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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的奏鸣曲-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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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太迟了,三百门独角兽重炮,对准冲上来的法国步兵方阵一阵猛轰。只要在射程内的法国人,都被炮弹雨覆盖,感受着战争女神的愤怒。
  舍瓦尔季诺正面升起了厚厚的黑色烟幕,法军方阵瞬间一片血泊,士兵的惨叫声甚至压倒了炮声。在铺天盖地的炮火面前,一切英勇都化为灰烬。没有人能走出这道死亡封锁线,一个人都没有。
  越来越多法军步兵方阵冲进烟幕,逐渐有士兵冲了出来,冲到多面堡的前面,开始向堡垒进攻。
  为了越过壕沟,法国人准备了简易的木梯。但是在穿越火线的时候木梯大多数被摧毁,或者被丢弃。只有极少数木梯被运到炮垒,也成为俄军射手的首选目标。
  深深的壕沟和拒马挡住了大多数勇敢的战士。俄军从炮垒里拼命的开火,把法国人击倒在壕沟前。法国人惨叫着,徒劳无益的对射着,在壕沟前倒下。尸体像冰雹一样砸进壕沟,鲜血流出把壕沟变成一条河,逐渐把尸体飘了起来。
  好不容易到达炮垒的士兵开始后退,即使能侥幸穿过炮火封锁,也会被无情的宪兵截住,当场处死。
  一个个步兵团排成整齐的方阵冲进烟幕,一个个惊慌失措的溃兵逃出来。全身是血,大喊大叫,丧失了一切勇气和理智。
  什么是地狱?这就是地狱。
  内伊元帅骑着马,脸色铁青的站在军阵前方,盯着眼前的混乱。他的身后,是整装待发的一个步兵师,马赛特混掷弹兵师。
  这是由他的起家部队,马赛师掷弹兵团扩编出来的精锐部队,他最为倚重的王牌。每一个士兵都是他亲手训练的,每一个军官都是他的战友。这支部队,深深的烙着他的印记。这是他的灵魂所在。
  “勇士们,我们在一起征战已经超过十年了。十年,我们一起经历磨难,痛苦,悲伤,还有荣誉。我们的刺刀让整个欧洲的国王发抖,我们的威名让世界为之惊叹。现在,是展现掷弹兵勇气的时候了。我和你们一样,都是一名掷弹兵。现在,我也要和你们一起,杀进炮垒,赢得荣誉。”
  “万岁!”掷弹兵们对着他们的指挥官欢呼,高高的抛起自己的军帽。
  “兄弟们,跟我上!”内伊跳下马,撕掉自己的肩章,扛起一个木梯,大声唱着:“祖国的儿郎,那光荣的时刻已来临!□□□□在压迫着我们,我们的祖国鲜血遍地!”
  战士们纷纷扛起木梯,跟上他们敬爱的统帅,一起冲进硝烟中,冲向喷射炮弹和死亡的炮垒。
  “公民们,武装起来!公民们,投入战斗!万众一心,前进前进!”马赛曲飘扬在空中,压住了隆隆的炮声。
  掷弹兵师损失了一半的兵力,杀气腾腾的接近炮垒。内伊一马当先,踩着满是尸体的壕沟,把木梯架在炮垒上。没等他开始往上爬,一个军官把他拖了下来,更多的军官爬了上去。
  “前进!掷弹兵!”被部下死死抱住的内伊挥舞着旗帜,大声的呐喊着。
  掷弹兵疯狂的爬上去,顶着俄国人的子弹和刺刀。不时有人摔下来,不时有两个人抱着跳下来。五分钟,十分钟,十五分钟。无数的战士爬上去,变成尸体掉下来,炮垒里混战仍在继续,没有一丝停止的迹象。最顽强的部队也开始犹豫,开始胆怯。
  内伊敏感的发现部队的变化,他毫不犹豫的爬上梯子,转身对士兵们喊道:“兄弟们,你们还是掷弹兵吗?我告诉你们,我在成为元帅之前,就是一个掷弹兵,现在还是。三十岁之前没有战死的掷弹兵,就是一个废物!掷弹兵,跟我上!”
  他奋勇的爬上炮垒,站在梯子上对炮垒内部开枪,灵活的躲过俄国人的刺刀,一跃而进,消失在大家眼前。
  “万岁!”被元帅的英勇刺激的眼睛发红的掷弹兵们,纷纷高举着武器,爬上梯子,像潮水一般涌进炮垒。
  五分钟后,三色旗在炮垒飘扬。后续的法国部队士气大振,疯狂的向前冲。
  “胜利了?”拿破仑从望远镜里看着炮垒。突然,他的视野里出现一面鹰旗,在炮垒的后方绕过来,急速逼近。
  “骑兵!”他的瞳孔急剧收缩着:“俄国骑兵!”
  作者有话要说:  这句话是法国元帅拉钠说的,超赞。
  突然想起还没有向大家说元旦快乐。话说今年元旦很特别,据说是1314,谁跟我一生一世?我上夜班,和病人们一生一世无语中
  感谢大家的陪伴,随便说一句,明天白班,照例请假

☆、坚持

  巴格拉季昂在舍瓦尔季诺村后方的一个低洼地设置了指挥所。第一轮炮击就把他的指挥所和周围一个营的警戒部队炸上了天。这个时候他就明白,自己低估了拿破仑。
  他以为拿破仑会把自己的防线当做重点,却没有想到拿破仑会孤注一掷,把全部火炮用在这里。
  这种大规模的炮火集中是法国人的一个创举。后世把这种对整个战场的炮火覆盖,切断一切通道的行为称之为马拉纳炮火,也叫做炮火屏蔽。
  舍瓦尔季诺炮垒经受了法军狂风暴雨般的炮击,随后的步兵攻势更是让他心忧。巴格拉季昂准确的判断,如果自己顶不住这一波攻势,拿破仑就会在开战之后几个小时内夺取舍瓦尔季诺多面堡,取得主动权。可是他没有办法。准备的增援部队已经在炮击中伤亡殆尽了,后续的还在艰难中移动,无法来到。
  于是他毅然的派出了一个轻骑兵团,打乱敌人的进攻节奏。
  在这种程度的炮击下出动骑兵是自杀,任何人都知道。但巴格拉季昂的命令下达时,骑兵们没有任何异议,直接就出发了。
  “前进!为了俄罗斯!”举着鹰旗的骑兵们不惜马力,绕过多面堡立即分散开,用最快的速度冲向法国步兵。
  法国炮兵反应的很快,几个炮兵连对着骑兵开火,打得俄军人仰马翻。但是在抱着必死决心的俄国骑兵面前,还是慢了一步。
  大约一百名骑兵冲过了炮火封锁,杀到炮垒下,来到法国步兵面前。一个团的骑兵倒在血泊中,就是为了把这些人送到这里。骑兵们发疯般的砍杀着,冲撞着,像一把镰刀,在炮垒下杀出一条血路。
  法国步兵为之一窒,开始后退整队,准备清除这些不要命的骑兵。这个致命的后退导致断档,攻入多面堡的掷弹兵们失去了后援。
  “开火!前进!”伊琳娜和波将金大尉奉命把攻进炮垒的掷弹兵驱逐出去,军官们挥舞着军刀,指挥着战士们,向法军冲锋。
  狭小混乱的炮垒没有任何回旋余地,两军几乎是面对面的开火。枪声响过,同时倒下一大片士兵。剩下的人一声呐喊,冲上去短兵相接,用刺刀,用通条,用拳头牙齿搏斗。
  炮垒一直被法军炮火轰击着,到处都在燃烧。残缺的工事,损坏的大炮,倒下的人的尸体摞的一层又一层。无数战士厮打在一起,跌倒在地上的就会被后续者踩死,根本没有机会站起来;失去了抵抗能力的人眼睁睁的看着对面的人举着刀子刺进胸膛,发出绝望的嚎叫;一个人刚刚杀掉对手,转眼就被捅倒在地。鲜血涌了出来,湿润了地面,又被厚厚的尸体压上去,被炮弹轰开,变成肉泥。
  “杀啊!”正在僵持中,一支俄军增援部队杀了进来。俄军的绿色军服立即压倒法国的蓝色,俄语的“胜利”喊得响彻云霄。
  “我们顶不住了!元帅。”一个一身是血的军官狼狈的出现在内伊面前:“就差了一步,增援没上来。”
  “是吗?”内伊嘲讽的笑了:“差了很多呢在这条错误的路上,我们已经走了几千公里了。”
  “我们掩护您撤退,快走,元帅!”内伊身边的军官们试图劝说他。
  “不,掷弹兵的使命是为大部队打开通路。死在最艰苦的地方,是掷弹兵最荣耀的事情。”内伊挥挥手:“掷弹兵们,跟我上!”
  “杀啊!”法国人奋起余勇,冲向俄军。内伊前进了几步,拉住自己的警卫队长,对他小声说:“去,把能找到的火药集中起来,把炮垒炸开。”
  “元帅?!”这个军官一脸的惊愕。
  “执行命令!”内伊把他推开,紧追上大队:“前进,掷弹兵!”
  伊琳娜没有想到,再次看到内伊的时候是在这个地方,这种情形。他全身是血,手里握着两把刀,左劈右杀,犹如一头雄狮。俄国兵看到他的气势,知道他是一个大人物,纷纷向他逼近,十几把刺刀同时捅进他的胸膛。
  那个曾经和她一起探讨建筑学,品尝美酒,畅想美好生活的内伊元帅就这么倒下去了。倒在离家万里之外,寒冷阴暗的炮垒里。和他的战友们,一起征战十年的马赛老乡们倒在一起。
  没等伊琳娜感叹,就听到惊天动地的爆炸声。一种不可抗拒的巨力把她高高推起,推到空中,又重重的跌落。在失去意识之前,伊琳娜看到一团火,还有炮垒从内至外的崩塌。炮垒被法国人从里面爆破了,炸开一个宽达二十米的大口子。
  倒塌下来的土石淹没了壕沟,形成了一条天然的通道,可以让步兵,甚至骑兵直接冲上炮垒的通道。“杀啊!”五分钟后,清除了俄国骑兵的法军杀了上来。十几名法国步兵冲进缺口,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场景。
  地上都是血,尸体,残破的武器,简直没有踏足的地方。几十名俄军呻。吟着,晃晃悠悠的抱着武器,失去了战斗力。
  “冲进去”一个军官催促着,带头冲进炮垒。当他踏入炮垒的一瞬间,仿佛启动了什么信号,无数俄军从地上爬起,从黑暗处站出来,端着武器,冲杀上前。
  战斗,仍在继续。
  得知内伊元帅战死的消息,拿破仑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但是熟悉他的人都注意到,他的手指开始颤抖,也不再走来走去,开始沉默。
  半小时后他才重新站起来,派人找来了古斯塔夫。
  “我的朋友,我们刚刚失去了内伊,法兰西最勇敢的战士。”拿破仑抱着古斯塔夫的肩膀,声音有些嘶哑。
  “我能为您做些什么?”古斯塔夫问。
  “回到您的岗位去,我的朋友。我需要您,法国需要您。”拿破仑看着他的眼睛说。
  “我永远是您的战士。”古斯塔夫对拿破仑敬礼道:“我现在就去。”
  “好的,您带着您的骑兵军,在舍瓦尔季诺以北,缪拉在南面。达武担任正面主攻,你们两人的骑兵绕过炮垒,狠狠打击他们的后方,掩护达武。”拿破仑对着炮垒,对古斯塔夫讲着他的任务。
  “遵命。”古斯塔夫点点头,留恋的看了一眼纯净的蓝天和明艳的太阳,转身上马。
  舍瓦尔季诺多面堡,据说是伊琳娜设计修建的。她的爱好就是建筑,还梦想去意大利学习建筑学。现在,就让他们在她的建筑旁一绝生死吧。
  此时此刻伊琳娜正躺在伤员救护所晒太阳。所谓伤员救护所,就是舍瓦尔季诺炮垒背面的坡地,略微能起到防炮的作用。大家七手八脚把能喘气的伤员拖过来,随便放下,等待救护队上来。
  尽管大家都知道,救护队不可能上来的。
  爆炸开始的时候,伊琳娜太接近爆破口,被炸上了天。是格里高利把她从石块木桩里挖出来,直接背到救护所。吹了吹风,晒了一会太阳,伊琳娜自己又醒了,活动一下手脚居然没事。
  “我要回去。”伊琳娜说。
  “说什么呢?我的祖宗!炮垒里已经血流成河了!”格里高利焦急的说:“多您一个不多!”
  “我要回去。”伊琳娜对格里高利说,眼睛却直勾勾的看着前方。
  “您真的是被砸伤了,我估计是砸坏了脑子,要不然怎么老是说傻话呢?”格里高利嘀咕着。
  “还眼花了。”伊琳娜指着前方:“我好像看到了古斯塔夫。”
  格里高利抬头一看,脸色都变了。远处一支骑兵列成横队,从舍瓦尔季诺后方碾压过来。阳光下他们的胸甲闪闪发光,那是法国最精锐的胸甲骑兵。当前的一个骑手高举着大旗,一个耀眼的蓝色军旗,装饰着金黄色十字架——这是古斯塔夫的战旗。
  俄军指挥所,参谋们焦急的看着左翼,关注着从开战就没有停过的炮击。法国人炮火凶残程度远远超过了俄军的预判,在左翼的部队被炮火压制,无法增援舍瓦尔季诺多面堡。
  “我们可以调炮兵过去。”一个军官提议。
  “炮兵走十公里?在法国人的炮火下?这是犯傻!”另一个参谋不屑的说。
  “那就步兵,骑兵”第一个军官不甘心的说。
  “步兵骑兵穿过法国人的炮火会好些?”有人质疑。
  “那怎么办?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吧?”有人问道。
  “可不就得看着”一个军官悻悻的说:“都说了阵地太长,可是总司令就是”
  “不要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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