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劝导-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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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示说,沃利斯上校的伙伴具有像沃利斯上校一样漂亮的体态,而且他的头发当然不是浅棕色的。
  “玛丽看上去怎么样啦?”沃尔特爵士喜冲冲地说道。“我上次见到她的时候,她红着个鼻子,我希望她不是成天这样。”
  “哦!不是的,那一定纯属偶然。自从米迹勒节以来,她的身体一般都很好,样子也很漂亮。”
  “我本想送给她一顶新遮阳帽和一件皮制新外衣,可是又怕她冒着刺骨的寒风往外跑,把皮肤吹粗糙了。”
  安妮心里在想,她是不是应该贸然建议,他若是改送一件礼服或是一顶便帽,便不至于被如此滥用,不料一阵敲门声把一切都打断了。有人敲门!天这么晚,都十点钟了!难道是埃利奥特先生?
  他们知道他到兰斯造思新月饭店吃饭去了,回家的路上可能顺便进来问个安。他们想不到会有别人。克莱夫人心想一定是埃利奥特先生敲门。克莱夫人猜对了。一个管家兼男仆礼仪周到地把埃利奥特先生引进屋里。
    一点不错,就是那个人,除了衣着之外,没有别的什么两样的。安妮往后退了退,只见他在向别人表示问候,请她姐姐原谅他这么晚了还来登门拜访,不过都走到门口了,他禁不住想知道一下,伊丽莎白和她的朋友头天有没有发生伤风感冒之类的事情。这些话,他尽量说得客客气气的,别人也尽量客客气气地听着,可是下面就要轮到她了。沃尔特爵士谈起了他的小女儿。“埃利奥特先生,请允许我介绍一下我的小女儿。”(谁也不会想起玛丽)安妮脸上露出了羞涩的微笑,恰好向埃利奥特先生显现出他始终未能忘怀的那张漂亮面孔。安妮当即发现他微微一怔,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他居然一直不晓得她是谁。他看上去大为惊讶,但是惊讶之余更感到欣喜。他的眼睛在熠熠发光!他情恳意切地欢迎这位亲戚,还提起了过去的事情,求她拿他当熟人看待。他看上去跟在莱姆的时候一样漂亮,说起话来更显得仪态不凡。他的举止真是堪称楷模,既雍容大方,又和蔼可亲,安妮只能拿一个人的举止与之媲美。这两个人的举止并不相同,但也许同样令人可爱。
  他同他们一起坐了下来,为他们的谈话增添了异彩。他无疑是个聪明人,这在十分钟里便得到了证实。他的语气、神态、话题的选择,知道适可而止,处处表明他是个聪明、理智的人。他一得到机会,便同安妮谈起了莱姆,想交换一下对那个地方的看法,尤其想谈谈他们同时住在同一座旅馆的情况;把他自己的旅程告诉她,也听她说说她的旅程,并为失去这样一个向她表示敬意的机会而感到遗憾。安妮简要述说了她们一伙人在莱姆的活动。埃利奥特先生听了越发感到遗憾。他整个晚上都是独自一个人在她们隔壁的房间里度过的,总是听到他们有说有笑的,心想他们准是一伙顶开心的人,渴望能加入他们一起,不过他当然丝毫没有想到他会有任何权利来作自我介绍啦。他要是问问这伙人是谁就好了!一听到默斯格罗夫这个名字,他就会明白真情的。“唔,那还可以帮助我纠正在旅馆决不向人发问的荒诞做法,我还是在很年轻的时候,就开始遵循好奇者不礼貌的原则。”
  “我相信,”他说,“一个二十一二岁的年轻人为了争时髦,对于必须采取什么样的举止所抱有的想法,真比天下其他任何一种人的想法还要荒诞。他们采用的方式往往是愚蠢的,而能与这种愚蠢方式相比拟的,却只有他们那愚蠢的想法。”
  但是他知道,他不能光对安妮一个人谈论自己的想法,他很快又向众人扯开了话题,莱姆的经历只能偶尔再提提。
  不过,经他一再询问,安妮终于介绍了他离开莱姆不久她在那里所经历的情景。一提起“一起事故”,他就必得听听全部真相。他询问的时候,沃尔特爵士和伊丽莎白也跟着询问,但是你又不能不感到他们的提问方式是不同的。安妮只能拿埃利奥特先生与拉塞尔夫人相比较,看谁真正希望了解出了什么事情,看谁对安妮目睹这一事件时所遭受的痛苦更加关切。
  他和他们在一起呆了一个小时。壁炉架上那只精致的小时钟以银铃般的声音敲了十一点,只听远处的更夫也在报告同样的时辰。直到此时,埃利奥特先生或是别的什么人才似乎感到,他在爵士府上呆得够久的了。
  安妮万万没有想到,她在卡姆登巷的头一天晚上会过得这么愉快。 

下卷·第四章
  安扰回到家里,有一点可能比弄清埃利奥特先生是否哀伤伊丽莎白更
会使她感到高兴,那就是要确知她父亲没有爱上克莱夫人。可列是她在家了呆了几个小时,对此却并不感到放心。 第二天早晨下楼吃饭的时候,这为夫人一定是这样说的:“既然安妮小姐回来了,我觉得你们不再需要我了。”只听体伊丽莎白悄声答道“那可算不上什么理由。我向你保证,我认为这不是理由。同你相比,安妮对我是无足轻重的。”她父亲说的话,也让她全听到了:“亲爱的夫人,这可不成。你迄今还没看看巴思呢。你来这里光顾得帮忙了,你现在不能离开找们。你必须留下来等着结识沃利斯夫人,美丽的沃利斯夫人。你是个情趣高雅的人,我知道,欣赏美貌对你是一种真正的满足。”
  他说得十分诚恳,样子也很认真,安妮只见克莱夫人偷偷向伊丽莎白和她自己瞥了一眼,心里并不感到奇怪。也许,她脸上还流露出积分戒备的的神气,但是情趣高雅的赞语似乎并未激起她姐姐的思绪。克莱夫人只好屈从两人的请求,答应留下来。
  就在那司一个早晨,安妮和她父亲凑巧单独碰到了一起,做父亲的赞扬她变得更漂亮了,皮肤和面色也大有改观,变得更白净、更娇嫩了,是不是在使用什么特别的药物?”“没有,根本以有”“这就叫我感到奇怪了。”他接着说道“当然,你最好能保持现在的容颜,最好能保持良好的状况。不然我就建议你在春季使用高兰洗面剂,不间N断的使用。克莱夫人根据我的建议,一直在用这种洗面剂,你瞧对她有多灵验,把她的雀斑都洗掉了。”
  要是伊丽莎白能听到这话该有!这种个人赞扬可能会使她有所触动,因为根据安妮看来,克莱夫人脸上的雀斑根本没有减少,不过,一切事情都应该碰碰运气。如果伊丽莎白也要结婚的话,那她父亲的这场婚事的弊病就会大大减少。至于安妮自已,她可以永远同拉塞尔夫人住在一起。
  拉塞尔夫人与卡姆登巷的来往中,她那恬静的心地和文雅的举止在这一点上受到了考验。她呆在那里,眼见克莱夫人如此得宠,安妮如此被冷落,无时无刻不感到气恼,若是一个人呆在巴思,除了喝喝矿泉水,订购所有的新出版物和结交一大帮熟人之外,还有时间感到气恼的话。
  拉塞尔夫人认识了埃利奥特先生之后,她对别人变得更加宽厚,或者更加漠不关心。他的举止当即博得了她的欢心。同他一交谈,发现他表里完全一致,于是她告诉安妮,她起初差一点惊叫起来:“这难道是埃利奥特先生?”她简直无法想象会有比他更讨人喜双更值得敬重的人。他身上综合了一切优点,富于理智,卓有见地,见多识广,为人热情。他对家族坏有深厚的感情,具有强烈的家族荣誉感,即不傲慢,也不怯弱;他作为一个有钱人,生活阔绰而不炫耀;他在一切实质性问题上都自有主张,但在处世行事上从不蔑视公众舆论。他稳重机警,温和坦率,他从不过于兴奋,过于自私,尽管这都被视为感情强烈的表现;然而,他知道什么是亲切可爱的,他珍惜家庭生活的幸福,而有些人自以为热情洋溢,激动不堪,其实他们很难具备这种旗帜。她知道,他在婚事上一直感到不幸。沃利斯上校是这么说的,拉塞尔夫人也看出来了。但是这种不幸并不会使他心灰意冷,而且(她很快意识到)也不会组织他产生续弦的念头。她对埃利奥特先生的 满意之情压过了对克莱夫人的厌烦之感。
  安妮几年前便开始认识到,她和她的好朋友有时会抱有不同的想法。因此她并不感到奇怪,拉塞尔夫人对埃利奥特先生要求和好的强烈愿望既不觉得令人可疑,或是前后矛盾,又看不出他别有用心。在拉塞尔夫人看来,埃利奥特先生已经到了成年期,要同自己的家长和睦相处,这本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只会赢得通情达理的人们的交口称誉。他的头脑天生是清楚的,只不过在青年时期犯过错误,现在随着时间的推移自然改过来了。听了这话,安妮仍然冒昧地笑了笑,最后还提起了“伊丽莎白”。拉塞尔夫人听着,望着,只是审慎地这样答道:“伊丽莎白!好吧,时间会做出解释的。”
  安妮经过一番观察,觉得必须等到将来,问题才能见分晓。当前,她可下不了结论。在这座房子里,伊丽莎白必须得到优先权,她习惯于被人们通称为“埃丽奥特小姐”。任何亲呢的表示似乎是不可能的,何况还不能忘记,埃利奥特先生丧偶还不到七个月。他要拖延点时间,那是完全情有可原的。事实上,她每次看到他帽子上的黑纱,就担心她自己是不可原谅的,竟然把这种想象加到他的头上。他的婚事虽说很不幸,但是他们毕竟做了多年夫妻,她不能想象他会很快忘掉丧偶给他带来的可怕打击。
  不管事情的结果如何,埃利奥特先生无疑是他们在巴思最称心如意的熟人,安妮认为谁也比不上他。时常同他谈谈莱姆,这乃是一种莫大的享受,而他似乎也像安妮一样,迫切希望再多看看莱姆。他们又把首次见面的情景详详细细地谈论了许多遍。他告诉她说,他把她仔仔细细地端详了一番。她很熟悉这种目光,她还记得另外一个人的目光。
  他们的想法并非总是一致。安妮看得出来,埃利奥特先生比她更注重门第和社会关系。有一桩事,安妮认为并不值得担忧,可埃利奥特先生却跟着她父亲和姐姐一起忧虑重重,这不仅仅是出于殷勤多礼,而且一定是想达到某种目的。原来,巴思的报纸有天早晨宣布,孀居的达尔林普尔子爵夫人及其女儿卡特雷特小姐来到了巴思。于是多少天来,卡姆登巷的轻松气氛被一扫而光;因为达尔林普尔母女同埃利奥特父女是表亲,这使安妮觉得极为不幸。沃尔特爵士父女感到伤脑筋的,是如何会见她们为好。
  安妮先前从未见到父亲、姐姐同贵族来往过,她必须承认,她有些失望。他们对自己的地位颇为得意,安妮本来希望他们的举动体面一些,可是现在却无可奈何地产生了一个她从没料到的愿望,希望他们能增添几分自尊心,因为她一天到晚耳朵里听到的尽是“我们的表亲达尔林普尔夫人和卡特雷特小姐”,“我们的表亲达尔林普尔母女”。
  沃尔特爵士同已故子爵会过一面,但是从未见过子爵府上的其他人。事情难办的是,自从子爵去世以来,他们两家已经中断了一切礼节性的书信来往。原来,在子爵刚去世的时候,沃尔特爵士因为正患重病,以致很不幸,凯林奇府上有所失礼,没向爱尔兰发去唁函。这种忽略后来又降临到失礼者的头上;因为当可怜的埃利奥特夫人去世时,凯林奇也没收到唁函,因而他们完全有理由担心,达尔林普尔母女认为他们的关系已经告终了。现在的问题是如何纠正这令人心焦的误会,使她们重新承认表亲这层关系。拉塞尔夫人和埃利奥特先生虽说表现得比较理智,但是并不认为这个问题无关紧要。“亲戚关系总是值得保持,好朋友总是值得寻求。达尔林普尔夫人在劳拉巷租了一幢房子,为期三个月,过得非常阔绰。她头年来过巴思,拉塞尔夫人听说她是个可爱的女人。如果埃利奥特父女能够不失体面地同她们恢复关系,那就再称心不过了。”
  不过,沃尔特爵士宁愿选择自己的方式,最后向他尊贵的表妹写了一封十分委婉的解释信,洋洋洒洒的,又是抱歉,又是恳求。拉塞尔夫人和埃利奥特先生并不赞赏这封信,但是它却达到了预期的目的,子爵夫人草草写了三行回书。“甚感荣幸,非常乐于结识你们。”苦尽甜来,他们到劳拉巷登门拜访,接到了达尔林普尔子爵夫人和卡特雷特小姐的名片,说是愿意在他们最方便的时候,前来拜访。沃尔特爵士父女逢人便谈起“我们劳拉巷的表亲”。——“我们的表亲达尔林普尔夫人和卡特雷特小姐”。
  安妮深感羞耻。即使达尔林普尔夫人和她的女儿十分和蔼可亲,她也会对她们引起的激动不安感到羞耻,何况她们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她们无论在风度上,还是才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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