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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癫与文明-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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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癫与文明》 作者:米歇尔·福柯 译者:刘北成,杨远婴   
    【作 者】(法)米歇尔·福柯(Michel Foucault)著 刘北成,杨远婴译    
  【丛书名】学术前沿    
  【形睢? 274 ; 20cm    
  【读秀号】000000683249    
  【出版项】 三联书店 ; 1999    
  【ISBN号】 7…108…01285…5 / B565。59    
  【原书定价】 ¥13。80 网上购买    
  【主题词】哲学理论(地点: 法国 年代: 现代)    
  【参考文献格式】(法)米歇尔·福柯(Michel Foucault)著 刘北成,杨远婴译。 疯癫与文明 理性时代的疯癫史。 三联书店; 1999。    
  米歇尔·福柯,20世纪极富挑战性和反叛性的法国思想家。青年时期就学于巴黎高等师范学校,以后曾担任多所大学的教职。1970年起任法兰西学院思想系统史教授,直至逝世。 福柯振奋多多数研究致力于考察具体的历史,由此开掘出众多富有冲击力的思想主题,从而激烈地批判现代理性话语;同时,福柯的行文风格具有鲜明的文学色彩,讲究修辞,饱含激情,这也是他在欧美世界产生巨大影响的一个重要原因。 :本书是一部人文科学史著作,全面考察了从文艺复兴到今天,造型艺术、文学和哲学中所体现的疯癫对于现代人的意义。         
前言    
   帕斯卡(Pascal)说过:“人类必然会疯癫到这种地步,即不疯癫也只是另一种形式的疯癫。”陀思妥耶夫斯基(Dos-t0ievsky)在《作家日记》中写道:“人们不能用禁闭自己的邻人来确认自己神志健全。”    
  然而,我们却不得不撰写一部有关这另一种形式的疯癫的历史,因为人们出于这种疯癫,用一种至高无上的理性所支配的行动把自己的邻人禁闭起来,用一种非疯癫的冷酷语言相互交流和相互承认。我们有必要确定这种共谋的开端,即它在真理领域中永久确立起来之前,它被抗议的激情重新激发起来之前的确立时刻。我们有必要试着追溯历史上疯癫发展历程的起点。在这一起点上,疯癫尚属一种未分化的体验,是一种尚未分裂的对区分本身的体验。我们必须从运动轨迹的起点来描述这“另一种形式的疯癫。”这种形式把理性与疯癫断然分开,从此二者毫不相关,毫无交流,似乎对方已经死亡。    
  无疑,这是一个不愉快的领域。为了探索这个领域,我们必须抛弃通常的各种终极真理,也绝不能被一般的疯癫知识牵着鼻子走。任何精神病理学概念都不能发挥提纲挈领的作用,在模糊的回溯过程中尤其如此。建构性因素应该是那种将疯癫区分出来的行动,而不是在已经完成区分并恢复了平静后精心阐述的科学。作为起点的应该是造成理性与非理性相互疏离的断裂,理性对非理性的征服,即理性强行使非理性不再成为疯癫、犯罪或疾病的真理。因此,我们在谈论那最初的争端时,不应设想有某种胜利或者设想有某种取得胜利的权利。我们在谈论那些重新置于历史之中加以考察的行动时,应该将一切可能被视为结论或躲在真理名下的东西置于一旁。我们在谈论这种造成理性与非理性之间的分裂、疏离和虚空的行为时,绝不应依据该行为所宣布的目标的实现情况。    
  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确定疯癫的人与有理性的人正在相互疏远,但尚未判然分开的领域。在那个领域中,他们用一种原始的、粗糙的前科学语言来进行关于他们关系破裂的对话,用一种躲躲闪闪的方式来证明他们还在相互交流。此时,疯癫与非疯癫、理性与非理性难解难分地纠缠在一起:它们不可分割的时候,正是它们尚不存在的时刻。它们是相互依存的,存在于交流之中,而交流使它们区分开。    
  在现代安谧的精神病世界中,现代人不再与疯人交流。一方面,有理性的人让医生去对付疯癫,从而认可了只能透过疾病的抽象普遍性所建立的关系;另一方面,疯癫的人也只能透过同样抽象的理性与社会交流。这种理性就是秩序、对肉体和道德的约束,群体的无形压力以及整齐划一的要求。共同语言根本不存在,或者说不再有共同语言了。18世纪末,疯癫被确定为一种精神疾病。这表明了一种对话的破裂,确定了早已存在的分离,并最终抛弃了疯癫与理性用以交流的一切没有固定句法、期期艾艾、支离破碎的语词。精神病学的语言是关于疯癫的理性独白。它仅仅是基于这种沉默才建立起来的。    
  我的目的不是撰写精神病学语言的历史,而是论述那种沉默的考古学。    
  古希腊人与他们称之为“张狂”的东西有某种关系。这种关系并不仅仅是一种谴责关系。特拉西马库(Thrasy-machus)与卡利克勒(Callicles)的存在便足以证明这一点,尽管他们的语言流传下来时已经被苏格拉底(Socrates)那令人放心的论辩包裹起来。然而,在古希腊的逻各斯中没有与之相反的命题。    
  自中世纪初以来,欧洲人与他们不加区分地称之为疯癫、痴呆或精神错乱的东西有某种关系。也许,正是由于这种模糊不清的存在,西方的理性才达到了一定的深度。正如“张狂”的威胁在某种程度上促成了苏格拉底式理性者的“明智”。总之,理性—疯癫关系构成了西方文化的一个独特向度。    
  在博斯(HieronymusBosch)之前,它早已伴随着西方文化,而在尼采(Nietzsche)和阿尔托(Artaud)之后仍将长久地与西方文化形影不离。    
  那么,隐藏在理性的语言背后的这种对峙是什么呢?如果我们不是遵循理性的纵向发展历程,而是试图追溯那种使欧洲文化与不算做欧洲文化的东西相对照的不变分界,并用其自身的错乱来确定其范围,那么这种研究会把我们引向何处呢?我们所进入的领域既不是认识史,又不是历史本身,既不受真理目的论的支配,也不遵循理性的因果逻辑,因为只有在这种区分之外因果才有价值和意义。无疑,在这个领域中受到质疑的是一种文化的界限,而不是文化本质。那么这是一个什么领域呢?    
  从威利斯(Willis)到皮内尔(Pinel),从拉辛(Racine)的《奥瑞斯忒斯》到萨德(Sade)的《朱莉埃特》和戈雅(Goya)的“聋人之家”的一系列疯癫形象,构成了古典时期。正是在这个时期,疯癫与理性之间的交流以一种激进的方式改变了时代的语言。在这段疯癫史上,有两个事件异常清晰地表明了这种变化:一种是1657年(法国)总医院(HopitalGénéral,又可译为“总收容院”)建立和对穷人实行“大禁闭”;另一个是1794年解放比塞特尔收容院的带镣囚禁者。在这两个不寻常的而又前后呼应的事件之间发生了某种变化,其意义含混矛盾,令医学史专家困惑不解。    
  有些人解释说,这是在一种专制制度下进行的盲目压制。另一些人则认为,这是透过科学和慈善事业逐步地发现疯癫的真正真相。实际上,在这两种相反意义的背后,有一种结构正在形成。这种结构不仅没有消除这种歧义性,反而决定了这种歧义性。正是这种结构导致了中世纪和人文主义的疯癫体验转变为我们今天的疯癫体验,即把精神错乱完全归结为精神疾病。从中世纪到文艺复兴时期,人与疯癫的争执是一种戏剧性辩论,其中人所面对的是这个世界的各种神秘力量;疯癫体验被各种意象笼罩着:人类的原始堕落和上帝的意志,兽性及其各种变形,以及知识中的一切神奇秘密。在我们这个时代,疯癫体验在一种冷静的知识中保持了沉默。这种知识对疯癫已了如指掌,因而视若无睹。但是,从一种体验到另一种体验的转变,却由一个没有意象、没有正面人物的世界在一种宁静的透明状态中完成的。这种宁静的透明状态作为一种无声的机制,一种不加评注的行动,一种当下的知识,揭示了一个庞大静止的结构。这个结构既非一种戏剧,也不是一种知识,而是一个使历史陷入既得以成立又受谴责的悲剧范畴的地方。         
《疯癫与文明》 
米歇尔·福柯著  刘北成,杨远婴译        
第一章 “愚人船”    
   在中世纪结束时,麻疯病从西方世界消失了。在社会群落的边缘,在各个城市的入口,展现着一片片废墟旷野。这些地方已不再流行疾病,但却荒无人烟。多少世纪以来,这些地方就属于“非人”世界。从14世纪到17世纪,它们将用一种奇异的魔法召唤出一种新的疾病、另一种狰狞的鬼脸,等待着社会清洗和排斥的习俗卷土重来。    
  从中世纪盛期到十字军东征结束,麻疯病院成倍的增加,有麻疯病人的城市遍及整个欧洲。根据帕里斯的说法,整个基督教世界的麻疯病院多达一万九千个。在1226年路易八世颁布麻疯病院法前后,法国官方登记的麻疯病院超过9千个。仅在巴黎主教区就有43个,其中包括雷纳堡、科尔贝、圣瓦莱雷和罪恶的尚布利(Champ-Pourri,意为污浊之地);还包括沙朗通。两个最大的病院就在巴黎城边,它们是圣日耳曼和圣拉扎尔门。这两个名字我们在另一种病史中还会见到。这是因为自15世纪起,它们都空无病人了。在16世纪,圣日耳曼成为少年罪犯教养院。到圣文森(Saint-Vincent)21时期之前,圣拉扎尔只剩下一个麻疯病人,他是“朗格卢瓦先生,民事法庭的律师”。南锡麻疯病院是欧洲最大的麻疯病院之一,但是在麦笛锡(Marie    
  de    
  M6dcis)摄政时期,仅仅收容过4个病人。根据卡泰尔(Catel)的《回忆录》,中世纪末在图卢兹有29所医院,其中7所是麻疯病院。但是到17世纪初,只有3所还被人提到。它们是圣西普里安、阿尔诺一贝尔纳和圣米歇尔。人们对麻疯病的消失感到欢欣鼓舞。1635年,兰斯的居民举行隆重的游行,感激上帝使该城市免除了这种瘟疫。    
  早在一个世纪以前,王权就开始控制和整顿捐赠给麻疯病院的巨大财产。1543年12月9日,弗朗索瓦一世下令进行人口调查和财产清查,“以纠正目前麻疯病院的严重混乱”。1606年,亨利四世颁布敕令,要求重新核查麻疯病院的财产,“将这次调查出来的多余财产用以赡养贫困贵族和伤残士兵”。1612年12月24日的敕令提出同样的要求,但这次多余的收入被用于救济穷人。    
  实际上,直到17世纪末,法国麻疯病院的问题还没有得到解决。由于这个问题具有经济上的重要性,因此引起多次冲突。直到1677年,仅在多菲内省还有44个麻疯病院。1672年2月20日,路易十四把所有的军事和医护教团的动产都划归圣拉扎尔和蒙特一卡梅尔教团,它们被授权管理王国的全部麻疯病院。大约二十年后,1672年敕令被废止。自1693年3月至1695年7月,经过一系列左右摇摆的措施,麻疯病院的财产最后被划归给其他的医院和福利机构。分散在遗存的一千二百所麻疯病院的少数病人,被集中到奥尔良附近的圣梅曼病院。这些法令首先在巴黎实行,最高法院将有关收入转交给总医院的各机构。各省当局也效仿这一做法。图卢兹将麻疯病院的财产转交给绝症患者医院(1696年);诺曼底的博利俄麻疯病院的财产转交给康城的主官医院;沃里麻疯病院的财产划归给圣福瓦医院。只有圣梅曼病院和波尔多附近的加涅茨病室保留下来。    
  在12世纪,仅有一百五十万人口的英格兰和苏格兰就开设了220个麻疯病院。但是,早在14世纪,这些病院就开始逐渐闲置了。1342年,爱德华三世下令调查里彭的麻疯病院(此时该医院已无麻疯病人),把该机构的财产分给穷人。12世纪末,大主教普依塞尔创建了一所医院,到1434年,该医院只有两个床位供麻疯病人用。1348年,圣奥尔本斯大麻疯病院仅收容着三个病人;二十四年后,肯特的罗默纳尔医院因无麻疯病人而被废弃。在查塔姆,建于1078年的圣巴托罗级麻疯病院曾经是英格兰最重要的病院之一;但是在伊丽莎白一世统治时期,它只收容了两个病人;到1627年,它终于关闭。    
  在德国,麻疯病也同样在消退,或许只是稍微缓慢一些;然而,宗教改革运动加速了麻疯病院的改造。结果,由市政当局掌管了福利和医护设施。在莱比锡、慕尼黑和汉堡都是如此。1542年,石勒斯威希一霍尔斯坦的麻疯病院的财产转交给了医院。在斯图加特,1589年的一份地方行政长官的报告表明,五十年以来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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