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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今情海 作者:(民国)曹绣君-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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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道哀落。丹徒的人都知道这事。
  故夫投书
  《幽怪录》:郑朝议的侄子娶了陆氏,两人恩恩爱爱,甚为亲密。郑某曾在枕席间对陆氏说:“我如果不幸死了,你不要嫁人;你死了,我也一样不娶。”陆氏说:“我们俩要百年偕老,怎么说这种不吉利的话。”过了几年,郑某患病,自己感觉活不了多久,弥留之际,当着父母的面又对陆氏重申此言,陆氏只低着头哭泣,没再答话。
  郑某死后,陆氏竟带着家财改嫁给曾工曹。一天,曾工曹到他郡考试,陆氏黄昏对灯独坐,恍惚间见到一位土卒给她送来一封信,陆氏一看,那笔札宛然前夫手迹。信中说:“我们是十年的结发夫妻,夫妻如果有一方先行故去,另一方则应是一生的祭祀之主。想当初,我们朝暮相伴,日夕相欢,同甘苦共患难,发誓忠贞不二,岂料我先走一步后,你便轻许他人,扔下了我的田园,带走了我的资财,不管我们的儿子,不照顾我的父亲,你从仁义这方面来说,不够做别人的妻子;从慈祥这方面来看,不够做人的母亲。我已经向上苍投诉,让你到阴曹地府来讲清楚。”陆氏阅完此信,又愧又怕,汗流浃背。不久,她果然暴病而死。
  路三宝朱文英
  《清代声色志》:路三宝以花旦出名,朱文英以刀马旦出名。他们都是京城戏剧界的名角。他们的为人行事也有值得称道的地方。按照旧例,京城中有势力的旗人,大半有罗致一些演唱艺人于幕下,以夸耀自己斗无不克,显示牢不可破的气势。
  正黄旗立山出任内务府总管时,兢兢业业,处事用的檀板金樽几乎没有空闲的时候。梨园中的艺人都以原有的目光看他。路三宝和朱文英也经常侧例他的府上。山东义和团起事后,王公大臣端刚等人很推崇,立山独自持有不同的看法,并对宫中大臣孝钦说:“义和团都是一些无赖,实在是不能依靠的。
  况且替外人开罪,恐怕不是宗庙社稷的福分。”孝钦默然不语。
  王公大臣端刚等人怨恨立山违抗自己的意愿,就假借皇上的圣旨在闹市当众杀了立山。立山的亲戚故旧都怕牵连自己而不敢讯问。路三宝对朱文英说:“立山公平时供给我衣食,现在他遭遇不白之冤,而任他的尸体暴露街头,我心中实在不忍。”
  朱文英便和路三宝一起前往菜市口刑场,合计收葬立山尸骨的事。朱文英对路三宝说:“你说得很对,即使有不测之祸,我们也应该回报知己。”于是他们穿戴上白色的衣冠,拉着棺材前往,终于收敛了立山的尸体,然后寄存在某寺院中。等到平定义和团之乱,才告诉立山的家人,营造墓地按照应有的礼节安葬。
  十三旦
  《清代声色志》:山西某县有一个老贡生,年近六十,生活十分穷苦,难以养活妻儿。他想到一两个亲友在京城,或许可以得到他们的资助,就徒步千里进京找亲戚。一路上饱受风雪之苦,终于来到京城,然而亲友都不在京城了。某贡生懊悔惆怅,痛苦欲绝,况且路费也已用尽,即使回去又有什么良策抚养妻儿呢?想来想去,只有在京城寻死一法。但又想到白白送死也不值得,听说京城有唱喜剧的最好,不如先去看出戏,回来再死也不迟。于是,某贡生漫不经心地来到某戏院看戏。
  这时正是名角十三旦新登台,名震京师。每场演出都有许多富豪显贵列坐两厢,以能聆听和亲眼目睹十三旦演唱为至荣。某贡生来到剧院后也杂坐在各位贵人中间。过了一会儿,十三旦掀帘出场,台下喝彩之声不绝于耳。某贡生正在凝神观看,忽然有人送来水烟一筒。各位贵人都倾目注视。某贡生则以为是剧院中常有的惯例,也就漫不经心地拿起来吸食。又过了一段时间,十三旦的戏已经唱完。某贡生正在吸烟没有理会,忽见一少年来到自己的面前半跪请安。某贡生十分惊讶,不知所措,忙问是何人。那少年站起身来,垂手而立,非常恭敬地回答说:“我就是刚才唱戏的十三旦。老先生不就是山西省某县某村的某某老先生吗。我原来在乡下跟从先生读书,每逢被老师责罚鞭打时,都是靠了先生保全,使我能有今日,所以时常想念先生的恩德为人,没想到刚才在台上看到老先生在此看戏,不知是何缘故有时间来到此地,所以特来给老先生请安。
  ”某贡生经过认真回想,当年在乡下果真有这样一位少年。十三旦又详细询问了某贡生的住址,并说我现在很忙,不能久谈。
  今夜十二点钟以后,一定派人把先生接到家中,再叙过去的恩情。某贡生听了又喜又惊,越发不知所措,于是答应下来。又见十三旦来到各位达官贵人面前,一一应酬寒喧。
  某贡生回客店后,吃罢晚饭,独自坐下来等候,时钟敲过十二点还不见有人来接,直到零晨四点仍无消息。某贡生开始由盼望来人接自己而生疑心。自以为是穷困老死的人了,恐怕没有这样的大福。又想到唱戏的艺人,大多说过便忘。我还在这里相等,岂不是太痴呆了吗?不如一死了之。正当某贡生解带想自缢的时候,忽然听到敲门声如雷。店中主人忙从睡梦中惊起开门。只见门外有三四盏笼灯,二三辆大轿车。随行的三人急着问店主山西某客官在此店中否。店主遂指示山西某贡生住在哪间屋。来人敲开某贡生的门说,主人让我们来接先生,车就在门外,请先生带上自己的箱笼行李跟我们走。某贡生说我身外无多余的物品,于是只身随来人而去。
  大约走了四五里弯弯曲曲的路程,来到一所住宅。某贡生被领进一间屋舍,室内灯烛如画,陈设极其华丽。坐椅上的披垫都是用大红缎子做的,上面绣着长寿鹤。落坐后随行的陪侍说:“主人正在应酬贵人,尚未回来,请稍等。”此后,某贡生又被领进一客厅,内中的椅垫都是用黄缎子做的,大概只有延王贝勒才能享有这样的住处。接着又来到一室,内中装饰精致典雅,古书典籍放满书架。随行的陪侍拿来饮食等,也都十分精美。时间不长,十三旦回来了,便急忙入见某贡生说:“使先生屈居敝舍,实在太简陋,又不曾陪侍先生,尤为抱歉。
  先生是位读书人,想必喜欢读书。我这里书籍尚可,先生可随意阅览。如果想外出游玩,也可随意让仆人随同侍奉。”于是,十三旦又拨了仆人数人,专门侍奉先生。然后又匆匆离去。某贡生住在这里,饮食丰美,服御温丽,就像住进迷香洞中。想起家中妻儿,也不知饥饿到何种程度,因此心中就如刀割一般。
  白天无聊,某贡生有时和仆僮出游;夜来倚枕歇息,常常卧不能寐,就这样悠悠过了十余天。
  一日,十三旦又前来请安说:“实在因为繁忙,不能多陪先生,不知住得习惯否?”某贡生说:“我是偏僻乡下的老人,看到如此奢靡,心实如醉。唯有千里之外的家室,时常萦思在我的梦中,不知妻儿老小如何度日。”十三旦说:“这事怎敢烦劳先生过虑呢,我已派人前往安置,现在恐怕住房已经盖好了。”某贡生越发欣喜高兴,连连称谢。十三旦又对先生说:“我略想为先生从长计议,考虑到先生没有什么特长专能,有些事恐怕也不熟悉,只有作官还不失为上策。”某贡生大吃一惊地说:“我一生读书,平时想获取一官半职,尚且没能办到,现在怎敢谋求官职呢?”十三旦笑着说:“老先生真是乡下人了。天下唯有作官是最容易的。请容我为你筹谋。”说罢,便离去了。
  过了数日,十三旦又对某贡生说:“我已和同辈的友人联系,并聚会了一次,报答老先生的恩德。大家都欣然应诺。只是所集资财不多,才三万多银两。打算为老先生捐一候补道,其他官职恐怕不适合于先生,不知先生意下如何。”某贡生听了又很惊讶地说:“候补道当称大人,岂是我这寒酸的老人所能胜任的。”十三旦说:“天下只有大官,才越容易做,请不要有顾虑。”第二天,十三旦又来祝贺,为老先生送行。他从袖中取出道员的实收文凭,以及王公大臣嘱托的信函,并对老先生说:“官服行李和车舆仆人都已准备齐全,请老先生上路赴任,好自为之,不要忧虑不得志。”某贡生高高兴兴地拜谢而去,不意途中突然患病,又缺乏医生医治,竟然死去。随行的仆人急忙函告十三旦。十三旦接到信后便到戏班班主那里请假,说要为恩人某公办理丧事。班主大惊说:“你平日未曾轻意出过京城。况且王公贵人有事,非你登台演唱不足为乐。为何因为此事虚费时日呢?”十三旦痛哭流泣地说:“某先生待我甚厚。如果没有先生的栽培,我不会有今日,请班主一定要给假。”班主准假后,十三旦急驰上路奔丧,亲自护送先生的灵柩,一直到他的老家。
  陕伶
  《清代声色志》:某戏子姿色华美,技艺精湛,曾游历陕西卖艺。陕西崇尚秦腔,没有懂南方昆曲的人。某戏子因而困厄,衣食无所得。当时某戏班为秦腔之冠,某戏子不得已而投奔献艺。戏班中的人经常讥讽嘲弄她,也不经常让她登常适逢巡抚宴请方伯,戏班前往祝兴,各位臣僚也都云集而来。方伯,即平阳中丞大人。开戏后唱了数折。方伯不喜欢秦腔,就问有没有会唱昆曲的人。戏班中无人答应,某戏子独自趋步进前自荐说,她会唱昆曲。方伯欣喜愕然,刚想谢绝,而上堂又呼她前去。她遂登堂请命。某戏子刚一登台叫板,便使方伯喜上眉梢,满座也都倾耳细听。唱罢一曲后,方伯说,只留笛、板、工、尺相伴,其他乐器一律停止,以使她尽量发挥自己的专长。而后,方伯又派人急呼署府的家乐前来相和,让某戏子演唱《扫花》戏一出。某戏子久蓄技艺,越发想演出成功,况且经历多坎坷,愤郁无所发泄,于是尽情吐诉演唱,流利顿挫,曲尽其妙。方伯深受感激,听得入神而不自觉地身离坐席。方伯是号称知音的人,举座戏客见他如此倾倒,莫不啧啧称赞唱得好。戏到终场后,自抚军以下馈赠钱财的有千余人。第二天,某戏子的声誉便名噪了长安城。戏班中的人也都承顺恭维。还有人拿着方伯的书信到戏班求见聘请。一时长安城中的富贵之家都争相赏赐,每逢宴集时非某戏子演唱祝兴不足为欢。从此某戏子的名声也越来越显著。
  过了数年,方伯被提拔为陕西巡抚。此后因伪作假帐的事被告发。方伯遭逮捕下了刑部狱,家产也被官府没收,家眷押解到京城,衣食断了来路,一家人相对而泣,好不惨怛。突然,一老头前来看望方伯。说是受了主人的嘱托已经为他的夫人找到一处平安的住宅,并用车马把她们送了过去。屋舍精美,各种用具也都齐全。方伯努力回想,也不知他说的主人是谁。当时他被判了死刑,关在狱中很长时间,平生的故旧没有一个人前来看他。一天早晨,突然有人一直来到狱所,哭拜不能起。
  方伯仔细看去,原来是游落陕西的某戏子。她已经离开戏班不再唱戏,在京师成了富贵人家。方伯夫人的住宅就是她置办的。
  于是在狱中备酒,方伯请她再唱一次《扫花》。某戏子遵命,刚唱到一半,方伯便痛哭流泣,某戏子也唱不下去了。两人相对而泣。从此后,某戏子早晚都来看望,问寒暖,送饮食,比孝子事奉双亲还要亲。等到方伯被处斩的那天,某戏子又为方伯准备了棺椁厚殓,并护送他的灵柩和妻子回归故里,又给了足够度日的生活费用。后来不知某戏子所终如何。
  梅巧玲
  《清代声色志》:事情发生在清代咸丰末年。京城戏剧界的胖巧玲是梅大锁的父亲。胖巧玲十七八岁的时候长得面如银盆,皮肤白润细腻为同辈少年之冠。模样虽不甚妩媚,然而落落大方,喜欢结交文人学士,好读史书,如《纲鉴会纂》及《易知录》等都爱不释手。己未年(公元年)桐城方朝觐入京参加会试考,一见梅巧玲就非常崇拜爱慕。于是天天相见,不和梅巧玲在一起就食不甘味,卧不安席。这一年方朝觐的内弟光熙也来京参加会试,他们都住在前门内的西城根试馆。但方朝觐风雨无阻,天天去梅巧玲那里。虽然没有较大的破费,然而酒饭之类的费用也是不可避免的。方朝觐原本是贫寒之士,所带费用不多,都花在同梅巧玲的交往上了。没了费用就以当铺为后盾,典卖所带的行李物品。开始梅巧玲还以为他是贵公子,后来才知道是贫寒之士,又知所带衣物用品都以当尽,就竭力劝阻他不要破费了,可是方朝觐不听。梅巧玲也只好考虑回报和帮助方朝觐的办法。方朝觐参加会试入场后,梅巧玲驱车来到他住的试馆。结果被方的随行仆人大骂说:“我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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