩子;阿史那流沙会把一生献给草原和沙丘!”
  “流沙,又在高谈阔论了?”
  男人爽朗的声音插入,阿史那他坨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他们身边,看着他们。
  “四哥!”阿史那流沙见了他,不满地嘟着嘴道:“人家本来就是草原的女儿,沙丘的孩子啊”
  阿史那他坨目不转睛地盯着阿史那流沙,阿史那流沙的声音在他们的目光下越来越小。
  浅菊在一旁默不作声,善意地冲阿史那他坨笑笑,却被阿史那他坨不着痕迹地避开。
  “草原的女儿,你该回去学礼节了。”阿史那他坨看了一眼张可欲言的阿史那流沙。
  阿史那流沙被阿史那他坨这么一提点,仿佛想到了什么,顿时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连忙道:“四哥莫怪,流沙马上就回去,一定不辱草原儿女的脸面。”阿史那流沙一边慌张地往寝宫跑去,一边还忍不住回头,对着浅菊歉然道:“浅菊姐姐,不好意思怠慢了,流沙下次去给您赔礼道歉哦。”
  浅菊没有任何异议,只是淡笑着目送阿史那流沙离去。只是她有点疑惑——阿史那流沙明明是突厥的公主,从小就在皇宫长大,怎么还要学礼节呢?
  “被你见笑了,流沙总是这样马马虎虎的,易姑娘不要放在心上。”
  阿史那流沙走了之后,阿史那他坨才将目光转向浅菊,客套地说道。
  “流沙,很可爱啊。”浅菊淡淡地说着,并不看阿史那他坨,只是将目光转向周围的花草树木。
  阿史那他坨也没有再说话,两个人都只是静静地在亭子里站着。唯有聒噪的蝉鸣让两个人之间的空气几乎凝结了。
  尴尬在蔓延着。
  “那个”
  “那个”
  两个人似乎都想到什么了,转过身来。
  “你先说。”
  “你先说。”
  又是异口同声,只是一个说的是汉语,一个说的是突厥语。
  或许是这两个巧合,让他们之间的气氛轻松不少,两个人都忍不住笑了。
  “你先说吧。”这一次,阿史那他坨抢先开口,说的依旧是汉语。
  “不说!”浅菊突然玩心大起,偏着头,笑道:“我才不说我刚才是想和你说我想谢谢你的救命之恩呢。”
  阿史那他坨闻言瞪大了眼睛,很快他意识到,她是故意的,于是眼睛瞪得更大了。
  “再瞪,眼珠子要掉出来了哦。”浅菊莞尔。
  阿史那他坨看着眼前这个淘气的女子,不由地怀疑她真是那个他在山谷时碰到的处事淡然、冷静,总是给人淡淡的距离感的女子吗?不知道怎么的,阿史那他坨觉得自己和她的距离又近了一点。
  “我才是要谢谢你呢。要是没有易姑娘出手相救,阿史那他坨现在可能是汉室的阶下囚。”阿史那他坨打趣道。
  “不是阶下囚,是一具干尸。”浅菊笑道。
  阿史那他坨惊讶地看着浅菊,这个女子
  “草原的儿女不在乎生死,宁愿站着死也不肯跪着活。”浅菊学起阿史那流沙的样子,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阿史那他坨看着眼前这个一脸笑意的女子,真是个独特的女子,居然能看出他内心深处的想法。或许,可汉赐的婚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他是该成家了
再别离 第十九章
  “不过,阿史那他坨,谢谢你,真的。”浅菊收起笑容,认真无比地说着,一脸诚恳。
阿史那他坨不解地望着她。
  “谢谢你在沙漠中救了我,真的谢谢。阿史那他坨,谢谢帮我争取了再生的机会,让我有时间继续找他。”
  浅菊把目光转到放到远方,天和地的尽头,仿佛看到了李澈平静却又深情的脸,看到他忧郁的眼,看到他温暖无比的笑,看到他幽冷而寂寞的心
  阿史那他坨望着眼前这个女子,记忆回到那个山谷,那个无情却痴情的男人
  她说的含蓄,却坚定地表达了她对那个男人的情,也明确了她对他们之间婚约的态度。
  “真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居然能让你如此挂念。”阿史那他坨知觉眼前这个女子并不属于容易动心的人,他是好奇那个男人
  李澈是什么样的人?
  浅菊微微眯起眼,初见的种种在她眼前浮现,
  寂寞幽冷的箫丽泽,
  精明却带点幼稚的三皇子,
  
  李澈,什么时候你开始深深地植入我的心田的呢?
  是那初见时宁静的对视吗?
  是那夜的初雨吗?
  是一曲箫声,是一曲笛音吗?
  仿佛都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如今那个男人已经成为她在这个世界上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了。
  浅菊轻轻地笑,喝着清风,转眼望着阿史那他坨,淡淡地说:“他是我的丈夫。”
  她轻轻地说着,风轻云淡,却胜过一切激烈地斗争,她就这么轻轻松松说着,理所当然,仿佛根本就不存在可汗的赐婚——或许她真的没把这场赐婚放在心上吧。
  “易姑娘,你们汉人有句话叫做烈女不侍二夫。”阿史那他坨带着试探性地说道。
  浅菊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面无表情的男人,不知道他说这句话的意图,不过他处于什么意图对她来说并不重要,她要他明白的是她的态度。
  “第一,我不是烈女。第二,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只有一个丈夫。”她这么说,一方面她要阿史那他坨明白她的态度,另一方面,她要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来试探阿史那他坨的态度。
  “阿史那他坨不会违反突厥可汗的圣旨。”阿史那他坨说道。
  阿史那他坨面无表情,并不是宣誓效忠的感觉,反而浅菊觉得
  又是一阵风,吹起浅菊乌黑的长发,吹动阿史那他坨的墨色长衫,他们都不约而同的闭了嘴不再言语——远处,一群人缓缓地朝着这边走来——是南宫乐。浅菊和阿史那他坨都没有出声,只是静静地看着那群人越走越近。
  随着他们的脚步,距离越来越近。
  南宫乐款款而来,此时的她已经换了一件锦红的突厥长袍,宽大的突厥服饰衬得南宫乐更加娇嫩,让人见了有种忍不住想保护的感觉。她的身后有一群宫女太监为其打伞,伺候着。而她的旁边站着一个突厥男子,仪态威武。在突厥皇宫里,能和南宫乐这样并排而立的也就只有一个人——木杆可汗阿史那燕都。
  “参见可汗,参见乐妃娘娘。”
  “参见可汗,参见乐妃娘娘。”
  当他们都走进亭子时,浅菊和阿史那他坨同时向他们行礼。
  “都起来吧!都是自己人,这么生分做什么呢!”说话的是南宫乐,她依旧是呵呵笑着,全然不似昨日的哀愁,经过一夜的沉思,她明白了自己该有的位置——其实,她一直都明白。
  “免礼。”木杆可汗也示意他们起来。
  “可汗,这便是我的义妹易浅菊。”南宫乐指着浅菊说道。
  木杆可汗饱含精光的眼扫过浅菊,浅菊也不回避,任由他打量着。
  木杆可汗三十来岁的样子,正如古书记载的那样——状貌奇异,面广尺余,其色赤甚,眼若琉璃。浅菊忍不住抿嘴想笑,却发现木杆可汗也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木杆可汗奇怪地看着这个女子,第一次有人这么平静地看着他,没有惊讶、没有畏惧、没有揣测,只是单纯地看他,真是个奇怪的女子。
  “刚才在花园里闲逛,正好看到这亭子里有两个人影和你们怪像的,所以就过来看看,果不其然就是你们。”南宫乐笑着看着木杆可汗,“可汗,你看这两个人,都偷偷跑出来约会了,你得赶快给他们定个日子,好让他们完婚啊。”
  浅菊闻言微微地皱起眉头,她不懂南宫乐为什么这么积极地撮合她和阿史那他坨,她对阿史那他坨的关注已经完全超过一个嫂子对小叔子的关注了。浅菊这么想,忍不住偷偷的瞥了一眼阿史那他坨,她竟然发现阿史那他坨在偷偷地看着南宫乐,眼神复杂。难道
  “怎么我觉得你这个皇嫂比他们本人还急啊?”木杆可汗看似无意地说了一句,然后又爽声笑道,“不如八月二十三,爱妃你看如何?”
  “好啊!就这么定了吧。四弟府里可要开始准备哦。”南宫乐冲着阿史那他坨笑道。
  “谢可汗,乐妃娘娘。”阿史那他坨行了个突厥的传统礼节。
  浅菊有点哭笑不得,她这个当事人一句话都没说,竟然就这么定了,不过封建社会想来如此,上次不也是这样吗?不过不知道怎么回事,浅菊觉得阿史那他坨看着木杆可汗的眼神中曾经闪过一丝狡黠
再别离 第二十章
  没有月光的夜格外地黑,外面“沙沙沙沙”的雨声断断续续地响着,随风摇曳的烛火随时有熄灭的危险。
  浅菊将手中的笔放到木桌上,揉了揉微微发疼的头皮,上好的宣纸上,一副完整的突厥皇宫地图已经呈现出来了。
  浅菊小心地收起墨迹未干的宣纸,小心翼翼地藏好。
  八月二十三,只有半个月了,她必须在这之前逃走。只是,她该逃向何方呢?
  浅菊推开原本闭着的窗,任冷风吹灭残烛。
  李澈,你现在在哪里?
  
  荒漠的一角,月光如水,在一家不大不小的客栈里流淌着。不大的客栈,却人流窜动,这里是汉地通往突厥的必经之路,聚集了两地之间往返通商的人们。
  往来于汉地与西域的人们在这漫天风沙的荒漠中行走劳顿,皆是风尘仆仆,面带疲色,在客栈里匆匆地用着饭。
  客栈的角落,一个外表斯文俊朗的男子平静地用餐,一袭白衣竟然不染一丝尘埃。
  “死鬼,你怎么不跟人家学学啊?你看同样是在沙漠中行走,人家怎么就如此干净。你看你”一个略带妩媚的中年妇女不满地指着坐在她身旁的中年男人。
  “你这贼婆,不就是看上人家青年俊朗了吗?怎么?要下手?”中年男人举起手中的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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