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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庶媳-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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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的陈大太太已经瞠目结舌,只见古师傅每拿起一件玉塞,用锉刀和粗石打磨几下后,这件普通的玉塞就变成了莹莹翠绿的稀罕物。

    这是极难得的、种水色绝佳的翡翠,莫说五千两,便是一万两,惜货人也是会买的。

    陈大太太看了半晌,才缓过神来,说不出话来。

    马景腾也不装死了,下意识凑上前来,细细摩挲着那枚经过古师傅雕琢的玉塞后,激动地说:“老坑翡翠!老坑翡翠!”

    袁其商拿起那枚翡翠,透过玉体,清晰可见对面陈大太太一脸的惊慌,陈钦对陈大太太满满的恨意,以及马景腾亮闪闪的眼睛。“马公子识货,你来说说,这套玉塞,到底价值几何?”

    马景腾结巴了两下,看了眼陈家人,说道:“若是惜玉之人,你开价一万两,都是有人买的。没想到这么一件普通的玉石里,竟藏有千秋。我们常去赌石的,也只不过是看看皮来分辨内里的质地,没想到这经过打磨后的玉石,再经打磨一层,还是有无价之宝的。”

    陈老太太一直憋着气,见事情出现戏剧性的变化,忙叫小丫头将那套玉塞拿回来,自己死死抱在怀里,急道:“这可真是捡到宝了,捡到宝了!还是我那孙女运气好啊。”言下之意,你袁其商不会后悔吧。

    袁其商晓得此意,也不说破,只回头问陈钦。“如何?今儿这事,是陈家欠了我们袁家的吧?我们好心好意,只收了一千两银子,将这套玉塞卖与你们陈家,没想到却又得了陈大太太此番奚落。陈大人,在下实在意难平,若是不将陈大小姐嫁与我,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陈钦恨死了陈大太太,奈何此时也是骑虎难下,心说自家这档子事好像掉进袁其商挖的坑里了,便愈发地不想与这袁其商有什么牵连。“袁大人,这事儿是我们陈家的不是,但是”

    “但是,表妹已许与我为妻,陈家只能以旁的方式来赔罪了。”陈钦正语塞,便听外头进来一人。来人正是窦柏洲,后头跟着窦松洲。

    窦松洲低着头,他是肖想过初容,但却不敢跟袁其商对着干。也就只有窦柏洲这么个一心一意的,才会不顾自己的安危,挺身而出。

    要知道,锦衣卫做事毒辣,说不定转头就将窦柏洲给杀了埋了。袁其商慢慢回头,看着对面走来的文弱书生,从鼻子里哼出一声,说道:“这事儿,你兜不住,再说,即使你想,陈家也不会同意。”

    袁其商说完后,转头对陈钦说:“岳父大人,这事儿你应也得应,不应也得应,我也不想兜兜转转卖关子了,你若是不应,次日泼天的大祸就到了,岳父不会如此不顾陈家人的死活吧。”

    话里是满满的威胁,想到有窦柏洲作掩护,陈钦也不客气道:“袁大人只管罗织些罪名,我陈某人,还能支应一二。”

    袁其商低头笑笑,随即看着陈老太太说道:“你们陈家买来的那套玉塞,是一品诰命夫人才使得的。袁家大太太是一品诰命夫人,所以她使得,也无事,只不知陈家老太君是几品诰命,若是差之一丝一毫,陈大人,不必我罗织罪名,万岁就会降罪下来。哦对了,这些时日,万岁正恼火先帝下葬一事,对这类越级购置殉葬品一事极为敏感,前番刚惩治了几个无视法纪的皇亲贵胄,不知陈大人还是否有信心支应一二。”

    陈钦心里一惊,心说袁其商不仅挖了坑,还挖的如此深,看样子自家若是不应了这门亲事,他怕是就要抖落出这件事来。

    袁其商见陈钦不语,便道:“若是陈大人应了这门亲事,我自可收回这套玉塞,就当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若是不应,陈家就与我非亲非故,我可不是什么善心之人。”

    陈钦恨极了陈大太太,见此时的她已经吓得不知说什么好,只低头站在一边,心下便有了了断,看样子只有将初容嫁过去了。

    狠狠心,陈钦说道:“袁大人客气了,如此,就依了你,这玉塞?”

    袁其商笑笑,心里一阵痒痒,想起昨夜的事,也是心急了才做的这般急。怕得罪了陈钦,又好声好气说道:“岳父大人放心,小婿这就收回,就当没这回事。”

    说完,偏头看向一脸无奈的窦柏洲,说道:“早就说过,这事儿你摆不平!”

    窦柏洲紧握着拳头,奈何也是无能为力,陈老太太见心爱之物要被收回,急得不放手。

    袁其商上前,手抚上玉塞盒子,笑道:“老太君,莫急,待孙女婿帮岳丈大人给您挣回个诰命来,到时亲手奉上这套玉塞,如何?”

    陈老太太又能如何,只好麻木自己,去相信袁其商的话,陈大太太已经缩到一角,还是没能逃过袁其商的眼睛。“陈大太太,你放高利贷那件事儿,已经败露了,不过,小婿给你压下了。那人就在我牢里押着,已经供出了与京城几家的龌龊事,别家的我都照实报了上去,单留了岳母大人的。”

    陈钦一听这话,怒道:“这可是真的?”

    陈大太太偷鸡不成蚀把米,一下子愣住,不会说话了。

    袁其商笑道:“岳父大人,想来岳母是缺银子了,可也不能这么不顾忌官家的声誉,实在是德行有亏啊。”

    陈钦只觉今日被狠狠打了脸,在袁其商面前丢尽人,一气之下唤了来下人,只说陈大太太身子不适,叫扶下去养着。

    屏风后头的初容心思也是百转千回,短短半个时辰的时间,就发生了惊天大逆转,初容只觉得自己是无论如何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

    袁其商还是一脸得意,拿着那套玉塞走到陈钦面前,说道:“如此,岳丈,您看我明日就下定,如何?”

    陈钦已经气得头昏脑涨,心说以后不了只当没生过那个女儿。叹口气,强撑出笑脸道:“好。”话音刚落,就听外头下人报,说是皇太后宣初容进宫。

    初容一愣,心说自己从未见过这个太后,怎会宣自己进宫?莫非是关碧儿求了太后,看在公主的面子上,替自己解围?

    初容此时心情复杂,忽地有些不想再挣扎了,若是嫁了他,其实也不见得很糟糕,若是劝得他弃暗投明,早早弃了万贵妃,或许以后也不会被牵连掉脑袋。

    作者有话要说:在中国历史上,最著名的一块赌石是“和氏璧”。

    赌石或赌货是指翡翠在开采出来时,有一层风化皮包裹着,无法知道其内的好坏,须切割后才能知道质量的翡翠。

    珠宝界有一句行话:赌石如赌命。赌赢了,十倍百倍地赚,一夜之间成富翁;赌垮了,一切都输尽赔光。与赌石交易相比,股票、地产等冒险交易均属温情而相形见绌。

    传说缅甸玉石商人赌石后,当真正切开加工时,一般不敢亲自在场,而是在附近烧香、求神保佑。如果切开的赌石内有许多水灵剔透的翠绿,一夜之间便可成为富翁;如果切开赌石后其本质是一块外绿内白的灰沙头,一夜之间就会倾家荡产。

    一块翡翠原料表皮有色,表面很好,在切第一刀时见了绿,但可能切第二刀时绿就没有了,这也是常有的事。离开翡翠矿山的地方,赌涨的只占万分之一(指色料〉,在翡翠矿山赌涨的机会率要高得多。赌涨一玉,一夜暴富,但绝大多数以失败 而告终。忠告玩玉者赌石要慎重。

 第八十一章 袁大小子抢亲啦

    第八十一章袁大小子抢亲啦

    陈钦一愣,忽又觉得事情有了转机;他现在虽不知太后宣自己女儿进宫所为何事;但总好过现在就叫袁其商给顶死。“不知太后宣小女进宫所为何事;这,袁大人你看?”

    袁其商算到了所有;却没算到这个,脸上的笑容愈发清冷,冷笑道:“无妨,陈大人自管行事;明儿小婿就来下定。”

    说完;袁其商看了眼屏风方向;背着手耸耸肩,也不用陈钦相送;自出了陈府。

    一夜无话,及至次日,袁其商竟隐隐听得风声,原来是太后下了旨,将初容嫁去琉球之地,以结两盟之好。

    袁其商次日依旧将彩礼送入陈府,也不管陈钦如何说,只当没这回事。反正太后还未正式下旨,这也算不得什么。

    初容也是晕晕乎乎,进了宫只见了周太后一眼,就被告知要嫁去琉球。按理说,怎么着也得问问当事人的意思,可周太后似乎并没有这个想法,只是告知的语气,接着留了初容在宫里过了夜,次日才送出宫,另派了宫人紧跟着送旨。

    初容不能反抗,只盼着关碧儿或是王清瑕,哪怕是袁其商也行,赶紧想法子。但是恐怕也没法子,周太后这副强势的性子,任是哪个人能扭转乾坤呢。

    初容有些后悔,早知如此不如就嫁了袁其商,也好过嫁去那不毛之地,日后的子孙也是偏颙一角。

    初容在轿子里,心说冲着外头的欢沁说:“快去,去寻,去寻袁其商,叫他想法子。”初容想了想,还是觉得袁其商比其他两人靠谱些。

    欢沁一听这名字,虽说也有些惧怕,但见初容情急,便也准备去了。

    陈家的轿子正急匆匆往府里去,冷不丁前头横了一马,正是袁其商。“停轿!锦衣卫缉拿逃犯!”

    陈家下人慌了,这抓逃犯抓到小姐轿子里了,若是被他得手,他们也不用活了。

    欢沁看向对面的人,结结巴巴冲着轿子里的初容说:“小姐,是,是袁公子。”

    初容忽地紧张,不知袁其商什么打算。外头的袁其商见陈家下人不动,拿眼风一扫两侧的随从,上前就将轿子围住,绑了陈家下人。

    轿子停了下来,又被抬起,这回的初容有些急了,心说这是要做什么,闹出来可就是天大的丑事。“袁其商,你要做什么!”

    袁其商来到轿子旁边,低声说:“做什么?缉拿逃犯!”说完一挥手,四个锦衣卫抬起轿子便往诏狱的方向而去。

    “住手!”轿子行驶在路上,忽地前头又来一人,初容听出是王清瑕。“光天化日,就这么抢人了吗?”

    袁其商拿着马鞭看向对面的人,冷笑道:“是你从中作梗的吧?还真是阴毒。说吧,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王清瑕面色不改,不答反说:“袁大人这般对陈家小姐,就是得罪我了。”

    袁其商狠狠一夹马腹,奔到王清瑕马前,说道:“我在缉拿逃犯,王公子这是要阻拦锦衣卫办事吗?”

    王清瑕冷冷看了眼轿子,说道:“谁都晓得那轿子里的是陈小姐,并非什么逃犯。”

    袁其商听后呵呵一笑,说道:“看来,你还真是故意与我做对,若是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是在为我四弟打抱不平呢。无妨,放马过来,不差你一个了。”

    袁其商提到四弟时,王清瑕的嘴角明显微微一怔,随即又恢复了平静。

    轿子继续前行,初容微微掀起帘子,只见袁其商已经与王清瑕动起了手。

    他也来解救自己了吗?可他又有什么法子,初容虽感激王清瑕,但总觉得这事儿,不是他能摆平的。

    轿子好似进了一处宅院,接着便落到了地上,四周人好似极有默契似的,很快便散了去,只留初容一人在此。

    四周应该皆是锦衣卫的人,初容不敢随便出来,便耐着性子躲在里头。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初容坐不住,想要掀了帘子偷眼瞧看时,轿帘子被猛地掀开,袁其商探头进来。

    初容打眼看过去,险些未看清他的面貌。额角青了,嘴角也挂了血珠。“走,进屋去。”袁其商大手拉着初容出了轿子,只见面前是一座空屋子。

    初容虽然不想嫁去琉球,但也不想就这么被抢上了,于是挣扎着不肯去。袁其商也不多话,扛起她便往屋里走。

    进了屋子,将挣扎不已的初容往床上一扔,说道:“若是不想去琉球那鬼地方,就老实待着莫动。不过,你也可以大声喊叫,越大声越好这样子,所有人都晓得我对你做了什么了。”

    初容立马闭嘴,心说就算好端端走出去,也得被人说道不止,更何况是大声张扬,人们想象力更是会像黄河泛滥一般不可收拾,到时候说不定什么丢人的话都会被传出去。“那你想如何?说是抓逃犯,实则就是想生米做成熟饭吧?”

    袁其商见初容不说话,擦擦嘴角说道:“做成熟饭又如何?除此之外还有别的法子吗?还有,你道是有周太后护着你,可不知,是王清瑕那小子使的坏给太后出主意,叫你嫁去琉球。”

    初容听袁其商说的有鼻子有眼,心中便信了一半,但还是有些犹豫,问道:“他为何要这样?”

    袁其商揉揉额头,说道:“为何?为了找我寻仇喽。”

    初容听后不置一词,被人抓了来,本应惊慌的,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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