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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你初妆-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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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由分说否决道“不是,不是李耀的,李耀才多大年纪啊,他也敢在外面胡搞这些东西”尴尬的笑了笑“上次不是北京下大暴雨吗,我去超市买内衣的时候赠的”。
  但刘佳又漫不经心道“那你干嘛要拆开它?”。
  本来也就随便一说的话,但一句话说的我跟变态似的,又不用还要拿出来观赏一下一样,于是我脸一热,为了极力撇清自己的清白,脑袋一懵,脱口而出道“秦政拆的吧,谁知道他要干什么”。



     ☆、… 柒拾

  
  去火车站接母亲时,我并没有想到要叫上秦政一起,早上我要出门时刘佳问我说“你男朋友不跟你一起去吗?”。听到她说这句话,我想了想,觉得如果说不去,那第一也是会驳我有多被秦政不重视,本来避孕套这件事就解释不清楚,其次也是毁秦政的风度,毕竟我撒这个谎扯了秦政是无辜,我也不想莫名毁了他的人格,所以就小撒了一个谎说我跟秦政在火车站碰面。
  火车晚点,我已经在出站口等了多半个小时,心焦的不断往里张望,来来往往汹涌的人一波一波的从站里拎着大包小包的行李出来寻着来接的人,或者是抬头看着指示牌寻出口,我仰着头在涌动的人群里寻母亲的身影,当终于看到母亲拎着一个行李包跟在人群中时,我激动的就冲上了前,一边抬手招呼着喊着“妈,妈”一边就倒挤着人群过去了。
  母亲听到声音也向我张望,脸上一下子就笑了,拎着行李包向我走,因行李包偏重,身体还微微的向右侧着,行李里带的都是一些自家收的一些小米玉米之类的,我让母亲给带来了一些给这里的朋友,都是一些在城市里被奉为最为健康的粗粮。
  出站的人流量很大,我往前走一走,就又被往回挤两步,侧着身体靠着墙让急着出站的人,看着我就要和母亲接上面时,这时母亲拎着的行李包突然被一个人手一伸就抓住了,母亲反射性抬头就看,以为这是个小偷,紧紧拉住了行李的带子,在外也不好得罪了小偷,你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团伙,会做一些什么不讲理的事,遂半是调侃半是解围的道“哎,你这人怎么随便拉别人的行李,明看着这包都在手上提着呢还拉”。
  波动的人群自觉的绕开我们顾自急匆匆的往前走,正好给我们三个人圈了个圈,拉行李的人竟是秦政,他穿着一身郑重的黑色西装,头发黑亮的背在脑后,好像正在参加一个什么很正视的场合,他站在我身边看了看我,深邃的眼睛里也没过多情绪,淡淡抿着唇,一副深沉的样子,回头时对我妈客气道“您好,我是李喻的朋友,行李给我来拎吧”。
  母亲回头打量我,别说母亲,我也正处于一个木讷的状态中,一反应,怕是母亲起疑,也就没跟秦政议论,对母亲道“妈,这我朋友,秦政”。
  母亲慈目的笑了笑“是吗”回头看秦政,还是跟他客气道“没事,这也没多少东西,我跟李喻抬着就行了”。
  秦政拉着行李包的带子没松手,又拉了拉“没事阿姨,我来拎吧,这里人多,出去再说,车就在站口停着”说着已经从我妈手里接了行李,顾自拎着引了我们往外走。
  秦政将行李放到后备箱,开车门坐到了驾驶的位置,陈叔竟是没来,他启了车就叫了我一声“李喻,你给看着车后边”然后就开始挂档倒车。
  我听到指示跪在了座椅上给他提示,车成功的倒了出来,等从人流密集的火车站出来,车才顺利的拐了两个弯上了高速,刚开始母亲还跟秦政客气了两句,秦政也是客客气气的,柔柔顺顺,我心里疑惑发生了什么事,还有秦政突然来接站的事,但介于母亲在场,也只好都先忍了下来。
  我指着窗外给母亲讲窗外的风景,高楼大厦,江海琥珀,树木丛林,这些平时看着麻木且苍凉的景象,在母亲陪在身边时再看的感觉却截然不同,是一种幸福的美丽的感觉,不论窗外是什么景色,都是美的,新鲜的。
  我跟母亲讲着路过的风景,然后又讲了讲这两天订的计划,正好刘佳也在这边,母亲今天回去了好好休息休息,明天就一起去天安门转一转。
  母亲嗔怪道“还不赶紧回家,还瞎折腾什么”。
  我说“这不是你正好来北京了,你还没来过北京,想带你出去玩一玩,以后也没有机会了”。
  在我和李耀十八岁之后,母亲对我俩说话在外人面前都是留足了感受的,现在想也许是碍于秦政在场,虽然我们说的是家乡话,也不知秦政能不能听懂,但母亲还是压了声音“有什么好玩的,有这时间还不如回家种两棵辣椒呢,还能收几块钱,看那个能收什么。我让李耀来接你吧,你还不愿意,非让我来,让我来就那么好啊”。
  我傻傻的笑了笑“嗯,就是愿意让你来带你去玩玩,反正也没什么好地方可去,就去天安门故宫转一转”。
  母亲虽然还是嗔怪,但幸福也是溢于言表,说了会儿,母亲转了话题问我道“刘佳现在在你那儿住还没回家呢?”。
  提到刘佳,多多少少我心里还是有一些芥蒂的,面上说她是我的朋友,其实我倒没有多喜欢她,只是不得不去交往的一个朋友。有一些时候,特定的圈子和关系,你不得不对周围的人献一献和气,不能说你不喜欢就彻底的断了关系。
  这一点我活的确实窝囊,从小就与周围的同学大众不合,上学的日子一直独来独往,特立独行,一直保持这样的状态也都没有影响我丝毫,我觉得交朋友,就是喜欢的就交,不喜欢的理都懒得理,那时候也倒是活的洒脱自在,现在却有点屋檐底下,明明不喜欢,却还要打着朋友的头衔。
  也是因之前刘佳的一句话,那次是因为刘佳订婚,她选的时间是国庆假期里,那年国庆我是决定了不回家的,但毕竟赶上了同学喜事也要回去一趟,但我内心里也是不想凑这热闹,也就说不回家,而又没有什么合理的借口,就如实的对刘佳说了我不想凑热闹就不去了,这惹了刘佳生气,她当时是很鄙视的对我道“李喻,你觉得你这样做对吗?你再这么顾你自己下去,等到你结婚那天,没有一个同学去你婚宴上,你什么滋味啊?”。
  逢场作戏,哪怕我心里真正的不喜欢交这个朋友,但面上该过去的还是要过去,你在圈子里,你摒弃的世俗就得高尚起来,你就得让它运作起来。
  一个能成功的人,不止天时、地利。
  我倒没有野心勃勃想着成功某样人生,只是做人方面也不想太差劲,毕竟被人说三道四的滋味也不是很好受。
  逢场作戏,我看到秦政他也这么做过,甚至于还看到过他们那些高层间交流里的笑里藏刀,我对比于他们所做的这些,根本都不值一提。
  车开到了公寓楼下,刘佳下楼来迎,我和母亲先上的楼,秦政去停车,随后将行李包拎了上来,一路上秦政都没有多说话,也没有暴露我跟他之间的关系,一直都是听我们说。
  刘佳迎了秦政进屋来,别有意味的看了看我,倒是什么都没说,跟我妈坐去沙发里南北的聊了起来。
  我领秦政将行李往储物间放了要往外走时,他突然抓住了我的胳膊,黝黑凌厉的眼神盯着我“你要回老家?为什么没跟我说?”。
  我小心的往门口看了看,生怕母亲会过来,试着要抽开自己的胳膊,压低了声音道“我跟你说干什么,你快放手,我妈还在这儿呢”。
  秦政脸上的神色狠了狠,下一刻倒是松开了手,却是饶有意味的笑了笑就拉门出去了。
  我揉着胳膊,心里简直乱如麻,这真是什么事都赶到一起了,我是千万理呼吸都呼吸不过来。
  怕是秦政出去了会胡乱做出什么举动,随后就出了储物间的门跟出去,竟见客厅里没他人,只有母亲和刘佳正在聊,我就以为秦政是走了,微微吐了口气,掩饰性的进了厨房,给母亲剥了一个柚子出来,端到客厅里的茶几上时,见刘佳正转着身对着秦政的房间里对话“你要找什么吗?你问问李喻给你找找”。
  见母亲不在客厅里,我就以为是我妈,所以也就没在意,将柚子往茶几上放了,漫不经心的往秦政房间里走过去“找什么啊,妈”。
  却不想身后刘佳就笑话我“什么妈啊,你妈在洗手间呢,你男朋友”。
  我一看,洗手间的灯还真是亮着呢,心里猛的一急,急匆匆的就进了秦政的房里,看他翻箱倒柜的,衣柜都展展的开着,他开着里面的两个夹层抽屉翻,又在门口矮柜的抽屉里翻,翻来覆去找不到,突然就凶狠的看向我“那盒避孕套呢?”。
  他的声音气愤,虽低沉却也拔得稍高,我脸色瞬息一变,客厅里的刘佳也是听到这句话回头看了我们一眼,我拉住秦政的胳膊将他往里扯,跟他比小点儿声的动作,刚刚在路上还好好的,我本来还想着是不是老天怜我,突然派给了我什么好事,可明明早知道他的脾气,却还是心有期待,但越是有期待的事,最后实质的结果就让你越感到心上压抑,他的这种阴晴不定,更笃定了我要马上离开北京的决心,我受不了这种时好时坏的折磨。
  秦政的突然,接下来一定是没有风平浪静,我眉头皱的都要把眼睛眯上了,心里火急火燎,我不知道我哪里惹了他,他又打算要怎么对付我,但我现在跟秦政顶嘴绝对不行,不然肯定要惊动我妈,我虽然骗刘佳这是我男朋友,但我并不想让我妈担心。
  却不想,秦政突然就气起来似的,他胳膊一伸,将房门用力的就甩上了,动静大的震天。他一两步就逼近了我,凶狠的笑挂在嘴边,他挑了挑眉“怕你朋友误会你清白?”。
  因我担心外面母亲已经从洗手间里出来,一心只想快出去,我恳求道“秦政,我求你了,我真的求求你,你先走,回头我跟你说行吗?”。
  而秦政却像是要抗上了,他冷嗤了一声,将我一推,我腿磕到了床沿,不稳就倒到了床上,我不敢挣扎,不敢反击,只能小幅度的慢慢的想爬起来,他就站在床边冷冷的看着我“你曾经跟我讲了那么长一个故事的清白,还说什么为了保清白自杀,我当时还真信了你”他无感情的笑了笑“你早就跟那个戏子做了,现在还假惺惺的装清白,要不是你忘了收那盒避孕套,我还一直都以为你是个纯洁的,现在看你,脏,从里到外的脏”突然他俯身上前狠狠的捏住了我的下巴,诡异的笑了笑“想要在你朋友,在你母亲面前装,骗她们你想都别想了,就让她们好好看看你千娇百媚的模样”。
  秦政沉阴着脸,没有一点儿温度可讲,听他句句羞辱我,我也顾不得解释,只怕外面危机千钧一发,我只一个劲儿的恳求道“秦政,我求你了,我求你了还不行吗?”求着求着,突然心里一股茫然无助,也是发佞道“你一定要害死我就好了是吗?”。
  秦政动了动嘴角“你死不足惜”。
  这时我听到洗手间的门开了的声音,母亲从洗手间出来了,随之急的我眼泪也出来了,我也是拼了鱼死网破了“我清不清白跟你有什么关系,我就算跟钟长汉做了又跟你有什么关系,我就算以后跟任何一个男人做了又跟你有什么关系,身子是我的,我愿意怎么给谁就给谁,清不清白你管不着。别说我已经不欠秦邺的命,就算我欠,现在我都是一双破鞋了,你还为秦邺争,你都对不起你亲弟弟,你就是故意让他戴绿帽子,其实这才是你真实的用意,还说什么为你亲弟弟,打个破幌子你骗谁,你假装什么圣人”。
  秦政的手突然从我下巴移到了我的脖子上死死的掐住了,他真动了大怒,额上青筋都暴起“你也有资格说这种话?”。
  我被他掐着,仰着脸,呼吸越来越胀肿,声音艰难的挤压出声带“反正,我跟你解释,你也不会听”。
  秦政阴冷的眸子里忽闪的亮了亮,紧抿的薄唇弧度因用力狠狠的向上提着“解释?又要撒什么谎。为了保你清白,你谁不能利用,连我是你男朋友这种谎言都能编出来了,想用我怎么跟你朋友显摆,势还是钱,嗯?你怎么不直接说那个戏子,演艺圈正大红大紫的明星,这不是你们这些个女人最想要的名誉吗?”他顾自的鄙笑了两声“被人给甩了,不好意思说是吧?”他手上用了用力“你真是什么恶心的事都干的出来,说我是你男朋友,你让我恶心”手心用力一推,我躺倒了床上,气管紧张收缩忽然的得到纾解,郁结的咳嗽,又不敢咳出来,生生的掩着嘴,将脸憋的通胀通胀。
  秦政就站在床边看着我,看了会儿后,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突然低低的笑了,而后在我还不及反应的情况下,走去门口一把拉开了房门,我听到他柔和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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