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九色书籍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动物学-第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激而又恐怖,下面迅速硬了起来。我想,在进入前,为了不表现的太唐突,还是应该多做些铺垫工作,至少也要接阵吻
吧,于是就开始和她接吻,边接吻边脱她的衣服。她的衣服很紧身,一些扣子我很难摸到在哪里,但又不好意思放弃接
吻全神贯注的去找扣子,就乱拽一气,她可能是怕拽坏了衣服,就自己很利索的把衣服一层层褪下来,我慌忙开始脱自
己的衣服。好不容易,两个人都一丝不挂了,我发现,自己却软了。
    我说:可能是久疏战阵,有点不听指挥了。
    她在我耳边小声说:没关系,酒喝多了都这样。
    这时我才意识到确实胃里不太舒服,肚子里的器官都是连着的,跟多米诺骨牌似的,一个倒下就全瘫了。不过她不
愧是学医的,马上就有了办法:要不,我用嘴亲亲?
    嘴真是一个身体上的多功能器官,吃饭、呼吸、语言等主要功能都被一板一眼地记录在医学教材上了,但是她要施
展的这种功能恐怕很难被传统教育认可,在这之前我曾在一些黄碟上看到过这种功能的演示,但从未在生活中切身实践。
曾经有一次我想让张小洁实践一下,谁料她宁死不从,比刘胡兰还英勇顽强,我只得做罢。在京城混过的人就是非同寻
常,掌握了先进的技术,普渡济南众生。
    在她的悉心调教下,我终于又恢复了神勇。调教的过程具备一定观赏性,我一边观赏着,一边为刚才的冒昧长吻而
心生悔意。我转过头叹口气,看到“大富翁”上被电脑操控的沙隆巴斯轻松过了第一关。


    我辞职后的第二天见的林小蕾。我决心永远告别朝九晚五的办公室生活。进了科长办公室我就说自己不干了,口气
仿佛是妓女提出罢工。科长皱眉一阵开始问我原因和打算,我只好胡诌瞎扯一通,说老家的父母给我说了门亲事非要我
年底成婚,那女的什么样我都没见过。科长一脸悲愤说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包办婚姻,我一脸无奈说那女的她爸是我
们那里的交警队长,家里条件好加上我对飘泊生活已经厌倦对混天聊日充满向往。最后,我和科长握手,我说将来你要
开车到我那里,万一违章被扣车可以找我帮忙。
    被傻逼认为是傻逼,这是件多么快乐的事情。当晚我就找严卫东喝了一场,大醉而归。
    我极其讨厌在睡眠的过程中被电话干扰,偏偏那天睡觉前忘记关手机,林小蕾给我打了第一个电话,她说她是林小
蕾。
    我迷迷糊糊的说:什么蕾?
    她那边好象在放音乐,因此没听仔细,她问:你是王小明吗?
    我说是,你是?
    我是林小蕾,严老师告诉我你的手机号。
    哦……我猛然想起,这是严老师安排的新菜。
    然后我们在电话里聊了一阵,她问我明天是否有空,我假装思考一会说应该有,然后我们约好第二天上午十一点整
在泉城路上的麦当劳门口见面,不见不散。
    挂电话前我笑着问:届时还要不要右手拿一本第十期的《知音》?


    秋天是个非常适合动物交配的季节,天高气爽,冷暖自如。自然界的新陈代谢使人类在潜意识上产生性伴侣需要。
    故乡的秋天落叶遍地,少年时代我常逃学去郊外的田野,在青青的麦苗上踏来踏去,脑海里闪动着一些关于四季来
历的幻想,诞生过一种比较成熟的想法:太阳是个性欲旺盛的男子,每年都操地球一次,春季是太阳在勃起,夏季是天
地在性交,秋天他们一起喘息,然后在冬天相拥睡去。那时候我甚至认为自己有特异功能,能在秋天听到太阳和地球甜
蜜的呼吸。
    一阵秋风吹过我年少的胸膛,我的各个关节都在舒展,在这种舒展的过程中,我开始发育,小鸡鸡随风而起,直到
有一天,被钢筋混凝土修炼的麻木不仁。
    辞职后的这个秋天,我重获童年般的自由。物质生活捉襟见肘,不过是小事一桩。我感觉自己体内始终有许多可怕
的欲望。在一部片名叫做《青春》的电影上映时,这些欲望是投入的观众,随着电影里的情节喜怒哀乐,现在电影散场
了,它们要黑压压地站起来,寻找灯火通明的出口。
    毙掉林小蕾之前我有个打算:在济南这座泉城,我要毙掉七十二道菜,把她们的照片凑起来,每个人都起一个泉水
的名字,合在一起,就是济南的七十二名泉。这将是我毕生追求的远大目标。
    人一旦有了目标,便可以放心地等死了。
    小时候看《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把这段话抄在了笔记本上:人最宝贵的是生命。它给予我们只有一次。人的一生
应当这样度过:当他回首往事时不因虚度年华而懊悔,也不因碌碌无为而羞愧……
    我现在既懊悔又羞愧,截至林小蕾,我才凑够了二十个,本来我想在这个无所事事的秋天结束前就完成一半,现在
离完成季度计划还有不少距离。天气越来越凉了,让人急不可待。第一次毙掉的是那个麻醉师改造的歌手,她被我定为
腾蛟泉;皮肤雪白的那个定为白石泉;那个过去练过田径的定为马跑泉……第九个肯定就是九女泉,有个小细腰是石湾
泉;还有个胸部特别丰满的,就叫趵突泉吧。
    林小蕾给我的第一印象也就是个散水泉。星期六上午十一点十分,她站在麦当劳门口东张西望,穿着件浅褐色的皮
裙,手里提着一袋在超市买的零食。我在路对面注视了十分钟,十分钟内她看了两次表,在外卖处买了一只甜筒吃完,
一个民工模样的外地人向她问路,她用拿甜筒那只手指着远处比划一阵子。我听不见她究竟说什么,橱窗把她和别的人
框在一起,就像是在表演一部无声电影。
    我对林小蕾说的第一句话是:我饿坏了。
    我一口气吃了两只汉堡两对鸡翅后才开始和林小蕾闲扯,闲扯好一阵我才明白原来林小蕾完全属于严卫东过去一直
给我介绍的第一种女人。严卫东曾经一次次勾引未遂,主要原因是林小蕾对诗歌毫无兴趣,严卫东就在勾引的过程中把
话题转到了小说上,说自己有个写小说的朋友,写过什么什么,正巧他说的小说林小蕾都看过,就非让严卫东介绍这个
朋友认识,严卫东在沮丧之余就把他这个朋友——我给隆重出卖了。当然,林小蕾在讲整个事件的时候并没有指出严卫
东的勾引意图,也许她自己根本没有察觉出来,还一口一个“严老师”怎么怎么,从她的话里,我能明确的分析出,所
有的一切都完全符合严卫东的一贯程序,从循循善诱到胡吹海侃,不过还没有到暴露禽兽真相的时候,事情就山穷水尽
了,只好把林小蕾扔进回收站,不幸被我还原了,通过一些碎片,在我脑海里柳暗花明。
    我太了解严卫东了,我过去也曾写过诗,和严卫东也是因为写诗才认识,才在一起喝成了哥们。现在,我非常庆幸
自己改写了小说,比起诗歌这片贫瘠的土地来,小说的读者就是一片广阔的海洋,在这样一片海洋里撒网,不愁缺鱼少
虾。
    林小蕾说她非常非常喜欢我的小说,接连用了两个非常,虽然有些夸张,但我并不反感。我一向以貌取人,如果一
个丑姑娘说这样的话我可能马上就脸红了,同样的话,搁到漂亮姑娘口中,就说不出的舒坦。
    在林小蕾逐渐表达崇拜心情的时候,我正视着她的眼睛,同时用眼角的余光对林小蕾进行细致的扫描:这个非常非
常喜欢我小说的姑娘睫毛非常非常长,微翘,虽说有可能是粘上去的,但粘的痕迹一点也看不出来;她的嘴唇有点厚,
很容易让人往一些下流之处联想;再往下看,林小蕾的胸部轮廓并不是很凸显,倒也不会让产生注射过硅胶的嫌疑,她
的手指挺好看,又细又长,指甲上还涂抹着星星点点的花纹。假若是把林小蕾往粪坑里一扔,百分之八十的男人都愿意
舍身跳进去营救;假若是她去参加市级的选美大赛,我估计她应该在第二轮惨遭淘汰,倒是能够省掉一笔参加决赛的费
用。
    作为一个非常非常喜欢我小说的姑娘,有这样的姿色已经相当不错了。我见过几个非常非常喜欢严卫东诗歌的姑娘,
大脑门,大眼镜片,身体发育不良。关键是她们一说话就是存在主义、象征主义、表现主义,眉头皱得痛经一样,一举
一动散发着后天修得的性冷淡。也有一些姑娘恰恰相反,浓妆艳抹的咋呼着上半身、下半身,吵吵嚷嚷要喝啤酒,一瓶
下去就胡话连篇,拿起我们的手机给全世界她认识的男人打电话。这样的姑娘在被严卫东毙掉之前,诗歌早就把她们毙
得半身不遂。
    正常、自然、健康让林小蕾显得弥足珍贵。她问我最近在写什么,我咽下一口可乐说:还是小说,一个弱智男子娶
了一个白痴老婆,夫妻双双把家还。
    写完了吗?
    还没,刚写到结婚,弱智男子的母亲怕孩子不懂房事,厚着脸皮到处去借色情录像带,可怜天下慈母心。
    那一定很有意思。
    也没什么意思,有意思的都让前人写完了,早生几百年的话,兰陵笑笑生一定是我的笔名。
    林小蕾笑:你就真的觉得自个才华横溢?一点也不脸红?
    她这么一说,我还真脸红了,我红着脸说:主要还是因为才貌双全。
    林小蕾几乎要被嘴里的可乐呛倒。
    从上幼儿园我就是校花,哪个阿姨抱着我都不舍得撒手,天天放学回家小脸肿的象发面馒头,被亲的!
    值得同情。
    真的,你不觉得我长得特象一明星吗?这明星还是享誉全国的帅哥。
    林小蕾盯着我的眼睛鼻子轻轻的摇头:看不出来。
    赵本山。
    林小蕾这回被嘴里的可乐呛倒了。
    这顿饭吃了近三个小时,对面桌子坐的人换了四拨,我们的屁股比屁股下钉在地里的椅子还要坚固。我其实在察颜
观色,什么时候林小蕾的眼睛里闪现出我所熟悉的那种飘忽,便大功告成。等对面桌子来了第五拨人,一对衣着光鲜的
情侣在众目睽睽之下公然接吻,我努努嘴对林小蕾说:你知道什么叫吃饱了撑的吗?
    林小蕾转头瞄了一眼,冲我做了个鬼脸。
    林小蕾开始给我讲她的生活。她有个已经恋爱三年的男朋友,是过去公司的同事,今年刚刚考上北京一所名牌大学
的研究生,辞职去读书,每个月坐火车回来一次。林小蕾现在一家外企当文秘,白天在电脑前敲敲文件,老板不在就上
网看看小说,打打扑克,晚上和同事朋友去卡拉OK,日子简单快乐。
    林小蕾问我是否有女朋友,我说:有,在瑞士,我们谈了五年三个月零六天四个小时二十一分钟,这是她告诉我的,
她那里的表准。
    我歪着头说:原来我们都是名花有主的人,可惜你的主不在,我的花出口了。
    严卫东打来电话说晚上老马请吃谭鱼头,六点在酒店点名。严卫东在电话里问我干什么呢,我说和林小蕾同志探讨
文学和人生。
    妩媚的阳光照在刚从麦当劳出来的我和林小蕾身上,我说晚上有饭局一起去,林小蕾问都有谁啊,我说有你敬爱严
老师,还有在作协工作的老马。林小蕾笑着说好啊,问我现在去哪,我说随便走走吧。
    我们正随便走着,突然有人叫我,是我大学的一个女同学,领着她的一个小表弟来考艺术学院。这名同学毕业后在
济南工作了一段时间,就回老家相夫教子去了,几年未见,体态俨然成了一名胖妇人,她一脸关心地问我张小洁的下落,
我说飞了,她又笑容可掬看着我身边的林小蕾,问我是否结婚,我说:谁跟我结啊,连你都没能等我。
    这名同学看着林小蕾说:怎么也不介绍一下?
    我恍然道:对了,这是我奶妈。
    几个人一起放声大笑,不羁的笑声引得路人侧目。
    随后发生的事情是她领着她表弟,我领着我奶妈,分道扬镳。
    林小蕾非要我陪她去逛超市遭到了我严厉的拒绝,我愤懑地说:你上午不是刚去过超市吗?把那当家了?
    我在超市门口抽了五支烟林小蕾都没出来,我只得进去找,一进超市,琳琅满目的商品使我阵阵眩晕。在济南,我
最害怕去的地方就是超市和大商场,它们像一个个封闭的鱼缸,各种颜色的热带鱼在里面熙熙攘攘地蠕动,作为一条灰
溜溜的泥鳅,我有完全不同的生活方式,那里让我无所适从。
    一楼有的音像角放满了花花绿绿的CD,两个免费试听的座位分别坐了一对小姑娘,我拍了下其中一个短头发的小姑
娘肩膀,她摘掉耳机一脸惊异地望着我,我大声问:同学,这里有蔡国庆的个人专辑吗?她先是白我一眼便假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