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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伪后-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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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郗徽不住的点头,亦是回手抱紧了范云。
  
  窗外又是“咕咕”几声,范云在郗徽脸上印下一吻,便要离去。
  
  “大哥,刘昱说了不会封我做嫔妃,我也会努力说服他让他放我回家。”
  
  范云闻言心中苦笑,那刘昱已在朝堂上提出要立郗徽为后,那不封郗徽为嫔妃的话自是哄了郗徽让她安心留下,范云心中雪亮,并不说破,只点了点头:“阿徽安心等着大哥,若是可以,让刘昱撤去一些侍卫,大哥一有时机便再来见阿徽。”
  
  郗徽送了范云去得窗边,见范云打开窗户,翻身出去,那窗外不远处立了一人,虽是一眼,但郗徽亦是看出正是萧衍。
  
  郗徽低呼一声:“萧大哥。”
  
  萧衍目光灼灼,望着郗徽,忽地却身形一闪,隐至一旁。
  
  “什么人?”一声问喝,显是有巡逻侍卫有所察觉。
  
  范云极快地轻轻掩上窗户。
  
  郗徽立在窗下,不敢开窗去看,只紧紧握了双手,靠在窗边仔细聆听。
  
  窗外传来一声紧一声慢的猫叫之声。
  
  一阵脚步声匆匆而过,那铠甲摩擦之声在这暗夜之中极是突出,郗徽只觉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只能不断暗声祈祷万万不要发现范大哥与萧大哥行迹。
  
  “真是大惊小怪,不过是只猫而已。”郗徽听遥遥一声传来。
  
  “当然得小心一点,这琉璃宫的贵人咱们可得罪不起疏忽不得,一个不小心皇上要我们脑袋是小,那九族说诛也便诛了。你见过皇上对谁有这么上心么?就连冠宠六宫的荷妃都没有这么大的排场阵势。”
  
  “这到是,听说了没,皇上一心要封她为后,这风头,当真是荷妃都不能比的。”
  
  “那是,咱们在这儿当差可得小心着点。”
  
  众人说着话已是走远,郗徽慢慢滑坐在地上。
  
  半晌,郗徽才觉着寒冷,便慢慢起身,回到床上。郗徽抱膝坐靠在床头,床中隐隐还有范云身上好闻清新的气息,郗徽抱紧了被子,无声泪流:“范大哥!”
  
  范云此时与萧衍一路疾奔,离了郗徽所在的琉璃宫,却是极少侍卫。二人来至一荒芜的废殿,转得几转,飞身上了那紧靠着墙边的老树,萧衍掏出勾爪挂在树上,顺了爪上绳索飞出宫墙。
  
  范云回头望向郗徽所处方向,紧了紧拳头,亦是飞身而出。
  
  萧衍见范云出来,手上一抖,收了勾爪,眸光幽闪,看了那琉璃宫之所在,紧抿薄唇。
                          
作者有话要说:男主出来打酱油了,萧大帅哥作陪!




☆、50、冲冠一怒为红颜

  天色浓酽,呈了青灰之色,北风贴着地面呼呼刮过,极是严寒。街道上的雪早已是扫至一旁,只因天冷,化不开来,只堆做一堆,多少给这夜色添了一丝白亮,但在这严冬之中,地上犹结霜冻,更让这五更时分寒气逼人。
  
  此时这万籁寂静的街道却并不冷清,三三两两的人群执了火把灯笼,从各处聚得过来,朝了那条宽敞笔直的石板大路而去,那路却是通往禁城。
  
  所来之人或步行、或乘车骑马,马蹄声声而起,马车铃声叮叮,却是纷纷来赶这为数不多的早朝。
  
  官位高阶之人自是坐在车轿之中,由了家中仆群执着灯笼,赶着车马而去,虽是冬日,武将更喜骑马,所带随从则举了火把一路奔随,所幸这禁城之中严禁纵马,是以众随从虽是跟着甚是吃力,大冬日热汗津津,却也能尽着职守,为自家主子照明前方道路。但众人神色,无关官阶大小,只要走在这条禁城路上之人,无一例外均是面色沉重,忧心忡忡,踩过那结了严霜的路面,带起一片片碎屑冰霜,打破这最是渴睡的时分。
  
  宫门大开,穿铠带甲的侍卫手执兵器守在一旁,群臣到得此处,便纷纷舍了仆从侍者,步行入内。
  
  此时尚早,群臣进得宫门,皆在朝房等待,能入朝房之人品级自是不低,可众人只是立在朝房门外跺跺这一路行来鞋上沾湿的水气,便进入朝房,个个敛了神色,目光低垂,同僚之间亦无眼神交流,神情肃穆,甚至于呆板,仿佛当了这朝见天子之事极是为难不愿一般。
  
  片刻之间朝房内除却萧道成将军外,人已到齐,整个朝房内虽是坐得满满当当,便是这时分亦无一人开口说话,个个如木雕泥塑般静坐不动。
  
  炉火明明灭灭虽是烧着,房中温度并不会让人感觉寒冷,厚重的门帘亦是把那呼啸着的北风严严挡在了门外,可此时房中群臣却是了无心思,只觉多呆在这宫中一刻,便有一刻的彻骨寒意。一旁内侍立在门旁,即便有人有心想要说上什么,也是不敢,生怕过后自己的一言一行会传到皇上那儿,那可当真不妙,是以本就沉闷的气氛无端变得更是阴郁低迷。
  
  终于听得一声鼓响,乐声奏起,便见门帘起开,自是礼官来引众人上朝。众臣纷纷起身,借了这一时衣着整顿间隙,相熟之人互相看得一眼,便按了官职品级,默然先后随了礼官出去。
  
  刘昱十岁登基,自登基以来,几乎便废了早朝,如今已是连着几日早朝,群臣惧是胆战心惊,好在这几日刘昱所言之事不过立后一项,群臣在放心之余,均是心生不满。
  
  那刘昱于立后一事早有自己主张,初始乍一提出此事,到有朝中重臣因刘昱所提出的皇后人选不是自家女子,便提出反对,自己派系的谏官更是当朝直谏,刘昱一恼,当即令了殿前武士连斩两名谏官,且恶狠狠盯着提出反对的重臣:“再有反对,当反叛定罪。”自此群臣要不缄口不言,要不纷纷称道,哪敢当场反诘不顺着他的意思,本以为群臣皆道恭贺按部就班去办便可无事,哪知这刘昱不知起了什么性子,竟每日早朝,这早朝本是无可厚非,可刘昱让群臣早朝却只是为了听群臣讲讲好话而已。
  
  数九寒冬,天寒地冻,群臣早已多时不上朝来,如今日日早起,冒了严寒来朝,只为聚在一起讲好话与刘昱听,当真朝将不朝,国之不国,哪有半□居高位,为人良臣之势,竟如皇帝身边那些只会吹牛拍马的狗腿子一般,当真让人心凉,群臣只能敢怒而不敢言,此等世态,便有能臣也只能憋屈不出。
  
  待百官山呼“万岁”行了跪拜礼之后,刘昱坐在龙椅上红光满面,一一审视群臣一圈,这才开口:“朕决意改了年号。”
  
  此话一出,群臣均是一愣,礼部尚书反应过来,忙执了玉笏出列:“微臣敢问皇上改何年号?”
  
  “就改为元徽。”刘昱得意洋洋掷地有声。
  
  百官本以为皇帝说的又是立后之事,心里想着,大不了按了官位各说几句好话便成,礼部官员更是打着腹稿,只想着说些采办之事,应和着皇上的意思,哄了皇上开心,没事也好早些退朝,回去府中补补眠。众人心中皆有所想,无非巴不得早说早了,早些远离事非。哪知皇上竟开口提的是要改年号,群臣一怔过后,也觉正常,自古以来,多的是皇帝改年号,有时一个年号用上一年两年便又改了,也不足为奇,百官心中甚至长呼一口气,改改年号也好,只要不是整什么乱七八糟的妖蛾子便成。
  
  “众卿可有话说?”
  
  礼部尚书只得又问:“微臣敢问皇上,这元徽年号何意?”
  
  “朕的皇后单名一个‘徽’字,朕自是要把年号改为徽,‘元’便是第一次,有元配元后之意,朕便把国号取为‘元徽’。众卿可觉大好?”
  
  百官早已被刘昱磨得了无脾气,听得刘昱问出,便又山呼应了“我皇万岁”、“我皇英明”之语。
  
  任昉一听,垂下眼睑,侧目看向范云、萧衍,果见二人双手紧紧握着笏板,犹可见手上青筋突起。任昉暗叹一声,早在皇上说出改年号为“元徽”时,便已猜到他是此意,彦能与叔达自是也能猜到,偏这皇帝还如此得意洋洋当众说出,这二人怕是恨不得生宰了那混帐皇帝了。好在昨夜二人见到了阿徽,任昉心下稍安,又想起自己在朝中势力单薄,此时有心想要为郗徽作些事情,却无从入手,春节将至,自己不久便要外放出京,自己虽无更大能力涉入宫中,便压后外放之事却是办得到的,总归得等此间事了,见着郗徽无事再去上任不迟。自己留下多少也能压着叔达、彦能不可轻举妄动,细细谋划才是正理。
  
  “众卿还有何事要奏?”
  
  众臣见刘昱不提它事,巴不得早些退朝,便个个噤口不言。
  
  “退朝。”
  
  群臣出了宫门,任昉、萧衍、范云自是一路。任昉有心开解范云、萧衍,便请了二人去自己府上,范云点头说了一声好,二人看向萧衍,萧衍却朝了任昉、范云道得一声罪,径自驾马飞奔离去。
  
  任昉与范云对看一眼,任昉只得拉了范云一人回府不提。
  
  萧衍策马飞奔,心头惊怒交加,那厮竟为了阿徽而改年号,可见他是如何也不会放人了,自己多次请动太后去说,不但说不动半分,太后竟连见阿徽一面都被刘昱拦住,堂堂一国太后硬是琉璃宫都进不去半分。该死!萧衍咬牙切齿,感到前所未有的恼怒,眼前更是不断想起郗徽的神情相貌与自己下棋时的时日,那甜甜叫自己萧大哥嫩嫩糯糯的声音,如在耳边。
  
  若是郗徽跟了范云自己却也无话可说,可那单纯清美的人儿如何能够留在后宫那混浊泥泞污秽不堪的地方!不行,我萧衍绝不允许!萧衍一路狂奔,早已奔出城去,那马似是知晓主人心情极差,亦是卯足了劲发力急驰。
  
  冷风阵阵灌进萧衍耳中鼻中,萧衍犹觉狂热,伸手扯了披风扣子,任那领华贵不斐的貂裘披风随风飘去,落在地上。
  
  如此漫无目的奔得一阵,萧衍忽地勒马止步,虽在暴怒之中,萧衍却是不断想着办法,脑中自动自发调动自己能用得上的人脉关系,一一推敲细想,均竟用处不甚多大,此时却忽地脑中灵光一闪,想起一件事来。
  
  便在前日,那刘昱带了一帮随从去寻了萧道成。萧道成自是如往常一般闭门不出,刘昱这次竟亲自指挥众人抬了横木不断冲撞府门,可那府门实在牢固,刘昱撞得十几下均未撞开,直是气得跳脚不迭,便在门口插了腰,老贼、畜牲的怒骂连连,竟是骂萧道成说自己将要立后,可萧道成竟不来早朝,这分明是看不起自己未来的皇后如此云云的骂了半晌,更是指天划地的说萧道成有本事永远躲着当个缩头乌龟,不要让自己抓到,否则定要亲手剖了萧道成,取出胆来看看究竟有多大。
  
  刘昱骂完,又让手下随从轮番骂了一通,仍是不解气,又让众随从排在门口,与自己一起拿了弓箭直把个将军府门射成了刺猬也般。末了,刘昱竟让人搬来柴禾,火烧将军府。好在天气湿冷,天降大雪,那火终是没有烧得起来。
  
  萧衍想至此处,眼睛眯得几眯,双手不觉抓紧了缰绳,那眉头亦是紧紧皱起,直至良久,萧衍嘴上竟流出一股血来,竟是萧衍在不自觉间紧咬下唇,直把得嘴唇都咬破了。萧衍犹自不觉,只静坐马上,眼神不知看向何处,或是眼中早已看不出眼前景物。
  
  良久,萧衍忽地露出一个笑来,嘴角鲜血已是凝固,那笑竟是分外魔魅,那颜色,倾得天下。
  
  夜半三更,一抹人影,从后门进了萧道成将军府中。
  
  “侄儿见过叔叔。”书房之中,萧衍朝了萧道成见礼。
  
  “叔达不必多礼。”萧道成摆摆手:“叔达深夜前来所为何事?”
  
  萧衍却是不坐,只看了看左右侍从,淡笑而立。
  
  萧道成目光一闪,扬手一挥,左右侍从自是知晓其意,低头躬身退得出去。
  
  萧衍对了萧道成慎重的又行一礼,这才朗声说道:“叔达承蒙叔叔关照爱护,这才在京中站稳脚跟,家中之人亦是得以荫蔽,只是侄儿怎生都觉此番形式下,叔叔为这国家功劳极大,可是如今竟被逼得日日镇守家中,当今皇帝无道,以叔叔如今的地位权势,为何需要受如此之大的污辱,向那刘氏称臣!”
  
  萧道成闻言,死死盯了萧衍:“这话却是谁人叫你说出口的?”
  
  “是侄儿自己之见,叔叔若想代了刘氏,侄儿便倾举家之力,自己亦愿提枪上马,为叔叔开路。”
  
  萧道成闻言霎时间眼中精光大胜,却也急急压了,只默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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