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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养s邪君-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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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脖颈在被褥上难耐地刮蹭着,笉罗难耐地呻吟出来:“快点松开我啊泽临要你不够还不够”

    就像是一语魔障,泽临对笉罗勾起嘴角来,稍微侧开身子,一只手深入她的背后,找到了那个束缚着她的绳结。

    绳索滑落下来的那一刻,锦帛崩裂,两人之间再无阻隔,除了浓重的喘息,便只有那隐形的**之火,越烧越旺,越烧越高。

    笉罗本不是什么圣人,更不是禁欲的圣女,男欢女爱,在一个现代人的眼里,本来就是天经地义。

    那道她一直不愿横跨的枷,是其他因素积累而成的,却并不是心底这份矜持。

    当被笉罗双手勾住了脖子的那一刻,泽临眼里便什么也看不到了只有铺天盖地的火焰从四肢百骸汹涌出来,如果不顷刻投入眼前这片水光云影、绿波摇荡的湖泊里,他恐怕自己就要失去心智,发癫发疯!

    肌肤相溶的感觉原来是这般刺痛人心、侵蚀血脉的仿若灵魂在最靠近天水连接之处触碰,又在最靠近炼狱底层之处分离,每一次触碰分离都让他们想要更加深入一分,再深入一层,想叫彼此都深刻烙印在各自的灵魂里,通过彼此身体之间的撕裂、碾压与伤害那般令人沉醉、迷茫绵绵密密隐隐约约,清清切切明明灭灭,是说不清的欢愉,是道不明的酣畅。

    在两具极度渴求的身躯重合在一起,当楔子嵌入了那生涩的承受器皿,泽临从未觉得,自己能触及到这般至高无尚的乐律令人撷之无穷,取之无穷,掘之无尽,耽之无尽周而复始,循环往复,从天开辟地伊始,至地陷山崩停息!

    他不想停止,不愿停止,更不要停止!

    直到笉罗张开嘴咬破了他的肩膀,让热浪经由鲜血找到了一个出口,泽临才又像活过来一般,感觉到了全身的酸软,以及胸膛之下,那已经为了自己娇娆盛开的花朵正因为粘稠的汗水、丧失的水分,而变得殷红**。

    “你你个禽兽第一次就想要要要了我的命?”笉罗趴在他□的胸前费力喘息着,在拼劲力气咬了他一口之后,是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了。

    泽临扭过头去,轻轻吻了她的额头,缩了缩臂膀,静静望着她微微开阖的嘴唇,半晌,终而笑出声来:“笉罗你是我的”

    “是TMD老娘一不小心被被你上了!”笉罗不甘心地张开嘴又想咬他,但因为实在是没了气力,一口白亮的碎牙也只能在他脖子上磨了磨,反而惊得泽临浑身一颤,燥热起来,几乎又要将她摁在身下,再战三百回合。

    “别乱动!”泽临捏着她的耳垂笑,“你还有力气,再让我宠幸一次?”

    “啊呸!你个精虫上脑的臭流氓,等我好了,我要劈了劈了你!”笉罗撑着手臂想要坐起来,不料扯住了身下的某处不可移动的脆弱地带,瞬时“嘶”了起来,顷刻瘫软回泽临怀里。

    他娘的,那帮前世闺密,谁说女人第一次不会痛的!

    泽临瞪了她一眼,但还是心疼,赶紧让她躺好,给她压好了被角,自己起身穿衣,招呼绛夜去给他拿些东西,又喊来府中仆人,让烧热水过来,说要只大木桶来沐浴。

    饶是床前放下了幔帐,笉罗从缝隙里瞥见绛夜和仆人在房间里进进出出,有人将衣物和换下床单拿了出去,还是忍不住羞臊起来,脸颊和耳根都飞上红霞。

    这下,自己真是吃亏大了。

    待东西都准备妥当了,泽临才关上门,抱她起来,轻轻放到水里。半哄半喝了大半个时辰,笉罗才肯让泽临动手帮自己擦背和上药。可还是羞红了脸,身子都被埋在水下,光滑的脸颊泛着炫目的粉红光晕。泽临强忍着扑上去再蹂躏那雪白肌肤的**,吃了几口豆腐,迅速帮她洗净了身子,将她抱上了床。

    拿着一盒药膏掀开幔帐,毫不客气地掀开被子,他又将笉罗因为第一次浸入而有些红肿的私密之处又暴露出来。

    “你我自己来!”笉罗知道他是要给自己上药,第一次什么准备也没有,这个鲁莽的禽兽就扑了上来,一个时辰把她翻来倒去没歇气的,她可不得疼么。

    但□的余温仍在,再给泽临触碰一下那都也是最最剧烈的刺激。

    泽临自己理亏,自然不肯让她亲自动手,自顾自掰开她的双腿,把涂满了药膏的手指伸了进去。

    一把将被子搂过来盖住了脑袋,笉罗顿觉羞恼难当,只好装成鸵鸟,顺便遮掩自己低低的呻吟。

    上药完毕,泽临把她裹得严严实实,喊来仆人进来倒水。又喊下绛夜耳边吩咐了几句,绛夜眼神戏谑地看着自家老大,眼睛往床上瞟了几圈,却愣是连笉罗的一根头发都没瞧见。

    闭上眼迷迷糊糊的快要睡着,笉罗听到屋子里没了动静,才哑着嗓子问:“什么时辰了铳儿呢”

    泽临躺在她身边,伸长左臂,让笉罗枕在上面,又把她搂了过来,对着她红扑扑的脸庞道:“让绛夜看着呢,不会出事的,乳娘早哄着他睡了”

    眼皮抬不起来了,鼻子里哼了一声:“等铳儿会说话了让他”

    泽临摸着他的下巴笑:“让他什么?你儿子也是我儿子,我会好好待他的”

    笉罗轻摇着头,呼吸逐渐变得缓慢平稳,小嘴微张,还断断续续地说着:“铳儿也不是我儿子他是我哥的孩子我要带他回家的”

    “嗯,那是要把铳儿还给你哥么?”泽临略微皱眉,“不成,我都把他当成儿子了,你也舍不得的干脆你就不要回家等着铳儿大了,他就只认你这个爹了。给你哥写封信,让他自己再去生一个,把铳儿过继给你不就得了。”

    “呵呵呵呵好啊。那,那你又算他什么人?”笉罗裹着被子往泽临怀里拱了拱,像是觉得冷,发出的声音越来越轻。

    现在矜持和羞涩什么,那些都不值钱了哎,还是让自己舒服点吧。

    泽临轻啄了她的鼻子一下,仍旧是笑:“你说呢?”

    “哼,想得美,才不让他,让他叫你干爹什么让他喊就流氓叔叔”都要疲累的睡着了,还记着要在这儿出出气,占回便宜回来。

    泽临哭笑不得地在她腰上掐了一把,想要反驳回去,可低头一瞧,笉罗没了动静,这副尖利的牙齿一收起来,乖巧温顺地躺在他怀中,竟是如此恬静美好。

    美好的几欲令他在一片混沌之中,雾失了楼台,月迷了津渡,差点遗忘了自己是谁遗忘了周遭一切

    如果过去还无法确认自己对她的这份喜爱,是否能够长久下去,是否能够影响到未来的步伐,那么现在泽临清楚知道了,这双手,这双环抱着拥有了她的手,已经再也不想放开来了。

    “笉罗,你该有这种觉悟了吧今后无论上天入地,我都不会再放过你了。你最好不要背叛我”

    40浓情蜜意

    粉融香汗濡半衫,红腮隐春色,有些些。

    泽临吩咐好人准备好早饭,撩开幔帐时,看到的就是这番美景。嘴角高高翘着,俯□子偷腥般,去舔困倦之人的耳廓。

    湿漉漉的触感令笉罗不高兴地动了动肩头,睫毛颤动了几下,睁开了眼。迷迷糊糊揉了揉眼,转过身来,一阵闷闷的钝痛彻底将人惊醒。

    她的腰酸酸酸酸哪~~~

    泽临见她皱起眉头,虽没啥经验,也还是知道是什么缘故,立刻拿过卧榻上的靠垫,垫在她腰后,这才慢慢扶着她坐起来。避无可避的,一抬眼,就被一束凶狠的目光削了个一干二净。

    “咳起来吃粥吧还疼吗?”泽临这算是明知故问,但他总要找个由头先开口,不然这么尴尬的气氛,他也不好大献殷勤。

    笉罗斜着眼瞄他,不给一个正脸,“男人都是用上半身思考的混蛋!”

    还怜香惜玉呢,这**一来,什么都抛诸脑后了!

    泽临赶紧打起马虎眼走到桌边,端起粥拖个椅子坐过来,吹凉了才舀起一勺递到他嘴边,讨好地笑:“其实也好好,就是这几日都得忌辛辣,明天就会好多了的。这粥我尝了,味道不错,挺好喝的”

    “铳儿今晨也是吃的这个么等下你抱他来给我看看”笉罗摸着肚子,的确是饿了,心安理得地接受服侍,小口小口喝着粥,时不时舔舔嘴巴,装作没看到泽临一连隐忍难耐的样子。

    吃完了,眼角一挑,道:“半个月,你、不、准、再、碰、我!”

    泽临不置可否,反正还有下次嘛,她没翻脸就好,便厚着脸皮笑,在她脸上偷了个香吻,才跑出门去,不消片刻把铳儿抱过来,却没有给她抱。见她瞠目,只得软语好言道:“还疼着呢,铳儿最近正是好动长身子,弄不好踢着你了。”

    “都是你,害我连儿子都不能抱!”笉罗气结,干看着儿子不能抱在怀里好好亲热一番,心里憋闷,便把气全撒在了泽临身上,又是扔枕头,又是砸拳头,却都是雷声大雨点小,落在泽临身上,完全的不痛不痒。

    折腾得汗水下来了,才被泽临哄得平静下来,抬起手指戳铳儿的脸蛋玩儿,边戳边问:“你说,若是每日这么戳,铳儿能长出一对小酒窝来么?”

    难得平日狡诈得跟只狐狸似的笉罗能说出这种天真可笑的话来,泽临偏过头看着她笑:“若当真有人说能戳出来,你当真每日都要戳一戳吗?”

    像试听懂了两个不靠谱的大人在讨论什么,铳儿小嘴一抿,无辜地睁大眼,瞅瞅这个,又瞄瞄那个,不高兴地撅起嘴来。

    这点小动作被笉罗看在了眼里,瞬时噗嗤一声,笑起来,“哎呀,铳儿不喜欢长酒窝么,小酒窝多可爱啊,保管长大后迷倒偳紫国的妙龄少女。”

    泽临为难地看了铳儿一眼,“笉罗,咱们儿子以后要做将军的!”

    横了他一眼,怒道:“谁说的,什么叫咱们的儿子?你想要儿子,自己生去!”

    泽临嘴角一歪,凑到她耳边,似笑非笑问:“你这是让我去找别的女人?我们都这样了,你不肯跟我生孩子啊?”

    脸上一副很不愿搭理他的样子,又逗弄了铳儿一会儿,笉罗才不冷不热道:“泽临,昨晚的事情,你我各自心里有数就算你现在对我以后,你终归是要娶个名门闺秀生儿子的”

    低下的头,立时被泽临的手指抬了起来。

    “你以为昨夜我只是一时冲动还是说,你自己不过就是一时的意乱情迷?”愤怒的红了眼,泽临捏着笉罗下巴的手很有力,仿若下一刻如果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就要捏碎了手中的骨头。

    笉罗吃痛地转动脖子,想要摆脱泽临的掌控,但脸刚偏过去,就又被扳回来。

    “呵那么还能是怎样?不就是一时意乱情迷,难不成是两情相悦的鱼水之欢么你我因了一夜缠绵便许定了终身,海誓山盟?不觉得可笑啊”咄咄逼人地质问着他,笉罗一口气说完,闭上眼叹了口气:“泽临你的身份不简单吧。”

    泽临骤然一愣,松了手,抱紧铳儿坐到床边,“你想得太多了。”

    笉罗低声笑了几声,弯下腰,往泽临身边挪了挪,捧起他腰间坠着的那枚玉佩,道:“这上面刻着的图案虽然杂乱但是我看了好几次是龙这是一条龙啊”

    一声不吭地望着他,泽临的神色浓重了几分。

    笉罗轻柔抚摸着掌心里的玉佩,眼角含着笑,又道:“之前我想走,你不愿我走我也舍不得离开你因为真的动了心但是你心里明白,给不了我想要的我想要的不过最平静简单的日子,却是你最最给不起的。既然没有未来,我便只要现在其他的你什么也不要说,就这样罢,就这样不行吗?”

    听到最后,居然听出了隐约的涕泣声,泽临想也未想,伸出手臂将她揽到了怀里,声音闷闷的、低沉的,“你怎么总是比我先想了一步。笉罗我愿意和你在一起,我欢喜和你在一起,你知道的,知道的是不是?”

    “是啊,所以我才会留下来啊。”笉罗迎着他的目光,主动送上一抹轻吻,掠过他的嘴角,笑:“现在这样,如我所愿,就算将来就算没有将来我也不会后悔。”

    她在将自己全部交给了我之后却什么都不要,什么都不向我要?泽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什么话也出不了口。

    只能把她抱得更紧了些,连着铳儿一起,抱在自己胸前,让怀抱多停留片刻。

    午时过后,两大一小没能继续空闲下去,三殿下亲自过来叫人,瞥了瞥躺在幔帐里的笉罗一眼,从鼻子里哼出了不屑,转过头对抱着铳儿的泽临皱眉,道:“你这副样子,哪里还有半点左庶长的威严?杨维那蠢货是怎么回事,一个无用之人,三天两头过来阿谀奉承,本皇子可不愿浪费粮食!”

    泽临还是一脸温和地哄着铳儿,也不请三殿下坐,端茶倒水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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