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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染瑕-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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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因而毫不犹豫地助傅尔焰一臂之力,让她能出口恶气。

许灵儿已经痛到欲哭无泪,眼神有些呆滞地望着眼前的恶鬼,心如死灰地等待着接下去的折磨。

“十指连心,把她手脚的指甲盖都给本宫掀了,记得涂上伤口不愈的药。结束后,把她的小指剁下来,给许家送去,让他们别轻举妄动。”傅尔焰冷酷地下着命令,而两位婢女将她的命令执行得更加彻底。

一片片指甲盖并不是一下子快速拔去,而是一点一点地,硬生生地将指甲移开,移完一片,等了许久,再移另一片,让许灵儿充分享受着这过程。

鞭伤加上手指的剧痛,让她在第五片指甲被掀开时,痛得昏死过去。

孙无药立刻上前,探了探她的鼻息,把了把脉,朝傅尔焰摇摇头:“她只是昏过去了,暂无大碍。”

“把她弄醒,继续。”

孙无药自药箱中抽出一根银针,刺入许灵儿人中,微微传动,没多久许灵儿便虚弱转醒,面对的却又是无尽的虐待。

☆、071 难以理解

清晨,衍州城忙碌的一天刚刚开始,各类做小本生意的小贩才刚刚将自己谋生的摊子挑到主街边叫卖,一些卖早点的铺子也才刚刚撤下门板,上官轻云已经一早起身,沿着热闹的主街,缓缓走向城北大宅,玉树临风的天人之姿让两边往来的平民百姓忍不住驻足观望。

他的脸上挂着浅浅的微笑,带着淡淡的疏离,身上清冷的气质,让人只敢远观而不敢靠近亵玩。

武林大会结束,原武林盟主叛逃,许家也连夜离开衍州城,上官轻云没有理由再留在武林盟主府上,但在衍州城他还有未尽的事,因而他选择入住上官家在衍州城中离城北大宅最近的一处产业。

只是连续好几天,他上门拜访,都吃了闭门羹。

朱红色的大门森然紧闭,听不出里面一丝动静,整个宅子如同鬼宅一般,几天都不见人出入走动,也没有门卫守门,唯有在他敲门之后许久,青衣才会谨慎地打开大门边缘仅供一人出入的小门,告诉他,她主子外出至今未归。

一听便知是推脱的话,一别近两年,他已渐渐摸不透她的心思,既然不愿见他,为何在离开武林盟主府时要告诉他她的去处?又为何在告知了之后迟迟不愿见他?

幸好青衣一直在这府上,让他至少能确定,她并未走远。

只是不知,她今日是否愿意相见。

上官轻云抬手,扣了扣门环,静待。

未久,旁边的小门打开了一条缝,青衣自小门中钻出,看到上官轻云到来并不意外,一施礼,面无表情地照本宣科。

“姑娘有事外出,请公子过些天再来。”

果然,不出意料。

这般妾身未明的状态,让向来沉着稳重,耐心十足的上官轻云也觉得有些心浮气躁。知道眼前的女子只是忠人之事,他微微蹙眉,脸上却也看不出明显的不耐。

“麻烦告诉你家姑娘,我明日再来。若她还是不愿见我,那只能由我主动去见她了。”暗暗一叹,上官轻云不得以下了最后通牒,数日未见,他实在有些想念。

“公子走好。”青衣行礼恭送,没有明确回应上官轻云温和的要挟,待上官轻云出了视线,才入府关门,回去主子身边复命。

大宅经过改造的地牢内,傅尔焰依旧享受着众婢女的服侍,欣赏着许灵儿痛苦的表情,只是她明亮的凤眸内不见愉悦,只有一片木然。

被牢牢拴在墙上的许灵儿,身上已遍体鳞伤,头发已被削到齐肩,眼白充满血丝,几日来,她没日没夜地接受折磨,连睡觉都没有片刻安宁,每一次她都以为自己到了极致,即将摆脱这骇人的痛苦,却没想到毒医的妙手回春,一次又一次将她从鬼门关拉回来,继续受苦。

这两个不是人,是恶鬼!

许灵儿无声地惨叫着,一双狰狞的眼,却死死瞪着眼前悠然自得,下着围棋的一双男女。

她的身体上遍布伤痕,沁着血水,伤口像被灼烧般跳疼着,然而这对她来说却是这几日最轻的处罚,她身上被下了数种不会致命,却让人恨不得一死了之的毒。

那些毒在她体内反复发作,又痒又痛,痒到她想将自自己的手探入身体深处抓挠,痛到让她一头撞晕也无法摆脱的,而最痛苦的莫过于痛痒一起发作,让她只能无声尖叫,却缓解不了一丝一毫。

青衣敲开了门,进入地牢,见孙无药也在场,先向他颔首施礼,随后才对傅尔焰说:“姑娘,上官公子来过了。”

“嗯,”傅尔焰轻轻应了一声,右手执白子,专注地盯着棋盘,似在思考下一步该如何走,微微涣散的眸光,却泄露了她的心不在焉。

孙无药握住她的手,取下她手上的执子。

“没心思下,就别勉强自己。”

傅尔焰微微一叹,朝孙无药露出一抹无奈地笑,头也不回地问:“他说了什么?”

“公子说,如果姑娘再不相见,他要硬闯。”

瞄了眼许灵儿,见到她在听到上官轻云要硬闯时眼睛一亮,傅尔焰的嘴角勾起一抹令她惊惧万分的妖冶微笑。

“也罢,我就见见他。你道,他是会为了救你而来,还是会沉迷于同我共享闺房之乐?呵呵。”

傅尔焰轻笑着,摇曳生姿地步出了牢房,诡异地留下一句:“今晚就让她休息休息吧,无药,为她裹伤,别让她明天太难看,让人倒了胃口。”

傅尔焰刚步出地牢通往地面的,九转十八弯的地道,迎面而来的是刚被他们救出,在床上躺了没几天,就下地四处走动的白世通。

见他一脸不赞同地倚着廊柱,似乎在等她自投罗网。

傅尔焰挑了挑眉,上前。

“等我?何事?”

“一定要这样吗?”白世通没头没脑地问道。

傅尔焰一听便知他在说什么。

将许灵儿虏回城东大宅的事情,傅尔焰没有特意告知重伤的白世通,却也并未刻意隐瞒,因此他得知此事,她并不意外。

“为何不?”她一脸傲然地反问。

“我认识的焰儿是豁达大气的人,从来不是这般小肚鸡肠。她只是一个不懂武的弱女子,你何必跟她一般见识,你这一套就是一个男子也受不了啊。”

傅尔焰嘴角下垂,面色渐冷,嗓音有些低沉地问:“即便,那不动武的弱女子,就是向宫玄奕告发你的贱人?”

白世通闻言一愣,随即摇头:“她都被你折磨那么久了,即便是她告密的,她承受的也够了,我如何能再跟她计较?如果是为了我的事,就放过她吧。”

傅尔焰沉重地微闭双眸,往前走了几步,负手背对白世通,不疾不徐道:“可是,我和她的恩怨,从来就与你无关。”说罢,大步离去。

白世通刚想上前唤住她,突然身后有只大掌袭向他的肩头,将他牢牢按在原地,那力气大得几乎要让他的伤口再次裂开。

他撕牙咧嘴地回头看去,是在赤炎宫内与他平起平坐的孙无药。

“你干嘛拦住我?你难道不觉得这次她做得太过了吗?哦,对了,我忘了,你就是那个助纣为虐的人。”

孙无药冷冷一瞥,一脸鄙夷的神情,说:“要知道宫主与那女人的事,就跟我来。”

虽然他的表情让白世通极为光火,但察觉到自己似乎遗漏了些什么,不得不乖乖跟上。

孙无药将白世通带到庭院僻静处,隐蔽在层层树后,才开口,将他知道的往事告诉白世通。

白世通瞪大双目望着孙无药,吃惊地有些口吃:“你是说,宫主妹子曾经怀孕?是因为那个女人使贱招才导致的流产?”

“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毕竟我从来没见过她如此痛恨一个人。而且,不光是小产,她身上还有剑上、掌伤,具体过程她没有细说,若非青衣求助得早,恐怕现在赤炎宫已经易主了,即便她醒来后也是沉默寡言,没有对当年的事多说半句。”孙无药皱着眉,细细回想着当初的情景,面露不快。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不会自己看啊?我又不是你,不知道察言观色。”他毫不留情地打击了自诩八面玲珑的白世通。

白世通脸色微僵,心中已松动,但还是嘴硬道:“那她这样也太过了吧,杀人不过头点地,一刀了结了她,也比现在这样受罪好啊。”

“我们男子,是无法体会她失去孩子的心情的吧”孙无药深沉一叹,她的痛苦只有她自己愿意放下才能够解脱。

白世通想到他刚才对她的态度,突然哀嚎起来:“天啊那我刚才还跟她那么说话,她一定恨死我了,不知道以她的性格,会怎么整我!”

“你自求多福吧。”拍了拍他的肩,孙无药幸灾乐祸地走出了他的视线。

☆、072 行尸走肉

再次吃到闭门羹的当晚,心绪复杂的上官轻云静坐在自家客栈的小院中小酌。

夜空乌云密布,不见明月繁星,夜风呼啸而过,拂过点点苍凉,似乎有些风雨欲来的味道。

美酒佳肴在前,上官轻云却只觉味同嚼蜡,明明是同样的琼浆玉液,同样的美味珍馐,没有了特别之人的存在,就相差那么多吗?

他一仰头,一口饮尽杯中佳酿,双眸微茫。

他搁在心底的人儿,究竟去了哪儿?

突然,小院后门传来的急促的敲门声,将他从沉思中拉回现实,他有些困惑地望着敲得砰砰直响的后门,疑惑究竟是谁那么晚了还会上门,而且正门不走走后门。

伴随着阵阵敲门声,似乎门外的人愈发失了耐性,一边敲一边喊着上官轻云的名讳。

听到熟悉的声音,门内的人优雅地起身前去应门,刚一打开,门外的人就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可是一进来,却扑通一声就跪倒在了上官轻云面前。

他定睛一看,跪倒在自己面前的居然是许灵儿的父亲,许枚。

他与许枚的辈分关系有些混乱。

许枚是天机老人的长子,父子俩关系相当僵持,但论辈分,应是和身为徒弟的上官轻云同辈,但他同时又是许灵儿的父亲,比上官轻云高一辈,好在许枚并非天机老人门下,因而上官轻云便从许灵儿的辈分,客气地喊他一声伯父。

“许伯父,这是何故?”上官轻云微微惊异,忙伸手欲搀起许枚,却发现对方固执地跪在地上,身后垂首站着的是他的长子。

“许伯父,请起来说话。”上官轻云声音柔和,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

许枚这才在他的搀扶下,颤颤悠悠地起身,老泪纵横地拉着上官轻云的手,说:“贤侄啊,求你看在你师父的面子上,救救我唯一的宝贝女儿吧,伯父真的是走投无路了。”

上官轻云双眉微拧。

“师妹怎么了?伯父何出此言?”

许枚朝自己儿子使了个眼色,许广义愤恨难平地递上以汗帕包裹的一节断指。

“这是?”望着血淋淋的断指,上官轻云面露诧异。

许枚已经泣不成声,只能由相对较为平静的许广义代为解释。

“赤炎宫的人送来灵儿的一节断指作为要挟,要我们乖乖任人宰割。”

“师妹被绑架了?”

“没错,”许广义咬牙切齿道,“我不知道赤炎宫和我许家有何过节,为何要这般赶尽杀绝。离开衍州城当晚,灵儿就失踪了,几天来,我们遍寻方圆数十里都找不到她,她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走那么远?今天我们外出寻找后,回到客栈,发现这节小指装在一木盒内,就放在我房中的。我们实在走投无路,才来找你帮忙。求你看在爷爷的面子上,顾念灵儿与你师出同门,想办法救救她吧,我们保证之后不会让她在缠着你了。”许广义慎重地许下承诺。

这般狠辣确有可能是焰儿下的手。

上官轻云面色凝重地点点头。

“好,明天一早,我替你们走一趟。”

上官轻云将两人送回,第二天同一时间出现在了城北大宅的门口,不同往日的是,今日朱门大敞,青衣一人已恭敬地候在门口。

见到上官轻云如约前来,青衣朝他福了福身,说:“请公子随我入府,姑娘还未起身,请公子稍事休息,姑娘稍后便来。”说完,便在前引路,将上官轻云带至偏厅。

青衣思虑周全,已在偏厅备好了精致可口的早点吃食,并在上官轻云入座后,随侍在侧。

说是随侍在侧,上官轻云却感觉更像被监视。

而青衣口中还未起身的傅尔焰,却已身着正红色的锦缎华服,出现在许灵儿所处的地牢内。

孙无药立于傅尔焰身侧,身后三位孔武有力的婢女,各推搡着一个高大健壮,上身裸露,双手被绑缚在身后,头上套着黑色布袋的男子。

三名男子裸露的上身布满了汗水,透着不正常的红晕。

被固定在墙上昏昏沉沉的许灵儿,听到有人进入地牢的声响,缓缓抬起头来,一双死气沉沉的眼绝望地望着傅尔焰。

这几天,她仿佛置身于人间炼狱,受尽百般折辱的她,已没有心力去猜测她接下来将会受到什么样的折磨,她以为,她所受的折磨已是人间极致,却不想她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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