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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你初妆-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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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叔似乎很惊诧似的,愣了一愣,憨实的笑了笑“李小姐太客气了,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我回头看秦政,他正全神贯注的低头翻看一些文件,我怕突兀,压低了声音问道“你怎么不开那辆停在门口的车?四个圈的标志,是奥迪吧?是R8勒芒冠军吗?”。
  秦政怔了怔,似乎有一瞬间的失神,抬了头盯着我看,冰冷冷的声音“你懂车型?问这个干什么?”。
  我摇了摇头,怅然道“不懂,听说来的,奥迪里就这款价位最贵,你应该不会买便宜货。我就是好奇问问,你那车挺舒服的吧?”。
  秦政盯着我,目光深沉难测,而后却笑了,笑的前俯后仰,我看到陈叔也忍不住脸色抽搐了下。我也正要陪上两声笑,秦政却突然就狠了起来,目光炯炯“别在我面前忘了你的身份”,而后对陈叔命令道“停车,让她坐到前面去”。
  天泛起微微毛雨,刚刚朦胧的月光被褪去,陈叔打了手电筒要送我们到秦邺的墓碑前,秦政阻止了,他只接过了陈叔手中的伞让陈叔回车上去等。而后他顾自开始往墓地里走,我幽幽的看了看陈叔手中的手电筒,不得已只好紧两步跟了秦政上去。
  黑暗无光,现在也刚凌晨三点多,青茸茸的草在脚下踩过,两旁整齐的白石墓碑,实在让我毛骨悚然,夜晚的风吹过来,我浑身哆嗦,真冷。我想开口叫秦政最后忍了,战战兢兢地紧随在他身后。雨丝融在身上更让我心底油生恐惧。
  秦政在秦邺的墓碑前停下来,他将伞放到一边,半蹲了下去,一直对着那块墓碑蹲了很久,起了身回头对我示意上前。
  什么都看不清,只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墓碑的形廓,我心里害怕所以动静也不敢大,但在跪下去那一刻却还是‘咚’一声震的很响,我直愣愣的盯着那块墓碑,心里一股创伤而来,小声的呜咽出来。
  直到天泛起微微的白光,天空还在飘着毛毛的雨丝,秦政就那么一言不吭的在我旁边陪站着,他举着伞面无表情,正视着墓碑的位置,他声音无起伏,道“走吧”。
  我点了点头,仍不舍的盯着秦邺的照片看,而后恋恋不舍的抬手慢慢的慢慢的抚摸了上去,温柔的摸过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唇,眼泪勉强的掉了两滴,将头凑近秦邺的照片,深情的印上了一个吻,那般的不依不舍。
  秦政撇了头,等我起身时,腿已经彻底麻了,差点就往地上摔去,幸好秦政手疾眼快过来扶住了我,他冷眼看了看我,等我能站住了他就迅速的脱开了手,一刻都不想多扶。
  我也没指望他扶我,一跟他近距离挨着都让我快要窒息似的。
  华嫂事先给陈叔打了电话,等我们到家时她的早餐已经准备好了,秦政去换了衣服回来和陈叔在餐桌上吃,华嫂在厨房吃。
  秦政总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看不出他很喜欢人多一起吃饭的气氛,总招呼了陈叔和华嫂坐下一起吃,久而久之,陈叔就习惯了和秦政坐在同一个桌子上吃饭,华嫂在意的礼教多,就坚持在厨房吃。
  我忙着我和秦邺的早饭,又是随意煮了点儿粥,热了两个馒头。华嫂要帮我,我说早上不想吃太多,就回谢了。其实是我太笨不会做,我也想吃他们吃的葱花饼和芝麻花卷呢,秦政命令了我和秦邺的饭必须由我亲自做,但不会做,就只有馋着了。
  等我把粥煮上在厨房等着开锅,瞄了一眼他们桌子上的主食,却没看见昨天特意给秦政做的酪梨寿司,我问华嫂,华嫂说寿司最好是在四个小时之内吃,不然鲜味就减分大半了。秦政一向对饮食挑剔,等下午的时候再给秦政做新的。
  我说那不行,那可是我的心意来着,最重要是心意,好不好吃不算分量。
  我去冰箱里拿了寿司要往微波炉里热,华嫂制止了说这个吃冷的就可以,我将酪梨寿司端到了秦政面前,我双眼十足诚意盯着他,说道“我昨天下午跟华嫂特意做了这个给你吃,昨天你回来的晚,又陪我去墓地耽误了一晚上,一整晚都放在冰箱里也不知道味道怎么样了,但我一番心意,你吃一口看看怎么样”,说着就拿了筷子帮他夹。
  他一脸审视,并没动筷子,打量着我,我看出他对我的猜疑,和善的对他笑了笑“觉得很奇怪吗?其实我也觉得不习惯。只是我昨天去看了个电影,感触很多,也就自我反省了很多。以前我任性、自我,总胡搅蛮缠跟你吵架还惹你生气,我那时候小,不懂事,希望你别放心上,我问了华嫂你喜欢吃酪梨寿司,就想做了这个跟你道歉,你别嫌弃,我以前没吃过这个,连听都没听过,馅是华嫂调的,我打下手包了两个,那两个散的是我包的。给,你尝尝好吃吗?”,说着我将筷子往他跟前递了。
  他似乎还有所怀疑,筷子没接,我道“你尝尝,如果不好吃,我今天重新再做”,又将筷子给他递了递。
  他倒不接,只是回头看了看盘子里有些散了的寿司,眉头锁了锁,用手拿了一个完整的递给了陈叔,他自己拿了一个包的散了寿司饭的咬了一口,细嚼慢咽,生怕嚼到沙子似的,然后赞同的点了点头,三四口就把那个吃完了,喝了口水顺了顺,拿纸巾擦了擦手。
  陈叔将一个吃完了,又拿了一个吃,边赞不绝口道“味道真是爽口,尤其是放在冰箱里一晚上,吃下去更有点沁人心脾,清爽提神”。
  我立刻喜上眉梢,咽了咽口水,激动道“是吗?那么好吃啊?是华嫂调的馅”。
  秦政拿餐巾印了印唇,回头示意了华嫂一眼什么,华嫂会意点了点头,我很好奇那是什么意思,等秦政和陈叔走了,我偷偷问华嫂刚刚秦政跟她示意什么呢,是不是说好吃还是不好吃?
  华嫂笑道“说好吃,秦先生的意思是让我把剩下的这几个放进冰箱,等他晚上回来了再继续吃”。
  我不免惊喜,连声贝都拔高了“是吗?那他可真是喜欢吃这个”。
  华嫂点着头“是啊。秦先生最近忙,也很久都没吃过了”,说着就要把剩下的那几个酪梨寿司往冰箱里放,我接住了盘子,向华嫂撒娇道“能给我吃一个吗?我还没吃过这个,刚刚看他们吃我都咽口水了”。
  华嫂宠溺的笑了,哄孩子的口气“别吃多了,吃凉的多了肚子不舒服”。
  我接过盘子,当即捏了一个一大口就咬了下去,果真是清爽可口,味道一流,稍多带了点儿冰凉,早上吃着更是有一种清心静气的感觉。
  我吃的喜滋滋的,将寿司递给华嫂“华嫂,你也吃两个吧,别留这个剩的了,我们今天下午再给他做新的吧”。
  华嫂听我如是说,询问道“那我给秦先生打个电话看他晚上回不回来吃饭,寿司最好是在四个小时内吃味道最鲜美”。
  我正往嘴里塞着寿司,兴奋的点了点头“好,那直接就跟他说让他晚上回来吃饭吧”,我*舔手指上沾了的饭粒,眯了眯眉,对华嫂说道“华嫂,要不电话就别打了,我们明天再做,等明天早上直接问问他晚上回不回来”。



     ☆、… 拾肆

  
  华嫂忙着去收拾餐桌上的碗筷,我道“华嫂,这两个酪梨寿司我拿上去给秦邺吃”。华嫂嘴上回应我,并没留意这边的动静,我注意着华嫂,回身开了冰箱把冻好的冰块挡在身前匆忙的上了楼。
  我刚一迈进房间就回身把门反锁上了,酪梨寿司扔到了书桌上就直接冲进了洗手间,浴池我平时没用过,只有生病的时候身体发虚才会坐到浴池里洗澡,早上时特意把浴池刷过,我拧开了冷水的龙头,水哗啦啦的流出来,四月的天气,管道里的冷水还有些冰,我手忙脚乱,害怕的不停回头看门口。怕冰块融入水中化开的快,等到浴池的水放够了,我才把冰块全倒了进去,伸手试了试水温,刺骨的冰凉,手马上缩了回来,但想了想还是怕不够效力,冰箱里还冻有一盒,我重回到楼下,有些局促不安,见华嫂仍在忙,轻轻的拉开了冰箱门,把另一盒冰块拿了出来,华嫂听到动静,往这边看了一眼,问我在忙什么,我仓皇,试着压了压紊乱的呼吸,道“华嫂,我想去洗个澡,刚刚拿上去的盘子一会儿我洗完了澡我来刷”。
  华嫂闻言往这边看了一眼“您去洗吧。那盘子您不用管,一会儿我上去收”。
  看她没怀疑,我并不想纠缠太多时间,答应的“嗯”了一声,但又怕她心生疑惑,加着解释了一句“我拿些冰块上去,先把那几个寿司冻一下,不凉都不好吃了”。
  四月,北京漫天飘着白色的杨絮柳絮,公交车里,超市中,无一处不在,一不小心就流进鼻中口中,任意妄行。
  通往别墅区的小路旁两排整齐梧桐树一夜之间已发出碧绿的新芽像一朵朵绿色的小花。
  纱窗关的严实,早上,阳光还是温和,拉上窗帘的屋里光线显得昏暗阴郁,我开了冷气,温度调至最低,浴室的门没关,冷风直接顺着门穿进来,我将两盒冰块全倒进了浴池,怕水融化的快,三两下将衣服脱了迈进浴池,身体蹲进去,浑身一哆嗦,我闷哼了声,冰凉穿透针刺一样,心脏霎那骤紧,长长的吸了口气,脖子缩了缩,我紧紧攥住拳头,身体微微发着抖,本能的身体往一块蜷缩。
  等身体适应下来后,我将身体又慢慢往水下沉了沉,漫过了下颚,想让冰凉更彻底侵袭进体内。
  我闭着眼睛,费力的喘息,泡了大概多半个小时,水温回升到了人体温度,我才从浴池里走出来,蜷缩着自己,房间里的冷气足足的吹着,手脚僵麻的不听使唤,哆嗦着穿好衣服,我将盘子拿到楼下,华嫂赶紧接了过去,好在并没注意到我的异样,我眼波流转,很自然的拿了冻冰块的小格盒子接水,抱怨道“一晚上没睡,我都起黑眼圈了,冻点儿冰块敷一敷,应该管用吧?”。
  华嫂接话道“管用管用,潇潇她没睡好的时候就喜欢把调羹冻进冰箱里用来敷眼睛,一会儿黑眼圈就没了”。
  我疑问道“潇潇是谁?”。
  华嫂笑了笑,不好意思道“是我女儿,跟你差不多大,现在在新西兰读书呢”说着不由叹了口气“孩子大了总要离开身边的”。
  我怅然,和华嫂认识了这么久,竟然都没注意过她有没有家庭,或许是因华嫂常年都住在这里,所以在潜意识里理所当然以为她是没有家庭的,这个理由或许也是我从来不关心身边的人的很好的借口,我笑着寒暄道“属马吗?”。
  提到女儿,华嫂立刻就笑眯了眼睛“属羊的,今年都21了,还像个孩子一样呢。现在一个人在外面读书,也能锻炼她坚强独立点儿”。
  我欢喜的听着“哦,那比我小一岁,跟我弟同岁呢,还正是孩子呢”,本来顺序想问问她丈夫,但想了想没好问,我道“华嫂你也挺厉害的,供女儿都去了国外读书,我一直都觉得你是个温柔如水的女人,真没看出来你还是个女强人呢”。
  华嫂语重心长,感叹道“是秦先生心好,潇潇上学的费用都是秦先生给供的,就连出国读书都是秦先生给安排的,没让我拿一分钱”。
  水龙头上擦的亮晶晶的,早上阳光从窗户上透进来,折射着金属明亮的光,抽油烟机亮洁如新,厨房窗户上的纱窗被卸了下来,正拿到洗手间去清洗。
  我回到房间,不慎打了个冷颤,怕冷气流出去忙关了门,将空调调了,最高度,暖气呼呼的往外吹着,我打开衣柜翻出冬天的大棉衣,穿上,将门窗都关严了,屋里慢慢的气温回升回来,渐渐的升高,闷热的心里火急火燎。
  盲跳了两段拉丁舞,挑的高难度的舞步,我穿着棉衣,身体都快要烧着了一样,热汗渗透衣服,脸上往下淌着汗。直等到筋疲力尽了,我才停下来,脱了棉衣,将暖气换成了冷气,最低的温度。
  我下楼拿来冰块来敷,专往心口、额头上按,骤冷的我直发抖,浑身僵直,无力的趴到了桌子上,冰块化了,流的浑身都是水。
  华嫂是个寡妇,十几年前,她丈夫在一次火车碰撞事故中死了。一直到华嫂的女儿上高中的时候秦政才知道她家的情况,从高中开始,华嫂女儿的全部生活开销包括上学的费用都是秦政付的,另外还照常给华嫂开着工资。没要任何报酬,没签任何协议。
  这代笔了什么?代表了这是别人的事,不关我的事。
  “姐,在吗?”,门外有人敲门,很有规律的三下。
  我惊慌的回过神,紫杰这个时候怎么会来?我乱了阵脚,全身都是湿的,手上的冰块已经融化成一个薄片,一捏就碎。紫杰又在门口敲了三下“姐,在不在?”。
  “嗯,在呢。稍等一下”,我忙着应下,拿毛巾随便擦了擦身上,冲到衣柜前换了衣服。整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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