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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芳羽准备偷偷的去打电。话求救,便又有一名保镖及时的挡在她的面前。
“夫人,还是在这儿等着吧!”保镖说道。
“卫子戚,你欺人太甚了!”田芳羽眼眶湿润的愤怒的叫道。
卫子戚轻嗤一声,冷冷的说:“你们管我们家的闲事儿,为了逼卫然跟我离婚,把她抓走了,这不叫欺人太甚。我只不过跑你们这里来帮你们清理一下房子,就欺人太甚了?”
“这双重标准,可差的有点儿大啊!”卫子戚抬起右手,食指在眼前朝着田芳羽晃了晃。
楼上“乒乒乓乓”的声音越来越大,还带着“噼里啪啦”的碎裂声,也不知道他们到底砸碎了什么。
这屋里,可是放着不少古董啊!
卫明厉的心在滴血。
“卫子戚,你闹够了没有!好歹,我也是你的长辈!”卫明厉厉声道。
“没闹够,我妻子不在,我心情很不好,我心情不好,就得发泄。我要发泄,最先想到的就是你们家。”卫子戚嗤笑了声。
“二叔,卫然一天完好无损的回来,我就一天不消停,我的心情就一直不好。我就天天跑你们家来串门儿。”卫子戚说道。
他眼角微微的上吊着,在客厅四下瞥了一圈儿,“这别墅里,恐怕客厅就是最完整的了吧!”
卫子戚对还剩下一个没有行动的保镖说道:“我看那花瓶儿不顺眼,给我砸了。”
卫明厉眼皮子跳了下,那可是明代官窑的青花瓷花瓶,当时花了他三百多万。
保镖二话不说,便走过去,把花瓶高高举起,用力的往地上一扔。
花瓶“噼啪”的破碎,实木的地板又比较软,立即也被破碎的花瓶砸出了一个又一个密密麻麻的小窝儿。
三百多万就这么给砸没了,卫明厉急红了眼。
可紧接着,卫子戚又指着起屏风作用的红木架子,“那个好,只要一推,上面儿摆着的东西就全完了。”
架子上,摆着古董盘子,花瓶儿,茶壶,碗,摆在一格一格的架子里煞是好看。
听了卫子戚的话,保镖立刻就往架子走,脚步倒是不紧不慢的。
可愈是这样,就愈是让卫明厉感到紧张。
那架子再加上上面儿的古董摆件儿,合起来差不多也有千多万了。
“住手!”卫明厉心急的就要过去拦住他。
结果才刚刚一动,胳膊就被保镖给抓住,“二先生,请不要乱动。”
“你什么意思,这是我自己家,难道我连走动的自由都没有了?”卫明厉高高的扬起胳膊,要甩开保镖的手,可是一点儿用都没有,保镖的手掌就像是黏在了他的胳膊上,让他根本无法往前寸进。
“二叔,卫然在自己家都能被你抓走,失了自由,我们只是在这儿让你站着别乱动,又没有要抓你走,你激动个什么?”卫子戚轻笑。
他抠了下耳朵,“这客厅太安静了,我想听响儿。”
那名保镖也是笑笑,便将架子用力的一推,架子还没落地,上面儿的那些摆件儿便先从架子上滑了下去,“噼里啪啦”的碎了一地。
“能碎的就都碎了吧。”卫子戚倒是说的轻巧,“我受着伤,不能亲自出马发泄,实在是很不过瘾,多碎点儿,我说不定就过瘾了。继续,碎到我过瘾为止。”
“是。”保镖点头,然后四处打量了一下,摆在客厅里的瓷器还真是不少,保镖一手一个,同时狠狠地往地上摔,摔得多了胳膊还挺酸。
“卫子戚!”卫明厉急的眼睛怒红。
这还是客厅里他看得见的,他突然想到,书房里,卧室里,也都摆了不少。
刚才楼上传来的一阵不绝于耳的碎裂声,不会是还有那些古董吧!“
保镖此时正拿起挂在墙上,表在玻璃框儿里的一幅颜真卿的真迹。
这个一拿下来,卫明厉就真急了。
卫子戚手指在空气中轻轻的一点,示意保镖先暂停一下。
“二叔,怎么样?把卫然交出来,我们现在就走,不然我这火儿可是一时半会儿都发不完的,估计是要在这里闹腾一夜。”卫子戚说道。
他右手突然轻拍了下轮椅的扶手,“不过也不一定闹腾一夜,我看你这别墅里的东西也都毁的差不多了,估计也不够我闹腾一夜的。”
“没关系。”卫子戚笑笑,“这儿闹完了,明儿我就去你公司闹。到了晚上,不知道你们家收拾的怎么样了,估计也能收拾的七七八八,到时候我再来闹一遍。”
“说起来,咱们叔侄俩还真没多少时间好好地交往,就借此机会多亲近亲近啊!”卫子戚笑的更加的灿烂,眼睛都笑眯了,可是笑眯的眼里却是一点儿笑意都没有。
“怎么样,二叔,要不要告诉我卫然在哪儿?”卫子戚轻声细语的问。
卫明厉面目紧绷,家里被砸成了这样,损失了那么多,他是真的肉痛。
可是都已经损失了这么多,这时候要他承认失败,他更不甘心。
现在,卫明厉就只能打碎了牙齿往自己肚子里吞。
“我说过,我不知道!她可是有自己逃跑的前科的!她自己要跑,你跑我这里要人,可不可笑!”卫明厉冷声说道。
他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大,可卫子戚让人痛的想哭的本是更大。
“砸了。”卫子戚轻巧的说了声。
表框四周有边框隔着,倒是不好砸,保镖便举着字走到茶几旁,对着茶几的边角砸下去。
玻璃立刻被边角砸碎,保镖又看向卫子戚,等着他的指示。
“把字拿出来,撕了。”卫子戚淡淡的说道,一点儿不觉得撕毁一副这么珍贵的字有何可惜的。
这字的价值,对他来说远比不过卫然。
保镖也不在乎这幅字,直接大手抓住纸张的中间,把脆弱的纸抓出了褶皱,眼看就要碎掉了。
看着保镖的动作,卫明厉的心在滴血。
“卫子戚!”他尖叫道。
卫子戚手一扬,让保镖停下动作,“怎么,二叔你改变主意了?”
闻言,卫明厉攥紧了拳头,紧咬住牙关,便不敢再开口。
他怕自己一开口,真的会服输。
卫子戚嘴角的笑容愈冷,“不说,那就是没改主意了。撕!”
保镖二话不说,双手一扯,便听到“嘶啦”一声,那幅珍贵的字就这样被撕成了两半。
“撕得干净一点儿,我可不想让这字儿有机会修复。”卫子戚冷声说道。
话音落,保镖便纵横着又撕了好几下,把这幅字死的彻底,再也修复不了,就是修复了,也没了价值。
这时候,楼梯传来“咚咚咚”的声音,武立东和霍正刚分别带着人下来了。
看他们的样子,还都有点儿累,看来还真是下了大力气。
“戚少,都干净了。”霍正刚说道。
卫子戚满意的点头,说道:“二叔,看来还真是折腾不了一晚。既然我手底下人的动作都这么麻利,那我也就不继续在这儿打扰了。不过放心,明儿我还来。”
“对了,对卫然好点儿,因为等我找到她,你伤害了她多少,我都会加倍奉还。”卫子戚轻声说,嘴角还挂着诡异的笑。
卫明厉一直很烦卫子戚的这种笑,好像他无所不能,除他之外,他可以嘲弄任何人。
这种表情,只让卫明厉恨得想要去毁了他的脸。
卫子戚由贺元方推着调转方向往门口走,卫明厉眯着眼,明明卫子戚现在都残废了似的坐轮椅,连路都走不了,凭什么还这么猖狂!
凭什么,还傲的跟君王似的来到他们家!
卫子戚刚刚来到门口,一群保安便拿着手电筒匆匆的赶过来。
他们都听到了先前破门的巨响,可谁也不敢只身前来,生怕真有什么袭击。
所以,纷纷报告了上级,整合出一支保安队伍后,才敢过来。
而小区挺大,别墅与别墅之间的距离也挺广,更别说从门口到别墅这儿的路途,还真是不短。
所以等保安们过来,卫子戚也都处理完了。
当保安看到被炸碎的门,和门内的狼藉,都傻了眼。
再看被贺元方推着出来的卫子戚,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保安堵了路,贺元方便说:“家庭聚会而已,各位不必紧张,麻烦让一让。”
保镖重新站回了之前下车时站的两排,把保镖都挡隔在外,清楚一条道路给卫子戚。
等卫子戚重新上了车,他们才依次进入悍马车内。
加长的悍马缓缓地驶离,保安想查看情况却又不敢。
正犹豫不定的时候,卫明厉出现在了门口。
“卫先生。”保安叫道,“你们需要报警吗?”
不怪保安这么问,实在是屋子里实在是狼藉遍地,从门口就看到里面躺了一地的家具和各种瓷器碎片。
卫明厉骄傲的,自是不可能对保安承认这是自己的侄子来大闹了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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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 他们太欺负人了(1w+)
更新时间:2014…7…4 9:37:56 本章字数:16154
卫明厉骄傲的,自是不可能对保安承认这是自己的侄子来大闹了一通。
这种家族内部不可调和的矛盾,卫明厉可不想外扬。
再说自己被自己的侄子逼成了这样,也确实不是什么多么能对外人说的事情。
所以,卫明厉现在是有多少苦水都得自己吞下去铪。
他僵着脸,虽然不愿也不得不用上刚才贺元方那说出来谁也不信的借口,“没事,家庭聚会而已。”
保安眨眨眼,家庭聚会?傻。逼才信。
难不成拆房子是卫家家庭聚会的传统吗?
不过保安也没傻得真说出来,既然卫明厉这个“受害人”都不在乎了,那他们也没必要自找苦吃。
“原来是这样,那卫先生还有什么需要吗?”保安笑着问。
“没有,你们回吧!”卫明厉冷着脸说道。
保安点头讪笑,便带着队伍离开了。
卫明厉进了屋,房子没了门,立即便一点儿安全感都没有了,好像说什么话都能让人听见。
他不放心的回头看了眼空空的大门,都能望见马路对面儿的花草和路灯。
他呼吸特别的紧绷,似乎在极力的克制着自己,才没有发疯。
田芳羽耷拉着双肩,一脸灰丧的看着这四周的狼藉一片。
地上躺了价值几千万的瓷器碎片和碎纸,电视屏幕被砸了,桌子被掀了。
她浑身无力的转身,慢悠悠的往楼上走。
卫子霖不知道她想干什么,便担忧的跟着。
今天这事儿,是他跟卫子戚商量好了的。
在卫明厉睡下之后,确定他不会再离开,再让卫子戚来袭个猝不及防。
卫然到底被卫明厉抓去了哪儿,他也不知道,只能想办法查探。
之前,卫子戚便跟他打了招呼,让他做个心理准备,说今晚的行动可能会有些极端。
他觉得自己的心理准备已经足够充分了,没想到今晚还是被卫子戚惊了一下。
虽然他觉得自己没做错,可或多或少,还是有些出卖了父母的负罪感。
尤其是看到卫明厉的骄傲似乎在今晚被打击殆尽,被卫子戚欺压着一点儿还手之力都没有。
而田芳羽又失魂落魄的,好像一夜之间老了好几岁。
卫子霖便觉有些过意不去。
他在后面亦步亦趋的跟着田芳羽,见田芳羽手扶着楼梯的扶手,脚步虚浮,卫子霖真担心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楼梯绊倒。
终于上了二楼,田芳羽走回到她跟卫明厉的卧室门口。
才刚刚到门口,田芳羽突然“啊——”的惊叫出声,紧接着,眼泪“哗”的就流下来了。
但见卧室中,梳妆台倒在地上,上面的玻璃碎掉了,原本放在桌上的那些瓶瓶罐罐也都倒在地上,碰到玻璃瓶的,便碎了,化妆水和香水流了一地,散发着浓郁到让人有些恶心的香味儿。
摆在卧室中的古董摆件儿,也如同客厅中的那些一样,无一幸免,全都成了碎片。
床头柜和五斗柜都不见了,而卧室的窗户破了个大洞,一些还没有从窗户上掉下来的玻璃的边缘,则碎成了尖锐的锯齿,有些地方破裂开来,成了类似于蜘蛛网的形状。
田芳羽的泪不住的流,身子颤的厉害。
这地方还怎么住?还怎么住?
他们可没去把卫明毫的家砸了啊!
他卫子戚,凭什么这样像强盗似的闯进来,炸了他们的门,把他们家砸成了这样子!
身后,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