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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转正实录-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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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奴婢给主子拿珍珠粉调些美肤生肌的膏乳。敷在脸上,手上,保准细白如初。”

    看她晃着脑袋,言笑晏晏的样子,容萧眼眶有些发热,强笑着将碗中腊肉给她和流光拨了些许:“我知道你们凡事都紧着我,可也要顾及自己身子。有你们在左右,我才什么都不怕。”

    “能得主子相待至此,奴婢们怎么也甘愿。”流光亦动容,低头隐去泪光,呵了呵手道,“节气越发凉了,虽说前些日子送来了薄被,可终归是宫里最差的。潮腻腻的让人发冷。趁着这两天还有铺盖,明日在院中搭条绳子晾上才好。”

    容萧点点头,夹了两片冬瓜就饭吃下:“这两日白蜡给的多,咱们也能多打些络子,嬷嬷给的金银也用得差不多了。虽说提了待遇,但还是有银钱傍身的好。”

    主仆三人正絮絮说着话,只听得外头“咕咚”一声。像是什么重物被抛了进来。

    骤然听得这声音。三人都是一愣,流珠先放下碗筷,拿起桌上烛台:“主子别急,奴婢先去看看。”

    容萧流光也忙站起身来。朝门外看去,流珠此时已跑到院中,只听她低低喊了一声:“好大的酒气。”待她还要往前走,只听一阵西索的“喀拉”声,大门自外被人锁上了。

    这一声落锁只让容萧心中猛然慌了起来,不等她开口,便听得流珠一声尖叫,手中擎着的烛台应声落地,“主子!是个男人!”说罢。她疾步跑到院门。两只手将门板拍得咣咣作响,“来人啊!来人啊!”

    此时此刻,容萧只觉得全身的血液瞬间都涌向头顶,撞得她头皮发麻,她眼前一黑。下意识喊道:“流珠,你快回来!”见流珠仍是咣咣的拍着门板,容萧作势就要上前,“流珠!你快回来!”

    “主子,您不能过去!”此情此景,流光毕竟在宫中多年,也明白过来:这是有人要毁容萧清白。她一把拉住容萧袖子,将她往屋中推,“主子,您快进屋,快进屋。”

    容萧被她扯得一个趔趄,来不及站稳,便听身后一声凄厉的尖叫。

    蓦然回身,只见流珠已经倒在地上,那醉酒男子,正扯着她的脚踝,伸手去扯她的衣襟。流珠双腿慌乱挣扎,用十指死死扒着石板缝隙,想那醉鬼身下爬出,梗着脖子不断哭喊:“小姐!小姐快跑!”

    “流珠!”容萧厉叫一声就朝她奔去,却被流光拦腰抱住,“主子,您不能过去!”

    “嗤”布料撕碎的声音破空传来,流珠大半身子瞬间裸露在外,她拼命抵挡着身上发狂了人,嘶声喊道:“小姐!你快走啊!”她后脑蹭在地上,蓬乱枯黄的发髻散在青石板上仿若利爪。

    “你放开我!”容萧用力去掰锁在腰间的手,心痛如绞,泪水瞬间迸出眼眶,交错混在脸上,“流光!你要我眼看流珠这样么?!”

    流光拼了全身之力将容萧抵住,声音颤抖尖锐:“主子!您不能出事!您若有万一,咱们都是一死!”

    “啊!”男子疯狂的呼痛骤然响起,是流珠抓了烛台一下插在他的左眼上。男子吃痛,却是药性正狂,举手抓住烛台拔下,就往流珠身上砸去。雨点般的拳头打在身上,流珠再撑不起双手,只凄厉喊着:“流光!你还看什么!快带小姐进去!不许出来!”

    流珠如此,已是无处可逃。流光拼死抱着容萧,忍不住嚎啕道:“主子!您不能叫流珠白白送死啊!”她回过头去不再看流珠,只将兀自挣扎的容萧拖进屋中,拼力用身体合住门板。

    “流光!你让我出去!求你了!让我出去!”容萧隔着流光扑在门板上,热泪滚滚而下,门外啼血般的挣扎一声声都像沾水皮鞭抽在身上。粗裂的倒刺将手心划破,殷虹血珠染在门板上像是艳丽垂死的花。

    流光抵着门板,死死咬着唇,眼泪混着唇上的血丝流到嘴里,一阵阵的发颤。

    门外挣扎声还在继续,凄厉的叫声中混着男人不清的怒骂。

    好似全身都被灌满沉沉水银,撑得四肢百骸的经脉都要爆开,容萧心中大恸,更是绝望,此之一夜,怕是她们所有人的终点了。她恍惚想起幼时与流珠趴在府中凉亭的横栏上,流珠拿着小网探身去够池中锦鲤,咯咯的声音好似扭糖:“小姐,你看这鱼多好,每天游来游去,那么自由。”

    “有什么好的,这些鱼一辈子就在这池子里,哪有咱们做人快活。流珠,哥哥说,城南鱼塘中的鱼更大,以后我带你看去。”

    “嗯!”流珠头上梳着小双鬟髻,拉着容萧的手嘻嘻笑,“反正小姐在哪儿,奴婢就在哪儿。”

    流珠应该一直是那样的,应该一直快活的生活着。是自己将她带到这里。

    可现在,那个无论何时都拉着自己的手,说定要相随的人,正在门外用自己最宝贵的东西,换给自己逃脱的机会。

    晶莹的液体不断漾出眼眶,容萧伸手抓住桌上放着的鸾凤冲日金钗,尖锐冷硬的钗尖在烛火下格外锋利。

    “流光。”容萧将金钗缓缓放在颈边,对上流光惊恐慌乱的双眼,“你让我出去。”

    “主子。。。。”流光伸手要去抓那钗子,却看到容萧手下用力,雪白的脖颈上瞬间溢出一滴血珠。

    “流光,流珠与我一同长大,要我看着她死,我做不到。”容萧双眼通红,泪水顺着下颚滑到前襟上,“今晚横竖是个死,你若不让我去救她,我宁可现在就自裁于此。”

    “主子,您别逼我。”流光死死抵着门板,身前流珠与身后容萧两人的煎熬要将她榨干了,她哭得满脸通红,摇头喊道,“主子,您别逼我!”

    容萧看她身子已摇摇欲坠,不过是靠着一股神智死死撑着门板,当即上前拼力将她拉倒,霍然将门打开。

    “主子!”没想到容萧会突然发力,流光趴在地上只能哭喊。

    血腥气铺满而来,容萧腹中翻江倒海,几乎要呕吐出来。兽性大发的男人嘴中不断的发出猥亵的笑声,而月光下的流珠浑身**,伤痕遍体,只能看到血水从她和男子身上,不断淙淙流出。她双眼睁得滚圆骇人,宛如岸上干涸挺死的鱼。

    眼泪无可止歇的落下,容萧只觉得浑身痛的都要躬起来,她紧紧攥着手中的金簪,精致的凤头已经被大力挤弯,像是折颈般垂在一侧。

    “流珠!”流光惊呼一声就要上前,不料却有人比她更快一步。

    容萧几步奔到那发疯的男子身后,举起手臂,金光一闪,半臂长的金簪已齐根没入男子脖颈。

    男子浑身一震,喉咙中发出“嗬嗬”挣扎声。不等他伸手去扯,双眼赤红的容萧已狠狠抓住金簪,连根拔出!

    “噗。”潮腥的血雾蓦然腾起,仿若月光下残忍的花。

    容萧浑身颤抖着,终于软软滑到地上。

    流光回过神来,疾步跑到前去将呆愣的容萧从脖颈犹自“咕咕”冒血的男子身边拉到一边,来不及去看流珠,便听“桄榔!”一声,整扇院门被撞开。

    数十名手持火把官兵涌入小院,站在门前的,正是齐衍。

    容萧愣愣转过头来,火光下她血迹斑斑,脸颊鬓间的血珠衬得她的脸愈加清瘦雪白,她微微侧头,看向来人。

    齐衍往前走了两步,却又停下,他声音微提,隐隐压抑着说出不的慌乱:“你。。。受伤了?”

    她看着他,双眼空洞浑圆,染血的双唇不住颤抖,终是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

 第九十三章 重生 (正式出冷宫)



    皇帝这日下朝,并不像平常时候到太和殿议事,只带常福禄,沿着宫中清寂少人的秋径缓行,齐衍头戴玉冠,穿着琉色对襟长袍,玉色里衬仅系了一条明黄滕龙玉带,这几日他又瘦了些,愈发显得皎如玉树、飘飘有出尘之表。

    常福禄示意不相干的奴才退后跟着,躬身凑到齐衍跟前:“皇上,尚宫局的人今儿个早上来了,回禀那男子系冷宫侍卫,除了饮酒外,似曾服过五石散之类的烈药。”

    齐衍淡淡应了一声,眸色像是沉沉深海几不见底。

    常福禄善于察言观色,接着道:“至于院门,确实与报信太监所说无二,的确自外上了锁。奴才也提审了冷宫里伺候的人,他们一口咬定是那侍卫翻墙而入。可前几日下了场雨,宫墙上积满青苔,奴才派人去看了,墙头苔迹平整,并无攀越痕迹。”常福禄并未将话说尽,可见是一干奴才咬死不肯说背后主使之人。

    眼中闪过一丝隐忍精寒,齐衍徐徐道:“既嘴硬,就绞了舌头,乱棍打死。”

    “是。”经历过宫中酷刑,那些人依然是出气多进气少,生与死不过是添一板子的事。常福禄躬一躬身,低低道:“皇上。,那侍卫死因。。。。也查明了。是金钗穿颈毙命。”

    负在身后的手指微微一颤,齐衍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慨然,低声道:“她。。。怎么样了?”

    “回皇上,郭嬷嬷去看了几次,说淑人还没醒来,眼下有些起热。”常福禄沉吟片刻,轻声道,“太医说,惊惧昏厥不过是诱因,主要积于冷宫湿寒。加上淑人本就体弱,是带着病根进去的,时间一长便伤了元气,能撑到现在发病,委是不易了。”

    “好好给她治着。冷宫就不用回去了。另择一处院子罢。”齐衍默然片刻,缓缓道,“她原先那个丫头。怕是一时伺候不得。你挑个妥帖的过去,好好照顾。”

    常福禄心中松了口气,小心翼翼道:“回皇上,离月华门不远,有座沁园,地处幽静,又分离东西六宫。正适合淑人养病。”

    沁园的优点,的确同常福禄所说无差,偏不失景、静不失雅。且按容萧如今虽出得冷宫,但先前巫蛊的罪名并未洗清的情形看,正是身份尴尬的时候。分离六宫而居,确是最好的选择。

    而常福禄自然也有另外算计:虽说是下令打死冷宫内监,但并不代表这件事就此了之。栽赃淫秽后妃是夷三族的大罪,那一晚的事震惊了整个后宫。连太后都气得宣了太医,由此定是要查出个水落石出才罢休不可。

    沁园不属任何一宫,但无论从宫中何处往沁园去,都要经过乾清宫外长巷。

    皇上对容氏什么心思常福禄猜不透,却能肯定不是厌恶或可有可无。对一个妃子来说,没什么比皇帝的情意更重要,这一点点真情,是最难得,也是唯一能将她从深渊救出的绳索。

    宫中几十年,常福禄敏锐预感到这一点真情,也清楚认识,适时帮该帮的人一把,将来自己也会站得更稳。

    齐衍略一思忖:“就这么准备吧,让他们小心些,收拾好就移过来,毕竟现在的地方不宜养身。”他眼神不知看向何处,只轻叹道,“待她醒了,朕再去看她。”

    。

    容萧醒来时是个晌午,头顶是绣着藤花芙蓉的艾绿帐子,垂下的葱青流苏一晃一晃,让她一时分不出是醒是梦。

    阳光透过帐缝照在缥色春绸锦被上,空气里有淡淡药气,容萧下意识抓紧身下松软锦褥,开口唤道:“流光。”

    一阵西索的脚步声,帐帘被轻轻掀开,郭嬷嬷欣喜笑道:“淑人醒了?来人,快去禀告皇上。”

    “嬷嬷。”容萧抬一抬手,见身上穿的袭衣早换成水蓝素缎,不由惊诧,“我这是。。。。”

    “主子别动,您身子还虚呢。太医说要好生养着。”流光正坐在一边拨弄着小银丝炉上的药锅,见她醒了也凑到床边,笑道,“皇上来看了两次,您都睡着。”

    眼前舒适安逸的环境让容萧有些惶然,不知是悲是喜。郭嬷嬷见她瘦弱怔愣的样子,心中也是酸涩,转身拭了拭眼角,笑道:“淑人好生将养着,有什么不清楚就问流光姑娘。皇上一直惦记着淑人,老奴就先回去复命了。”

    容萧试着挣扎起身,终是浑身使不上力,只能向郭嬷嬷点头道:“嬷嬷恩情,我都记在心里,待我身子好了,再去与嬷嬷致谢。”

    “别说谢不谢的,只消好好养着。”容萧卸了贵妃名分,郭嬷嬷说话也没了些许疏离,只推心置腹道,“淑人既知道老奴的意思,就好好抓住这次机会。皇上来了两次,淑人都睡着,但老奴看得出来,皇上对淑人是有情的。只是坐到了那个位置,往往口不对心。”

    容萧别过头,睫毛低低垂在下睑上,凄楚笑道:“嬷嬷与我说这些,是想说我在皇上心里还有一席之地?我一家都被发配到了边疆,此生不复得见。这就是所谓情意么?我实在看不明白。”

    “淑人,您可是误会皇上了。”郭嬷嬷面露难色,“淑人要怨就怨老奴吧。当初淑人到了冷宫,拖着病体,又意志消沉,老奴恐淑人有轻生之意才出此下策,给淑人传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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