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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妻当家-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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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明瑾听他说起作坊,似乎又回到最初的时光。

    那作坊倾了她全部的精力。从在她家落破的院子里开始,从只有何氏父子开始,一点一点的壮大,直至大院套小院,直至工匠数十人

    周宴卿看着坐在对面那心心念念的人儿一脸的回忆和不舍,心里何曾又欢喜得起来?

    那作坊同样倾了他最真的热忱。二人把它从小做到大,把根雕作品卖到各地。两人从最初的陌生到信任到熟捻到默契,再到他沉陷

    那里记载着他此生最平静最安宁的日子。

    那简陋的厨房,那没抹油漆没雕花刻像的饭桌,那简单的美食,旁边也没有丫鬟婆子伺候羹汤

    一切的一切,都简简单单。

    却最让他难忘,最让他不舍。让他想来还五脏六腑胶痛。

    二人忆起往日,都沉默了下来。

    良久,乔明瑾才道:“我把那作坊都交给你吧。我恐再无心照管。再者你以后也不方便吧,把作坊搬至城中若许更好。如今只怕附近的材料都收得差不多了,仓库和院子里的存货只怕也都快用完了。以后为了来回运输方便,你只怕是要再考虑考虑的。只是,作坊的工匠们,除了你们周家的工人之外,余下的那些,若是他们愿意留下的,你便把他们都留下吧。都是做熟了的”

    周宴卿点头:“放心。我心里有数。不会变,什么都不会变,一切都还和过去一样。”

    乔明瑾抬头看向他,正逢他也正望着她。二人目光胶着,清晰的能看得见对方眼里自己最熟悉的倒影。

    乔明瑾悄无声息地叹了一口气。

    只隔重洋

 第三百零四章 别去

    周宴卿离了乔明瑾的花厅又去拜见了蓝氏和乔父乔母。

    乔父乔母见到他很是高兴。

    难得来一位家乡人。很是亲切。更因为二女儿的婚事也是他牵线搭桥的,周女婿又是他的族弟。对周宴卿就更是亲近。

    乔父乔母拉着他说了半天话。

    临走要留饭,周宴卿婉拒了。只说还有事要忙。

    而蓝氏见完他,则愣愣地看着乔明瑾出神。

    而乔明瑾似乎也没从方才花厅再遇中走出来,只愣愣地盯着脚下的青砖石地板。

    蓝氏瞧着这样的她,很是心疼。

    “瑾娘”

    乔明瑾并未听见。

    蓝氏叹了一口气,又唤了一声:“瑾娘。”

    乔明瑾愣愣地抬头去看。

    “来,到祖母这里来。”蓝氏朝她招手。

    乔明瑾闻言起身。

    坐到蓝氏宽大的榻上,扭头对蓝氏笑了笑。蓝氏瞧着心酸,把她的头揽在自己的肩头。

    乔明瑾缓缓闭上了眼睛,放松了下来。

    蓝氏拍着她,良久。方道:“他是喜欢我的瑾娘吧?”

    乔明瑾指头动了动。

    只轻轻嗯了一声。

    蓝氏闻言又叹了口气。

    稍稍扭头去看向偎在她怀里的孙女,抚着她的头,良久才开口问道:“瑾娘呢?是否也跟他一样?”

    乔明瑾听了更偎进了蓝氏的怀里。

    蓝氏本以为她会等不到回答,不料却听到乔明瑾小声说道:“他很好只是不在对的时间遇上。”

    蓝氏听着有些糊涂。又似乎有些明了。

    “那瑾娘呢,不想争一争?有祖母呢。”

    乔明瑾在蓝氏的怀里摇头:“没人像祖母这么疼瑾娘。”

    蓝氏听了越发心酸。摸着乔明瑾浓密如黑缎一般的长发,缓缓说道:“也不是要和他娘一起过日子我瞧他有些放不下呢。”

    乔明瑾眼里涌上些许泪意,轻轻摇头:“会累。”

    会累啊。这可不好。人生苦短,何必让自己受累。

    蓝氏拍着孙女:“好。若让我的瑾娘受累那就不要只是祖母有些舍不得呢。”

    乔明瑾听了把头埋进她的怀里。

    蓝氏抱着她,轻轻拍着她。低头又看了孙女一眼,又问道:“那仲尧”

    乔明瑾看着蓝氏胸前绣了一朵又一朵的石榴花,用手轻轻往上摸了摸:“他很好很合适。”

    蓝氏听完又叹了一口气。

    “好。瑾娘说他合适就合适。就依瑾娘的。若他以后不好。看祖母放不放得过他!”

    蓝氏叹气不止。好在岳仲尧是个一心的。若是今天来的那人不是个一心的,也许她就不会这么不舍。

    祖孙俩静静地相互依偎着。

    蓝氏抱着孙女,心疼之余想到自己孤守的婚姻若是在对的时间里能让她遇上对的人,那她是否还会苦守无望的婚姻?

    她孤独了一辈子,这个她一手带出来的孙女无论如何都要幸福啊,连着她的那一份。

    蓝氏一下一下地拍着乔明瑾:“会过去的。日子这是这样,有舍才会有得。我的瑾娘一定要好好的,一定要快快乐乐的”

    乔明瑾在蓝氏的怀里重重点头。她一定会的

    再说周宴卿,从乔家里出来。一时之间竟不知要去向何处。

    益州街头巷尾人声鼎沸,店铺林立,旌旗飘摇。他置身其中。前后左右。有行人不时与他擦身交错,可他却觉得异常孤单。看不见的街头,犹如他未知的人生。

    退后一步,有他可见的寂寞孤独。而向前一步,哀求争取,未偿就没有机会。也许从此海阔天空。花诱蝶来蝶恋花。

    瑾娘砸在青石板上的眼泪,看得他惊心,也砸得他痛彻心扉。

    要如何放手,他才能甘心?

    周宴卿在益州逗留了十数天,天天在益州街头留连。益州城里依旧繁华。依旧行人如织。可他并不过眼也不过心。

    他心深处只有烫疼了他五脏六腑的那几滴眼泪

    又隔了几日,周宴卿下帖邀乔明瑾同游。

    乔父乔母得知后。把明珏和明珩叫到一起相陪。蓝氏则挥手让两个孙子该干嘛还干嘛,她知道她的孙女,内有乾坤,晓得分寸。

    便让乔明瑾一个人出门去了。只是乔明瑾仍是叫了明瑜、明琦同往。

    益州承恩寺外有一大片油菜田,此时正开着密密簇簇引游人争相观赏的黄花。

    周宴卿携了乔明瑾在一块平坦的山石上坐下。临坐前细心地为她掸了灰尘。

    乔明瑾见了,冲他扬了扬嘴角。周宴卿见了便如喝了蜜一样。

    面前的油菜花田如画一般,连绵看不到头。明瑜和明琦见之喜之自禁,早早就丢下两人如那采蜜的蜜蜂一般扑了进去。

    乔明瑾笑眯眯地看着。好像跑动的是自己一样。

    “怎的不带琬儿同来?”周宴卿扭头看向坐在身侧的乔明瑾。

    “祖母要带她去蓝家。”乔明瑾并没扭头去看他。

    “我很喜欢她。”周宴卿又道。

    “我知道。”我都知道。

    二人说着便沉默了下来。

    良久,周宴卿也随着乔明瑾的目光看向扑在花海中的姐妹二人,又笑着说道:“你这姐妹二人都找到了一门好亲事”

    乔明瑾斜睇着他:“我也不算很差吧?”

    周宴卿定定地看着她,心里微微有些疼痛:“他听说他年里来过这里?”

    “嗯。”

    周宴卿闻言沉默了下来。

    良久,又问:“他他好不好?”

    乔明瑾看着连绵的花海。低声应道:“好。”

    周宴卿闻言闭了闭眼睛。

    又一会,见那花海中欢跳着的姐妹二人渐行渐远,扭头笑着问道:“怕我吃了你,还找人左右陪护?”

    乔明瑾也笑着看向他,你,会吗?

    周宴卿看着眼前夜夜入梦来的面容,点头。

    她不需要开口,他都尽知。

    他会的。他会把她重重地紧紧地搂在怀里,任那狂风吹,也绝不放手。

    只是,你会给我机会吗?

    乔明瑾看向他,那眼睛里有小心翼翼,有期盼,也有恳求。

    乔明瑾转头,目光又移向花海。她怕看得久了,会掉进去。

    “还要去何处?回青川吗?”

    周宴卿狠狠地闭上了眼睛。错过了。

    他太自信。给了她太多时间,生生地把人送了出去。如那手中沙,握得越紧。越是握不住。

    瑾儿你可知我悔了。我恨我自己把你放任这么长时间。

    “回青川明日就回。”

    乔明瑾听了,心头犹如被人重重一击她朝前俯下身来。

    周宴卿抢过去,把人紧紧抱在怀里。

    此时天地闭合,时间静止。

    只有他,还有他怀里的她。

    “跟我走”

    跟我走。请跟我走吧。我会护着你,宠着你。再不放开你的手。只有我们两个。我们快快乐乐的,直到暮发苍苍。

    乔明瑾的泪滚了下来。没入他的华服

    两手轻轻抬起,抱拥着他,像他一样,紧紧的。只这一刻。且这样吧,不去想其它。

    周宴卿得她回应。喜不自禁。

    更加抱紧了怀中的人儿。他心心念念的人儿啊。真好。

    乔明瑾被他抱得几近喘不过气来。轻轻挣了挣,没能挣开。

    “会跟我走的吧?”周宴卿轻声问道,带着几丝期盼。

    乔明瑾闭了闭眼睛。在他肩头缓缓摇头。

    周宴卿只觉得能听到心碎的声音。

    两手收紧,埋首在她的肩颈,男儿泪滚了下来。顺着她的衣领滚了进去。

    乔明瑾只觉得身子僵硬,像被人定住一般。

    “为何?我们去西南,只我们两个人”周宴卿摇晃着她。

    “要丢下一切吗?”

    “我会东山再起。”语气中有着坚定不疑。

    “家不要了?娘也不要了?什么都不要了?”

    “瑾儿”

    肩头沉甸甸的,压得他难受。是难以言尽的无奈,心酸

    乔明瑾回府时,已是日薄西山。

    平静地陪着父母家人吃过晚饭,便回了院子,再检查了一番琬儿的功课,便进内室了。早早地上了床,只是全无睡意。眼里满是那人跄然离去的背影,孤独,悲伤

    那头周宴卿自回了客栈,便要来几坛好酒,捧着连灌几坛,最后倒在客栈的地上

    最好这样,不再醒来不然他的心会痛

    次日,被小厮叫起。恍恍惚惚的,不知身在何处。

    良久才记起昨日的一幕幕,怀里似乎还有那人的体温,低头一嗅,似乎还闻得到那人淡淡的体香

    周宴卿只觉得两眼酸涩得厉害,不知是酒喝得多的缘故还是别的。

    再不愿逗留,吩咐下人结帐,匆匆别去

    次日,乔明瑾醒来,只觉得有什么东西正离她远去,空空得难受。遣人去问,那人果然已离开了。

    乔明瑾一个人呆坐了半晌,才起身去蓝氏的院子。见到蓝氏,泪滚了下来

    蓝氏轻轻地拍着她,听她一字不落的说起昨日之事,听完,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她和瑾娘都走不过世俗礼教,走不过自己想要的完全,也走不过太多的牵挂

    “会好的,很快就过去了会好的吧?”

    “嗯。”

    “七月你祖父的孝期一过,祖母送你进京吧?”

    “好”

  

 第三百零五章 去留(大结局上)

    七月流火,暑气渐消。

    乔兴存的三年祭这天,祖宅里人来人往。事实上从几天前,府里就热闹起来了。

    热闹中又带了一丝肃穆。

    乔景昆做为乔兴存唯一嫡子,又是乔家当任的家主,且离家多年未曾在乔兴存身边怎么尽过孝道,主持这一场三年祭自然要比别人更来得尽心尽力。

    乔府里请了法师念了好几天经文不说,一家人又去乔兴存的坟前祭扫,立了碑,添了土。之后一家人又去承恩寺里吃了几天斋,回来又宴请告知族人近亲及故旧亲朋。

    如此忙了半个月,乔兴存的孝期便也过去了。

    虽然除了子女辈和承重孙,其余人等都不需要守孝三年,但乔景昆还是让一家人同守。

    乔景昆为父主持的这一场三年祭,益州各家各族自然也都看在眼里,脱了服之后,与乔家走动的人家越发多了起来。

    之前可能碍于守孝,乔明瑾一家人并没有太大肆的与人来往,如今脱了服自然是要好好与姻亲族人,故旧新朋多方来往才是。

    乔府里蓝氏领着一家人脱了素服,又命人从仓库里搬了好些料子出来给一家人裁新衣,银楼的工匠也请了好几位到家里,给一众女眷订制首饰。

    连乔景仓、乔景山四家人都人人有份。

    只是那几家人在脱了孝服之后,便一刻不停地收拾起行装来。

    乔景山等人都是有职务在身的,乔兴存去后。几个儿子都报了丁忧,如今自然是要回京补职的。就是乔景岸和乔景涯虽只是闲职,但也是要回去销假的。

    再者这益州自然比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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