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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你初妆-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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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在我做这个计划的时候,母亲从秦政病房匆匆赶回来叫我,当母亲搀着我到秦政的病房时,他仍然在小口的吐血,一下一下的随着他胸腔猛的一个起伏就呕出来,秦政平躺在病床上,血就顺着他的嘴角流出来,流的到处都是,枕头上一大滩猩红,他的脸上也是,医生正忙着给他做急救措施。
  秦政的意识还并不很清晰,只是能轻微微的睁一睁眼,然后胸腔一起伏,又呕出一口血,我和母亲被挡在门口,里面已经堆满了人,医生护士,秦政的手下好几个人,紫杰和方正卓都在他旁边陪着,我看着不断呕出血的秦政,通往心脏上的那个管道,慢慢的缩紧着的窒息的感觉。
  我一手按在胃上,僵直了的背,倾趴在门边的墙上,母亲拥着我的肩膀轻拍着我,眼里也蓄满了泪,护士急匆匆的推来了担架车,行动利落的将秦政抬上去,紧急推走了,秦政手下的几个人也紧随着担架车急匆匆的跟了过去。
  紫杰过来安慰我,方正卓站在一旁看了我一眼,似有话说似的,停了一停,就迈步跟着担架车去了。
  紫杰跟我描述医生的话道,秦政这是从楼上摔下来的后续反应,跟当时我摔下来时的情况是一样的,当时我摔的伤了胃,所以血就直接从胃里涌上来吐了出来,而秦政先是头晕,现在才反应了吐血的情况,医生说是从楼上摔下来时震伤了肺。
  秦政的肺部偏于中度的震伤,手术很小,医生将他推入病房安顿好后,方正卓才来的我的病房,母亲也在秦政的病房里照顾,我起身和方正卓到了楼道里。
  深秋的夜晚很凉,最近气候又降了好几度,我披着一件厚外套,但还是冷冷的呲嘴,方正卓见状,就要把他的夹克脱下来给我穿,我挡了“我冷你也冷,你再脱一件,我暖和了,你更冷”。
  方正卓无力我的执意,笑了笑,将外套又穿回身上,他说“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以前就不爱这么接受别人对你的好,你说你受别人的好受的不自在,到现在还是这样,只是作为一个男人本该有的举动,比如说我脱外套给你披,不是也展现了我的绅士,你这样冒然拒绝,反而不是扫了我的面,比我给你受的好要损失很多倍。你这种个性,到底是好还是不好,我不能妄加评判”。
  窗户缝隙里吹进来的风直扫我的脸面,吹的我已经有些僵,我感慨的叹了口气“本性难移”笑了笑,缓缓道“可能是小时候自己不太受人待见,所以懂得对人的好是珍贵的,才会觉得受起来有背负责任的感觉吧”。
  方正卓没说话,他往窗外望了良久,静静的平铺直述道“昨晚上的那些人是张行长的儿子张振飞的人,道上混的,从一开始我们制造了张行长自杀的事情,他们就已经查出来事情的始末”他顿了顿“秦政那时候不让你出来独住也是这个原因,你当时执意甚至用电缆想要和秦政同归于尽他不是怕死,是怕你死,当初从你一住进你现在的公寓里秦政就住进来了,你不觉得奇怪吗?张振飞一直找人盯着你要对你下手,毕竟当时是你诱惑的他的父亲,秦政就一直在你那里睡,翔龙和紫杰也带了人轮流在你楼上守着,这都是为了保护你”。
  听天气预报说这两天冷空气正向华北区域袭击,下周开始华北几个地区都会有雨夹雪出现,就如现在快要凌晨的时间,空气冷的,都要结冻。
  我的脸已经僵住,说话时嘴都张不太开,我叹了口气,同方正卓的视线一同望向窗外的夜色缤纷“你是想跟我说秦政他喜欢我吗?”。
  窗户的玻璃上结了朦胧的霜花,病房里温度适中,紫杰已经趴在病床边的矮柜上睡着了,秦政的几个手下留了两个在病房外的长椅上坐着,见方正卓起身打了一个招呼,我坐到了秦政的床边,他因身体难受,睡眠很浅,但又没有力气醒过来,所以只是昏昏睡的状态,母亲拎着一暖壶水回来轻放了,过来看了看吊着的点滴,往慢了调了调,又看了看秦政,回头才看我“你现在好点儿了吗?”。
  我‘嗯’着,旦见母亲眼睛里都已布上了红血丝,想必是昨晚从昏迷中醒过来为了照顾我就一直都没睡了,看的出母亲的眼睛是极力的保持着睁开的,我说我在这儿陪秦政,介于现下再回公寓不安全,就让母亲回了我的病房里睡一晚。
  方正卓看了看我和秦政,静悄悄的也退出去,带上了房门。
  我将自己的外套脱下给紫杰盖上,他正累,趴在矮柜上睡的很沉又很难受。
  我又将床头上的那两盏警示灯关了,才轻轻的在秦政的身边坐了下来。
  黑夜朦胧里,秦政睡的很是安静,连呼吸都是极轻极轻,只有刚毅的脸部线条在清浅的薄墨中显得很有张力的生命气息,我的手摩挲上他的脸,只轻轻的捧在侧边,斧刻刀削一般的刚毅脸庞。
  我的脸上清浅的痒痒的,伸手一摸,湿了整片手掌。
  春天初露朝阳,露水沾湿着青草,男子有些懊恼“你老看我干什么?”。
  女子一身罗带裙裳,她双手提着衣着下摆尽量不让露珠沾湿,听男子问,明朗的笑了笑“不知道你怎么长那么好看,我就看你这鼻子这么高挺好看,我都觉得你的鼻子肯定没有柔软度,要是被人打一拳,都能把别人的拳头给反打疼了”。
  男子听女子的调侃,黑着脸提了提唇“你以为这是钢筋水泥造的呢?”。
  女子倒对男子的话感到深以为然“嗯,差不多,反正不像我的这么有肉感,看起来就是人的鼻子”。
  男子哧了一鼻“你什么意思啊,听你这意思,我的就不是人的鼻子了?”。
  女子显然有些为难了,而后又尴尬的笑了笑“没那意思,就是看你鼻梁挺拔,好像都掰不动似的”女子娇俏的笑了笑“就是越看你这鼻子越好看,夸夸你”。
  男子戴的一顶蒙古的中合帽,笑起来时更是柔顺中带着邪坏的感觉,他本来走在女子的侧边,却突然往女子前方一挡,一俯身脸就凑到了女子的脸前,女子*一声,男子将鼻子往女子的鼻子上狠狠的蹭了蹭,而后奸笑的看着女子“撞伤你啦?你说这是不是人的鼻子?”。
  男子还正为他惩罚的得逞而顾自开怀,却不知女子已经红烫了脸,抬了脸看他。而这一看,倒是把男子看尴尬了,他嘴角抖动了下“别看了”,扭捏了两分钟后,而后不容人说,突然一把就搂住了女子的腰往他身上倾了过去,他头一低就准确的攥住了她的唇。
  辗转间,鼻子与她的柔软碰过,弄的人心里麻麻痒痒,心波动荡。她这是知道了,鼻子毕竟是鼻子,都是人身体上的器官,都有骨头有肉。



     ☆、… 柒拾捌

  
  我和秦政同受伤住院的事,我的胃只是一点轻微的震伤,只在医院住了两天就出院了,秦政的肺部受伤多许严重,就被留院观察了几天。
  母亲因宅基地的事早就已经回家,走时留了我下来让我好好照顾秦政,我怕是母亲担心,便点头应了,我和秦政之间真正的事我并没能开口对母亲讲出来,只对母亲说我可能会与秦政分手,原因是脾性不合。
  秦政住院期间,我也确实在尽心照顾,比如给他端茶递水、削个水果,他上厕所,我就帮他把吊瓶拎进去的琐碎的事,都做的也算尽职,这两天秦政也许是身体脆弱,所以也不发脾气,有时候还会在我低头看书时,眸光很温柔的看我,见我抬头,就将头淡淡的撇开。
  自从我出了这件事后,齐美和紫杰之间的误会才算是解开了,现在他们两个人是如胶似漆,胜似新婚燕尔的粘腻,齐美和紫杰一起来医院看秦政,见我跟我道了歉,说当时她醋意太深,所以才会毫无理智的跟大家大吵大闹,弄的她现在觉得挺不好意思的。我问她说为什么要选择和秦政做那场假戏,她说她觉得紫杰跟我关系好胜过跟她好,紫杰对我好甚至于忽略了对他的好,而我,也确实跟紫杰划界为姐弟的关系外走的近了些。对于齐美说的这些,我倒是并没有注意,只觉得我和紫杰是姐弟关系,所以走的近点儿总归是好事,心里近,亲情感觉就越重,而我却忽略,这样的好已经超出了姐弟的界限,让紫杰的生活里多出了我这么一个女人,让他的女朋友产生敌意,也怪不得秦政当初说我只顾着自己。
  齐美还是个青春少女,考虑问题总归是意气用事,想要还击也不会考虑周全,也才会跟紫杰之间产生了误会落得差点错过。
  我问秦政为什么他会帮齐美,也跟着齐美一起犯糊涂,他明知道那样做,会对紫杰的心里造成什么样的打击,而秦政偏着头望着窗外,他的目光悠远,而后只是自嘲的笑了笑“谁还没个做个幼稚决定、一厢情愿的时候”。
  我弯着身把他的被子掖好,笑了笑,并没说话,而猝不及防间,秦政猛的一抬手搂住了我的脖子就将我压的趴到了他的身上,他邪恶的笑了笑,话说的软绵绵“这些天想不想我”。
  我被他的举动弄的脸腾腾的发热,他的话说的可真让我起鸡皮疙瘩,我就说天天见,有什么想不想的,我就要站起身,但被秦政搂的紧,我但觉窘迫,这里是医院,医生护士随时进进出出,被人看见了可是不好,我趴在他的胸膛上便低斥道“可别跟我这么肉麻,你快放开我,这里是医院”。
  而秦政听了确实有些收敛,他低低的笑,压了压声音,话到耳边,却更是媚如软骨“哦,你的意思是我们要小点儿声”说话间,他突然一个返身就将我压到了身下,他粗噶的笑了笑“那就要看你自己的本事忍不忍的住了”而后笑了笑,不容分说的将我下巴一正,唇就压了下来。
  晚间六点多,还不是休息的时间,所以病房里的大灯亮着,白炽的光照在整个病房里,角落里遗落些实体的影子,如此亮堂堂的光照在我的身上,让我有种无从遁形的羞哧感,我推了推秦政,他压我压的紧,唇上不停的攻略,我身体不由得传来一阵酥麻,但溢在唇边的那声呻吟生生被我给咽了下去,只听他低低的笑了笑,张口就将我的唇咬住,舌尖在我的唇上来回的嘶磨,那种酥*痒的感觉,我终究抵不过张开了口被他得逞,越来越深入狂烈的吻,让我止不住的身体一点点的松懈下来,但我还是不放弃的推他,趁他轻吻间,我道“别过分啊秦政,快放开我,这里是医院”而后秦政听得不耐烦,怒了一句“不管”唇又对我狂烈的攻上来,我拼命的躲,话也说的断断续续“医院,有人,看见,护士进来,就看见,了,放开,放开我,呜”话说着,身体却已经在他的挑逗下臣服,越来越软绵在他怀里的身体和迷离的神智,我乖乖的躺在那儿就让他吻了会儿,过了会儿后我又坚持道“好了,该放开我了”。
  而秦政却好笑起来,他的手指游离在我的脸庞上,弄的我心里更痒,我伸手就按住了他的手,他手上倒是停了动作,唇上更肆意起来,他似乎是不管不顾了,另一只手在我身上乱游离。我想这里可是医院,门又没锁,还展展开着灯,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进来一个人。
  我想躲开秦政,却不想秦政钳制的更紧,我拼命的推,他就努力的制住,病房里的暖气开的常温,不一会儿,我就跟秦政折腾了一身汗,塑钢架构的病床也随着我们挣扎的动作适时的咯吱两声,让我心里更是窘迫起来,我推开的急,秦政就无赖的追的急,他的吻游离到我耳边时还诱哄似的“别淘气了,嗯?”然后吻就碎碎的在我脸上游离,他还好像特别享受一样。
  我才不任凭听他处置,使劲儿的躲避他,他居然就不耐其烦的跟我抗衡,而就在我们挣扎间,正赶上了护士长进来,刚进门时还笑眯眯的柔和了一声“查病房了”,而后护士长看到我俩这情形,我躺在床上,秦政支在我身上,两人衣衫不整、气喘吁吁,护士长立时就没了好脸色,眉头竖起,冷淡说道“这里是医院,两位也注意着点儿”。
  当时我窘迫的一张脸烫的都可熔金,自此之后,别提见到这位护士长,就连我走在医院里,绝对是脚步匆匆,我害臊的,感觉所有的人都看到了那件事,都在看我,都对我指指点点一样,总之我觉得没脸见人,脸压的极低,比明星看病搞的还要神秘。
  要说明星,倒比我要光明正大,比如在医院里碰到的钟长汉,他只同如常一样戴着一只棒球帽,身边只跟了助理,视线盎然,并没有特意掩藏和躲避,走在医院长廊里,拐弯上二楼。就在这局促狭小的楼道里,我正和秦政从病房里出来,秦政前脚走,我在后头跟着,刚下楼梯一个拐弯,就看到迎面而上的钟长汉,他低着头正上台阶,帽檐也压的低,但我一眼就认出了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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