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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庶媳-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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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戒台寺,因寺中建有最大的戒坛而闻名于世,该戒台可授佛门最高等级的戒律,菩萨戒的戒坛,因此也得名为“天下第一坛”。

    据说,戒台寺里的千年古木、百年奇花比比皆是。整个建筑依山势层层高升,错落有致,寺内景致古朴清幽,既有古刹寺庙的巍峨宏伟,又兼江南园林的精致清雅。春来山花纷繁,争相吐艳;夏至松涛连绵,云蒸雾罩;秋及天高云淡,层林尽染;冬临银装素裹,分外妖娆。

    此时正是入夏,想必可以观赏到松涛绵海之景,又赶上佛诞之日,所以才吸引了更多的善男信女以及多方游僧前来。

    初容抬头看向山上,触目只是绿荫茂盛,想必到了山顶俯瞰而下,才能真正感受千年古刹的气派吧。

    初容正顺着轿帘看去,忽地忙撂了帘子,退回到车里坐定,这才回过神来,方才是看到了袁其商。那脚踩皂靴,身着飞鱼服腰佩绣春刀的人,正是袁其商。

    这家伙正骑着高头大马,一肘拄着马颈微微低身侧了头看向自己这一边。幸好还未瞧见自己,想必只是约莫着大概的方向罢了。他怎也到了此地?还能接近官家女眷的马车周围?莫非也是奔着戒台寺来的?细想之下,袁家虽有些没落,但在这日也是要凑个热闹的。袁夫人出自崇王府,平日里在银钱上已经捉襟见肘,还要打肿脸充胖子,在这种日子里也定是要出门的。

    “袁大人,这头没什么可疑的,都是京城来的马车。”锦衣卫的黄三此时骑了马来到袁其商身边,回禀了情况。

    袁其商打眼扫去,目光在陈家马车上停了停,又看向其他车辆。听了黄三的话,袁其商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说道:“打点起十二分精神瞧着,不可出乱子。”锦衣卫负责此番戒台寺盛会的治安工作,所以袁其商一早便带了一队人马先行来到山脚下,袁夫人带了媳妇小姐是在后徐徐才到的。

    虽然明日才是佛诞日,但瞧着这势头,此时聚来之人已经是越来越多了。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这种日子也不例外,人们多为求的是自家平安人丁兴旺,求的也是富足,也就是一个利字罢了。

    袁其商看了眼陈家几辆马车,见没什么大事,便骑了马往别处维持秩序。由于此番来人众多,所以要徐徐上山。

    整个马鞍山,以往的清幽不见了,霎时间热闹起来。马鞍山上沿古香道两侧搭起了一眼望不到边的芦棚,做生意的、进香的人们摩肩接踵,热闹非凡。普通人家的可以徒步上山,初容这种官家小姐自是要由人抬着软轿行进的,因此只等着老太太到了后,众人才一同往山上去。

    老太太的车到了之后,好不容易寻了个空隙才挤进陈家车队里,却发现上山之人实在太多,只好稍作休息再出发。

    下人们准备了软轿,窦妈妈几次三番出去瞧看,还是回来沮丧道:“老太太,这人太多,怕是一时半会儿都不得的。莫说咱们的软轿上去,便是挤进个人都难,人挨人的,插根针都难。”

    老太太听了此话,似乎心下早有预料,说道:“就是这么个光景,前番戒台寺未修缮之前,人也不少。修了两年,此番重开,又赶上佛诞日,自是这番光景。不急,若是今儿走不上,就赶在明儿一早上路,那时人定会少些。”

    还莫说,鹰犬虽说素来风评极差,但办起事来却不含糊,按着事先的安排,一眼看不到头的善男信女及游僧都慢慢有序起来,陈家也准备了软轿出发了。

    袁其商骑着马前后查看,看到陈家的软轿上了古香道,便慢慢跟了上去,保持着一定距离。

    百年不遇的盛事,百姓的积极性空前高涨,人人都想早些上山讨个彩头。马鞍山古香道由山石铺就而成,因形似马鞍得名,所以因着鞍势陡峭,加之行人众多,难免颠簸些许。

    忽地,袁其商心里一跳,眼看着自己一错不错盯着的初容的轿子晃了下,似是旁边几个游僧赶路太过疲倦,不小心往轿夫身上歪了一下,连带着轿子也不稳。

    袁其商赶忙上前,却见轿子被个男子扶住了。这男子天庭饱满地阁方圆,一张方正的脸微微黝黑,一双大手也很是厚实,一把就扶住了那个被撞的轿夫,另只手则扶住了轿子。

    袁其商打马上前,顺着因轿子晃动而微微掀起的轿帘看去,里头的初容正扶着自己的簪子整理妆容。

    因轿帘有了缝隙,这男子也往里看去。但凡晓得分寸的,都不会如此大胆朝里看,就比如袁其商,想看还得做了样子斜眼瞧,当着众人可不能明目张胆瞧看女子,这是规矩。

    这人好生无礼,袁其商心里十分不爽,将马鞭两端握住,另一头便形成了一个绳套,伸出去勾住那男子的手。

    这男子此时也注意到了袁其商,手依然扶着轿子,只侧脸看向这个鲜衣怒马之人,瞧着他脸上愈发不悦的颜色,不见一丝慌张。

    袁其商拉住马鞭,慢慢将这人的手拉开,一肘慢慢拄向马颈,俯了身子上下瞧看这男子。“哪来的?”

    “从来的地方来。”这男子生得结实,口音也有些别扭,却极会说空话。

    “本官没工夫同你打哑巴缠,你是想吃牢饭不成?”袁其商没了耐心,慢慢直起身子,便准备拔腰间绣春刀。

    “大人,这人总算救了我,并无恶意,还请不要”初容听得外头的声音,心道这袁其商不知又抽什么风,不过是被这陌生男子扶了下轿子,难不成这也是罪过!

    袁其商看向轿子,此时帘子已经垂下,看不见里头人的神色。“起轿!好生抬着,再出差错,仔细你们的脑袋!”袁其商大言不惭,初容无话可说,心道这人好霸道,轿夫是陈家的,何时轮到他来教训!

    “大人,这位大人,这是琉球国的使臣大人。”正在两人对峙间,从外头挤进来一个人。走到这男子身边,看向对面马上的锦衣卫大人,虽不知什么官职,总归是惹不起的。后挤进来的这人扶了扶被挤歪的帽子笑道:“这位大人,下官是行人司司副,此番是陪同琉球国使臣行游到此,是小官失职走散了,冒犯了大人,还请大人恕罪。”

    袁其商的刀已抽出了一截,听闻此话又慢慢按回去,看着对面这壮实的使臣,却是冲着行人司司副说道:“不是什么热闹都能看得的,滚!”

   

 第五十九章 袁大小子出手了

    第五十九章袁大小子出手了

    行人司司副听了这话;忙拉着那使臣往前走;嘴里叽里咕噜说个不停;似乎在为这个使臣讲解方才发生的一切。当然,这司副自然美化了袁其商的话,司副不晓得这使臣能听懂汉语,但袁其商看了那使臣眉眼里心知肚明的神色,自是晓得这司副被蒙了。

    轿子继续前行,初容回头贴近后头看去;只见袁其商骑了马慢慢跟了上来;一直保持着一定距离。

    就如梦魇般存在,到了跟前就厌烦,叫人浑身不舒坦,可若是时间久了不出现,心里又没底似的。就好像晓得他不定何时就会出现一般,总也摆脱不了。

    陈家的软轿终于上了戒台寺,由着知客僧引着,众女眷沿着一条两侧都是繁枝茂树的路往前走,一路清芳。

    终于站到了高处,初容极目望去,黄昏之下的戒台寺叫人心旷神怡。整个寺院坐西朝东,中轴线上依次排列山门殿、钟鼓二楼、天王殿、大雄宝殿、千佛阁、观音殿和戒台殿。其中戒台是中心建筑。殿宇依山而筑,层层高升,甚为壮观。

    来时已经看到,戒坛设于西北院,高高的汉白玉方台雕刻精美。环坛雕刻百尊一尺多高的戒神,坛上供奉释伽牟尼坐像。另有千年香樟木雕弥勒佛,宽额大腹笑看尘世,些微末枝都入不了他的法眼。

    戒台寺内有一座大钟亭,原是地藏院的附属建筑。钟亭为卷棚顶,四根支柱呈八字形叉开斜立,式样别致。

    初容微微闭了眼睛,感受着古寺里清幽的气息,再睁眼时看到陈四正挺直了腰背,不闻声音只是嘴唇蠕动,似乎是在祈祷着什么。

    陈四这人心气儿极高,想来定是力争上游的愿望了。其实,人比人气死人,能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做到最好就是无憾了。若总是瞧着前头的人,比对着自己,那是没个头的。

    总会有人比自己过得好,总会有人拥有自己不曾拥有的东西,焉能圆满?

    此时已到黄昏,一行人在寺里专门为客人准备的客房里歇下,另有斋菜妥当,大寺自有大寺的气派。

    用过饭后,关碧儿身边的一个小丫头凑到门口,菊盏见了忙拉住说道:“好妹妹你可来了,我家小姐念叨几回了。”

    “菊盏姐姐,我家小少爷闹腾着不吃饭,这好不容易哄好了,才得了空使我来请六小姐。”这小丫头跑得一头汗,拉着菊盏的腕子笑道。

    “有子万事足,你家夫人也是太宠着了。这小胖子定是不喜吃素。”初容与关碧儿关系极亲密,当面也敢这么说。

    小丫头见了初容,福了福道:“六小姐快别这么说,这回可是冤枉我家小少爷了。公主家的小少爷也跟着来了,两个孩子到了一处就只顾着玩闹,哪还有心思吃饭,我家夫人好哄着,这才硬喂了几口。”

    “我同祖母说过了,咱们这就走吧。”初容笑着,带了菊盏和这小丫头往关碧儿的院子行去。

    往来官眷众多,陈家所在的院子与关碧儿所在的院子不同,但也是挨着的。初容还未进关碧儿的屋子,便听到鸡飞狗跳的声音,定是小豆子和胖豆子两个要上房揭瓦了。

    “下来,仔细摔着。”关碧儿正揪着帕子,冲着桌子上的小豆子急道。桌子下面,胖豆子因为身材所限,正艰难地往上爬。

    “都下来!皮猴似的,仔细我打你们屁股!”初容对孩子可没耐性,特别是这种五六岁破坏力极大的男童。

    小豆子见了初容,极神气地仰脸唤了声:“陈姐姐好。”

    小豆子虽不着调,但该有的礼数还是有的,只是质量上差得太多。小豆子不愧是小豆子,扑通一下就跳到地上,稳稳扎了个马步。

    反观下面的胖豆子则狼狈得紧,一醋溜便滑了下来,坐了个腚墩后抬头说道:“容姨姨好。”

    每当听到胖豆子口齿不清地唤自己,初容便庆幸自己是个小姐,若是个下人,上了年岁还不得被人叫做“容嬷嬷”。

    “快起来,地上凉。”关碧儿心疼得什么似的,忙俯身抱起了胖豆子。

    初容晓得关碧儿夫妻的心思,得了这么个宝贝自是心尖尖疼着,况胖豆子也确实比小豆子可爱。

    “怎将这两个魔头凑到一处了?”初容伸手兜住胖豆子的下颌逗弄,只觉得暖暖的软软的呃一坨肉肉,手感很不错。

    “他那驸马表哥不在,他就是扎根儿在我府里的。”关碧儿见小豆子又风风火火出了屋子,忙抱着胖豆子站起来喊道:“仔细喝了风,你们快跟上啊。”

    关碧儿还未说完,屋里有个丫头忙跟了出去,腿脚甚是麻利。

    “也就是这个丫头,别的都追不上这孩子。”这一忙活,关碧儿便是一鼻子汗。胖豆子见小豆子走了,拱了拱圆滚滚的身子滑下来,扭着肥肥的屁股,抻着两根小短腿也挪了出去。

    “都跟了去,看好了。”关碧儿已是筋疲力尽,只能嘱咐丫头婆子看顾好了。

    “你瞧个什么?莫急,待你成婚后有了自己的娃,也是这么操心。”关碧儿拿帕子点了点鼻尖说道。

    “我有了娃,可不敢放到你这,一准儿被这两个大魔头给带成了小魔头。”初容戏谑道又说:“王大人没来?”

    关碧儿一脸幸福,想起今日王取送娘三到了山下,这才派了人护送她们上山,说道:“他说这寺庙,他不想来,来了就是浑身不舒坦,另有督主的差事,就先回去了。”关碧儿同初容是闺中密友,自是言无不尽。

    厂卫自来就是这样,也许,王取还算是有良心的,到了这寺庙才会觉得心里不安。那个姓袁的家伙就不会了,一点羞耻心都无,瞧着是什么都没想似的。

    “想什么呢?那姓袁的?”关碧儿对初容最熟悉不过,一看她的神色便是想到了那个冤家。“他还缠着你吗?”

    “还是跟魂似的跟着,搞不懂他到底想要如何?”初容对关碧儿也是和盘托出的,能有这么个说心事的好姐妹,初容觉得很欣慰。

    “这个人,总之你还是小心着些吧。”关碧儿想了想说道:“他再是诡计多端又如何?昔日的梁远侯如今瘫在床上人事不省,那个袁夫人视他为眼中钉,他的舅舅又早被发配到边疆,他就是想娶你,也得有长辈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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