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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伪后-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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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莲便也点点头:“这到是,路妃虽是比不得正常人,奴婢却也挺喜欢她的,跟个孩子一般。不过,路妃真是个有福的,看得出皇上是用真心对她。”
  
  “嗯。每次我见着他们相处的样子心里都有一股开心的感觉。”郗徽说着却是悠悠叹得一口气:“今日我见着他为阿依插石榴花的时候,只觉着时光静好,那一幕,两人眼中只有彼此,当真是羡煞旁人。”
  
  “姑娘,你也会有这么时光静好的时候的。”
  
  郗徽闻言淡淡一笑:“等出了宫再说吧。”
  
  刘昱一路慢慢行来,心中只觉对郗徽有着浓浓的内疚与亏欠,自己有许多话想与她说,却似乎又无话可说,内心直如架了只大锅,那锅中热油沸腾滚烫,极是煎熬,脑中更是升起了一个念头,可一思及又如用了刀儿割着肉一般,心中疼痛。待得刘昱越是行近琉璃宫,心绪也越是混乱,也不耐烦让人通传,直接便往主殿寝室而去,门外听得青莲劝说郗徽,便也不由自主便停了脚步,立在外头听着。待听得郗徽淡淡说了声:“等出了宫再说吧。”只觉心下一紧,脑中便只得一句话:“她果真是极想出宫的。”
  
  “皇上与路妃也算是有情人终成眷属了。”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刘昱听得这话又是一怔。
  
  “姑娘看这块料子颜色好看么,入手又柔软,还能吸汗,最适合与小娃娃做贴身的衣裳了。”青莲挑得一块布料递与郗徽。
  
  郗徽伸手摸了摸:“嗯,好看,等会子多裁得几件出来,我来做些贴身小衣裳给娃娃。”
  
  “姑娘帮我画些个花样儿,我这手针线活儿总归还过得去,总不能老让姑娘一人来绣。”
  
  “你呀!你那巧手做出的针线还叫过得去么!”
  
  青莲“嘻嘻”一笑:“姑娘那麻烦您先放下手中的活儿,与我画几个花样儿,奴婢现下去给姑娘沏上一壶好茶来,等会儿与姑娘一起绣东西。”
  
  “好好好,现下就画。”
  
  “姑娘喝六安瓜片儿如何?”青莲说着便往外走,冷不防便见一人立在门外,青莲一声尖叫便要喊出,却也看清那人竟是刘昱。
  
  青莲生生把那尖叫声咽得下去,矮身向刘昱行礼:“皇上吉祥。”
  
  刘昱这才从怔忡中回过神来:“这儿没你的事了,下去吧。”
  
  此时郗徽听得刘昱竟是来了,心中到是好奇,平日里刘昱要找自己也是白日前来,自己进宫多时,刘昱因了尊重自己晚上却是从来不会找自己。
  
  “咦,你怎地这时候来了?”郗徽站起身来。
  
  刘昱只愣愣的看着郗徽,并不说话。
  
  “怎么了?”
  
  “你,当真很想离开这里么?”刘昱直直的向着郗徽的眼睛。
  
  郗徽便也直直看向刘昱,却见刘昱面上便连丝毫神情也无,直如幽幽的大海一般,平静无澜,竟是认人看不出半分喜怒。郗徽心中微愕,见着刘昱定定望着自己,便也点了点头,极是坚定的说:“对,我想出宫,想离开这里。”
  
  “你,一直都是这般想么?”
  
  “嗯。一直以来,我最想的事,就是出宫。”
  
  刘昱面色终于一下子变得白了:“你在这里过得不开心是么,我知道,你一直都不快乐,虽然你每日都笑着,便真正开心的时候却是少的。”刘昱伸了手,轻轻抚在郗徽脸上:“都瘦了许多了。”
  
  郗徽见着刘昱面色苍白,语气之中更有自责悲伤之感,心中更是诧异,明明离去时都好好的,心情很是不错,现下怎地这般难过了?自己似乎并没说什么话让他有感而发呀。
  
  “出什么事了?你到底怎么了?”
  
  “我这般对你,不管不顾把你拘在宫里,你为何还这般关心我?”
  
  “撇去你把我拘在宫里一事,你对我确实很好,我关心你有什么不对?”
  
  刘昱紧紧看着郗徽,忽地一把把郗徽抱进怀中,那气力之大,竟是勒得郗徽手臂都疼了。
  
  郗徽更觉刘昱这般行为一定是事出有因,此时郗徽被刘昱紧紧抱在怀中,竟觉着刘昱正在微微颤抖,郗徽见着刘昱这般无助难过的样子,心中叹出一口气,只静静让刘昱抱了。
  
  刘昱并未抱得郗徽多久,轻轻把郗徽推得开来,自己退后几步,从腰上解下一块玉牌递与郗徽:“你拿着,有了这块牌子,便可出宫,你现在就出去吧。”
  
  郗徽一怔,瞪大了眼睛看着刘昱:“你,你说什么?”
  
  刘昱把那玉牌往郗徽手上放了:“没错,你出宫去吧。”
  
  “当真?”
  
  “当真。”
  
  “为什么?”
  
  “别问我为什么,快走,趁我现在让你走。”
  
  “你出了什么事么?”
  
  刘昱摇摇头,转开脑袋不看郗徽:“没有,只是不想让你不快乐,只是不想让你看着我与阿依时光静好,我强迫你留下来有什么用?你快走吧,再不走,我怕我会舍不得。”
  
  青莲早在刘昱进得寝殿便不敢离开,在门口站着,二人所言,自是听得分明,心中极是惊讶,探身悄悄看着,此时听得刘昱说出这话,见着刘昱神情,生怕刘昱一个反悔,便也不顾身份,直直便冲得进去,“嗵”地朝刘昱跪了,磕得三个响头:“奴婢替姑娘谢皇上大恩。”
  
  “快走。”刘昱挥了挥手。
  
  青莲急忙扯着郗徽衣袖,看着郗徽一脸焦急。
  
  郗徽终于反应过来,虽不知刘昱此般为何忽地愿意放自己出宫,但如此机会,错过了自己定要后悔,便也不去多想,朝刘昱行了个大礼:“谢谢你。”
  
  刘昱淡淡“嗯”得一声。
  
  “我想把青莲带走行吗?”
  
  “随你。”
  
  青莲听了,心中狂喜,竟是一时无法反应,只怔怔的看着郗徽。郗徽忙把青莲拉起,朝刘昱又是一福:“你要保重。”说着,拉了青莲便朝门外走去。
  
  刘昱立在当下,听得那碎碎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应是行到了大殿门口,有宫女在向郗徽行礼问安,没听得郗徽说话声,应是只挥了挥手吧。还记得那女子拿了帕子细细拭去自己一头一脸的雪沫子,对着自己笑得一脸灿烂,却是那么的温柔,那目光中更是带了怜惜,没有自己见惯的不屑与嘲讽。那桥上身形翩然,瑶池仙女也般,看了自己那惊讶的神情也是那般灵动媚人。罢罢罢,自己如何能再因了私念把她拘在宫中,难道真要让她一辈子都不快乐么?刘昱只觉着脸上湿湿的,用手一摸,自己竟是哭了呢。阿徽,我这般对你,只望你只记得我的好,能让你记我一辈子么?
  
  刘昱咬了咬牙,抬眼便见壁上挂了一把剑,正是自己送与阿徽的“永昌”剑。刘昱快步走上前去取得下来,紧紧握在手中。脑中忽地想起一事,刘昱急忙出了琉璃宫,一路跑去。
  
  “去,去宫门口,叫上侍卫,护送阿徽出宫回家,不得有任何差池,你也一路送去,回来便来见我。”刘昱到耀灵殿寻得杨玉夫,一把抓了杨玉夫领子,喘了粗气,吩咐下来。
  
  “皇上,皇上可是让奴才送郗家姑娘回家。”
  
  “快去,还要朕说第二遍么?”
  
  “是,奴才现在便去。”杨玉夫一听,急忙跑得出去,心中极是惊异,皇上让自己去送郗家姑娘出宫,这天上下红雨了么,皇上竟肯送那郗家姑娘出去,皇上虽说是有了路妃,可那郗家姑娘也是皇上心中的人儿,竟肯放出去了?怎生回事?皇上哪会舍得!那十有八九就是让那郗家姑娘先回去看看,以慰思亲之苦,过得几日还是要接得回来?可什么时候送回去不成,这大半夜的折腾人!杨玉夫心中想着,腿脚却也不慢,一路跑着,快到宫门口时,遥遥便见郗徽与一宫女在前面走着。
  
  杨玉夫急忙发力跑上前去:“郗姑娘,等等咱家。”
  
  郗徽回身一看,见是杨玉夫跑着过来,心中一个激棱,莫非刘昱这么快就反悔了?郗徽与青莲对视一眼。此时,宫门便在眼前,不过十余步了。郗徽咬了咬牙,也不理会杨玉夫,拉了青莲快步朝宫门跑去。
  
  杨玉夫是个人精儿,见此情形,心下明了,怕是郗家姑娘用了什么法子让皇上松了口,可又怕皇上反悔,竟是急着要出宫,生怕自己是来阻拦她的。杨玉夫想通此节,便急忙喊到:“郗姑娘,等等咱家,皇上怕姑娘这么晚出宫不安全,让咱家来送姑娘出宫。”
  
  郗徽听得此言,心下一松,便停得了下来。杨玉夫也急急跑至郗徽面前,上气不接下气:“千真万确,皇上让咱家带上侍卫一路护送姑娘回家。”说着,杨玉夫便叫了宫门守卫,郗徽拿了刘昱给的玉牌递与杨玉夫,杨玉夫看了玉牌不觉一怔,执这玉牌的人如皇上亲临,皇上竟把这块玉牌与了她!杨玉夫忙在地上跪了,道得声:“皇上万岁!”这才双手接了玉牌,那守卫一见着玉牌,亦是跪了一地,山呼“万岁”,极是恭敬,二话不说开了宫门。
  
  刘昱此时却在宫中最高的观景台上,手中握了郗徽为自己绣的“五毒荷包”,静静望了那宫门的方向。自己当初与阿徽拉勾,说定会让阿徽心甘情愿的嫁与自己,日后,便是死了,也会在奈何桥上等着阿徽。刘昱心下黯然,今生自己是无法让阿徽心甘情愿的嫁自己了,来生,阿徽,若有来生,你会嫁我么?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我家闺女要出宫了!撒花!!!
咳咳,其实人家小昱子也是很深情的!




☆、74、惟恐依稀在梦中

  且说杨玉夫带着侍卫,套了车,让青莲陪郗徽在车上坐了,自己亲自赶车送郗徽回去郗府。郗徽出得宫来,第一个念头本是带了青莲狂奔去寻范云,可不想刘昱竟是谴了杨玉夫带着大队侍卫护送自己,心中感动之余,却也不敢再去寻范云,怕平白与范云惹了麻烦,便由了杨玉夫驾车往郗府而去。
  
  车驾辚辚,马蹄声在这寂静的禁城中“哒哒”而起,显得分外的响亮,那厚重的宫门“轰”地在自己身后关上,郗徽不禁掀开帘子往后看去,天色幽暗,只见得那宫城高高的墙头上火把映出一片跳动的火光,两扇布满卯钉的宫门闭合着,把那深宫禁苑牢牢的锁了,合了这高大的宫墙,静静的屹立在黑夜当中。那车驾渐行渐远,自己亦是离那宫墙越来越远,当真没有想到,自己竟是这般轻易便离了这深宫。
  
  直至车驾转上另一条大道,那宫墙看不到了,郗徽这才慢慢放了帘子,却拿了手在自己臂上掐得一把,会痛,不是做梦呢!郗徽把头在车壁上靠了,面上神色带了几分怔忡,几分沉思,心中更是蕴了百般滋味,虽有极喜之感,却也带了几丝难以言表的淡淡哀伤,恍然若梦。
  
  不消多时,一行人等便在郗府门前停下,领头侍卫自去叫门。郗徽急急下得车来,杨玉夫在一旁接了,青莲亦是跟着下车,在郗徽身后站了。郗徽抬头便见那宽宽的匾额上书有两个鎏金大字——“郗府”,郗徽不由得微微一笑,当初自己初入郗府时,在这门前,心中只有忐忑与莫名的难过之感,如今心中有的是亲切与开心,自己终于回来了,父亲能够放心了!范大哥每次传来消息,带来父亲的话均是让自己不必担心他,叮嘱自己在宫中小心行事,范大哥虽是言及父亲身体无碍,可自己终是让他忧心了。
  
  这郗府门房正自打着磕睡,听得有人叫门,揉得几下睡眼便开了门上门眼查看,迷迷糊糊往外看去,只见得一侍卫打扮之人杵在门前,身后更是跟了一群人,也不及细看,一个激棱,想起半年前自己守门时,被一群人闯得进来,把姑娘给抢走了,老爷怒极,自己更是挨了二十板子。后来才知道,闯将进来的是皇上,便是老爷也奈何不得,自己挨的那二十板子却不是因了自己守门不利,却是老爷因了姑娘被皇上带进宫去,老爷迁怒罢了,要不,若真是强人闯得进来抢了姑娘,自己哪里二十板子便能了得,怕是不被卖了,也得打发出去。这门房得了一次教训,自是记得极牢,此时见得这侍卫装饰的人半夜叫门,心中一时慌乱,竟问也不问,“呯”地把门眼合了,一溜烟儿跑得去报。
  
  那门房慌慌张张寻了管家,向管家报了门口有侍卫叫门。
  
  那管家一听,便带了门房亲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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