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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色的爱-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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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一个女警,仔细打量了一番。不知是谁提出把绿色的警服改为蓝色,那个人的审美境界一定很高。蓝色是即显浓郁又显和谐的高雅原色,特别是穿在今天这位女警身上。

“你好,请问——人民广场怎么走?”我忍不住向她走去。

“啊?”她楞了一下。这是个很年轻的女孩,显然工作时间不久,还不知道怎么应对这种局面。“这这里就是人民广场啊!”

第二章 飞来的约会

小女警一脸茫然地看着我。

“呵呵。”看到她那样尴尬的表情,我忍不住笑了出来。“对不起,我只是觉得你有一种很独特的吸引力,深深吸引住我,所以不自觉地想和你说点什么,其实我知道这里是哪儿。真的很对不起!”

她微微低下头,我明显地看到她的脸颊泛起一团红晕,她小声道:“没关系,有问题找警察。”哈哈,我差点笑出声来,真不知她怎会在这种情景下还想起这句“广告语”?

“哦?”我稍想了一下,问:“真的什么问题都可以吗?”

“恩。”她的头更低了。

“你好,警察小姐。”我忽然的严肃吓了她一跳。

她也马上端正起来,正视着我。“您好!”边说还边敬了个很标准地军礼。

“我有个问题。”我依然严肃。

“请说。”她有些不知所措。

我说:“请问”她一动不动地看着我,此时她的脑中一定想着各种答案。“请问你的名字和手机号码。”

“啊?”和先前一样,她又楞了一下,随即又是一脸害羞的红。

看看时间,已经到了约定的10点。我向约定的地点走去。

当然,刚刚的插曲不会就这样简单地结束,那个女警,她叫梁雪。事后我向亚伦他们说起这事,亚伦说,你的手段也太烂了吧,要不是你的模样好,早就被以骚扰罪抓进去了。姑且不评他说得是否有理,但他的结论的确值得我深虑:我不适合过早结婚。

继续说我那天的约会,当我走回约定地点时,这一次,是她先到了。“对不起,我来晚了。”我带着满面歉意说道。

“不,我们都没晚。而且你还比我早到了很多。”她说得很从容,但这却吓了我一跳。还没等我开口问,她便又继续道:“你是开车来的吧?”

我点点头,听她说下去:“这就不难理解了,你走来的方向和停车场的方向正相反,所以你一定已经在这走了至少一圈了。再者,你走来的时候不慌不忙,这就证明你知道时间还未到,而你走过来却特意道歉,就说明你是个很不老实的家伙,我说得对吗?呵呵。”最后这声甜笑真是动人,就像一朵花儿刹那绽放。

我的视线几乎锁定在了她的脸上,特别是那双如夜月般清澈的眼睛真是太迷人了。

“你怎么不说话?”她微微咬了下嘴唇,问道。大概是我看得太久,直到她有些不自在,我才缓过神来。

“哦,所有的事都让你说对了,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我很惊讶,你这么会推理,该不会是?”这不禁让我想到了刚刚的女警。

“我是‘名侦探柯南国际推理学会’的副会长。”原来是个动画迷,她似乎对自己的这个身份很自豪。

“啊?听起来很有趣,我能参加吗?”其实我一点也不感兴趣,不过至少不用再费心找话题,她自己一定可以滔滔不绝。第一次约会最怕两个人谁也不说话,冷场,那意味着约会的提早结束。我常用的话题有两个,一是:运用心理学分析对方的性格。听起来很麻烦,但其实没那么复杂。简单点,看她的衣着颜色给你什么感觉,阳光、冰冷、活泼、忧郁告诉她最直观的感受,说对了她会很惊讶,说错了也不失为打开话匣的方法;二是:忆童年。所有人共同拥有的经历就是童年,所以以此为切入点,只要找到类似的经历就可以增进好感,屡试不爽。不过,今天看来不用了。

果然,“副会长”一说到学会,便不知疲倦地讲了足一个小时。从如何严格的入会考核,到升级制度,再到分组推理竞赛似乎一点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我则一路“恩、啊、哦、呵”的附和,好像相声里的捧哏。在她无休止的演讲过程中,我们已经驱车来到虹桥,走进一家很知名的面馆,点了这里的招牌菜。这都是我昨晚特意上网查到的。不过她好像没注意到我点了什么菜,此时已经讲到她第一次参加推理辩论会。

热气腾腾的菜已经没“气”了,我知道这个话题短时间内还结束不了,所以也并不急于让服务员把菜弄热。我要了一杯水给她,我真怕她说到脱水。约会很忌讳单方面“话多”,但我正好可以更仔细的欣赏她。利落的齐颈短发,不时被拨开,露出干净的眼睛。我第一次想用“干净”两字形容眼睛,因为我找不出其他词语来形容如此纯净、水莹的眼眸,好像天上的星星都装进里面。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她忽然道歉起来。“我说得太得意忘形了,让你厌烦了吧?”

我摇摇头,付之一包容的笑。

她皱起眉来,嘟囔道:“阿淼都告诉我,一定不要说‘学会’的事,可我还是忘了,而且一说起来就停不了。”

我挥手示意服务员把菜热一热。这个服务员已然站我对面看了有半小时,目光很锐利,很不善意。“再来两杯饮料。”我说完这句话时,服务员才又露出笑脸,因为这里的水比菜还要贵。

“我怎么就改不了话多这个毛病呢?”她还在埋怨自己。

“阿淼是你的好友?”我赶紧转换话题,不然,怨气就快变成雨云了。

“啊?”她一时还没缓过神来。“恩,她是我的同事,也是最好的朋友。”

“今天这套衣服也是她帮你选的吧?”

“恩。”她重重地点了点头,并且脸上还显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你没发现,我们穿得是情侣装吗?”香槟色的衬衫、纯白色的七分裤,没有多余的装饰,很干练的感觉。

“真的是,一样颜色的。”她很惊讶。

“好了,副会长,接下来就让我来推理一番吧,算是我的入会考试。”我习惯性地只翘起一边嘴角笑,有人说我的笑很诡异,不过这笑也迷倒了不少异性。“你平时会悉心装扮,但大多都是比较小巧的衣服,绝不会穿衬衫,哪怕是休闲的。你的衣柜里应该一半以上是T恤,橘色不占少数。外套的话,也都是很简洁的夹克,很可能是半身的那种。原因的话,就是因为你的性格。So,你今天的装扮不是你的风格,只是有一点怪,以你朋友的搭配方式,下面应该是裙子而不是裤子才对。”

这位推理学会的副会长瞪着一双大眼睛,摆着“O”型嘴看着我不说话,这回倒是看得我有些不自在了。“好厉害,”她终于缓过神来。“阿淼是让我穿裙子来着,可我从没穿过,穿上就不会走路,所以最后没穿。”

“那么,副会长,我有资格入会吗?”我打趣道。

“恩,由我推荐,可以免试入会。”她还当真了。

“那我就先谢谢喽!来,吃点东西。”服务员把热好的菜又端了上来。

“好。”她抿着嘴,一脸甜甜的笑。

我们边吃东西,又边聊了一些她工作上的事。昨晚在酒吧,她只留给我一个英文名——Rain。她的原名叫金鑫,父亲是韩国人,母亲是中国人,难怪这么漂亮,原来是个混血儿。两年前,父亲过世后,母亲带她回到上海,现在在一家汽车运动公司做活动部执行助理。她讲了一些在工作中的趣事,也道了一些工作上的不如意,她觉得似乎市场部的总监总在和她作对,可却不知道原因。

“总监嘛,总在监视人,很正常。”我说。“来,就当这块炸猪排是那个总监,吃掉它!”

“好。”她竟然一口就把一整块猪排塞到嘴里,看来她受了那个总监不少的气。

吃过饭,大概12点半,约会当然不能这么草草结束。

本来我的计划是根据她的衣着来决定路线。如果是颜色明快并且休闲的衣服,我们就去郊外,租两辆自行车去骑赏大自然的美景;如果是较为正式的服装,就去咖啡馆,叫上一桌不同种类的咖啡,给她讲讲咖啡文化;如果是可爱的服装,那就去游乐园。

“你多久没回去韩国了?”我问。

“自从来上海,就没回去过了。”她的眼神有些放空,显然在回忆着什么。

“准备好去下一个地方了吗?”

“什么地方?”

“我不知道,这要问你。”

“啊?”她一脸的迷茫。“为什么问我?”

“因为我不知道你在韩国的时候住哪儿?”

“啊?”她更惊讶了。

“搭三点前的班机,天黑前就能到首尔,我们再搭明天的晚班回来,不耽误你休息好周一上班。我看得出你很怀念故乡,所以就算为了你自己,请别拒绝我。”

我打给孬孬帮我定了两小时后最近的一班飞机,然后便载她回家取了护照后直奔机场。飞机晚点,两点四十我们搭上飞机,因为经济舱满了,所以订的头等舱,这一路上,金鑫反复念叨的一句话,就是“太贵了”。

四点五十,飞机在首尔降落。有些阴天,灰蒙蒙的。出了机场,孬孬帮我租的车已经等在那里了。沿汉江一直西行,不出一小时,便来到金鑫的家乡——江华郡。

第三章 江华岛回忆

开在江华大桥上,车窗是半敞着的,越靠近江华岛,越能闻到空气中夹带的咸味儿。这让我想到了韩国的海带汤。我们来到金鑫出生的村子,她说这里还和以前一样,没有变化。我邀请她为我导游,她说要带我去一个她最喜欢的地方,我问是什么地方,她笑而不答。一路上,遇到不少熟人,热情地打招呼。

“到了。”她兴高采烈地说。那欢欣雀跃地劲儿,就像小学生听到下课铃一般。

我四周环顾了一下,和刚刚一路走过的地方没什么不同,平房挨平房,然后还是平房,倒是很干净的一个农村。我以采风的思路更细心地观察了一下,加上金鑫所冲的方向,最终我们的视线交汇在一点,一个与周围环境很不搭的小木棚。

“这里是你家?”我猜测地问。

“曾经是,”她的眼角有些湿润。“妈妈临走前卖给隔壁的朴大叔了。”

“那个小木棚”我故意将“棚”字拉得很长,以便她可以接过话去。

“是我和爸爸一起搭的。”她抿着嘴微笑,但眼角依然没干。“看,上面还有我画得画。”

我们来到木棚跟前,这是一个很简易的木棚,由五根木柱支撑,头顶上铺列着木板,很整齐,几乎不透光。棚子的一面靠着砖墙,墙上有汽车、楼房、还有三个人,这就是她的粉笔画。

“这三个人,是你画得你和爸爸、妈妈吗?”画非常糟糕,但能看得出发型,短发的一定是爸爸,长发的是妈妈,个子最小的是她自己。

“恩。”她骄傲地仰起脸,看来她没意识到自己的画很差。回忆是没道理的,你看不出那些普通东西的美丽,只是因为你不了解那背后的故事。

我发现了中间的一根木柱上,有很多划痕,很整齐,应该是刀划的。下面还有数字,从低到高排列着。“这是你的身高吗?”我问。

“恩,”她用手摸着那些划痕。“这都是爸爸帮我划的,最上面的一道是我十五岁的时候。那之后爸爸到城里打工,就没再划过了。”她每每提到爸爸,都会有一丝感伤,那不该出现在她脸上的忧郁。

她带我爬上木棚,我们依靠着坐下。感谢这小小的面积,使我们有了这接触最近的一刻。此时天已经黑下来,天上的星星若隐若现,这是在城市中不容易看到的景色。我故意提一些关于小时候的话题,诱她不自觉地讲起童年。她说她的小时候,是和男孩子一样长大的,从没留过长发,还要经常帮家里干农活儿。村里多数是男孩,她也常和他们一起玩耍,甚至不穿上衣一起下河捉鱼。十三岁之前,没有小伙伴注意到她是女孩。初中毕业后,被父亲接到城里读高中。刚到高中时,因为乡下口音被同学们嘲笑过,她用了一年的时间跟着电视新闻学标准话。高二那年,第一次被男生当着全班同学追求而气哭,她说为什么哭,自己也不知道。高中毕业时,她以全校最高分考入汉城大学。

看来她又忘了阿淼的嘱咐,一直讲个不停。不过我倒是听得津津有味。

大概五点钟,她已经讲到大学毕业了,正是汉城改名首尔的那一年。名为“金鑫”的故事暂告一段落,她看着远处渐渐泛起的亮光,兴奋地跳起来,喊着:“太阳要出来了,这里的日出是全世界最美的。”说真的,我此时更担心木棚被她跳塌掉。

终于,太阳慢慢爬上半空,带着羞涩的红。我拍过太多日出,这里的日出不足以让我心动,但我还是习惯性地掏出相机,拍下这美妙的一刻,不只有日出,还有她。

下了木棚,我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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