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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所有权-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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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帐目都是算得清清楚楚的吗?——社会的平衡没有问题吗?    
  于是我就着手做一种最辛苦的调查工作。必需整理简略的笔记,讨论互有矛盾的权利,答复吹毛求疵的断言,驳斥荒谬的主张,描述虚构的债务、不诚实的交易和欺诈的帐目。为了战胜诡辩者,我必须否认习惯的权威,查考立法者的论据,使科学反对科学本身。最后,所有这些事情做完之后,我还必须作出公平的判断。    
  因此,我把我的手放在心上,向上帝和人们声明,社会不平等的根源有三:1.集体财富的无偿地私有化;2.交换过程中的不平等;3.利润或收益权。    
  既然这三重的勒索方法就是财产所有权的本质,我就否认所有权的合法性,宣告它和窃盗是同一回事。    
  这就是我唯一的罪过。我曾对所有权进行研究;我曾寻找正义的标准;我曾证明的不是钱财平等的可能性而是它的必要性;我没有让我进行人身攻击,也没有让我打击政府,因为我比其他任何人都更加是政府的临时皈依者。如果有时我曾使用所有人这个名词,我是把它用来作为一个形而上的存在物的抽象名称,这个存在物的现实性生存在每一个人身上——不仅是在一小撮享有特权的人身上。    
  可是,我承认——因为我希望我的坦白自承是诚恳的——我的那本著作的一般语气曾经受到严厉的谴责。他们所不满意的,是一种与一个诚实人不相称的、对于讨论这样一个重要问题完全不相当的狂热和谩骂的气氛。    
  如果这个责备是有很好的根据(我既不可能否认它,也不可能承认它,因为在我自己的案件中,我是不能做裁判员的)的话,如果,我说,我应当受到这种责备的话,我就只能低首下心,承认我自己犯了一个无心的过错;因为我所能提出的唯一的辩解理由在性质上是不能公诸于世的。我所能说明的是,我比任何人更懂得不公正所造成的愤怒可以使一个作者在他的批评中变得多么粗暴和激烈。当一个人在二十年的辛勤劳动之后,仍然发见自己处于饥饿的边缘,并且这时突然在一句模棱两可的话语中、在一个计算的错误中发见那个使他和千百万同胞同受折磨的祸害的根源时,他是难以抑制自己不发出悲哀和惊愕的呼声的。    
  但是,先生,虽然我的粗鲁可能冒犯了骄傲,我却不是向骄傲道歉,而是向那些也许已经被我诽谤的无产者、向那些天真的人道歉的。我的愤怒的辩论可能对某些平和的人产生了不良的影响。某一个穷苦的劳动者(我的讥刺比我的论证的力量更使他受到感动)也许已经得出结论说,所有权是统治者对被统治者不断玩弄权术的结果,——这是我的著作本身就已痛加驳斥了的一个可悲的错误。我曾专门用两章来表明所有权是怎样从人类的个性和从个人与个人之间的比较中产生出来的。然后,我说明了所有权的永久性的限制;并且,在贯彻同样的思想时,我预言了所有权即将灭亡。因此《民主评论》的编辑们既然在其所写的经济学的论文中全部内容差不多都是从我这里抄袭去的,怎么敢说:“那些握有土地和其他生产资料的人或多或少是大规模盗窃行为中的蓄意的帮凶,他们是专门收受和分享赃物的人”呢?    
  所有人蓄意犯了盗窃的罪行?    
  这种杀人的语句从来没有见诸我的笔墨;我的心里从来没有想过这种可怕的念头。谢天谢地!我不知道怎样去中伤我的同胞;我具有探求事理的强烈愿望,因此决不愿意相信犯罪的共谋。百万富翁并不比每天为了三角钱而工作的劳动者更受到所有权的腐蚀。在两方面,错误是相等的,意向也是相等的。以后果来说,虽然在前者是积极的,在后者是消极的,它也没有什么不同。我谴责了所有权:我没有指摘所有人,因为这样做是荒谬的;我感到难过的是,在我们中间存在着如此邪恶的意愿和如此紊乱的思想,以致他们只注意那种有助于他们实行奸计的事实。这就是我对于我的愤怒所感到的仅有的遗憾;这种愤怒虽然发泄得也许过于厉害,但它至少是诚实的,从它的根源上来看也是正当的。    
  可是,在我这篇自愿递交给伦理学学院的论文中,我曾经做了些什么呢?在我,从社会上那些不确实知道的事情中寻找一个定则时,我曾把一切次要的、目前争论得这样激烈和意见这样分歧的问题都追溯到一个基本的问题上去。这个问题就是所有权。    
  然后,在把所有现行的学说相互比照并从它们中间析解出它们的共同点时,我曾努力去发现那个在所有权观念中是必要的、不变的和绝对的因素;在经过可靠的验证之后,曾经断言这个观念可以归结到个人的和可以遗传的占有的观念;这种占有可以交换,但不能出让;以劳动为基础而不是以虚拟的占用或无益的空想为基础的。此外,我曾经说,这个占有的观念是我们的革命运动的结果,——所有的见解在逐渐抛弃了它们的矛盾因素以后向之集中的顶点。并且我曾力图用法律的精神、政治经济学、心理学和历史来证明这一点。    
  教会中的一个神父在写完了一篇关于天主教义的博学的诠释文章时,怀着满腔信诚的热情喊道,“如果我的宗教是虚妄的,那就应该由上帝负责(Domine,sierrorest,atedeceptisumus)。”完全像这个神学家一样,我可以说,“如果平等是无稽之谈,那么,我们的行动、思想和存在所依凭的上帝,用永恒的法律统治着社会的上帝,奖赏公正的国家并责罚所有人的上帝——就只有上帝是作恶者:上帝说了谎。不能把错误归罪于我。”    
  但是,如果我推论错了,那就应当给我指出错误,把我从错误中引导出来。这种麻烦肯定是值得的,我认为我应当得到这种待遇。没有剥夺权利的理由。因为,用那位不喜欢断头台的国民公会议员的话来说,处死不是答复。直到现在,我还坚持把我的著作看做是有用的、有社会意义的、对于国家的官员充满着教育意义的——总之,是值得奖赏和鼓励的。    
  因为有一个我所深信不疑的真理,——各国人民是依靠绝对观念而不是依靠大致是如此的和片面的观念生活的;所以需要有一些人能够把原理明确下来,或者至少能够在火热的争论中加以检验。法则就是这样,——首先是观念,纯粹的观念,关于上帝的法律的知识,理论:随后是缓步前进的、审慎的、注意事实的来龙去脉的实践过程;在趋向这个永恒的顶点时务必体会最高理性的指示。理论和实践的合作可以在人类中得到秩序的实现,——绝对真理。①    
  ①一位给激进派报刊写稿的作者,路易·雷博先生,在他那本《当代改革家研究》的著作的序言中说:“谁不知道道德是相对的呢?除了少数很显著是出于本能的伟大的思想感情之外,人类行为的衡量尺度是随着国家和气候的不同而发生变化的,只有文明——种族的进步教育——能够导致普遍的德性……绝对存在不是我们的因事而异的和有限的本性所能理解的;绝对存在是上帝的秘密。”愿上帝使路易·雷博先生能够躲开邪恶!但是我不禁要指出,政治上一切变节者都是以否认绝对存在为出发点的,这种否认实际上就是否认真理。一个表示相信怀疑论的作家和激进的见解有什么共同之处呢?他对他的读者有什么话可说的呢?他有什么权利给当代的改革家作出判决呢?雷博先生以为摹仿一下法学家的一种由来已久的傲慢态度就显得更加聪明似的,并且以为可以用来作为辩解的理由。我们全都有这些弱点。但是使我感到惊奇的是,像雷博先生这种研究各种体系的绝顶聪明的人居然看不到他应当首先认识的事情——即,那些体系是人类的思想向绝对存在的迈进。    
  只要我们还活着,我们各人都被要求按力量的大小从事这一崇高的工作。它使我们担负的唯一的责任,就是不要通过隐瞒真理、使真理适应时代的风气或者为我们自己的利益而加以利用等办法来把真理据为己有。我经常想到这一如此重要和如此简单的良心的原则。    
  先生,请您确实想一想我本来可以做到而不愿去做的事情。我是根据最正当的假设推理的。当时什么东西阻止我在此后几年中把有关钱财平等的抽象学说隐瞒起来,同时阻止我批评宪法和法典;阻止我指出在现今或过去的法律中所存在的绝对的和偶然的因素、不变的和暂时的因素、永恒的和转瞬即逝的因素;阻止我建立一个新的立法体系并把这一屡毁屡建的社会大厦建立在一个坚固的基础之上呢?在我提出诡辩家的种种定义时,也许我没有清楚地指出他们的矛盾和不可靠性的根源并同时补充他们的结论的不足吧?也许我没有用大量的历史阐述来肯定这种工作吧?在这种阐述中,财产的专属作用和积累作用的原理、集体财富的私有化以及发生在交换中的根本弊害,本来可以被表明是暴政、战争和革命的经常的根源的。    
  您会说,“这本来是应该做的。”请您不要怀疑,先生,这样的工作所需要的不是天才而是耐心。既然有了我已经加以分析的社会经济的原理,我本来只要动手耕地并顺着畦沟前进就行了。法律的评论家觉得最难办的事情是确定正义的涵义:单是这件工作就需要较长的时间。啊,如果我曾遵循这种灿烂的方向,并曾像那燃烧着的灌木林里的人一样,有一天满脸兴奋地用深沉而庄严的口气,献给自己很多新的食物,那就会找到一些愚人来崇拜我,一些蠢物来赞美我,一些懦夫来把独裁者的职位奉献给我;因为,在群众痴迷的状态下,没有什么事情是办不到的。    
  但是,先生,在做了这种充满着傲慢和骄傲的业绩之后,据您看来我在上帝的法庭上和自由人的判断中会受到什么奖赏呢?先生,死亡和永恒的斥责!    
  所以,当我看到了真情实况,我就立即把它说了出来,只是为了使它得到适当的表达才耽搁了一段时间。我指出了错误,以便让每一个人自行改正并使他自己在工作上做出更大的贡献。我曾说存在着一个新的政治因素,以便我的伙伴们在改正的过程中同心协力地加以发展时,能够更迅速地达到原理的统一,而只有这种统一才能保证社会过更美好的日子。我当时希望,即使不是为了我的那本著作,也至少为了我的值得表扬的行为,可以得到共和主义者一次小小的热烈欢呼。可是,您瞧!新闻记者攻击我,学院的院士咒骂我,政治冒险家(哎哟!)认为只要表明他们与我不同就可以使自己为人所原谅!我列出一个可以据以科学地改造整个社会大厦的公式,可是最果断的人责备我只能从事破坏。其余的人轻视我,因为我是一个无名小卒。当那篇《论所有权》的文章落到革新派的阵营中去的时候,有人问道:“谁的言论?是阿拉哥吗?是拉门奈吗?是米歇尔·德·布尔奇呢还是加尔尼埃-巴杰斯呢?”当他们听到的是一个新人的姓名时,他们就会回答说:“我们不认识他。”这样,思想的垄断,理智的所有权,就不但压迫着资产阶级,也压迫着无产阶级。对于恶人的崇拜甚至在犹太神堂的台阶上也是占着优势的。    
  但是,我在这里说的什么呀?如果我责备那些可怜虫,就让上帝叫我遭殃吧!啊!让我们不要轻视那些宅心仁厚的人;他们在爱国热情的激动下,总是匆忙地把他们领袖的言论和真理等同起来的。让我们宁可鼓励他们的天真的轻信,愉快地和温和地启发他们的可贵的真诚,留下箭来去射那些自以为了不起的人们,那些人总是夸奖自己的天才,用各种不同的话来笼络人民,为的是好去统治他们。    
  仅仅是由于这些原因,我不得不对《人民报》(1840年10月11日出版)关于所有权问题所得出的奇特而肤浅的结论提出反驳。因此,我撇开那位记者而只对他的读者发言。我希望,如果在群众面前我不提起某一个人的话,那个作者的自尊心不致受到冒犯。    
  你们,《人民报》的无产者说,“就是因为存在着人和物品的缘故,所以总会有一些愿意占有物品的人;因此什么东西都摧毁不了所有权。”    
  在这样说的时候,你们就不知不觉地完全按照古尚先生的方式进行辩论,因为他总是从占有推论到所有权上去的。可是这个巧合并不使我惊奇。古尚先生是一位颇有才智的哲学家,而你们这些无产者,则具有更多的智力。当然,即便是对于一个哲学家来说,成为你们犯错误的同伴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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