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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世界大战的重大战役-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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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的相互支援体系受到各座炮台之间三英里缺口的限制,但在需要时候派出机动部队,被认为是有效的代替物。
    8月4日早晨,德国前进部队逼近默兹河上的维塞,正好发现桥已被炸毁,比利时士兵都聚集在西岸。统率两个骑兵团和六个步兵旅的奥托·冯·埃米希将军,立即选择了一个适当的变通办法。两个骑兵团向南疾驰三英里,涉水过河。维塞的比利时守军生怕被围,迅即朝南向列日撤退。傍晚,德国步兵也在维塞渡过了默兹河,向堡垒进发。
    在德国人侵入的时刻,他们开始枪击平民,以报复冷枪狙击。人质都被兜捕起来处死;房舍遭到炮击或烧毁。如果发展成为逐屋战斗,野炮立即把村庄夷平。毛奇写信给康拉德将军说,“我们在比利时的进军肯定是残忍的,但我们是在为我们的生命而战,谁挡路,就必须自食其果。”
    德国的战略设想是几乎不停顿地通过比利时,预计没有或很少抵抗。在比利时存在八十三年中,阿尔贝国王的国家从未打过一次仗,并且因为它的安全有赖于作为一个“永久中立国家”,军国主义是被人看不起的。但是德皇威廉的战争恫吓,迫使比利时政府在1913年采取征兵制,这一措施更加降低了人们对军队的本来不高的尊敬。直到1910年为止,军队甚至没有一个总参谋部。
    阿尔贝国王新动员的军队由十六万五千人的部队组成,其中大约半数部署在列日和布鲁塞尔之间。比利时的战略依靠列日和那慕尔的炮台推迟敌军的前进,直到法、英军队能够到来。列日指挥官热拉尔·勒芒将军,得到派来的后备军的增援,使他的兵力达到四万人,并奉阿尔贝之命,防守列日“到底”。
    列日的筑垒是由一位杰出的军事工程师亨利·布里亚尔蒙特将军设计的,在1913年完成之前花了大约二十五年时间。它是由装有装甲炮塔的,形状象平坦的三角形小孤山的钢筋混凝土构成,拥有四百件武器,从机枪到八英寸大炮都有。这个结构本身的设计,是要经得起包括这种尺寸的炮弹的轰击。三角形的每一角,都装备着较小口径的速射炮的炮塔。
    每座炮台的周围,都是三十英尺深的干燥的深沟;加上强光的探照灯,以防止夜间的奇袭。这些灯和重炮一起,可以降到地面以下,那里有地下坑道把整个系统互相联系起来。所有的大炮都俯视着由德国来的四条铁路。勒芒将军留下二万五千名要塞部队,派了一个师去加强位于掩护布鲁塞尔的热特河畔的阿尔贝国王的军队。
    冯·埃米希仍然认为比利时人会不战而降,派了一位使者打着休战的旗帜,要求列日投降;否则的话,他宣称,这座城市将遭到空袭。勒芒服从他的国王的命令,拒绝了。几小时内,德军大炮狂轰东面炮台和城市本身,但仅仅削去一些混凝土而已。第二天,从附近科隆起飞的用内燃机推动的齐柏林飞船飞临上空,丢了十三颗炸弹,炸死了九个平民。这样,战争范围开始有了新的扩大。
    德军队潮涌般地反复冲锋,特别对东面的弗莱龙炮台和埃夫涅炮台,但是被火炮和机枪的联合火力所击退,炮台前的尸体堆积到齐腰高。所有默兹河上在列日南面和北面的桥梁都已被毁,企图用浮桥渡过默兹河的部队遭到炮火的扫射。
    只有德军的一次突击可算部分成功。当第十四步兵旅的指挥官被杀时,他的部队遇到第二集团军的副参谋长埃里希·鲁登道夫将军,他立即担任指挥。第二天夜间,鲁登道夫率领他的部队,经由弗莱龙和埃夫涅之间的缺口进入列日。但是炮台仍都在比利时人手里;列日已被侵入,但还远没有被攻克。
    对炮台连续进行炮兵和步兵的突击都无效果,直到8月10日,那时冯·埃米希攻占了第一座炮台。二十四小时内,第二座炮台也陷落了。
    德国人于是搬来一门大炮,它将使炮台化为瓦砾,并使举世震惊。到那时为止,英国的十三英寸半的海军炮,是这种炮中间最大的。但是克虏伯的军械工人,设计了一门十六英寸半(四百二十毫米)的攻城榴弹炮,可以把一吨重的炮弹射到九英里外。每颗穿甲弹有一个定时信管,只在目标被穿透后才定时爆炸。这门榴弹炮是一种巨型炮,绰号“大贝尔塔”,是照弹药制造者的妻子贝尔塔·冯·克虏伯的名字命名的。(在以后的战争中,还出现一门惊人的巨型炮。)
    到了8月16日,十二座炮台中的十一座遭到连续猛轰后屈服了。那天晚些时候,勒芒指挥部所在的隆森炮台,被直接命中而摧毁,他本人也被打昏。他同平民比起来,受到俘虏者的尊重对待。冯·埃米希拒绝取下他的军刀,还接受代他带个信给阿尔贝国王。8月20日,胜利的德军开进布鲁塞尔。
    对勒芒的抵抗所引起的推迟,估计不一。英国军事史家把受挫时间定为“四、五天”。其他资料提出,入侵者只比预定时间晚一天或两天。英国的官方历史记载,“列日是丢失了,但由于推迟了德国的进军,它对比利时的协约国的事业,作出了卓越的贡献。”
    3、马恩河会战 马恩河之战
    作者:杰克·雷恩
    在8月份中,德国最高统帅部已习惯于几乎时时刻刻收到捷报了。8月间分别打了四仗,所谓边境之战,卷入了差不多三百五十万部队;不超过十天就结束了,德军沉重地打击了协约国的主力部队。与此同时,法国第一集团军和第二集团军急于收复他们失去的省份,于8月14日越过边界进入阿尔萨斯…洛林,结果却被赶了回去。
    因为霞飞设想,部队不多的德军不能在卢森堡之西前进,所以法国的第三、第四和第五集团军,奉命于8月22日经由阿登森林前进。法国统帅部深信,德军将避免困难的阿登地形;结果,就没有想到要为全面战斗进行侦察或任何其他准备工作。一份给所有指挥官的命令说,“在8月22日,预料不会有什么严重的对抗行动……哪里遭遇敌人,就在哪里打击他们。”进攻学派的策略,仍然支配着法国的战术。
    霞飞以为德军不过十八个师;他们的实际兵力,连同组成依轴线旋转经由比利时进入法国的第四集团军和第五集团军,总共二十五个师。
    不象法军那样,德国前进部队对阿登森林进行了侦察,并在主力进入森林时布置哨兵。侦察告诫他们,法军正在迫近。在一次侧翼进攻中,德军攻击了毫不怀疑的法军,迫使他们在第二天赶快退却。
    8月22日至23日,在蒙斯之战中,亚历山大·冯·克卢克将军的第一集团军,除了击退赶向这个地区支援比利时人的法军外,还击退了英国远征军。在桑布尔河,法国第五集团军被德国第二集团军和第三集团军击溃。最激烈的战斗集中在四天之内,即从8月20日到8月23日。十天内法国的伤亡人数共达三十万,这是格朗梅松上校的年轻军官追随者们所遭受的最大损失。
    与此同时,德军正在南向马恩河和巴黎前进,打击他们路上遇到的任何协约国部队。8月26日,克卢克的第一集团军在勒卡托之战中突袭英国远征军,迫使它进入疲惫的后卫战。三天后,德国统帅部从科布伦次迁往卢森堡。当帝国列车滚滚向西时,德皇的副官冯·米勒海军上将注意到他的皇上“……因流血而狂喜”,高兴地指着“六英尺高的尸堆”。
    在确信胜利的情况下,无论毛奇也好,他的幕僚也好,都未考虑到协约国撤到准备好的阵地的可能性;他们认为法军和英军都已最后被打败了。间谍的报告表明,虽然平民都离开巴黎,部队却开到了,但毛奇没有把这个情报转送给两位关键性的陆军将领,即克卢克和第二集团军指挥官卡尔·冯·比洛。
    由于德国最高统帅部和其军队之间距离的拉长,无线电通讯变得更加杂乱了。在战争的那些早期日子里,德国最高统帅部限用一架粗制的,不用电线的(后来的无线电)接收机;第一集团军则限用一架发报机。结果,只能拍发最紧急的电讯。野战电话系统也并不发挥较多作用。它不是为长距离通讯设计的,而且破坏活动和事故损坏造成通讯的不断混乱。不久,克卢克不得不自己作出决定,但无法告诉毛奇他正在干什么。可是,退却中的法军不但能利用缩短距离的野战通讯设备,还能利用他们的民用电话系统。
    在法国的防务中,巴黎长期以来起着战略作用。所有主要铁路线都集中和通过这一政治文化中心,它由十四座内层炮台和二十五座外层炮台环绕保护着。但在法军被迫退到桑布尔河以前,很少想到要保卫巴黎。四个师和一个本土军旅(每师都有两个骑兵中队),一个独立骑兵旅和六个炮群(七十二门大炮),组成了巴黎驻防军队。尽管这些军队不久就增加了一倍,驻防军队要成功地抵抗克卢克的第一集团军的攻击,在指挥上是不良的,在训练和装备上也是不够的。
    陆军部长阿道夫·梅西米于8月25日命令霞飞将军派遣“一支至少有三个军的军队……到巴黎的掘壕野营去保证防卫……如果我们的军队被迫退却的话”。梅西米对实际情况的不了解,也许是由于霞飞习惯上对政府隐瞒不利的消息。第二天,军事危机尖锐化了,驱使政府进入近乎惊慌失措的境地,但放弃首都的建议遭到拒绝,因为巴黎的陷落将预示法国的崩溃。梅西米不满巴黎军事长官奥古斯坦·米歇尔将军的工作,用约瑟夫·加利埃尼将军来替换——此举是法国的一大幸事。
    霞飞拒不执行梅西米派遣三个军的命令,坚决主张他需要每一个士兵来阻止德军的前进。他答应派遣军队,但只有在巴黎立即受到威胁的时候。(实际上霞飞建议宣布巴黎为不设防城市,不同德军斗争就投降。)同时,他下令莫里斯·萨拉伊将军从凡尔登撤退,只是由于梅西米坚决反对这一建议,才使法国免于灾难。到了8月31日,政府计划迁往波尔多,让首都处于军事区域。这座城市的防务仍交给加利埃尼,但现在他归霞飞指挥。梅西米由亚历山大·米尔朗取代,他提出的需要更多部队的迫切要求,只是激起了霞飞如下的回答:“德军不是几天时间到得了巴黎的。”
    法军总司令那种海龟似的镇定自若,使那些感到在战斗最激烈时刻需要迅速作出决定的人怒不可遏。虽然形势到了紧要关头,霞飞却继续每天至少要吃两顿美餐,并且为了晚上入睡不受干扰,他保持他的晚上十时正就要休息的习惯。很少有一位将军敢于拿任何消息来打搅他。即使当德国人于1916年发动凡尔登战役,传送消息的信使却被简短地告知,霞飞已经就寝,不能惊醒他。
    霞飞还避免接电话。他的命令是由副官通过电话发布的,副官也接听所有打来的电话,这样给他以思考的机会。有时一位重要的部长要他亲自接电话,他也设法推托。除了听以外,他既不回答,也不评论;事实上,他几乎从不表示任何态度。他对任何信电或正式备忘录,也显出同样不信任,象是一个狡猾的乡巴佬,多疑地拒绝在任何书面上签字。据一位同时代人回忆,霞飞的即刻反应是“把它里面翻到外面,检查每一个细节,常常唯恐落入陷阱或圈套”。
    当陆军部情报首脑卡朗瑟上校于1915年初谒见霞飞,为极端需要重炮兵想得到他的同意时,这位总司令和蔼地聆听着,偶尔点点他的大脑袋。受到鼓励的卡朗瑟,继续诉说许多事实和数字。越来越感到茫然不知所措的上校,意识到他是在独白;霞飞一言不发。他最后象慈父般地轻轻拍一下这个已经筋疲力尽的情报军官,示意要他离去,含糊地评论说,“你总是喜欢你们的炮;那好极了。”
    加利埃尼是另一种人——一位富有想象力的战略家,他的无限精力使人看不出他的六十五岁年龄和衰退的健康。(在早些时候,他担任过马达加斯加总督,霞飞在那里是他的部下。)他对这座一半已经荒废的城市,发表了一份值得纪念的声明:“共和国政府的成员已经离开巴黎,去给国防以新的推动。我受命保卫巴黎和抵抗入侵者的责任。这个责任我将贯彻到底。”后来加利埃尼又自言自语地说:“政府已经迁往波尔多,留我一个人在这里同居民一起,他们直到现在是受了骗人的公报的欺骗。”
    几小时内,一小支由士兵组成的队伍开始构筑堑壕和路障,并增援周围的炮台。回顾1870年巴黎围城时,饥民吃动物园里的动物和家里供玩赏的动物,加利埃尼在这个城市的体育场跑道上和公园里,养满了牛、绵羊、猪、山羊和马。乘机牟利是被坚决制止的,因为他说,“不但有必要使巴黎不缺食物,而且还应吃到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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