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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养s邪君-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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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笉罗一醒来就哀叹一声,泽临呀泽临,你的聪明狡黠是不是用到了刀口上呢。

    这谷内天气与谷外相比,要温煦了许多,然而因为靠近夙河,三郡在这个时节已经变得十分寒冷了,即使谷内艳阳高照,屋子里头还是相当潮湿的,阳光照射不到的地方尤为如此。

    上官誉找机会对泽临相信说明了一番,说笉罗此时的身体最忌讳被寒气侵蚀,建议他给她找一间朝阳的屋子来修养。泽临一向相信这个朋友,对他的医术也是深信不疑,毫不迟疑地就命人四处寻觅,收拾出一间最适合她养病的屋子。

    这几日喝药喝到麻痹的笉罗听说要迁到匡富府邸之外居住,一抬头便横了上官誉一眼,沉下脸道:“我不搬,这治病吃药都是你们说了算,现在又是意欲何为?我的病又不是瘟疫,莫不是,你们想把我与其他人隔离起来不成?”

    “当然不是了,是为了你的病能尽快痊愈,你小心眼了不是?”泽临一点也温柔地反驳了她,独断专行,这件事还就板上钉钉了。

    最可恶的是,上官誉也不知用了什么方法,让泽临相信她正在病中房事需得节制,说为了她早日康复,他又气血太旺,所以这段时间保证要与她分房而睡。泽临居然听信了,这半月一来硬是忍着没有来纠缠笉罗,气得笉罗天天对他摔杯碗。

    她也不是真的呃,想着要做那件事,只不过过去自己千方百计防着他不让他近身,这人不听,现在却这么听上官誉的话,又联想到他是那黑纱美人,心里就憋闷狠了,就忍不住地想要发火!

    上官誉无视她眼中的冰凌,还在一旁火上浇油道:“是了,最近下的药有些重了,笉罗的脾性有变得有些焦躁,泽临你切莫要怪罪她哟,等她不用服药了也就好了。”

    好啊,你还敢怪罪我?真是恶人先告状啊,黑纱美人,你给我使阴的,当我是小白么,太过分了!笉罗心里发闷,又使不出气力,只能可劲拿手边的东西出气。这回泽临倒是真的好脾气,一点怪责她的意思都没有,但这份体贴却更是增添了笉罗的怒气,偏偏看着他温柔相劝的模样又不好再发火,只能堪堪将怒火往肚子里咽。

    她如今下地不得,哥哥那边的事情不知道进行的如何,到了什么阶段,现在不能与那边通气,如果他们已经开始行动了怎么办?

    自己,自己陷在这样的境地里,根本没有办法全身而退!还有这个上官誉,肯定与连霜月一样狼子野心,把他们两个留在泽临身边,她又怎么放心收手?

    想不出法子,却听见泽临在一边劝说自己:“好了笉罗誉说的话有理,他来了之后你的病不是好多了吗?你看,今天都有力气打我了,乖那间屋子我看过,挺好的,每日阳光都能照在院子里,去那儿住对你的病有好处你想铳儿了,告诉绛夜一声便好他会抱过去给你看的。”泽临坐在床边,边说边把笉罗缩回去的手攥进掌心,又极有耐心道:“我每日忙完公务就去看你不要任性,好不好?”

    我任性?是你太笨,被上官誉耍得团团转还不自知!自从他来了之后,你什么都要问他的意见,还口口声声叫他誉?这么亲热做什么,你们是至交好友是不是,你很相信他是不是,别到时候被人骗得性命堪舆了还不知道?!

    笉罗暗自怨怼,低头生着闷气,想了想还是发作不了,只能继续强迫自己压下火气。对于上官誉这人,她还是得自己找机会问清楚他的目的。

    半晌,她咬牙低声道:“好,我搬住哪儿不是住,都是一样你们都是为了我好嘛,我听话行了吧铳儿给乳娘带着我不放心,现在他也大了,正是学说话的时候,还是泽临你带在身边吧好不好?”

    故意将最后一个字的尾音拉长拉低,有几分央求的味道。

    泽临牵起嘴角,执起她的手在唇边吻了吻,笑:“是,为夫的遵命。”

    这一声喊出口,尽管近来听到这两字的次数越来越多了,但笉罗仍旧还是红了耳根,偷偷瞥了上官誉一眼。

    他面色不改,却还是略显回避地偏过头去。

    这倒让笉罗觉得稍微舒坦了些,立马起身收拾东西,一脚把泽临踢开,嗔怒道:“去,与曾夫子商讨治国良策去吧,这儿不用你了!上官誉留下就行了”

    上官誉对泽临点头,泽临搂过笉罗亲了一口,才笑盈盈地出了门。

    等他走远了,笉罗停下手,不再装模作样,一屁股坐在卧榻上,懒洋洋对他掀起眼皮,笑了笑:“上官先生,你的医术的确高明,表面看来我已然好了,但就是精神不济,每夜咳嗽你这样吊着我的命,又背地里下毒药,就不怕时间长了被泽临看出个所以然来吗?”

    “哟,看不出你还懂药理?既然知道我下了毒,你还一滴不剩地喝了它,这般胆色还真令人佩服。”上官誉皮笑肉不笑地坐在她对面,伸手给自己沏了杯茶。

    “我只是相信你不会杀我罢了,这点毒若我想解,那也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只是,我现在还不想与你撕破脸但我劝你不要太低估了泽临,他迟早会察觉出问题的。别以为你每晚在院子里捣鼓的那些事没人知道,我都知道绛夜和紫月就更清楚了。”冷然地睥睨他,笉罗的脸上显露出一层层骇人的厉色。

    上官誉不以为然地端起茶杯走过来,道:“我不过是在训练信鸽,它们是我从家中带来的,因为父亲年迈,朝中之事他如今应付起来已是相当吃力,我不过是与家父通传讯息,原本就不怕被人知晓。”

    “哼”他倒是聪明,知道欲盖弥彰容易引人怀疑,反而坦荡相对,恐怕是在背地里暗地陈仓吧。但是他到底是哪一方的人,大皇子那边肯定不是,难道说是那个优柔寡断、平凡无奇的二皇子那一方的?

    笉罗闭目养神了片刻,坐起来问他:“这些都不提了,你是黑纱人的事情我也不打算告诉泽临,因为手上没什么证据。反正,我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这朝廷的事情跟我半点关系没有,繁杂的朝堂之事也不太懂。你防着我,无非是怕我吹枕边风罢了,怕我影响到泽临怀疑你居心叵测,所以才骗泽临与我分房对不对?”

    上官誉抖着肩膀笑:“笉罗,你这病需要休养的,既然是休养,怎么能不禁欲?还是说啊,原来笉罗是在这方面有所需求却难以启齿,啧啧可真是看不出来。我算明白了,是我不近人情我这就跟泽临说去哎呀不成,你现在的身子受不住啊,你还是忍忍吧还是说你等不及要给未来的九五之尊怀上龙胎?”

    “上官誉!”笉罗面色一僵,恨不能指着鼻子骂他。

    嬉笑着的上官誉忽而变得神色阴沉下来,对她轻声道:“笉罗,你与我都是半斤八两,为了各自的目的来到泽临身边你别急着反驳我,我拿过你的脉,每隔十二个时辰,你的脉象就会变得非常奇怪换了其他人或许不可能知道,但我曾听授业恩师提起过,这世上有一种能够在短时间内抑制内功的心法长期练就这种心法的人,脉象才会如此奇怪”

    笉罗眉头一颤,却是面不改色,反问:“哦?这就怪了,我不会武功,更不会任何内功心法啊。”

    “无妨无妨,我也没想让你承认。”上官誉姿态泰然地喝茶,一杯山野苦茶竟也能被他品出一股儒雅的贵气来,手指还慢悠悠地在茶杯边缘摩挲着。

    一边仔细揣度他的神态,笉罗一边猜测他的多番目的,但她发现自己如今越来越不能用脑,思虑了不过半柱香的功夫,头就隐隐作痛。

    “上官誉,是你故意下药让我头痛的,是不是?”笉罗瞠目,愤愤然道。

    “是啊,这样你就没机会算计我了。”毫不避讳地承认,上官誉伸出手来探了探她的额头,道:“没发热,无碍,只是会痛一阵罢了。行了,你痛完了就赶紧起来收拾,拿着包袱跟我去新住处吧!我可没有泽临那么心疼你动作快些,我午后还要上山采几味草药的。”

    “你!”无力驳斥,笉罗只能努力调整气息,慢慢让气力凝聚起来。

    新住处的确不错,干净齐整,院内种着桃树和兰花,里屋的地面上还铺上了羊毛毡子,床铺上的被褥枕头全是崭新的,特别选了暖黄的缎子,看着看着心中渐起暖意。笉罗勉强点头,算是对这里满意。

    两人互不对眼,也就没有在一起用午膳。

    笉罗午间小睡了一会,便喊来绛夜把铳儿抱过来一个时辰,拿出一把巴掌大的小弓给他玩,又摸出自己的弹弓,教他如何使用。他们家的子嗣无论男女,从小都会用箭,铳儿现在还小,但也到了认识弓箭的年纪了。

    和铳儿玩闹片刻,好不容易精神了这么一会,笉罗才起床两个时辰,却又觉得困倦了。看来,这样的日子不能持续更久了,她必须想法子让病好起来,并且破坏上官誉与泽临之间的信任。想了想着,她就这么头一歪,睡着了。

    绛夜看着她仰脖躺倒在床上,立刻抱起铳儿,帮她盖好被子,关好了门窗免得漏风。

    晚膳的时辰还未过,泽临轻轻推开房门,轻柔地吻了吻她的嘴角,慢声将她唤醒。上官誉早先跟他说过,今日这副药一下去,笉罗可能会有些嗜睡,但夜间不会再咳嗽了。因此泽临听绛夜报告说她还未醒来并无担心,只是怕她饿了,吩咐好厨房随时备好糕点,这才过来看她。

    笉罗迷迷糊糊睁开眼,眼眸里顷刻弥漫开一片迷蒙的水雾。感觉到嘴边那抹熟悉的温度,便抬起脸凑了过去,任由着自己的性子来,勾起小巧的舌尖,在泽临温热的肌肤上逡巡了许久,直到被他炙热的唇瓣突然吸住嘴中,这才剧烈喘息起来,伸出软绵的双手勾住了泽临的脖子。

    如果现在还有什么算作自己的资本,能够试探上官誉这副药的药效,那或许是——

    “唔泽临不要走”

    一记深吻过后,泽临及时抽离,笉罗微张的嘴唇顿时倍感空虚。被碾压至发红的唇边鲜嫩欲滴,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在他面前渐渐舒展,渴求着滋润与绽放。

    泽临喉头发紧,把头埋在笉罗的肩窝里,“笉罗,饿不饿,有燕窝粥喝起来喝一点好不好”

    “不好”笉罗眸子里氤氲着骇人的热度,玫瑰色的光晕在脸颊边暗暗流转。她一把抱住泽临贴住自己的腰身,顺着自己本能的反应蹭了蹭,低低呻吟道:“讨厌上官誉是个混蛋不要去找他我也不要吃饭我只想只想泽临你抱着我抱抱我”

    49山雨欲来

    一场大汗淋漓的酣畅,在灵魂与**契合的一瞬间从高高的天际崩塌而下,如激石坠入涧底,发出脆亮的响声。

    一声声,一下下,撞击在心口上、骨髓里,血液中。

    谁道梦里佳期,只许庭花与月知。

    仿佛每个关节与指头都被狠狠剥离又重新结合过,笉罗被混乱不堪的气息笼罩着,骑坐在泽临的髋部,身子紧紧与他的最秘密之处贴合在一起,汗水与其他粘稠的液体混合在一起,散发出**的气味,充斥着整个房间。

    她的眼睛睁不开,手指动不了,连呼吸也是千斤重量但是身体里不再是空荡荡的漂浮感,当下,就是当下,这份满足尤为真实,又似幻似真,仿若就盛在胸膛里,就积蓄在泽临抵住自己肩胛骨的手臂下只要她愿意,就能真真正正地伸出手,触摸到。

    “笉罗”泽临轻声呼唤她,在她耳边缓慢低吟,“本来我已经忍住了都怪你,全怪你,明知道偏偏还要引诱我”

    笉罗张大了嘴想笑,笑声却卡在了喉咙里。只好费力力气举起手,碰了碰他的嘴,又被泽临一口咬住,一时间心悸得听得见自己的心跳声。手指被唤着一根根舔来舔去,啃噬了半天才松开来。

    闷闷的笑声,顷刻,从笉罗喉咙里涌动出来。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疼不疼我让誉过来看看好不好?”泽临把笉罗翻过身,让她背对着坐在自己双腿上,自己将双手伸过她的腋下,用胸膛熨烫着她单薄沁凉的背。

    笉罗皱眉,好没气地抬起手打了他一下,却是毫无威慑的效果。

    抽气抽了好半天,才发出沙哑的声音来,怒冲冲地说道:“誉誉什么誉上官誉就是个混蛋!不用他,我的病也能好你不准不准去喊他来”

    泽临哭笑不得地低头去啄她的耳垂,笑:“有他在,我不用担心你的病啊傻瓜,我和他只是从小至交的好友,如今给他一个谋士的闲职,也是为了让他好生呆在这里给你治病罢了,你在别扭些什么?”

    “谁谁别扭了?”没想到嗓子哑的比想象中厉害,笉罗想要用手拍一拍胸口也很吃力,抬起一半的手又垂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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