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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你初妆-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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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壹佰壹拾叁

  
  我一直都很虚弱,提不起精神,当时车祸时,凹形的车门刺进了我的右腿,也伤了筋骨。
  转了院,我如同刚开始时一直陷入昏睡中,隔天早上起床都要去做检查。一直都是紫杰和小寺在这里轮流照顾我,我心里担心紫杰的课,说找个护工来照看我就好,但紫杰不同意,坚持要来。
  紫杰说,秦政打过电话,问我在哪儿。
  我昏昏沉沉听了会儿,最后让紫杰帮我转告他,我现在很好,他以后也会很好,让他不要再找我,然后又昏昏沉沉的睡去了,后面好像还缥缈的加了一句,别再让过去伤害谁了。
  就这样一直过了一个多星期,身体终于慢慢的恢复了力气,我可以自己下床去楼下的院儿里溜达,只是腿伤的厉害,所以架着拐杖,走的慢。
  医院住了有半个月才出了院。
  紫杰为我另找了房子,不知道离我以前住的地儿有多远,但至少可以说在这偌大的北京城,我以后与秦政碰上是几乎无可能。
  因我的腿伤至少也得有一个月才能恢复正常,所以家里,我只说我的工作交接出了问题,所以我得负责完这个项目才能顺利辞职,一下子将时间推到了过年。
  方正卓葬礼时,我还在昏迷中,是秦政为他办的葬礼,方正卓的父母来北京将方正卓的骨灰接回了家。
  我去了以前方正卓住的地方,伫望了很久。
  刺骨的风吹进衣领,冻得鼻子都酸了,说话时开始有哈气。
  深冬如期而至,大雪纷飞,气温一下子就零下好几度了,窗户上映下冰凌的窗花,皑皑白雪簌簌而下,不一会儿便铺满了整个黑夜。
  腿伤已经好的差不多,只是偶尔时还会疼,也不能做太大的剧烈运动,因快要过年回家,我没再另找工作,只找了两个兼职,上午和下午轮流的倒,倒也过的充实。
  世界不停步,每个人也都在匆忙着自己的脚步,偶尔上网时,会看到钟长汉的新闻,最近他很忙,同时接拍了两个大型制作剧,同时出现的新闻,还有他与简想的出双入对,最近对他和简想的新闻在娱乐版上大肆报道着。
  他是真爱简想的,不然和我在一起时,他说顾忌公司,顾忌他的粉丝,不愿公开我和他的关系。但是他和简想,他愿意公开,并且轰轰烈烈,倒有些大肆宣扬的气势了。
  感情中怎么也得需要些过程,没过程没经历,再蛤蟆绿豆看对眼,也只是个空壳的称谓罢了,回头找共同回忆,什么都找不到。
  我也只能庆幸自己为他们的感情稳固做了一次添加剂,让钟长汉在兜兜转转后,认清了自己心中最深处爱着的人。
  人都在为自己所谓的面子,在伤害着身边的人,而我们早先不懂,在年少轻狂时,不顾一切的伤害对方,只所谓的自己的面子,哪怕是心里爱的要死,却也因她对自己的不友善,而反向的去伤害他,报复他,奚落他。你的任性,故加刁蛮,一切对他自尊的践踏和不珍惜,最后都会是他的永远诀别,谁都不想每天都有一堆坏情绪和被别人奴役。
  后来一次我见到钟长汉时,是之前在东方传媒的同事雯言清通过小寺找到我,说是此次东方传媒专题做陈奕迅,问我去。
  本是不想去,而雯言清一直诚邀,她说那次我将钟长汉的专题给她,她一直还没有回谢我的方式,这次终于有机会了,最后我决定了去。因有蒋主编在,所以我顺利进入了东方传媒的大楼。
  雯言清带我在摄影棚看,她正跟我兴高采烈的商量一会儿怎么跟陈奕迅合影的事,我却是突然看到一旁正进来的人,身旁跟了他的经纪人和助理,他一身银灰色的休闲式西装,里面搭了一条长长的暗红花纹格子的围巾,精神豪迈的向里走了进来,带着他一如往前的温暖的笑。
  刚一看到他时,我心里的水波也是颤动了一下,而后倒没有了波动。
  他也看到我,愣了一愣,而后向我诚恳的微笑点头,绅士十足,没有一分扭捏作态。
  他先是过去与陈奕迅热情打招呼,后便与公司高干间探讨工作。
  我与雯言清告别,说是要走,雯言清道我还没有与陈奕迅合影,多有遗憾,我道能见一面已是一辈子幸事,照相已是附加不足道之处。
  雯言清没再多说,出来送我,我去与蒋主编告了别,就要走时,却被钟长汉过来留住了脚步,他示意了我到一边谈。
  摄影棚里的灯光处处开展,昏黄白炽错落,我与钟长汉到了最里角的一个稍昏暗的地儿。
  他已是往初的阳光形象,眯眯笑着,一脸的精神,他跟我道歉,称当初交往的事。他告诉我说,当初他那么暴怒,也是因为他受了简想伤害的打击,后来当他听到紫杰说我还有别的男人的时候,他就控制不了自己内心最真压抑的怒,才会对我一再毫不留情的羞辱。
  我称并不介怀,都是过去的事,无论伤痛,还是甜蜜,其实都是美好。
  他看着我,终是释怀的一笑。
  他微微笑着,没有了任何当初与我在一起吵架时的那种戾气,温润柔和。
  今年的冬天很冷,冰冻三尺,时间在这寒冷里也过的很快。
  还有一个月就要过年。
  紫杰问我,说秦政找我,要不要告诉他我的住址。
  我望着夕阳西下的地方,变态都不能回头。
  已经很久都没有来过这里了,路边的花草都已经枯萎,显得萧条一片,只剩下白寥寥的大地,那些落白色小花的树现在也只剩下秃干,在风中发着飕飕的声音。
  华嫂见到我很激动,寒暄了两句,然后引了我去找秦政,我随着华嫂到后花园时,秦政和潇潇正在为那些常绿植物浇水,潇潇很坚强,她已经没了当时的憔悴,倒是脸上突然多了些岁月成熟坚韧的雕琢。
  秦政蹲在那些植物前,用剪刀将多余的枝干剪掉,潇潇戴了白毛线手套接过,然后扔到红砖瓦上聚成一堆,真是珠联璧合的一个美景。
  “秦先生,李小姐来了”华嫂对他们喊了一声,潇潇向这边看过来,对我笑了笑,然后低头向秦政,接过了他手中的修剪刀。
  秦政缓慢的站起,向我看过来,我看着他,远远的,我向他微笑,对他坚定的点了点头。
  那一瞬间,仿佛一个世纪那般漫长,走完了所有的人生,做了人生所有的决定,体会了人生的相遇,别离,爱和怨。
  明明有很多很多的话想要说,有很多的事都想要告诉你,但当终于见到你时,才发现,千言万语,也只不过是看到你那一眼。
  我与他在那栽着两排九里香的小路上走,现在九里香已是枯枝摇曳,我们一路上就只是这样并排静静的走,一句话都没说。
  最后我在别墅里与他们共吃了晚餐,华嫂下厨,为我做了我最爱吃的粉蒸肉,潇潇也下厨做了她最拿手的糖醋鱼。
  等天见黑,我走时,秦政出来送,走到门口,秦政站在那里没再动,他看着我,眼中波涛涌动,似乎有无尽的情绪。
  我笑了笑说,“现在都挺好的”。
  他狭长的眼睛泛着微红,过了会儿,他点了点头。
  他看我,他说“曾经有一次你问我说有一天我会后悔吗。其实我一直都在后悔,可我一直都在不停的犯错。潇潇当时去见张振飞前,她也问过我,相信她的清白吗?她对我说‘如果我本就不清白,你会在意吗?我知道这次能否清白的走出来,你以后都会对我好,因为我是为你赴这场宴,我知道你心里从不想欠谁的,但我不想要这样得来的好,可我又不想放手这份好’”。
  女人都一样,总觉得不论自己变成什么样,不论是生老病死,还是容颜尽毁,这个男人都对自己不离不弃,疼爱有加,这才能称之为真爱。
  我点了点头“不怕犯错,就怕一错再错,你现在不是选对了”我明朗的弯起眼角,然后作轻松的长呼了口气,跟他告别,突然又停住,抬头看他,我说,“那次滑雪场说的,我跟你回来你就不再追究我欠的钱,一直欠你的那二十七万,是不是真的两清了”。
  秦政的眼睛里波光涌动,颤动着,他变态,点了点头。
  外头的黑暗瞬间压顶而来,周围一下子就静了,静的什么都听不到,外头忽然起的大风吹进来,吹翩飞着我的衣服。
  “终于轻松了”我微微地笑起来。
  秦政上前一步,将我紧紧的搂进了怀里,头窝进我颈窝,闷闷的哭出了声。
  遗忘是我们不可更改的宿命
  所有的一切都像是没有对齐的图纸
  从前的一切回不到过去
  就这样慢慢延伸一点一点的错开来
  也许错开了的东西
  我们真的应该遗忘了
  --席慕容
  我缓慢的推开秦政,我笑,道“我得走了,别让潇潇想多了”。
  秦政抿着唇,看着我,没再说话,开车要将我送回,我只让他开到公交站前便下了车。
  夜晚寒风肆虐,我曾经一直说要给你织一条围巾,但一直懒惰不想学,就往后推了一日又一日,总以为以后的时间还很长。
  第二天,我将行装简单收拾了,与紫杰打了招呼,便上了火车,往当初和秦政初次认识的草原而去。
  厚实的雪已经覆盖了原来的绿色草原,远远的白仿佛已与天交接,整个世界都是雪白的,我到达时,是第二天,天已近傍黑,干烈的北风刮的大,我拉着行李箱费力的走到了部落,整个小部落上几乎没什么人在外头,烈风作响,将蒙古包都吹的呼呼作响。
  我去找到两年前在这里时熟悉的一位阿妈,她尤为激动,而后热情的招待了我,为我安置了住处。
  夜晚的风轻轻摇动,我静静的睡在帐篷里,外面柔和的月光铺满着这个祥静的草原,我仿佛看到了秦政在月色铺满的帐篷里向我走来,那双眸仍那般漆黑,穿着他湛蓝的袍,戴着中和帽。
  风依旧在那里吹,摇动着树枝,投递在地上那么温暖的影子。
  



     ☆、… 壹佰壹拾肆

  
  我惊慌的坐起身,拉了被子往后退,看着黑暗中的人影,警觉道“谁?”。
  黑影站在我面前,见我醒,也没有惊慌失措,而且泰然自若的往里走了走,仿佛这就是他的帐篷,一点儿都没有闯进了别人的房间里的慌张,他走到一旁的小木桌前停下,借着月光他随手翻了翻桌子上的书和本子。
  我已经看清他的身形,又是他。一连几天都半夜时突然闯入我的房间,这人极为霸道,在我刚来这儿时,还对我不理不睬,鄙视有加。后来一天他来到我的帐篷里,看到桌几上我正写的一篇小说文,突然严肃的问我职业是什么,后来突然对我态度就变了,时不时深深打量我两眼,但眼神也淡漠,后来就常常晚上悄声潜进我的房间里来,也不知道到底要干什么。
  我也没有什么话可以说,什么火可以发了,这个人好像脸皮特别厚,而且脑袋好像还有那么点儿问题,反正怎么说他,他都是无动于衷的,似乎整天就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要不是龚尹阿妈说他是个好人,我也不会这么一再的容忍他,而且他每次来,反正也都不做什么,就只是随意在我房间里待一待就走了,要是把我吵醒,也会偶尔跟我说几句话,反正语气总是那么冰冰冷冷。看他莫名的举动,我暗自猜想这个帐篷里,以前可能住着什么让他思念的人吧,所以我只好稳定自己的情绪,安静的坐起身,伸手点亮了一旁的油灯。
  这个小部落是在内蒙古呼伦贝尔草原最靠东位置的一个奇小部落,至今没有通网络和水电,相当于那种最历史时的规范,部落上有少部分年轻人选择了出外闯荡,不喜这种最原始的生活方式。
  我来到这儿,因三个月前,我大专实习,去到北京进入了一家传媒集团,在其集团下属的一家时尚杂志社任职编’辑,公司制度对新人都有一个月的实抓焦点历练,我被派往内蒙呼兰浩特,说是有一个古装剧组要到科尔沁草原取景,派我去采访其拍摄花絮,现正是春暖花开好时节,多抓些外景回来。
  我还没去过内蒙古,又加之其地名非常冗长又绕口,我根本一头雾水,但刚进单位又不敢多问,所以只好想着到时一边走一边问。
  而我当初选择主修编’辑时,是因为我很喜欢香港明星钟长汉,我觉得只要能做与传媒有相关联系的工作,那么以后能接触上钟长汉的机会就很大。我从钟长汉官方微博看到他最新消息,正在拍一部古装剧,我自己幻想,本次说不定就是他们那个剧组到科尔沁去取景,所以我茫然,但是也兴高采烈。
  对于科尔沁草原,我只知其皮毛,地理位置位于内蒙古东部,在松辽平原西北端,而我就直接奔着内蒙古东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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