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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审判-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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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她曾从佛屠嘴里千遍万遍的听过。每一次,佛屠都会充满自豪的告诉她,这是当年谷风被整个杀手界被誉为“审判者”时,每处决一个罪恶生命时所念的咒语。没有人知道谷风为什么念这些,只知道这句话曾令所有哪怕是最强悍的人听到后吓得魂不附体。每当佛屠向她说起这些,整个人就变得开朗而充满斗志,她最喜欢的,就是那一刻的佛屠。
再次仔细打量眼前的男子,梅红只听见自己的心跳变得缓慢而沉重,仿佛在酝酿一次惊人的爆发;她听见自己的牙正咬得吱吱做响,好象正在拼命抵挡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抵挡一个在整个胸腔里憋得隆隆做响的名字。 她紧握双手,以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而没有察觉,尽最大努力克制着自己,她用嘶哑得几乎带着血丝的声音问:“你是谁?”
男子抬手将垂于额前的乱发抹向脑后,露出张被太阳晒得黝黑的脸,具有穿透力的眼睛直视着她,淡淡的说:“谷风。”
梅红顿觉一阵无法抗拒的眩晕袭来,整个人如同被抽去了空气的皮球软软地倒下
第五章 红尘再

        谷风将晕倒的梅红放到床上,仔细看了她一眼,确定除了脖子上有点轻伤以外,只是受刺激过度而昏倒的。反身去卫生间找了条干净毛巾打湿了水,搭在她额头。只一会,梅红便悠悠醒来。
“感觉怎样?”在确定了梅红的可信之后,介于佛屠的关系,谷风知道,自己对这女子又多了一份看护的责任。
“你真的是谷风,谷大哥?”梅红虚弱的看着眼前这个穿得和乞丐没多大区别的人,始终和佛屠所形容的谷风对不上号。
谷风没有回答她,四周看了看说:“我送你去医院吧,你脖子上的伤口需要处理一下。”
梅红抬手摸了下伤口,“不用了,我就是医生。”
见她没有动弹,谷风知道,在没有确定自己身份前,她是什么也不会做的。谷风伸手取下贴身垂在胸前的那个半圆形铜饰递给她,“你认识这个吗?”
梅红看着这个铜饰,眼睛猛的一亮,仿佛看到了生命的希望一样。她从自己怀里取出个几乎一模一样的铜饰,凑过来——两只手,两个半圆合为一体,中间的图案赫然是两个篆书的字体“兄弟”。
“啊!”梅红低声惊呼,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嘴,眼泪夺眶滚滚而下。
谷风的耳边依稀又响起当年他与佛屠各持半块铜饰结拜时的誓言,“从今以后,同生共死,祸富与共,肝胆相照,情同手足!”
“谷大哥!你,你终于回来了!佛屠他”梅红终于确定眼前的人的确是佛屠苦苦寻找了九年的谷风,眼泪更加汹涌。
谷风抬手制止了她的话,沉声说:“我都知道了,放心吧。”
梅红明白了他话里的含义,精神大振,连忙爬了起来。从卧室的衣橱里翻出一身衣服,包括崭新的内衣裤袜,脸色微红的说:“这是佛屠留下的,谷大哥你先换洗一下吧。”见他点头,连忙领他到卫生间,打开热水器细心地调好水温。
“你的伤”谷风不放心的说。
梅红微微一笑,“家里有药和纱布,我自己会处理的,只是皮外伤,没事的。”
谷风也知道那大汉因为还想问出佛屠留下的东西,也只是吓唬她没下重手。便点点头进了卫生间。
梅红帮他把门关上,回到卧室,从组合柜下抽屉里找出酒精纱布,医药棉等,清理包扎好伤口。看了看仍然倒在卧室门口的那大汉的尸体,不禁有些犯愁,但转念一想,有谷风在呢。也就不去想他了。在把大门的所有锁子都锁上,再仔细检查了一遍窗户的插销之后,她走到厨房。
从一体化的欧式橱柜里将不锈钢燃气灶提出来,打开一侧的一块活动防火砖,露出一个暗格。从里面小心翼翼地捧出一个锁着把精致小锁的铁盒子,回到客厅打开灯。
坐在客厅里,听着卫生间里传出的哗哗水声,她的心,许多天以来终于感到了一丝安宁。
卫生间的门一声轻响,梳洗一新的谷风穿着拖鞋走了出来。
梅红回头一看,只见他身穿一件深灰色休闲装,套一条米黄色休闲裤(看来佛屠的衣服他穿着还满合适的,她想)。原本既长且乱的头发自然的梳向脑后,黝黑的脸庞上,清澈而寒光闪闪的一双眼眸令人不敢直视,但只一瞬,就收敛了光芒变得明亮而有神。两道浓眉上还残留着未干的水珠,挺直的鼻梁下,两条嘴唇菱角分明。但是,胡子还没刮。她这才想起,房间里还有一个佛屠以前用的电动剃须刀,先忘了给他了。
“我去给你拿剃须刀。”她说完就要起身。
“不用了。”谷风阻止了她,转身走到那大汉的尸身前,仔细搜查着他的衣服。梅红也好奇的走了过去(注:不是她胆子特别大,主要是作为医生对尸体一般都不怎么害怕,何况这大汉也死得很干净),只见他不一会就从那大汉身上搜出一个手机和一个鼓鼓囊囊的皮夹。
两人来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谷风看了看手机,处于关机中,看来是为了要抓梅红特意关机的。打开皮夹,首先是一大叠钱,估计起码有两万多。然后在夹层里翻出一张两天后由重庆飞往厦门的单程机票。再仔细找了找,确定再没其他东西了,他扔开皮夹,看着机票陷入了沉思。
梅红等了一会,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她轻轻咳了声,把那个从暗格里取出的铁盒上那把精致的小锁打开,推到他面前。谷风扭头看看盒子,再看看她,露出询问的目光。
“这是”她做了一次深呼吸,“这是佛屠留下的,原本就属于你的东西。”
谷风眼中再次缤射出寒冷的光芒。他缓缓合上眼睛,静默了一会,再睁开,已恢复了平静。伸手打开盒子,里面放着一个包裹着防潮纸的包裹。拆开来,里面是一个黑沉沉的小木匣。他不禁抬头看了梅红一眼,梅红安静地看着他,什么都没说,只示意他继续。谷风知道,佛屠做事一向小心谨慎,但是大费周章的把东西包这么严实,确实无法想象里面究竟藏着什么。
在梅红的示意下,他掰开木匣上的卡扣,打开一看,里面居然还有一个金黄丝绒的小包。这次他没有犹豫直接打开,看着终于出现在眼前的东西,他呆住了。
里面仅放着四张不同银行的存折和一封信,一个厚厚的笔记本,还有一个黑色的金属面具,依稀正是他阔别了九年的旧物。那个信封上用毛笔工整的写着:谷风大哥亲启
他庄重的拿起信拆开:
大哥,你好:
当你看到这封信时,估计我已经去了另一个世界。但是我不后悔, 从十一年前遇见你开始到如今,我从来没有后悔过。
那时,我一个举世无亲的孤儿独自在社会里求生,直到你的出现才 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
大哥,我多想再亲口叫你一声“大哥”啊!可是,已经过去快整整 九年了,我仍然没能找到你。但我不会放弃,决不会!
六年多以前,我在外出找你的途中,遇到了雷远导演,他愿意将我 写的回忆录拍成电影。
大哥,我没能征得你的同意你不会怪我吧?就算你责怪我,我还是要这么做,这是寻找你的最后希望了。
我知道,我们的仇家很多,不过你放心,我隐藏了你的名字。但为 了当你看见这部电影的时候,能明白它是我找寻你的信号,我用了真名。
明天,就是我命名为《终极审判》的电影的首映式了,虽然被他们修改了很多情节,但我相信只要你看见作为原著的我的名字,你肯定会明白的。
现在我很欣慰,雷远请我去参加首映式,呵呵,我借故骂了他一顿 拒绝了。但是改天我会去影院看的,毕竟那是我们的经历改编的,希望不会让我失望。更重要的是不能让大哥失望。
首映之后,不知我还能活多久,能不能再见大哥一面。对于九年前 大哥的遭遇,小弟一直不能原谅自己,如果当时大哥不为我出面就不会暴露身份,后来的一切也都不会发生。我不期望能得到大哥的原谅,只想再见大哥一面,确定大哥你安然无恙,佛屠就是死,也无怨了。
大哥,那四张存折里的钱是以前大哥带领众兄弟们从生死线上拿命换回来的,除了分给大伙的之外还剩下一些,加上我提供给《终极审判》的原稿所得的报酬,合计一百八十万。我把它分别存在四个不同的银行里,以防万一。
如果我死了,我已吩咐过梅红把我的骨灰洒在了江里,她是我三年 前认识的女朋友,对我很好。原本早该结婚了,可是我发过誓,在没有找到大哥之前绝不谈婚论嫁。梅红是个很好的女孩,我耽误她了!这几年多亏她的照顾,我过得很幸福。如果我不在了,唯一的愿望就是拜托
大哥帮我照顾好她,让她找到真正属于她自己的幸福。她很懂事,不会给大哥添麻烦的,大哥,拜托了!
最后,要告诉大哥的是,以前的很多兄弟也一直在帮我寻找你,我 把最可信的几个人的
姓名和联系电话,地址写在后面了。大哥有机会去看看他们吧,相信一定不会让大哥失望的。
此致
弟:佛屠敬上
(注:此信中佛屠关于自己的称呼有些乱,主要是撰写遗言的心情起伏较大所至,非语病)
看完信,谷风脸色铁青,整个人就如同木雕泥塑一般。过了好半晌,他低声说了句,“兄弟,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责怪你啊!”一滴热泪扑簌一声,滚落尘埃。
梅红听到他这话,眼泪也顿时夺眶而出,低声念道:“佛屠,大哥不怪你,你可以安心了”
谷风把存折一股脑揣进口袋,那张以前弟兄的名单,他只瞥了一眼就和着信一起小心地叠起来,装进信封起贴身放好。笔记本和面具他随手递给了梅红,示意她先收起来。忽瞥见盒子底层还有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些旧得发黄发黑的纸张,这是佛屠信里没有提到的。他也没细看,随手放进衣兜,看了看时间,已经凌晨两点多了。
“恩梅红,”他想了一下,本想叫“弟妹”的,但是人家毕竟还没有结婚,觉得还是直接叫名字好,“这房子是买的还是”
梅红忙擦掉眼泪说:“谷大哥,你就叫我小梅好了,佛屠以前都这么叫我的。”展目看看客厅四周,“这房子是医院分的,但是现在只有居住权。本来打算买下来”她原本想说,佛屠的打算是结婚的时候买下来做新房用(作为分给职工的住房,可以付租金暂住,也可以出钱买下来)。但为了避免再让谷风伤感,就转口说,“现在是租住的。”
谷风游目打量了一下房间,果断的说:“你把重要的东西简单收拾一下,这里不能再住了,必须马上离开。”
梅红二话不说,起身进卧室收拾去了。
谷风走到地上的尸体前,“梅,小梅,你这儿有大些的袋子没有?”
“要多大的?”梅红探头看了一眼,立刻明白他的意思,“你等等。”转身进了旁边一个房间,一阵折腾拖出一个折起来的装过电视机的纸箱。谷风忙上去接过来,两人合力把箱子撑开,放到尸体旁边。谷风说:“你进去继续收拾东西吧,恩有什么响动别往这边看。”
梅红点头走进卧室,正寻思着他怎么把那么高大的一个僵硬了的尸体塞进纸箱,就听卧室门口传来“噼哩叭啦”的一通响动。忽然间,她明白谷风是在凭手折断那大汉的骨头。虽然作为一个医生,对死尸并不怎么害怕,可是想到这样折断一个人(哪怕是尸体,他不还是一个死“人”吗?)的骨头,她仍觉着胃里一阵蠕动,几乎就要呕吐出来。
谷风把尸体的双手双脚和脊椎骨以重手法折断(脖子不用再折,早就断了的),却巧妙的没有破皮,没有流出一滴血。把尸体塞进纸箱后,梅红正好收拾完毕出来,默默递给他一卷宽胶带。谷风看看她苍白的脸色和一件新换上的浅紫罗兰色风衣,心想,这女孩还真有些与众不同。接过胶带把箱子封好,问:“收拾好了?”
梅红肩上只挎了一个大些的乳白色软皮背包,点点头,从沙发上拿起那个笔记本和面具放进包里。
他弯腰抱起近一百公斤的纸箱扛到肩上,“走吧。”
下了楼,往前走了约一百米,谷风说:“打个的,到离江不远,僻静点的地方。”
站在路边等了几分钟,梅红伸手拦下一辆路过的出租车,叫司机打开后箱,谷风将箱子放了进去 。上车,梅红说了个地址,司机一踩油门便急驰而去。
夜色昏沉,天空中不见点点繁星,惟有寒风呼啸而过。
不知是谁醉行于街头,嘶哑而粗旷的声音毫无顾及地在黑沉沉的寒风中纵声呐喊,依稀是在杂乱无章的唱着一首他记忆中最深刻的歌谣。只是直至声嘶力竭,也没有人能听懂他究竟在唱些什么。
第六章 敌踪现

       督江堰。某宾馆内
当谷风再次睁开眼,看看天色大概是中午时分。就着卫生间的水龙头简单的梳洗一把,回到床上,把从那大汉身上搜出的手机打开,这是一款摩托罗拉L7型的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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