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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你初妆-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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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名声这东西,倒不比贵贱,它也就是个脸面的事。
  活着,可不就不要脸了,就得二皮脸了,这两张脸不管哪一张,都是过街老鼠一样的。
  秋季中午的阳光也还是足,街上光芒万丈,抬眼看天空时,还会刺眼。
  我从秦政的别墅里回到家时,心里也还是忐忑,我想着如果秦政是骗我的,那么母亲对我责怪时,我又该如何化解。
  而事情倒是美好,母亲和刘佳都很正常,对于我彻夜未归的事倒没有任何怀疑,还都已经收拾妥当了只等我回来一起去天安门,只是刘佳颇有好奇,起哄的跟我玩笑打听了两句,我也就以玩笑搪塞了几句,这事也就这么干戈玉帛。
  去天安门时,秦政他临时公司有事就没有一起跟着去,后他跟我短信说,他已经安排好了明天去世界公园的事宜,算是弥补今天没能一起陪同来天安门的事。
  我回说陪我母亲游览的事根本跟他扯不上任何关系,所以根本没有弥补一说,他重于客气了。其实我心里知道,他这样做,只是一直在捕机会耍我玩就是了。
  而秦政的信息回复倒是另我之极意外,他今天上午时也倒是真说过,他现在在帮我,他信息的意思是说,他与我应承下来要帮我保住名声,在刘佳面前让我赚足面子。
  我疑惑秦政的意思,也就是说他继续帮我编织我说他是我男朋友的谎言,不让我处境窘迫,之说,他所说的明天陪我们去世界公园,弥补今天没来陪同我母亲游览天安门的事,都算是一个男朋友的职责之内。
  我和刘佳陪着母亲将天安门周围的地儿都转了一圈后,就直接去了天安门广场,围在国旗周外一直等着到点了降国旗。
  天渐次的压黑了,西方落日橘红,冷气流也逐渐逼在空气里,我们将脱下来的外套又重新套上。我们站的位置前后左右的,黑压压的一大片的人,脚步微微挤动,都是等着看降国旗的,嘁嘁嚷嚷的说着话,然后随着马路上车限行,就看到广场对面的天安门里士兵们整齐的出来了,人们几分激动的喊着“出来了,出来了”,对面壮观的戎装士兵,步伐节奏有力的向这边行进过来。
  虽然不是第一次看了,但见到这样的阵势还是不免心里荡然,见母亲也是看的激动,一直抬着头盯着前方,注目贯彻,习惯性的双手抱胸,一只手摸在半边脸上。
  只是那么大的阵仗,降国旗也就是两分钟的事,还没有心潮澎湃就结束了,然后国旗周围的士兵换岗,车流恢复缓动,人群也稀疏尽散去。
  降国旗没有升国旗振奋人心,升国旗时还会奏国歌,随着五星红旗在空中迎风飘荡,冉冉升起,那时候,心里的那颗爱国情结心瞬间就被点燃了,愤青愤青的。
  我和母亲还有刘佳也跟人群散去,穿过地下通道往广场对面的地铁站走,路上刘佳倒是跟母亲聊的火热,我在一旁看似听着,偶尔也是插两句嘴,其实也是魂不守舍,我一直都在想着,什么时候跟母亲摊明我和秦政之间真正的关系,其实跟秦政做戏也就是给刘佳看,母亲在其中别是也给蒙了心智。
  今天在天安门转的时候,母亲也时不时的提了打听了几句秦政的事,看来是对我们的事上了心了,更何况我的年龄对于村子里来说,已经是该谈婚论嫁的年纪,况且秦政还比我要大十几岁,虽说秦政面貌只似二十多,但毕竟年龄相差悬殊,更是让母亲放心不下。
  母亲倒不是嫌弃我们之间的年龄差距,只是怕我们之间有年份差异,有代沟,而且我脾气又怪,怕是我们脾性不和,最后闹的关系不好。
  这个点正是地铁里人多的时候,我上了地铁就靠到了门边上,实在是心思没在这儿,所以也就没注意周围的一切,刘佳看着我有些怨愤,小声跟我道“你站到里边去,看有人下车了让你妈坐过去,你站这儿干什么”。
  我觉得我这时的眼神都是木呆的,听了刘佳的话,往车厢里看了看,身贴身的环境,但还是顺着缝隙往里挤了进去,只是人太多,一直到我们下车,也没能有个空位。
  下了地铁,我问母亲累不累,母亲说“没事,就走这么点儿路能累到哪儿啊”。
  刘佳在我母亲另一旁,对我愤愤道“要不我说让你进车厢里找个位置,你还站门口呢”。
  其实我心情不佳,所以听到刘佳的话后,心里就燃起闷气,我憋着声音道“人这么多,站里边了还不是没找到吗”。
  刘佳也是听出了我声音里的不善,她也是有了脾气“那你站进去总比你杵在门口强吧,你杵门口,就是有空位你都不见得看的见,现在还问你妈累不累,走了一下午了能不累啊,你都累了,你说你妈累不累”。
  我们上着出站口的楼梯,哇呀呀的一片人被挤着被推着,母亲站在我俩中间也不好向着谁说话,只是缓解气氛的笑了笑,附和刘佳的‘啊’了一声。
  我都累了,母亲能不累吗?*心的是我自己,可母亲操心的是我们一家子人,我再把自己的烦心事跟母亲说,母亲不累吗?
  以前总觉得自己善解人意,心底柔软,但刘佳那样娇生处优的人,都能理解我母亲的累,我却不能,而且一直跟家里人打电话时,别人在外,都是跟家里报喜不报忧,而我却是有喜报喜,有忧也报忧。
  而我和秦政的这些瓜葛事我没跟母亲提一个字,是因为,我觉得这是件让我丢人的事。
  在家人面前,我一直都自私,自私的只享受自己的那份安逸,不管不顾家人的忧伤痛苦,只是在触动到自己痛腺的那时候才会心有所系吧,其他时候,只以自己为主。
  不管是家里经济拮据还跟家里伸手要钱,还是在自己想要什么东西时,跟母亲要求,若母亲不答应就使小性子的犟嘴,这些,不论我现在都已经二十多了,上班了,能自食其力了,还存在着。更何况一般我合理的要求,母亲都会尽可能的满足我,而且在我和李耀打闹翻了脸时,母亲也会只训斥李耀。
  我一直都以为自己是个孩子呢,还需要呵护和宠爱,没有担当,没有责任心。
  其实仔细想想,跟秦政还能有几天的交集,跟他也只要合伙骗过刘佳也就好了,等我一回老家,一切的联系就也都断了,不管他现在想要怎么对付我,只是短暂的,忍忍也就过去了,于是就约了秦政出来好好商量商量他扮演我男朋友这事,其实最主要,我还是怕他会按他的计划对我做的太过分了。
  等我和母亲、刘佳都回到家,我以借口说朋友有事就出了家门,下楼来时,秦政已经开车等在楼下头,我开了副驾驶门坐进去,依着昨晚彻夜未归家门的介怀,所以想着今晚怎么也要早早回家,于是刚关上车门坐好,我就开门见山。
  我心里生生的压着一股气,一股因忧虑而产生的慌张,我说“我就是想问问你,你是不是真的愿意帮我,不让刘佳乱猜测我,让我保住我的名声”。
  秦政听是,慵懒的往身后的椅背上靠了,见他却是狡黠的笑了笑,对我道“对”。
  我追问道“那你的计划是什么?你提前告诉我,我也好有个准备”。
  秦政有些玩味的看我,他挑了挑眉“计划?你不是跟刘佳说我是你男朋友,我还能有什么别的计划?”。
  我看着秦政,抿了抿唇,事已至此,我也就打算全盘听从秦政的规划,但还是不放心的问了一句〃那你打算怎么扮演?〃。
  “不是扮演”只见秦政眯了眯眸,他沉沉的声音低戾,转了身看我,笑了笑“就是你男朋友,是你真正的男朋友,你记住了”。
  看着秦政已是无赖的表情,我不禁唏嘘,我就知道他一定不会那么善心,他是个生意人,他的投资是一定要见到回报的,他不会做卖力不讨好的买卖。
  我平淡的笑了笑,你来我往,毕竟达成这次协议,我也获利,也就痛快谈价,我道“那你帮我之后,想让我做些什么?你想要好处,我也得先看看我能不能给的起”。
  而秦政倒是淡然,他又重将身体靠回到椅背里,浅浅的笑,顾自喃喃道“好处?”,而后倒没再多说什么,只是讽刺似的的笑了笑,坐起了身子,转头若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冷淡命令道“下车”。
  我一时怔愣,心想他怎么脸色变的这么快,而秦政却见我没动,身子一倾,就要向我欺身过来,我下意识的一躲,就窝猫背靠在了车门上,头尽可能远的离开秦政,眼睛里自然的冒着惊恐看着他。
  秦政嫌恶的提了提唇角“一只破鞋,还张口提什么好处”。
  分享听(伦巴拉丁舞曲)。…



     ☆、… 柒拾肆

  
  在秦政憎恶的眼神里,我牵了牵嘴角,不无苦笑,淡淡的呼了口气,开了车门下了车。
  上楼回到家时,我妈正在接电话,听声音是爸打来的,刘佳在洗手间里洗澡,我也还没来得及跟母亲商量是明天去世界公园还是后天去,听母亲在电话里就和爸爸吵了起来,母亲怒火胜焰“谁让你瞎管这事了,我就不在家两天,你就不吭声的去找这个找那个,没办成了事,反而还坏了事,你又不知道找哪个,瞎跟人说什么”。
  电话里爸也不服软话,仍是一贯的倔强脾气“好了好了,我不管,我不管,他们非要宅基地当时大队给开的条子,他们要前邻居是谁,后邻居是谁那条子,我去找,他们说当时放宅基地的时候给开了,说那谎话,当时谁给开了,现在又要,怎么人司三家的不要”。
  这不说还好,母亲的气更甚了“那还不是你自己窝囊啊,人司三家的不要,老孟家的也不要,他们也是看人,要换个二虎八蛋的人看他敢呢,人还不跟他们闹事,你去找人家,还不看个对象,你找敬临,他就光给你坏事”。
  爸也置气道“是是是,我不该找,好了好了,我不管了。反正我知道他们那样子了,他们就给我等着吧”。
  这一说,母亲真是怒气冲冠了,嗓音是努力压制的憋闷“人家等着,人谁能怕你呀,你以为你是谁哎,你知道人那样子了,你光知道顶什么用。行了,你别管这事了,事办不成光找麻烦”。
  电话里,爸又倔强了两句,这才挂了电话。
  母亲脸色沉怒,挂了电话看到我,语气仍是怒意未减,也是特意压了压才跟我开口“你爸光办坏事,我也就出来这么两天,他不吭声就自己找大队上的人去了,正可是他们压着我们不让盖房子呢,现在可是好了”。
  我疑惑“怎么还盖房子了?不是东边盖楼,咱们买了一套吗?”。
  母亲道“东边盖楼,现在才刚开始动工,住进去也得有个两三年,李耀这过个一年半年的就要结婚了,他结婚时往哪儿结?宅基地是咱们十几年前就买的,现在又给找麻烦事不让盖,盖了到时候来了部门就强行拆,也不赔偿,大队的人,这个推那个,那个推这个,他们可互相推吧”。
  母亲说着,火气更高,催促我道赶快收拾东西,明天就回老家。
  我应着,就回了房间收拾东西。
  其实早就准备好了要回老家,只是自己订好的计划,说是还要在北京待个三天再走,这么突然,接着的三天计划就都推乱了,也就觉得好像还有什么事没完成。
  刚刚父母的对话,我的心里更不是滋味,没本事,任谁都欺负。
  老家主屋里的那一套沙发,还是我上学前班时找人做的,早已破旧,母亲一直说要重买一套沙发,我当时还信誓旦旦的说,等我到北京赚了钱,沙发归我负责了;家里的洗衣机的排水扭也掉了,洗衣服时,母亲都是拿着个钳子拧那个扭,母亲都一直不舍得换。
  现在倒是好了,就连村上的主张人,都这么一副势力了,没权没势的,去求办个事,总得要一拖再拖,拖到求办事的人心灰意冷。
  没个钱没个势,现下的社会,就这么难活吗。
  我还欠秦政的二十七万,二十七万,上哪儿去弄。
  出于品性,我写了一张欠条,连夜去了秦政的别墅给他,并感谢了他要帮我的心意,告知了他我明天就要回老家,二十七万我一定尽快还。
  秦政接过我的欠条,倚靠在沙发里倒没多说什么,只是若有所思的看着前方,神色深沉淡漠。
  秦政大多时候都是这样的,冷漠无情的,特别的特立独行,很难接近,而曾经有一件事,倒是让我心里温暖了很久。
  那也是去年的事了,那时候我还住在秦政的别墅里,我跟秦政的关系还是水火不容,但那个时候也不知道怎么的,他拉着我让我跟他一起去赴个宴会,先是在酒店里吃的饭,然后场所就转到了KTV,宴会上的朋友好像都是秦政比较来往的朋友,玩笑开的很开,就连秦政都爽朗的笑开了好几次,对我的态度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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