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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门秘术-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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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过了灯节之后,汤德元先将自己的两个儿送来入学。那些镇上人家,看见
汤家子弟也来从这华老先生,一个个也来托汤德元引进。

    汤德元又代他择那好的答应下来。不上几日已是一堂济济,桃李盈门。

    华童就此课读起来。

    其中学生以汤德元两个小孩子姿质最纯,其余虽非上等,也不离于中材。

    惟兆璧弟兄三人十分聪明。平日一早起来,先在内室里洒扫一回,然后
就出来读书。汤德元看见兆璧这般人才,知道他必成大器,故此另存了一个
心思。

    因他有两个女儿,长名蕙徵,次名兰馥,却与兆璧、兆琨两人年岁相仿,
因他初到此地,且是如此贫穷,虽有择婿之心,却未敢起口。每日无事皆来
看他文字。

    这日清明放学,汤德元在家祭祖己毕,来华童家中约他出去踏青。华童
正那里对景生愁。想道:“人生贵适志,我命中没有功名之分也就罢了,为
什么又遭兵燹!弄得家产荡然,羁身在这地方。虽承汤德元代我招呼,罗致
这许多学生,偏生他两个儿子不能上进,叫我何以对他!”一人闷闷的不乐,
坐在书房中纳闷。兆璧见他父亲这般样子。知道他的心事,也就不敢开口。

    父子两人闲坐在那里。可巧汤德元前来约去踏青,华童只得同他出。汤
德元也把兆璧兄弟一起带去。

    离镇有三四里多路一个伍员庙,凡到四时八节,这镇上的人皆到那里游
玩。当时众人一路行来,真是春风杨柳,天朗气清,好一派气概!荒野之间,
也有放风筝,也有打秋千的。不多一时已到了伍员庙门首。大众进了庙门,
有和尚迎入。到各处游玩了一番,然后到方丈献茶,华童又问了这庙中的胜
迹,和尚一一说明。正要与汤德元告别回去,只听外面人声吵闹。众人回头
一看,独少了汤德元的两个儿子。汤德元怕他二人在外生事,赶忙的出去,
已将一个卖荸齐的老头子打伤,睡在地下。许多的闲人将他拉住,向方丈里
拖,汤德元看见,忙的上前招呼,众人方才放了手说道:“他家中大人来了,
那就有了着落。”和尚看见,登时就出去解和。不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四回伍员庙小子行凶汤家镇老夫害病话说汤德元的儿,长名汤俊,次
名汤杰。这汤杰姿质虽愚。也还不敢在外边滋事;惟有那汤俊,平日在家不
肯读书、虽然勉强送他进馆,一经放学,仍是在外胡闹。今日因是清明放学
日期,怕他出去闯祸,故此汤德元自己带了他二人出来。那知他进了伍员庙,
他二人等华老先生与他父亲坐谈,又向和尚谈玄之际,他就趁此出了山门,
见前面有个老头子在那里卖荸齐,汤俊向汤杰道:“他那里有这东西,我们
前去吃他—饱。”汤杰道:“你有钱么?”汤俊道:“我没有钱,你只管吃,
包你没事!”

    汤杰也是个小孩子。听见他哥哥叫他去,他就随着后,到了卖荸齐担子
面前,汤俊向老头子说道:“你这东西怎么卖法?”那老头子道:“一钱一
串,不甜不要钱。”

    汤俊道:“既然这般说法,我先吃吃看。”说了,自己取了五六串与汤
杰分吃。那老头子以为他平日总是弄惯了这个样子,今日又是节期,小孩子
身上应该有钱。当下未曾阻挡他。那知他二人将荸齐吃完了,回身就走。那
老头子喊道:“相公,你忘记了荸齐钱还未把我呢!”汤俊上前道:“你方
才说不甜不要钱。我已经上了你的当!吃了下去,真是一点甜味儿也没有。

    你还同我要钱么?“

    老头子见他说这话,晓得他图赖,连忙站起身来将他拉住不放他走,他
举起手来,就将那老头子向后一推,不曾推倒。汤杰看见,便也赶忙的上来,
将那老头儿背后的衣领一把拖住,向后就坠。汤俊见他兄弟来助,他接着奔
上来将那老头子胡须扭住,又向前勒。那个老头子真正遭瘟,一个在后坠,
一个在前勒,诸公请想想那种神情,老头子可下得去么!只得喊道:“你这
两个小孩子野种,那里来的?吃了我的东西不给钱,也还小事,为什么还要
来打我!”

    汤俊见他叫詈起来,复又伸出有手,在他脸上结结实实的打了两下。虽
是个不出书房的小学生,偏生的气力最大,不知怎的一巴掌就把那老头子口
中打出血来。

    在先,那些站闲的人看这两个小孩子胡闹,虽不在情理之中,似乎尚还
可发一哂,此刻见他们认真打起来,一个个皆不答应,说道:“老头子,你
就蹲下来让他打,不怕他是那一家的!到了那时。总有人来出头。”就此一
句,你言我道,顷刻之际,同站闲看的人围了一个大圈子。那吵闹之声达于
方丈之内。

    此时,华童与汤德元走了出来。见了这般。那些闲人见他答话,知道是
他家的人,故皆说道:“既有人出来,这就有了着落了。”遂将以前的话,
对汤德元说了一遍。汤德元直气得发抖,忙的上前去招呼了众人。华童也就
将他两个儿子喝下,先行带了进庙。外面汤德元又复还了荸齐钱,又与些闲
人道了谢。那些闲人方才散去。

    汤德元进了庙内,见汤俊被华老先生教训了几句,坐在那里不敢启口。

    汤德元因在外面,也不好怎的督责他,只得大家一起回来。到了镇上,
与华老先生各自分头回去。

    不说汤德元回家教训汤俊弟兄,惟有华童与兆璧转至家中,闷闷不乐说
道:“汤案兄为我如此费想,把他的儿子来从我,欲把得上进,偏这两个小
孩子淘气,今日当住我师傅之前竟敢这般胡闹!叫我两人的面子怎么的过得
去?”

    那知年老之人不能受气,加之在路上又受了些风寒,到了上灯的时分,
就身起热,晚饭也不能吃,竟自上床睡了。兆璧与他母亲前来问长短,整整
的烦噪了一夜。到了五更时分,方才出了的汗,朦胧睡去,大家方才放心,
以为就此可以好了。那知过了一刻的光景,华童忽然在床上大叫了一声,复
又拗起来,满脸通红,就向外跑。

    兆璧见他这般慌慌的,赶紧前来扶住叫道:“爹爹外面有风,不好出去
的,再盹一息,待周身透足了就可全元了。”

    华童只是不答,口中不停的胡说。王氏太太见丈夫这个样子,也是吃惊。

    只得母子几个将他代拖代拉送进房去,敷衍了一回,请他睡下,把被代
他盖好。只听他口中乱说,浑身是汗,又如炙炭一般。兆璧只得出去请个大
夫来看视,无如人生疏,不知那个的脉理高明,复又到汤德元家去告知,他
的父亲病了,求汤家代延个大夫。

    汤德元自从昨日回去后,就将汤俊责法了一顿。怎奈妻伶爱,打了不到
二三十下,就做好做歹拖过去了。

    汤德元本想早起到书房仍请华童责法他一顿,方才起来,兆璧已入了大
厅,遇着德元告诉了一遍。汤德元知道华童是一个书呆子的性情,必因昨日
斗气,赶忙出来。与兆璧出了大门,拣镇上一个有名的医生,姓鲁名叫达光,
将他请了,一同到华家来,与兆璧出了大门,来到华家。走进里面,兆璧的
母亲且避了过去。

    鲁达光到床面前,先将华童的气色一看,就说道:“这病是受惊而致。

    故此发这谵语。“说着坐下,细细的诊了一回脉,兆璧连忙问道:”先
生看家父这病轻重如何?“

    鲁达光因他是个小孩子,不敢吓他,遂说道:“这是受了点虚惊,又吹
了些风,本来久弱多烦,又夹了些痰滞,几件凑在一起,故此得了这般瘟的
病症。所幸还不大妨事,但是将这帖药服下去,身热退了,不发谵语,那就
有效了。”说完,与汤德元走了出来,开了药案药方,然后兆璧送了药金,
告辞而出。

    此时兆璧的母亲在旁听得清楚,忙的出来对住汤德元道谢,复叫兆璧出
去配药,汤德元也就说了两句闲谈,复将书房内的学生各放回家。

    兆璧取了药方,不多一时将药配好了回来。春姑、秋姑忙的引火煮服。

    那知华童足足的睡了一天,只是不醒。

    众人叫了好一会子,慢慢的将药服侍醒下。大家皆坐在床前等他出汗,
一直等到他上灯的时候,翻来复去,总没有汗出。到了三更时分。从前人事
虽不清楚,也还不十分糊涂,现在反更昏迷不醒。任你再碱,他全不答应。

    再摸他的身上,仍如炭炙一般。大家只急得痛哭。

    好容易过了一夜;到了天明,兆璧复又出去到鲁达光那里,将病原说知,
仍请他来诊视。鲁达光绉眉道:“非我故意作难!昨见尊大人之症就知沈重,
因伯你年纪幼受急,不敢遽然说出。今日这般正是危险之症!且到府上看视
如何。惟是尚要汤老先生请来作主好些。”兆璧听了这一句话,只吓得魂不
附体。忙的又到汤德元家中,把大夫鲁达光所说的话一一细述了一遍,立即
请他同来。

    汤德元听见了此一番言话,也是受急。只得随了兆璧来至鲁大夫家,邀
了鲁达光同去。

    三人来至家中,王氏太太正在那里啼哭。鲁达光道:“不必如此!病势
虽然沈重。但家中人不可乱哭!”说了,又细细的诊了脉,看了舌苔,然后
方才出来对着汤德元道:“你先生总要代他们这里作点主才好。此病非是我
推辞。必得再请一人帮同斟酌,我兄弟一人可不敢担此重任。”

    兆望见他这般,忙向他磕了个头,说道:“先生务求不必推辞,家父身
羁异地,寒舍又仅倚家父一人度活,求先生鉴我苦衷,开示一方。”汤德元
又代他转求了一会,鲁大夫故为艰难:“只因病势沈重已极,我宁可说过一
句,药方我开就是了。”于是又沈吟了一刻,开了一张药方,说明了炮制各
法,因又道:“好丑就看这一方儿!如果午后有点汗,可送一信与我,以便
更改药方。”说完了辞了出来。

    汤德元见了如此光景,总而言之,事从根上起,明知这病是因他儿子那
天在庙所闹之事而得,只得也不回去,助着兆璧照料一切。

    此时,陶五的弟兄也得了此信,忙的赶来看视。大家在那里望着华童出
汗就有转机,等至日落西山,偏他身上要想有一点汗也没有。

    如此又过了一夜,大家皆说这病是由伍员庙回来发的,或者于庙中遇着
了什么,最好到那里求求句。兆璧听了这话,也觉有理。次日侵早,自己一
人带了香烛又至庙中,默祷了一回,并允许了愿方才回来。饭后又请鲁达光
来看。

    话休烦叙,一连过了三四天,一些儿转机也没有。眼睁睁病在垂危兆璧
母子儿女只是痛哭,想不出一些法来。

    到了第四天,兆璧见他父亲如此病势,又想起后来光景,真是伤心,便
说道:“如我父亲真有不测,这一家人口如何度日呢?”要想自己寻死,与
父亲同归地下,又有母亲同兄弟姊妹等人。思前想后,只得一人暗暗的痛哭。

    因怕他母亲看见,格外烦闷。

    又过了一日,他父亲仍然不好。忽然之际,兆璧想起一个法来代他父亲
治病。那知诚心感格,居然将病治好。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五回孝子疗亲两番割股娇娃救母一样诚心话说华兆璧见父亲如此病重。

    一人暗暗悲苦。到了第六日,忽然想道:古人有割肝供母之事,可以疗
治亲病。我虽不能割肝,何不默祷神灵,割股煎药,或者神明伶佑,令我父
亲病好也未可知。想到此地,反而把愁闷解了许多,专等夜静无人,去为此
事。

    想罢就起来,复到房内服侍了一刻。见他母亲只是痛哭,反以闲话解慰
一番。

    那鲁达光与汤德元也不时前来探望,华老那般的病势,皆是见着摇头咂
嘴。惟有陶五真是难得;倒定身子日夜在他家照应伺候。

    这日,到了上灯时候,头次药已经吃下,二次药尚未煎好,兆璧的母亲
照应了几个通宵,他也是五六十岁的人,此时真困倦起来,在那里打盹。兆
璧见了,忙将他母亲叫醒说道:“你老人家今夜先睡一睡,好在此有我们在
这里,明日也要人招呼。你老人家此时可就去睡罢。”

    春姑、秋姑坐在床面前,陶五此时已经回去。兆璧就对两个姐姐说道:
“你们在这里看住,我到外面去求神!”两个姑娘答应了,他就一人出来,
到了前边书房里面。先将香烛点然,取了笔砚,跪在香案前写了一道表文,
无非是华童得病的缘由以及服药无效的话。末后,就将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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