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材料-第10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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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炼玉成之地。我将欢然受赐。何怒之有。又闻谤而不怒。虽谗焰熏天。如举火焚空。终将自息。闻谤而怒。虽巧心力辩。如春蚕作茧。自取缠绵。怒不惟无益。且有害也。其余种种过恶。皆当据理思之。此理既明。过将自止。何谓从心而改。过有千端。惟心所造。吾心不动。过安从生。学者于好色好名好货好怒种种诸过。不必逐类寻求。但当一心为善。正念现前。邪念自然污染不上。如太阳当空。魍魉潜消。此精一之真传也。过由心造。亦由心改。如斩毒树。直断其根。奚必枝枝而伐。叶叶而摘哉。大抵最上者治心。当下清净。纔动即觉。觉之即无。茍未能然。须明理以遣之。又未能然。须随事以禁之。以上事而兼行下功。未为失策。执下而昧上。则拙矣。顾发愿改过。明须良朋提醒。幽须鬼神证明。一心忏悔。昼夜不懈。经一七二七。以至一月二月三月。必有效验。或觉心神恬旷。或觉智能顿开。或处冗沓而触念皆通。或遇冤仇而回瞋作喜。或梦吐黑物。或梦往圣先贤提携接引。或梦飞步太虚。或梦幢幡宝盖种种胜事。皆过消罪灭之象也。然不得执此自高。画而不进。昔蘧伯玉当二十岁时。已觉前日之非。而尽改之矣。至二十一岁。乃知前之所改未尽也。及二十二岁。回视二十一岁。犹在梦中。岁复一岁。递递改之。行年五十。而犹知四十九年之非。古人改过之学如此。吾辈身为凡流。过恶猬集。而回思往事。常若不见其有过者。心粗而眼翳也。然人之过恶深重者。亦有效验。或心神昏塞。转头即忘。或无事而常烦恼。或见君子而赧然消沮。或闻正论而不乐。或施惠而人反怨。或夜梦颠倒。甚则妄言失志。皆作孽之相也。茍一类此。即须奋发。舍旧图新。幸勿自误。
  易曰。积善之家。必有余庆。昔颜氏将以女妻叔梁纥。而历叙其祖宗积德之长。逆知其子孙必有兴者。孔子称舜之大孝。曰。宗庙飨之。子孙保之。皆至论也。试以往事征之。杨少师荣。建宁人。世以济渡为生。久雨溪涨。横流冲毁民居。溺死者顺流而下。他舟皆捞取货物。独少师曾祖及祖惟救人。而货物一无所取。乡人嗤其愚。逮少师父生。家渐裕。有神人化为道者。语之曰。汝祖父有阴功。子孙当贵显。宜葬某地。遂依其所指而窆之。即今白兔坟也。后生少师。弱冠登第。位至三公。加曾祖祖父如其官。子孙贵盛。至今尚多贤者。
  鄞人杨自惩。初为县吏。存心仁厚。守法公平。时县宰严肃。偶挞一囚。血流满前。而怒犹未息。杨跪而宽解之。宰曰。怎奈此人越法悖理。不由人不怒。自惩叩首曰。上失其道。民散久矣。如得其情。哀矜勿喜。喜且不可。而况怒乎。宰为之霁颜。家甚贫。馈遗一无所取。遇囚人乏粮。常多方以济之。一日有新囚数人待哺。家又缺米。给囚。则家人无食。自顾。则囚人堪悯。与其妇商之。妇曰。囚从何来。曰。自杭而来。沿路忍饥。菜色可掬。因撤己之米。煮粥以食囚。后生二子。长曰守陈。次曰守址。为南北吏部侍郎。长孙为刑部侍郎。次孙为四川廉宪。又俱为名臣。今楚亭德政。亦其裔也。
  昔正统间。邓茂七倡乱于福建。士民从贼者甚众。朝廷起鄞县张都宪楷南征。以计擒贼。后委布政司。谢都事。搜杀东路贼党。谢求贼中党附册籍。凡不附贼者。密授以白布小旗。约兵至日。插旗门首。戒军兵无妄杀。全活万人。后谢之子迁。中状元。为宰辅。孙丕。复中探花。
  莆田林氏。先世有老母好善。常作粉团施人。求取即与之无倦色。一仙化为道人。每旦索食六七团。母日日与之。终三年如一日。乃知其诚也。因谓之曰。吾食汝三年粉团。何以报汝。府后有一地。葬之。子孙官爵。有一升麻子之数。其子依所点葬之。初世即有九人登第。累代簪缨甚盛。福建有无林不开榜之谣。
  冯琢庵太史之父。为邑庠生。隆冬早起赴学。路遇一人。倒卧雪中。扪之半殭矣。遂解己绵裘衣之。且扶归救苏。梦神告之曰。汝救人一命。出至诚心。吾遣韩琦为汝子。及生琢庵。遂名琦。
  台州应尚书。壮年习业于山中。夜鬼啸集。往往惊人。公不惧也。一夕闻鬼云。某妇以夫久客不归。翁姑逼其嫁人。明夜当缢死于此。吾得代矣。公潜卖田。得银四两。即伪作其夫之书。寄银还家。其父母见书。以手迹不类疑之。既而曰。书可假。银不可假。想儿无恙。妇遂不嫁。其子后归。夫妇相保如初。公又闻鬼语曰。我当得代。奈此秀才坏吾事。旁一鬼曰。尔何不祸之。曰。上帝以此人心好。命作阴德尚书矣。吾何得而祸之。应公因此益自努励。善日加修。德日加厚。遇岁饥。辄捐谷以赈之。遇亲戚有急。辄委曲维持。遇有横逆。辄反躬自责。怡然顺受。子孙登科第者。今累累也。
  常熟徐凤竹栻。其父素富。偶遇年荒。先捐租以为同邑之倡。又分谷以赈贫乏。夜闻鬼唱于门曰。千不诓。万不诓。徐家秀才做到了举人郎。相续而呼。连夜不断。是岁凤竹果举于乡。其父因而益积德。孳孳不怠。修桥修路。斋僧接众。凡有利益。无不尽心。后又闻鬼唱于门曰。千不诓。万不诓。徐家举人。直做到都堂。凤竹官终两浙巡抚。
  嘉兴屠康僖公。初为刑部主事。宿狱中。细询诸囚情状。得无辜者若干人。公不自以为功。密疏其事。以白堂官。后朝审。堂官摘其语。以讯诸囚。无不服者。释冤抑十余人。一时辇下咸颂尚书之明。公复禀曰。辇毂之下。尚多冤民。四海之广。兆民之众。岂无枉者。宜五年差一减刑官。核实而平反之。尚书为奏。允其议。时公亦差减刑之列。梦一神告之曰。汝命无子。今减刑之议。深合天心。上帝赐汝三子。皆衣紫腰金。是夕夫人有娠。后生应埙。应坤。应堎。皆显官。
  嘉兴包凭。字信之。其父为池阳太守。生七子。凭最少。赘平湖袁氏。与吾父往来甚厚。博学高才。累举不第。留心二氏之学。一日东游泖湖。偶至一村寺中。见观音像。淋漓露立。即解橐中得十金。授主僧。令修屋宇。僧告以功大银少。不能竣事。复取松布四疋。检箧中衣七件与之。内纻褶。系新置。其仆请已之。凭曰。但得圣像无恙。吾虽裸裎何伤。僧垂泪曰。舍银及衣布。犹非难事。只此一点心。如何易得。后功完。拉老父同游。宿寺中。公梦伽蓝来谢曰。汝子当享世禄矣。后子汴。孙柽芳。皆登第。作显官。
  嘉善支立之父。为刑房吏。有囚无辜陷重辟。意哀之。欲求其生。囚语其妻曰。支公嘉意。愧无以报。明日延之下乡。汝以身事之。彼或肯用意。则我可生也。其妻泣而听命。及至。妻自出劝酒。具告以夫意。支不听。卒为尽力平反之。囚出狱。夫妻登门叩谢曰。公如此厚德。晚世所稀。今无子。吾有弱女。送为箕帚妾。此则礼之可通者。支为备礼而纳之。生立。弱冠中魁。官至翰林孔目。立生高。高生禄。皆贡为学博。禄生大纶。登第。
  凡此十条。所行不同。同归于善而已。若复精而言之。则善有真有假。有端有曲。有阴有阳。有是有非。有偏有正。有半有满。有大有小。有难有易。皆当深辨。为善而不穷理。则自谓行持。岂知造孽。枉费苦心。无益也。
  何谓真假。昔有儒生数辈。谒中峰和尚。问曰。佛氏论善恶报应。如影随形。今某人善。而子孙不兴。某人恶。而家门隆盛。佛说无稽矣。中峰云。凡情未涤。正眼未开。认善为恶。指恶为善。往往有之。不憾己之是非颠倒。而反怨天之报应有差乎。众曰。善恶何致相反。中峰令试言其状。一人谓詈人殴人是恶。敬人礼人是善。中峰云。未必然也。一人谓贪财妄取是恶。廉洁有守是善。中峰云。未必然也。众人历言其状。中峰皆谓不然。因请问。中峰告之曰。有益于人是善。有益于己是恶。有益于人。则殴人詈人皆善也。有益于己。则敬人礼人皆恶也。是故人之行善。利人者公。公则为真。利己者私。私则为假。又根心者真。袭迹者假。又无为而为者真。有为而为者假。皆当自考。
  何谓端曲。今人见谨愿之士。类称为善而取之。圣人则宁取狂狷。至于谨愿之士。虽一乡皆好。而必以为德之贼。是世人之善恶。分明与圣人相反。推此一端。种种取舍。无有不谬。天地鬼神之福善祸淫。皆与圣人同是非。而不与世俗同取舍。凡欲积善。绝不可徇耳目。惟从心源隐微处。默默洗涤。纯是济世之心则为端。茍有一毫媚世之心即为曲。纯是爱人之心则为端。有一毫愤世之心即为曲。纯是敬人之心则为端。有一毫玩世之心即为曲。皆当细辨。
  何谓阴阳。凡为善而人知之。则为阳善。为善而人不知。则为阴德。阴德天报之。阳善享世名。名亦福也。名者造物所忌。世之享盛名而实不副者。多有奇祸。人之无过咎而横被恶名者。子孙往往骤发。阴阳之际微矣哉。
  何谓是非。鲁国之法。鲁人有赎人臣妾于诸侯。皆受金于府。子贡赎人而不受金。孔子闻而恶之。曰赐失之矣。夫圣人举事。可以移风易俗。而教道可施于百姓。非独适己之行也。今鲁国富者寡而贫者众。受金则为不廉。何以相赎乎。自今以后。不复赎人于诸侯矣。子路拯人于溺。其人谢之以牛。子路受之。孔子喜曰。自今鲁国。多拯人于溺矣。自俗眼观之。子贡不受金为优。子路之受牛为劣。孔子则取由而黜赐焉。乃知人之为善。不论现行。而论流弊。不论一时。而论久远。不论一身。而论天下。现行虽善。而其流足以害人。则似善而实非也。现行虽不善。而其流足以济人。则非善而实是也。然此就一节论之耳。他如非义之义。非礼之礼。非信之信。非慈之慈。皆当抉择。
  何谓偏正。昔吕文懿公初辞相位。归故里。海内仰之。如泰山北斗。有一乡人。醉而詈之。吕公不动。谓其仆曰。醉者勿与较也。闭门谢之。逾年。其人犯死刑入狱。吕公始悔之曰。使当时稍与计较。送公家责治。可以小惩而大戒。吾当时只欲存心于厚。不谓养成其恶。以至于此。此以善心而行恶事者也。又有以恶心而行善事者。如某家大富。值岁荒。穷民白昼抢粟于市。告之县。县不理。穷民愈肆。遂私执而困辱之。众始定。不然几乱矣。故善者为正。恶者为偏。人皆知之。其以善心而行恶事者。正中偏也。以恶心而行善事者。偏中正也。不可不知也。
  何谓半满。易曰。善不积。不足以成名。恶不积。不足以灭身。书曰。商罪贯盈。如贮物于器。勤而积之。则满。懈而不积。则不满。此一说也。昔有某氏女入寺。欲施而无财。止有钱二文。捐而与之。主席者亲为忏悔。及后入宫富贵。携数千金入寺舍之。主僧惟令其徒回向而已。因问曰。吾前施钱二文。师亲为忏悔。今施数千金。而师不回向。何也。曰。前者物虽薄。而施心甚真。非老僧亲忏。不足报德。今物虽厚。而施心不若前日之切。令人代忏足矣。此千金为半。而二文为满也。
  钟离授丹于吕祖。点铁为金。可以济世。吕问曰。终变否。曰五百年后。当复本质。吕曰。如此。则害五百年后人矣。吾不愿为也。曰。修仙要积三千功行。汝此一言。三千功行已满矣。此又一说也。又为善而心不着善。则随所成就皆得圆满。心着于善。虽终身勤励。止于半善而已。譬如以财济人。内不见己。外不见人。中不见所施之物。是谓三轮体空。是谓一心清净。则斗粟可以种无涯之福。一文可以消千劫之罪。倘此心未忘。虽黄金万镒。福不满也。此又一说也。
  何谓大小。昔卫仲达为馆职。被摄至冥司。主者命吏呈善恶二录。比至。则恶录盈庭。其善录仅一轴。如箸而已。索秤称之。则盈庭者反轻。而如箸者反重。仲达曰。某年未四十。安得过恶如是多乎。曰。一念不正即是。不待犯也。因问轴中所书何事。曰朝廷常兴大工。修三山石桥。君上疏谏之。此疏稿也。仲达曰。某虽言。朝廷不从。于事无补。而能有如是之力。曰。朝廷虽不从。君之一念。已在万民。向使听从。善力更大矣。故志在天下国家。则善虽少而大。茍在一身。虽多亦小。
  何谓难易。先儒谓克己须从难克处克将去。夫子论为仁。亦曰先难。必如江西舒翁。舍二年仅得之束修。代偿官银。而全人夫妇。与邯郸张翁。舍十年所积之钱。代完赎银。而活人妻子。皆所谓难舍处能舍也。如镇江靳翁。虽年老无子。不忍以幼女为妾。而还之邻。此难忍处能忍也。故天降之福亦厚。凡有财有势者。其立德皆易。易而不为。是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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