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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伪后-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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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玉堂听到这里才“哈哈”一笑:“万务谨慎。”
  
  肖佑敏留了老丈人、小舅子用了饭,三人推杯换盏,却也热闹。
  
  是夜,肖佑敏去了嫡妻正院。夫妻二人客气两句,便吹灯歇了,肖佑敏摸得妻子直挺挺的躺在床上等着,不由暗呼一声“无趣”,用手捞过搂在怀里,低头寻了嘴儿便亲,一只手却也不闲,上上下下摸索,直摸得那下面有些湿意,便立即翻身上马,身下在动,心里兀自想着的却是那七姨娘的丰硕玉乳,六姨娘的长腿美臀,这才有了些许意味。抽弄得十来回合,那身下之人却只偶尔“哼”上两句,更觉没劲,便加快速度胡乱发了。躺得床上,有心想寻七姨娘找补,可这老丈人刚为自己出了一大笔银钱,这几日无论如何都得在正房歇了,又想起那七姨娘叫︴床声音之浪,直让人骨头都酥麻了,才这一想,自己□那物便又涨起突出蠢蠢欲动。肖佑敏哪愿委曲自己,一个侧身扭了正牌妻子,贴了背,从后直直而入,换来妻子一阵低呼,肖佑敏这才高兴,咬了妻子耳垂:“这才像话。”这回,那雕花大床才“咯吱吱”响了许久。
  
  话说那一夜,七姨娘砸了一套上好的景泰蓝掐丝珐琅杯,之后便跳脚肉痛,那一腔怒火发在了贴身女婢身上。
  
  第二日,范云便收着江州首富率先纳捐的白银米粮,之后陆续城内大小豪绅富户纷纷解蘘。范云似笑非笑,一一命入库安置,登记造册。
  
  郗徽待要前去施粥处,范云却是好言相劝,告诉郗徽此间事情不多时便好,让郗徽不用再去粥铺了,郗徽虽是疑惑却也点头答应。此时祥六来报,郗徽正要避开,范云却让郗徽坐了,不必回避。
  
  祥六从袖中抽出一叠银票双手递与范云:“大人,罗华找了属下,许以重金让属下盗取查赈清册,属下已假意答应。”
  
  “其间可有漏洞?”
  
  “属下推了几次才收的银钱,家中老少情况已在不经意间装作被他套出,他应是对属下深信不疑,相信属下是利欲熏心之人。”
  
  范云这才点点头,又交待几句才让祥六下去。
  
  郗徽见此心里便隐隐知得事情大有玄机。
  
  范云此时却单手支了脸儿看向郗徽道了句:“好生无趣。”
  
  “有人要偷大哥查赈帐册?”
  
  范云悠然一笑:“阿徽不用担心,大哥早已把东西藏得牢牢的,让阿徽得知这些只是见阿徽疑惑,这些时日好生呆在院中,且忍得些许时日,待事情了得,大哥再带你好好游玩。”
  
  郗徽吐吐舌头:“大哥老当得人家孩儿似的多贪玩。”说罢又看了范云慎重的点点头:“大哥的意思阿徽理会得,阿徽也不会觉得拘着了,大哥放手做自己的事情,不必顾忌阿徽。”
  
  范云见郗徽如此慎重的神色,不由笑了,起身离了坐,拉了郗徽手儿:“走,大哥带你去看好东西去。”
  
  范云带了郗徽来至后院,那后院一角的两棵柳树间竟绑了一架秋千。
  
  “去试试,喜不喜欢?”
  
  郗徽呆了呆:“这,以前都没有呀。”
  
  “怕你闷着,昨晚连夜让人做的。”见郗徽仍有些发呆,便牵了郗徽手儿带她在秋千上坐了。
  
  见郗徽两手抓了秋千两旁的绳子,自己走到郗徽身后:“阿徽抓牢了,我推起来了。”
  
  郗徽只觉身子一轻,手下更是抓牢了秋千绳索,多晃得两下,已是适应过来,脸上露了笑。
  
  范云见郗徽喜欢,手下一点点用力,让那秋千荡得更高。
  
  郗徽仰了脸,看着自己一下下离那柳树上高高垂下的柳枝极近,又往上看,天空极高,白云朵朵。
  
  短短几日,银粮均已到位,此时,范云也已请下圣旨,轻了赋税徭役、停收了商税,更有在伤旱最重之地“赐田宅什器,假与犁、牛、种、食。”范云见时机已到,便开始着手发放银钱米粮,安排灾民返乡种种事宜。
  
  范云内院管得极严,用的均是自己所带之人,连外院杂役都被严厉警告敲打过,哪里有人摸得着清册的影子。肖佑敏自以为买通了祥六,可几番回话都是无从下手,再过得几日,连人都无法联络得上了,肖佑敏心下惊疑不定,极怕是上了范云的当。眼见得城内外的灾民一一领了钱粮起程回乡,离范云回京之日也越来越近,肖佑敏终是对祥六偷清册一事断了念头。
  
  郗徽这几日每日在书房看看书,写写字,要不就去后院荡荡秋千,更有那范云得了闲便与郗徽说些京城风物引了郗徽悠然神往,或是报备每日城中灾民返乡情况,直如向郗徽邀功一般,哪里会觉无聊,郗徽每每看了范云那眉风色舞的神情,只觉这时光如梦如幻,却心中极安。
  
  这日二人在大榕树下摆了茶具,郗徽为范云泡了安溪白茶,正要递与范云,却觉自己泡茶时忽闻得一股淡淡香气,待要细闻时,却已闻不到了,郗徽只觉这香气竟很是熟悉,这般想着,不觉手上一缩。
  
  郗徽看着那杯中茶叶,只见茶芽朵朵,叶脉碧绿,叶底玉白,茶水亦是色泽翠绿金黄,与平日喝的并无二样,那茗烟袅袅,茶香清爽,这异样的香气却从何而来?郗徽把茶盏放在鼻下,细细闻香。
  
  郗徽这一嗅,却是大吃一惊,郗徽把杯盏更靠得近些,敛了神色,全神贯注,认真嗅着,那熟悉之感是何物,终于恍然,郗徽手上一抖,那茶盏直直往地上摔去。
  
  范云见郗徽如此神色,便料得不好,却也不慌,只起身扶了郗徽。
  
  郗徽抓了范云双手:“大哥,这茶水中加了散淀子。”
  
  范云见识极广,自是知道散淀子为何物,听此一言,眼神一沉。
  
  却说这散淀子是一味极历害的毒药,能迅速溶于水中却是无色无味,人若是喝了投入此毒的茶水,那毒便立即散在人的四肢百骸之中,除非手中正好有那解药,否则迟上小半刻那人也是无法救得的。这毒虽有香气,但那香气却是极其淡寡,郗徽竟能发现并叫出名称却是自有一番缘故。原来郗徽娘亲倾其所有,教了郗徽识得许多毒药,全因郗徽娘亲之前曾被人多番毒害,自己又是个极为聪明的女子,那时自己所爱之人亦是对自己多方保护,更寻了诸多药物,让她识了许多毒药之形味以便有所防备,这段往事郗徽娘亲隐了未有详说,却是一一细细教了郗徽,是以郗徽自小对毒物就极为敏感,方能在一刹那间嗅出其间不对之处。
  
  范云反手握了郗徽双手,轻轻拍拍:“阿徽不怕,大哥自有对策。”
  
  郗徽皱了眉:“什么人要害大哥,这毒又是从何处来的?”说话间已把手从范云手中抽出,俯身细细检查桌上物什。
  
  那毒来自泡茶的水壶。
  
  范云微微眯了眯眼,这些人见内院防得极紧无空可钻,怕是打算孤注一掷了,这手伸得到长。范云嘴角轻扯,脸上瞬间又露了笑容,心中已有计较。
  
  当日,江州城内有头脸的官员豪绅均收到请帖,却是范云在城内最大的酒楼请宴。送贴之人只言答谢诸位请诸位务必前来。
  
  范云有请,出于面子,不论愿与不愿哪能不去,更何况众人都想去探探虚实,请宴时间未到,所邀众人已坐满了一桌。
  
  范云到得也早,见众人俱到便让上菜,那菜掌柜早已备下,待得菜色上齐,范云率先举杯,一时间众人勾筹交错杯来盏往称兄道弟,范云本就能说会道,众人亦是捧场,一席下来,竟是宾客齐欢,众人不知情由只以为范云不日要走才作此宴,亦是放下心来。只那肖佑敏眼中神色不定,面上却作了笑容,心中风浪不息。
  
  待得宴罢,范云亲自于门前送了众人,见肖佑敏要走,便留了喝茶。
  
  二人另寻了酒楼雅间,范云把门掩了,见肖佑敏看着自己,“嘻嘻”一笑,竟勾了肖佑敏肩头带了他坐下,自己亲自倒了茶递与肖佑敏。
  
  肖佑敏拿了茶杯虚虚一口:“范大人还有何见教?”
  
  范云又是一笑,从怀中摸出一折。
  
  肖佑敏心中一个激凌,脸色一寒,见范云正歪了头看着自己,忙整了神色,接过折子。
  
  肖佑敏开折观之,这折上所记之事却与先前一折全然不同,虽详细写了灾情如何,却比之前轻了极多,更有许多好话,此折也是点了自己名字,可言辞却是夸赞有嘉,那折子最后更是盖了范云官印。肖佑敏细细看完折子,抬头看向范云,这回却没掩饰神情,一脸愕然。
  
  范云斯里慢条喝着茶,见肖佑敏愣愣看着自己,心中暗笑,脸上却一片云淡风轻:“下官在此地盘桓良久,多亏有肖大人提点相助,如今终于不负上望,肖大人却是最大功臣。下官不敢独自居功,这折上自当如实以报。”
  
  肖佑敏捏了手中折子不觉轻颤:“那,先前范大人的折子却是如何?”
  
  范云“哈哈”大笑:“这真是下官的不是了,下官也是无法,才使了那激将之法,请大人帮忙。”说罢从肖佑敏手中接过折子:“这道折子下官先行收回,大人知情便好。”
  
  肖佑敏脸上摆了笑,拱手称谢,心里却不断琢磨,心道这范云阴谋阳谋全上,真假莫辨,但自己已然动手,不管如何,只能一路干到底了,此等人物不能与自己相善为谋却也可惜。
  
  范云把折子放入怀中,淡淡一句:“上回的折子大人不必挂怀,我已让心腹之人先行一步带了折子进京,若下官这一路顺利平安,那折子下官一回去便亲自销毁。“说罢范云盯了肖佑敏眼睛:“若是下官不幸,那折子自有人送到圣前。”
  
  肖佑敏此时才知范云请宴目的,心里又怒又恨,面上也是藏不住了,黑了一张脸瞪着范云。
  范云脸上神色不变噙了一抹笑容淡淡回视。
  
  肖佑敏“嚯”地站起身来,咬牙切齿蹦出一句:“那祝范大人旅途安康了。”说罢,一甩袖子,大步离去。
  
  “承大人吉言。”范云朝那离去背影送上一句。
  
  范云回得公馆,远远便见一人影倚在内院门口,除却郗徽再无人想,范云正想快速过去,却见郗徽已是看得自己回来,快步跑了过来。
  
  郗徽到得范云身前便一手拉了范云,叫得一句:“大哥。”再不知说些什么,便昂了头细细看着范云神色。
  
  范云见郗徽这么晚都等自己回来,那目光盈盈,一脸关切,心中一腔温柔溢了开来,双手亦是握紧了郗徽小手:“阿徽不用担心,大哥已经把事情处理妥当,不会再有人加害于我。”
  
  “真的吗?”郗徽听了喜形于色,极是开心。
  
  范云点了点头,莞尔一笑,轻轻抚了郗徽脸庞:“后日大哥带你离开。”
                          





☆、26、犹恐相逢是梦中

  天光初露,公馆内院门外已候了数名仆从,众人均是劲装打扮,干爽利落,身上亦背了包裹,一看便知是出远门的形状。众人燕翅排开,只静静立了门外,不敢少谈。
  
  范云携了郗徽出得门来,见众人整装待发,点了点头,一人便出了队列,引了范云郗徽,其余人等待范云郗徽先行,均跟随其后。众人均是范云从京中所带,跟了范云多年,早已训练有素,行事干练,原来范云今日便起程回京复命。
  
  上派御使回京,江州官员自是要送,却早被范云婉言谢绝。那肖佑敏此回在范云身上吃了数次大亏,如今尚有把柄握在人家手中,却偏偏被封死了路子,动都不能动那范云,范云既说要低调行事自行离去不必相送,肖佑敏便也连那面子上的事都懒得做了,手下官员见上司都无反应,自也嘴上说几句好听的便不再提,乐得那瘟神不声不响的走了,也省得再行花费。就范云而言,差事已毕,自己无愧于心,走得坦荡,哪里再愿去看那些个让人作呕的虚与委蛇与装模作样,是以范云便令了众人赶早上路,免却扰那城中之民。
  
  五福在前头引路,此时尚早,虽有天光微亮,头顶却仍是星辰点点,更有晨风阵阵吹在身上凉爽舒适,心里想着如此时辰赶路最好,也省得城中民众见了,多有不便。行至前院大门,五福急走几步,一一抬下拴门大杠,打开大门。五福只向门外看得一眼,便是一愣。
  
  范云只在五福身后几步,抬眼望向门外,那门口阶下,乌乌鸦鸦竟是站满了人。众人见得范云出来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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