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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玫瑰-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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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柯朵见他依然一副生闷气的样子,接着用警告的口吻说:“不看是吧?不看我脱了,今后别让我穿着给你看。”

    曲穷放睁开眼睛,目光在她身上闪动几下后,“今天怎么有兴趣拿出来穿了?”

    这套名叫“娜娜内衣”是曲穷放和柯朵同居的第二周从上海买回来送给她的。她记得当时曲穷放拿出来说送给她时,盒子上还别着两朵鲜活的玫瑰花,一朵红色一朵粉色,他笑眯眯地对她说:“你身材好,穿这种内衣更好看。”柯朵拆开来一看,只见这内衣小得可以捏在手心里,于是忍不住捂着嘴笑。曲穷放说“穿上看看。”她说“不穿,太性感。”他说“在家穿着性感一点有什么关系?”她说“不穿,我又不是街头的小姐。”他说“你是家里的时装模特。”她笑着说“别了,别了。”这套“娜娜内衣”就这样成了压箱底的宝贝儿。

    至于柯朵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拿出来穿在身上?出于两点考虑,一是出差前满足他一次,免得他在寂寞时想入非非。特别是那个黑娥谁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江东呢?即使她到了江东,也让她不能满足;二是对于这趟出差他是不理解的,把“娜娜内衣”穿出来,让他知道我的身体只属于他而不可能是别人。

    “想穿呗。怎么样?”柯朵站起来,在床前转了一圈。

    柯朵衣服半遮半掩着。曲穷放悄悄咽下一口唾沫,他的脸因本能变得刻板,生硬而且带着痛苦。

    “亲爱的。”柯朵下捶着眼皮,声音小得像从嘴里吹出几阵轻微的风。她轻轻坐在床沿上,俯下身体吻着曲穷放的脸庞,“爱我吧,亲爱的!”

    。。。。。。

    人们刚刚从睡梦中醒来,炽白的太阳光已经把江东的大街小巷晒得可以爆豆了。

    这天高远航起得特别早。因为这个周末有一个去深圳的二百人的特大旅游团。还没到公司门口,远远看见许多人堆在“神采”的门外,这些人神情有些古怪。怎么回事?是不是发生什么了?

    他睁着惊奇的眼睛,徐徐把车靠了上去。车还没停下,一身出游装束的金牌导游岑寂便慌慌张张迎了上来。

    岑寂拉开高远航的车门,“老板出事了。”

    高远航望着那堆人:“什么事?怎么会这样?”

    岑寂说:“不知道。好像是故意的。”

    “什么?你说什么?”高远航皱着眉头,似乎很不理解岑寂后面半句话。

    “老板你自己过去看吧。”岑寂被问得急,一下子不知道如何解释,于是干脆把最后一句说了。

    “不是顾客闹事吧?那是不得了的!”高远航睁大眼睛问。

    高远航政治敏感性很强。因为如果顾客闹事,那是属于安稳问题,安稳问题就是政治问题。如果“神采”发生顾客闹事这种涉及社会稳定问题,公司恐怕非关门不可了!

    “老板,不是顾客闹事。”岑寂说。

    “那是怎么回事嘛。”高远航仍然不放心。

    高远航一脸惊色大步走上前去。他拨开一道口子,“请大家让让”

    高远航挤了进去。还没到达门前,他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因为门前一片狼藉,十分恐怖。

    “谁干的?”高远航回头问跟在后面的岑寂。岑寂摇摇头。

    “报警吧,老板?”岑寂早已把手机拿在手上。

    高远航扬起手,若有所思地看着地面。

    空气充满着浓浓的血惺味。浅开洒落在地面的血迹已经发黑,一具咧着嘴龇着牙眼睛瞪得发亮的狗头滚落在卷闸门的边上。那毛茸茸齐刷刷的口子,教人一看便知道刽子手是怎样冷不防一刀把活生生的狗头砍了下来。

    “一定是故意的。报警吧?”岑寂又问。

    “不,”高远航扬起的手没有放下过。他转身走出人圈子,站到一旁打电话。

    “你是不是告诉他了?”高远航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没有啊。怎么啦?”

    “我遭人恐吓了。”

    “什么?你说什么?”

    “你真没告诉他?”

    “我真没告诉他!到底怎么回事嘛?”

    “我遭别人恐吓了,可能他知道了我寄快递的事。”

    “别瞎说。怎么可能呢?”

    岑寂走了过来,手里扬着一封信。高远航望了岑寂一眼,继续说道:“我告诉你冬阳,表面他谦谦君子,实际无恶不作。我看你还是小心点,别到头来自己后悔了。”

    高远航愤然合了电话,接过岑寂的信,“哪来的?”

    “插在闸门底下。”

    其实高远航心里真有些害怕了,他暗暗感到自己已经得罪了提着明晃晃大砍刀的冷血魔鬼了。他哆嗦着从信封里抽出一张信纸,滩开一看,只见信上写道——

    狗死得很惨,只因为它经常偷吃。人比狗聪明吧?明知道要死何不检点一下呢。在江东拥有鲜花还轮不上你,好自为之吧!”

    高远航明白了。他咬了咬牙关,在心里愤然说道:他妈的老子怕谁呢,你太子放算老几呀?既然你要下毒手我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等着瞧吧!

    其实从柯朵愤然出走的那天晚上开始,背后就一直有一双眼睛在盯梢。曲穷放有一个毛病,就是容不得柯朵与别的男人接触,尤其是单独接触。因此他曾两次建议她辞掉工作,好好待在家里,做全职太太。

    但是柯朵有一小点顾虑,因为她是江东市旅游形象大使,是市领导点名安排才有现在的职位,如果这么快就辞掉工作,那也太那个了。她抿了抿娇艳的樱桃小嘴对曲穷放说,往后点吧,往后点听你的,保证待在家里做你的全职太太。

    “快递”的事情发生后,曲穷放更是命令一名头脑灵活做事麻利的“迷彩”做盯梢,希望他能发现寄快递的人。

    那次她和高远航在北仑河边的见面自然被盯上了。盯梢躲在暗处,距离他俩约五十米。本来盯梢的规矩是不能睡觉不能抽烟的,这名盯梢不睡觉倒是做到了,但不抽烟却没能坚持下来。连续打了几回呵欠后,只好把烟掏出来。

    曲穷放酸溜溜的,坐立不安。他打电话给盯梢,“打起精神知道吗?别睡觉别抽烟。情况怎么样了?”

    盯梢报告说像有些小争吵,但听不清楚。曲穷放又交待:“给我盯紧点,看看他是谁。”

    当天晚上盯梢一直盯到高远航的家门口,第二天又盯到高远航的“神采”公司。盯梢最后报告曲穷放:“这个人是江东市神采旅行有限公司董事长高远航。”

    曲穷放恍然大悟,他不住地点着头,自言自语道:“原来是他!”

    两年前他去北京就是在“神采”出的团。上车的时候他还亲自送团呢。没错,身材魁梧,一表人才。他找冬阳到底干什么呢?

    曲穷放吩咐“迷彩”们,“来者不善,得严厉警告。”

    “迷彩”们还真会理解主子的意图,甚至发挥了主观能动性。他们半路拦住一条逛夜的黄毛狗,七八把明晃晃的大刀把黄毛狗吓得趴在地上,领头的一步上前冷不防把狗头砍了下来,然后趁天没亮把狗头丢在“神采”的门外。当地风俗不在家里吃狗肉,于是几个迷彩从家里搬出来锅碗,在百恋何边把没头的狗剥掉吃了。

    柯朵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闷闷不乐。高远航的电话着实令她觉得烦躁,加上汽车正驶在乡村小道,路面坎坷,颠得她头脑昏胀,眼花缭乱
    高远航遭恐吓的事怎么会与曲穷放有关呢?

    柯朵从混沌的思维中极力寻找高远航的踪迹。自从认识高远航似乎就一直是非不断。你到底又想玩什么花样啊?如果你真被恐吓,那一定是你做错了什么。再说快递的事只有你知我知,曲穷放根本就不知道。再说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怎么现在才恐吓你呢。高远航啊高远航,你寂寞点行不行?别再疑神疑鬼搬弄是非了!

    吉普车驶进一片沙石地停下。不远处飞流直下,哗啦哗啦的流水声响彻整个深谷。林中俊跳下车,摊开地图,像指挥员一样对照着地形。

    “这里水量大,流速快,可以开发漂流。”汪蓝冰端着相机,镜头从水流的方向转到林中俊和柯朵身上。

    不经意抬起头,突然发现一个黑洞似的镜头正对向自己,柯朵刚想退到圈外,就被“咔嚓”一声定格在镜头里。汪蓝冰哈哈地笑了起来,声音清脆,穿透了水流声,直击两边陡峻的山崖。

    一行人回到车上,沿着石滩往下走了两公里,一片古老的灌木林堵住了去路。林中俊命令司机和杜雪秘书去附近村庄寻找簇排。

    很快一舟五米长的簇排被两个赤裸着上身的大汉扛来了,价格是往下漂流两公里二百元。

    司机留下看守车辆,其他四个人坐簇排漂流两公里。

    在一公里半的时候,林中俊把簇排叫停了。岸上一片五彩缤纷。林中俊问:“那是什么?”

    一名大汉说:“那是树的叶子。”

    “叫什么来着?”

    “不知道。每到这个季节,都是这样红红的。我们把它叫红林。”

    “上去看看。”林中俊骄健地一步跃上岸。两名大汉旋即下到水里,把簇排拉到岸边。

    “红林。多好听的名字。”汪蓝冰走在林中俊一旁,一边从皮套里往外取相机一边说,“这可能是绝无仅有的了!”

    “早听说这里有宝贝,原来是真的。”林中俊拿着顺手捡来的树枝拐杖,屁股一扭一扭地走得起劲。

    他们走近“红林”,原来这是一片小灌木,叶子全是朱红色。林中俊爬上一块大石头,赞叹道:“太美了”

    “附近有老百姓吗?”林中俊喜欢用“老百姓”几个字,因为这样更能把他突兀为官。

    一名大汉说:“有。再往下走几百米就有。”

    “顺理成章。”林中俊看了汪蓝冰一眼。

    汪蓝冰会意地笑了笑。

    三间低矮的木屋架在“红林”的边沿,各自间隔百多米。林中俊吩咐两名大汉把木屋的主人叫来,大概打听一下这里的状况后,见天色已晚,便赶紧回撤。

    回到停车的地方已经伸手不见五指。吉普车在群山峡谷中穿行了一个多小时,终于来到一个小镇。

    小镇一片死寂。

    杜雪好不容易把一家早已打烊的小饭馆的人叫了起来,饭馆老板以为有诈,便抄着家伙藏在背后从楼上探出头来问:“这里是饭馆。”

    杜雪说:“知道。老板,可以开门帮我们做点饭吗?”

    饭馆老板说:“早打烊了。”

    杜雪回过头来看了一眼坐在车里的林中俊,然后仰起头又对楼上说:“我们刚从山里出来,大家都没吃饭,可以帮我们做点吗?”

    饭馆老板问:“你们进山是干什么的?”

    杜雪接着说:“老板你放心,我们是进山考察的。”

    这时楼上多了一个女人。她和饭馆老板说了几句话后,问:“要吃饭是吧?早打烊了,得重新生火,愿意不愿意多给几块钱不?”

    站在一旁早已不耐烦的汪蓝冰立马把话接过来:“没关系多给二十快钱当加班好不?”

    女人立马转身下楼,留下一串声音在楼梯里:“好好好。大头啊快下来生火去,我去开门啊。”

    在快吃完饭的时候,汪蓝冰向林中俊说:“你们在这待着,我找旅馆去。”说完就和司机一块出去了。

    半个小时后汪蓝冰提着几串钥匙回来了,她说:“都是家庭旅馆。市长,得委曲一个晚上了。”

    林中俊说:“没关系。大家不都和我一起吃苦吗?”

    柯朵拿着钥匙不知道进哪家门,汪蓝冰走过来,指着一边低声说:“你和林市住那家。”说着又故意大声道:“司机兄弟啊,委曲你一下子了,你的房间没厕所啊,没关系吧?”

    没等汪蓝冰把话说完,司机起步就走,但听他说:“没关系,反正夜里我没有去厕所的习惯。”

    柯朵的房门和林中俊的房门错对着。柯朵躺在床上翻着《不朽的爱情》,但是上面的宋体字无论如何也无法烙印在脑海里,只是像一片片漂浮着黑色斑点的云烟,从瞳孔进去就倾刻变得虚无。

    书本滑落在床上。她百无聊赖地拿出手机想拨通曲穷放的电话。按下“呼叫”半天,手机却毫无信息,这时她才想起原来在这大山里手机根本是多余的。

    “嗄”

    距离床铺不到一米的房门突然响了两下,声音很轻。有人敲门?她慢慢坐起来,警惕地侧起了耳朵。

    “嗄”

    “小张。睡了吗?”

    “我睡觉了。市长有事吗?”

    “睡不着。聊聊天吧?”

    柯朵想了想,然后慵懒地下床把门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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