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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斯资料)心灵的本质-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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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群众清醒之梦——真而又非真。不过,让我们暂且换到你们喜爱的官兵捉强盗的戏。在街上,一个女人被枪杀了。现在,这出戏剧变得“更真”,更较有可能性,而较没那么舒服了。因此看这样一个节目,你们自己可能感到略受威胁,不过大致上仍旧不担心。 
有些人可能根本不看这种节目,反之,他们收看健康的传说,或宗教性戏剧。一个传教士可能满面红光、眼神热切地站着,颂赞善行的好处,诅咒魔鬼的团队——而对我的某些读者而言,那看不到、从未出现过的魔鬼,依然好像十分真实的样子。 
那么,你形成某些焦点。你将快乐地忽略某些播出的危险情节,只当是不错的探险故事,而同时,其他的情形可能使你心头震撼,认为“太真了”。因此在你醒时与梦中的经验,你将做同类的区分,你将按照你赋予他们的重要性,而被这些醒时或梦中的事件所触及或不触及。 
如果你不喜欢一个电视节目,你只要用手一转就能换到另一台。如果你不喜欢你的实质经验,你也能换到另一个更有利的台——但是只在你认出你即那制作人的时候。 
(十点十五分。)在梦境中,许多人学会了籍着从梦中醒来,或改变意识的焦点,来逃避恶梦。再次的,鲁伯和约瑟不因星际迷航记而感到威胁。(长久的停顿。)那节目不会令他们感到较不安全。可是,当你身处一个可怕的实质经验中,或被恶梦所苦时,那时你希望你知道你如何“换台”。 
你们可以休息。 
(十点二十分到十点四十分。) 
口授,短暂地。 
你们常会被一段电视剧迷住,因此有一刹那你们忘了它的“非真”,而在你对他的贯注上,你能暂时忽略周遭更大的实相。 
例如,有时你被一个恐怖节目吓得非常过瘾。你可能感到必须知道它结果如何,所以还不能上床睡觉,直到那恐怖的情况得到解决为止。这一整段时候,你知道解救就在身边。。你总是可以把它关掉。如果一个人在看一个血腥的午夜特别节目。而突然狂叫或大叫或从椅子上跳起来,这看起来多么可笑,因为他的行动对“真实的”情况不恰当,却是针对着假戏而起的。那喊叫或狂叫,对节目的演员绝无任何效果,不会改变那戏的分毫。合适的举动应该是关掉电视。 
在这个例子里,被吓着的观者完全明白,荧幕上的可怕事件不会突然在客厅里爆发。然而,当你被吓人的实质事件攫住时,叫喊或顿脚同样是有勇无谋的,因为那并非行动发生之处(微笑)。再次地,你只要转换你的电视台就好了。但你往往变得如此全神贯注于你的生活情景中,以致未能领悟自己的反应的不适当。 
在这情形,你自己是节目的安排者。而真正的行动并不在它好像在的地方——外在的事件里——反之却是在心灵里。在那儿你在写并演出你的戏。在梦境,你在写作并演出许多这样的戏剧。 
口授完毕。 
(十点五十七分。赛斯现在为珍和我对其他题目讲了几页资料。此节最后在十一点四十二分结束。)

第2章 你在做梦的心灵是醒着的(下)

第七五八节 一九七五年十月六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十四分
(第七五七节是特别谈珍和我感兴趣的其他事情。) 
晚安。 
(“赛斯晚安。”) 
(幽默的耳语。)口授。 
再用一个比喻,脑子是很能以无数的“频率”来运作的。每一个“频率”对此人呈现它自己的实相画面。以某种方式用到肉体的感官,以它自己专门的方式来组织可用的资料,每一个“频率”以多少不同的方式来应付身体本身,以及心智的内容。 
一般而言,你在醒时生活用一个特定的频率。因此仿佛出了那个你认识的实相之外,没有别的——而且除了你正常地熟悉的资料外,没有更广大的资料可用。 
事件仿佛对你发生。常常看起来你对自己的生活,并没有比对电视节目的结果有更多的控制。可是,有时,你自己的梦或灵感吓了你一跳, 它给了你通常在事件被认可的秩序之内得不到的情报。用你通常的心智规划所提供的情节或场景,很难解释这类事件。你如此的被制约(coditioned),以致纵令你睡时也试图监控(monitor)你的经验,并且以你学会接受为实相的唯一准绳的习惯性频率,来诠释梦中事件。可是十分实在地,当你做梦时,你是对准了不同的频率,而你的身体在不同的层面上对这些有生物性的反映。 
就那件事而论,肉体天生就善于处理“意识的投射”(projection of consciousness)或魂游体外(out…of …body t ravel);不论你们喜欢怎么称呼它。你生物性的构造,包括了能容许你意识的某部分离开你的身体又回来的机制。这些机制也是动物天性的一部分。肉体配备好了可以感知许多其他种的经验,那是不被正式承认为天赋的人类经验的。那么,到某个程度,你学会经常地监控你的行为,以使它顺应为健全或理性的经验已建立好的评定准则。 
你们就像动物一样是社会性生物。虽然你们有许多坚守的、错误的信念,但你们的国家的存在却是合作而非竞争的结果,所有社会性的团体也都是这样。被逐出团体不是件好受的事。社会性论述的安慰,代表了家庭和文明的一个伟大建筑物。因此,那一套实相的评定准则,被用来作为组织的、心灵的与物质的构架。不过,在这些构架内,仍有比被承认的更多的弹性。举例来说,你仍然试图把你自己的文化观点的实相带入梦境,但身与心两者的天赋传承却逃过如此的压迫——而相反于你的意图,在你梦中,你与不肯被搁置一边的实相的一个更伟大画面接触了。 
(九点三十九分。)没有什么与生俱来的理由,使得醒时状态必然是如此地受限制;界限是你自己定下的。例如,肉体天生会治愈它自己,许多人对这种信念口头上符合,可是实际上,你们大半相信——并经验——一个远为不同的画面。在其中必须尽一切努力来保护肉体,使之不会自然地倾向罹病和健康不良。你必须避免病毒,好像对它们没有抵抗力似的。在梦境常发生的自然治疗,常常在醒时被抹杀了:在醒时任何这种治愈被视为“奇迹性的”,并且违反“常规”。 
(停顿。)然而在你梦中,你却常常十分正确地看到导致你肉体的困难的理由,而开始一个你能有意识地加以利用的治疗。可是,一醒来你就忘记了——或你不信任你所记得的。 
偶尔,在梦中发生了确切的肉体的治愈,纵令你也许认为在你醒时你是有理智、有知识的,而在梦中你是无知或半疯的。如果你在醒时是那么“愚蠢”,那你的健康会好得多。 
在这种梦里,你对准了其它频率,它们的确是更接近更接近你生物上的健全性(biolojical inegrity);但没有理由你在醒时不能那样做。当这种仿佛是奇迹的事发生了,是因为你超越了你通常对你身体及其健康、疾病的官方信念,而容许自然去自然的发展。往往在梦境里你变得真正地醒了,可以说用你的双手抓住了你的灵性和生物性,而了解它们每一个都有远比你被引导去假设的实相广大得多的实相。 
可是,更常有的,反而只是对一个更广大的经验有模糊的一瞥和试探性的观看。把事情弄得更迷惑不清的是,你可能自动尝试着按照你通常的实相画面来诠释梦中的事件,而可说在你醒时转台了。 
(九点五十七分。)例如,假设你打开电视看一个节目,发现由于某些故障,发生了大规模的渗漏(bleed…through),因而几个节目混在一起,而又同时显现,似乎没有节奏或理由。没有明显的主题。有些人物可能很眼熟,有的则否。一个穿着太空衣的男人也许正骑着马,追逐印第安人,同时一个印第安酋长在驾一架飞机。如果所有这些取代了你预期的节目,你必然会认为那些全都没什么意义。 
可是,每个人物,或一幕的一部分,都代表了另一个十分妥当的节目(或实相)的片段。那么,在梦中你有时是觉知到太多电台,当你试着把它们凑合成你所认知的实相画面时,它们可能看来很混乱。是有办法把这画面调好焦距的,有办法能调准到那些其他十分自然的频率。对你们所界定的世界以及它更广大的面,这些频率能给你一个更广的视野。在你们的情形,心灵并没被包在一个太脆弱而无法表达它的构架里,只有你对心灵和肉体的信念将你的经验限制在它现在的程度。你们可以休息。 
(十点九分到十点二十五分。) 
口授。(赛斯—珍向前倾,微笑,耳语,好像在说个笑话。) 
在梦中,你是如此“愚蠢”,以致相信生者和死者之间有交流。你是如此“非理性”,以致想象你有时在对已死的父母说话。你是如此“不现实”,以致你仿佛造访了久已拆除的老房子,或你旅行到一个你实际上从未去过的奇异的外国城市。 
在梦中,你是如此的“疯狂”,以致你不觉得你自己被关在时空的柜子里。反之,你感觉好像所有的无限都在等着你去招呼。 
如果当你醒时你是同样多才多艺的话,那么你将使所有的宗教和科学都没事好做了,因为你将了解你心灵更广大的实相,你将会知道“重要的事在哪儿发生”。 
物理学家的手已放在门的把手上了。如果他们对他们的梦付出更多的注意,他们将知道该问什么问题。 
(在十点三十三分长久的停顿。)心灵是有知觉的能量的一个完形(gestalt),在其中住着你自己不可侵犯的本体,当你实现你的潜能时。它却一直在变。 
(长久的停顿。)你已死的亲戚仍活着。他们常在梦中对你出现。可是,你常按你自己实相的立场来诠释他们的造访,你看见他们如他们以前的样子,局限在他们与你的关系里,而对他们存在的那些以你自己的信念来看是不合理的其他面,你看不见或记不得。 
因此,这种梦往往就像安排好的戏,在其中你以熟悉的道具来掩饰这种造访。当你经验到不同凡响的灵感闪现时,或感知其他非官方的资料时,这类的事常常发生。你迅速地试着使这种资料合乎常理。例如,一次进入实相其它层面的出体(out…of… body)经验,变成一次天堂之游。或直到现在未被认出的、你自己更大的本体的声音,变成了神、或宇宙人、或先知的声音。 
可是,你做梦的经验给你一个指导方针,帮助你了解你自己心灵的本质,以及它存在于其内的那更深的实相。再次的:那在做梦的心灵是醒着的。 
口授结束。等我们一会儿,如果你喜欢可以休息一下。 
(十点四十四分。我说:“继续吧。”赛斯又谈了几个其它的题目。到现在我们看出他常把他的课分成两部分——书的口授,然后或是讨论其它题目,或是给我们私人的资料。 
这课在十一点三十四分结束。) 
第七五九节 一九七五年十月二十七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三十一分
(刚在进入出神状态之前,珍说:“我感觉这节将是讲书的。”我点点头。但昨晚我有个特别有趣的梦,我也希望赛斯会讨论它。如你将看到的,他想办法两者都顾到了,把有关我的梦的讨论,编入了他自己有关心灵的资料里。) 
晚安。 
(“赛斯晚安。”) 
口授。再次的,你在做梦的心灵是醒着的。 
它处理与你所熟悉的肉体经验不同的一种经验,而那种经验也是心灵的一部分。日常生活是对你称之为你的那一部分心灵集中焦点,而还有许多其他的这种焦点。心灵是永不被摧毁的。你自己那独特的个人性也从不会被贬低。可是,心灵的经验跨过你们对时间的概念。对你们而言,似乎很明确地你们出生又死亡。就你们意识的特定焦点而言,没有任何争辩说服你不是如此,因为你到处都看到“事实”的实质证据。 
也许你到某个程度相信死后的生命,转世轮回的一般理论或许能说服你,或许不能。但你们大多数必然在这似乎不可辨驳的信念上是统一的,既你现在必定是活着而非死去的。死人不会念书。 
(好笑地:)另一方面,死人通常也不写书——他们会写吗? 
以一种奇怪的方式我正在告诉你,你的“人生”只不过是你目前知觉到的那一部分的存在而已。广义来说,你同时是活和死的,正如我现在一样。可是,我的焦点是在一个你们不能感知的区域。再次的,存在就像按照某种频率而奏的乐曲。你们是对一首地球之歌调准了频率,但你只是跟着你自己的旋律,而通常你对你参与其中的更大乐队无所知觉。 
有时在梦中你的确对准一个较大的画面,但再次的,某些事看来是事实,而相反于这些所谓的事实,即使是明确的经验也可能看来可笑或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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