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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养s邪君-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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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又让几个影卫各自领了任务出去,泽临走到镜前,看着镜中的自己若有所思。
  
  将铳儿交给匡富夫妻好生照看,他在包袱里找出了一套短打黑衣,放在床上。若要深夜潜入,长弓不便携带,他挑中了两把匕首,一把别在腰间,一把塞在靴里。想了想,推门出去,来到笉罗房中搜刮一番,拿了他放在枕边的牛皮弹弓。
  
  因了当初相见时的缘由,泽临对这把弹弓,可是印象颇深,格外钟情。
  
  一切物什几乎安排妥当,为了凝神静气,他干脆盘膝而坐,如老僧入定,整宿练功,直到清晨山中飞鸟出林,他运转完四个小周天,随即慢慢吐纳,睁开眼睛。
  
  洗漱完毕,泽临拿起剃刀坐到铜镜前,并无太多迟疑的,开始一下一下,轻轻转动手腕,剃刮胡须。
  
  不消半个时辰,镜中之人与之前相比,已然大有不同。他满意地摩挲了一把下巴,接取温泉水中洗净了面容,大舒一口气,真是爽畅淋漓。
  
  “不知这副模样,是否会令笉罗另眼相看哪?”泽临扬起光滑的唇角。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是不晓得这章标题起什么好了,于是用泽临大人的冷笑代替了,哼哼~
    26直捣虎穴

    三日,已是第三日了。

    那晚,不敢以真面目的黑纱人来过后,笉罗被囚禁得倒是越发惬意了。每餐好酒好菜,还有黑纱人时不时过来陪坐、唠嗑,虽然谈的皆是些可有可无的闲话,但尚能打发时间。这人谈吐不俗,也会插科打诨,与笉罗兜兜转转,谈到了三郡百姓的困苦,提及了边疆地区的纷乱,还顺便说起了大皇子与三皇子两边的党派之争。

    笉罗听得滋滋有味,趁机复习了偳紫国的历史与当前的政治形势,却始终心思清明,偶尔把她惹急了,便装傻充愣一番,令人奈何不得。

    因为心中自有一杆秤,纵然旁人说得天花乱坠、四海升平,她仍是岿然不动。

    这第三日,黑纱人沉稳的语调终于湍急了起来。

    “你当真固执得紧,大皇子有惜才爱才之心,你怎么就是冥顽不灵?”他挺直了腰板,看样子是要用威吓来使笉罗就范。见笉罗沉默不语,便又道:“你为何不想想在下能把你请来,自然也有法子将令郎请来,你们父子几日未见,应当煞是想念,不若在下这就命人请令郎前来如何?”

    笉罗从鼻子里哼出怀疑来,“我要与儿子团聚,何须阁下操心?阁下口口声声说,只要有了你的引荐,我这一介平民也能在大殿下那儿谋求锦绣良辰,不是我不敢大胆一搏,实在是阁下不足以取信于我我就不懂了你一个并非大皇子麾下谋士之人,却在这里与我高谈阔论归顺大殿下之事,难道不是笑话吗?”

    听得此言,黑纱人噤声一震。

    片刻,才又击掌笑道:“哈哈,有趣有趣,在下真是佩服极了你何时看出来的?”

    “呵”笉罗懒懒掀了掀眼皮,喝口茶道:“如今形势其实再明了不过,大皇子拥有的筹码已大不如前,他精心在三郡布置的格局,已然全部被三殿下打乱,眼下国君因了‘天玄神弓’遗失之故与其生出了嫌隙,他不会这么短见在这个时候,派什么谋士来故意挑衅自己的三弟吧。”

    黑纱轻轻扬起,露出此人精致的下巴。他抬手拢纱,莞尔道:“听到这番话你叫我怎么舍得放你走呢?”

    “哟,想杀我了?”笉罗一扬眉。

    “不为我所用者,必然得处之而后快不过,你可以自己选择死法。”黑纱人慢悠悠地站起来,好似接下来与笉罗讨论的是晚膳的菜式,语调相当冷淡平静。

    笉罗不以为然地耸耸肩,道:“人生虽短,但应有始有终,还没与我较量过,你便杀了我,不觉得可惜么?”

    “呵呵这么说来,的确有些可惜。”黑纱人一眨眼,笑道:“看在你临死前还能有如此高亢的兴致,在下就给你一个机会罢。”

    ——他提出的这个游戏,便是一场赌博,生死仅在一念之间。

    拍拍手,命下人拿来了他需要的物件,黑纱人轻声慢语道:“这盒子里装着两个纸阄,一个上面写着‘生’,一个上面写着‘死’,你抓到‘生’阄就可求得一日安生,抓到‘死’阄嘛就请安心上路吧。”

    略微一想,笉罗在心里长叹:此计甚是高明,若是他在两个阄上都写了“死”字,那无论我抓到哪个阄,都是死路一条。

    然而,订立规则的人是他,自己不可能让他当面将阄重写,如何才能逃出生天?

    “怎么不敢了?”催促的声音里透着无边的杀气。

    笉罗眼睛一闭,神色浓重,喊道:“老天要我生便生,要我死便”话未说完,她快速伸手抓出一个阄来,竟然一张嘴吞进了肚子里!

    “你?!”没想到他会这样做,黑纱顿时反应过来——

    糟了,着了这家伙的道了。

    “抱歉,中午吃的太少,正好有些饿了,不过阁下要知道我抓的是什么阄也很简单,把剩下那个拿出来看看,不就知道了吗?”目光凌厉地朝他抬了抬下巴,笉罗欢欣地瞧着黑纱握紧的拳头,一转身,心有余悸地锤了锤胸口。

    “好,就暂且让你多活一日,哼!”一甩袖,黑纱尽管忿然,也还是说话算话,狠狠瞪了笉罗一眼,悻然离开。

    身体被抽干了力气,瘫倒在床上,笉罗抓着头愤愤然大叫:“流氓啊流氓大人,不过收拾一个昌云谷而已,你动作怎么那么慢?!”

    “还有多久天黑?”昌云谷外,不远处有一条河,泽临带着人,正在此地休息。

    紫夜有些好笑地看了看天,答:“爷,这才晌午刚过,还早的很,您不如小睡一会吧。”

    摇摇头,他哪里睡得着,心里不但想着这次夜袭是否能够直捣虎穴,一鼓作气将昌云谷给整个收拾了,还要担忧笉罗的安危。

    他不担心笉罗会被处死,却害怕她遭受严刑逼供。

    那人,看着就是风一吹要倒的薄骨,要是被打,还不落下病根?而且,若是她女子的身份被发现,岂不是雪上加霜?

    太阳,便在他断断续续的唠叨声中逐渐下沉。

    黄昏时分,昌云谷索要的五百斤黄金准时抵达谷外城门口。黑纱人站在城楼上,看着泽临端坐在追日上,还是一如往昔般威风凛凛,心中一片慨然。

    “黄金在此,还不放人?”泽临催动内息,一嗓子如雷贯耳,惊得昌云谷守城的兵卒东摇西晃。

    一个小领军出去收了金子,然后放出一辆马车,道:“人就在里面。”也不等泽临走上前看,他一个鞭子甩了过去,马车登时飞驰了出去。

    看着泽临策马急急追了出去,黑纱微微一笑:“去,打信号,让埋伏在道路两边的队伍展开夹击!埋伏在铸钺谷外的前行军,也可即刻发动攻击了!”

    眼看着泽临的队伍陷入了包围圈,黑纱下令,活捉泽临。

    可就在一转眼,清晰视线里,披着黑色斗篷的胡须脸泽临突然消失不见了!

    追日忽然冲出了混战的人群,仰头嘶鸣,一头窜进了林子,在它身后,泽临带来的兵卒也跟着四散而逃,溃不成军。

    “不对不该是这样的”黑纱人心道不好,随即一拍令牌,喊道:“快,再派一队人埋伏在关押犯人的院子里!”

    他猜到了,泽临必定会派人潜入谷内,在他们交接黄金的同时,察看笉罗是否真被带了出来。然而他没有想到的是泽临从来就不曾考虑,昌云谷会乖乖交出笉罗。

    此时,泽临正骑着紫夜的马,从昌云谷外的一条山路独自潜入,他一手拉着马缰,一手扯下脸上虚粘的胡须,一扬手,抛向空中。

    不过半刻,他找到了入谷的通道,立刻拿出紫夜卫他准备的大皇子影卫队的黑色锦袍,罩在了自己短打黑衣的外面。

    一时间脚下生风,闪身遁入夜色之中。

    昌云谷内却已经闹哄哄我方作罢你登场,兵刃刀剑声作响,煮沸了一锅粥。

    笉罗看着被一脚踹烂的门板,以及被剑砍断了的窗,对着在门口上跳下窜的剑客撇了撇嘴,“我说荀公子,你是来救我的?”

    荀晔剑眉倒竖,一剑砍倒又一个前来送死的小兵,头也不回道:“不是。”

    “哦。”笉罗撑着脑袋坐在床边,继续看他在门口拿一堆乌合之众练手、磨剑。

    得空喘息一会,荀晔转脸喊了一声,“笉罗,躲床底下去!等我走了,你看到一个黑衣锦袍人来了再出来”

    噌,剑又舞起,这次有两个人同时扑上,他反手两个剑花,招式朴实,却一剑夺命。

    “我不想躲在床底,脏死了”笉罗小声嘀咕着。

    荀晔耳朵一动,一脚踢飞眼前之人,反身一跃,伸手抓住她的肩膀,把她拖到地上。

    “好好,我躲我躲”听话地缩进了床底,笉罗一口气连打了几个喷嚏。

    估摸着这戏演得差不多了,荀晔一个呼哨,不知从哪跳出一个影卫来,身形打扮与笉罗七八分相近,两人一前一后就跳出了院外。

    蹲守在院子里的一干人等,呼啦啦一下全部追了出去。

    笉罗无聊地看手指、翻白眼,心说没想到,荀晔也是演技派啊,这戏演的专业水准哪。另外,要夸奖一下编剧,给她安排的替身演员不错,很敬业,很有素质。荀晔拖着他的手臂就上了房,用脚趾头想想就知道那人是假的,底下跟着追的真是一群蠢蛋啊。

    不过,蠢蛋胜在数量多,荀晔不一会儿就被困在了屋顶上。

    来了几个同样会飞的对手,看来不容易脱身了。

    “怎么躲床底下还不消停呢,在编派谁的坏话呢?”

    这声音,笉罗熟悉得耳朵要起茧子了。她赶紧拱着屁股从床底爬出来,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嚷嚷道:“真慢你再不来,我便要化成为宇宙之中一粒尘埃了!”

    既然有人来救,她自己的功夫算是没发挥的机会了。

    “呵,你这不是挺好?没缺胳膊没少腿的”泽临抱着胳膊盯着她瞧,不住地点头,还好还好,没胖没瘦,还有力气骂人,就是身上脏了点,回去得扔到温泉里洗洗。

    笉罗甩了甩头,这才仰起脸来,眨巴着两眼,指着泽临张大嘴:“你你谁呀?”

    没好气地笑了笑,泽临一把将她捞过来,下巴抵住她的额头叹气,“你就这反应?”

    顿了顿,笉罗道:“嗯拔毛之后,看得出你脸上不长青春痘。”

    怎么能说心里话呢,打死也不说。

    泽临却在那厢皱眉,青春痘是什么?

    笉罗抬眼偷瞄他,啊喂,这家伙也忒不厚道了,过去留着胡子装流氓,现在剃了胡子扮小生,若非要评价一番古人所说的龙章凤姿、容止俊美,也不过如此了。

    倚在门边往里寻望,微微一挑眉,这人便已晃得她抹不开眼。

    萧山眉宇,鬓影流云,眼眸里有推不开的慑人温情,两颊有抹不散的含蓄笑意。

    唇边挂着似笑非笑的浅淡笑纹,仿若随时畅然一笑,便能拨开了天上云雾,扯平了池中涟漪。

    恰是一座挺秀峻峭的山,又如一捧灵动欢悦的水。

    笉罗不甘心地踹了他一脚,心道,叫你吓我一跳,叫你满腹得意!

    “好了好了,你还不想走了不成?”让她踢了两脚也就得了,泽临容不得她在这时使小性子,扣住她的腕子就往外走,行至屋前一手箍住她的腰,立马提气上了房。

    看了远处被荀晔吸引过去的那堆人,泽临笑:“走,我们往反方向走。”

    泽临几乎是将笉罗夹在胳膊下一路飞奔,越跑越感觉笉罗身子实在太轻,稍微把胳膊往下移了一点,心说:哎呀,腰当真很细呀。

    “喂喂能不能换个姿势?”笉罗被夹得胸腔痛,腰也酸,颠颠簸簸,觉着堪比起了几个时辰的马。

    “行啊,那我抱你如何?”说着就要将她拦腰抱起,泽临弯着眉眼,一干二净的面荡开了笑,看着更为欠揍。

    笉罗一咬牙,“算了,还是夹着吧。”

    不料刚说完,身子却重重搂了过去,瞬时脚下一轻。

    泽临把人贴在胸前,眼角一翘,坏笑:“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你难得提一次要求,我怎好不照办呢”

    “啊——你这个死流氓!放下来,放我下来!”

    27心香一瓣小心烧

    泽临摁住她的腿,又笑:“笉罗,若你不介意把昌云谷的人都喊来请继续。”

    “我们又不是贼,非要飞檐走壁?”笉罗挣扎。

    “大侠不也飞檐走壁?”边说,脚步不停,上下穿梭,继续吃豆腐。

    待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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