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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马雄风-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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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老妇人含泪道:“老身话已说完。去不去也随云宫主了。”

  云中鹤轻吁一声,道:“好吧,我去会你那主人,你自己慢慢走吧。”

  拨转马头,依照老妇人所指的方向飞奔而去。

  一里路程,不过眨眼即到,只见一片乱葬岗子果然呈现面前。

  乱葬岗范围甚大,至少也有十亩大小,其中乱草密树,荒凉阴森,一眼望去,难见边际。

  云中鹤收缰立于林边,朗声喝道:“是哪位朋友要会云某?”

  林中风声飒飒,没有应声。

  云中鹤冷哼一声,又喝道:“云某应邀而来,朋友如不出见,请恕云某少陪了!”

  只听一阵狂笑传了出来,乱葬岗中走出了一老一少。

  云中鹤心头不由一震,因为他立刻就看了出来,那一老一少正是万里萍季梦雄与他的儿子寒水狸季世芳。

  两人都被云中鹤断去一条左臂,形状狼狈。

  那两声狂笑之人正是万里萍季梦雄,只见他形神凄厉,狂笑一收,叫道:“云中鹤,你还记得我季梦雄么?”

  云中鹤面色冷峻,淡淡地道:“自然,云中鹤并不如此健忘自然还会记得,上次云某手下留情,只取尔父子每人一条左臂,已算是宽厚了。”

  季梦雄咬牙道:“云中鹤,为什么你不进来讲话,是怕这乱葬岗子里有埋伏,还是怕我这断了一臂的父子两人?”

  云中鹤翻鞍下马,拍拍马头,道:“虹影,这两个人找上麻烦了,我一定得跟他们断个清楚,说不定又要等我一会了!”

  说话之间,大步走入林中,站到了季梦雄父子面前。

  季世芳右拳紧握,咬牙道:“云中鹤,我父子拜你之赐很多,虽是断了一条左臂,但却使我们永远见不得江湖朋友,而且,一个人断去一臂,你该想得到将会遇到多大困难。”

  原来父子两人形同乞丐,面目黧黑,破衣褴楼,神色惨白,可以想见他们在这一段时日中的生活情形。

  云中鹤冷然道:“那么你们父子把云某邀来之意,是要一报此仇了?”

  季梦雄愤声大喝道:“云中鹤,你知道就好,除非你自动的留下了一条手臂,否则你今天休想走出这一片乱葬岗子。”

  云中鹤缓缓转头四顾一周,笑道:“两位口出大言,想必是有所恃了,但云某却看不出来,这乱葬岗中究竟有什么可以把云某留下。”

  季梦雄大吼道:“就凭着我父子每人的一条独臂。”

  云中鹤冷笑道:“这真是痴人说梦,云某不愿大力己甚,告辞了。”

  季梦雄父子同声厉喝道:“慢走。”

  云中鹤收住脚步道:“两位何必定要自寻死路。”

  季梦雄森颜厉色的叫道:“只要我们来一次公平相搏,季某父子死而无怨。”

  这话引起了云中鹤的好奇,淡然一笑道:“这公平相搏,不知是如何一个搏法?”

  季梦雄道:“我父子已经只剩一条独臂,对付你的炎阳七幻掌与滴血剑、映血环,自然望尘莫及,如果你抛开这三样不用,就算是公平相搏。云中鹤脱口笑道:“这容易,既然你父子提出了这一条件,云某如不答应,那是不通人情了。”

  季梦雄面部掠过一层阴骛之色,道:“口说无凭,还请你将滴血剑、映血环取下,放过一边。”

  云中鹤冷然一笑道:“好吧,云某依你。”说话之间,当真把滴血剑、映血环解了下来,挂于一株树枝之上,而后横跨数丈,冷然道:“炎阳七幻掌非剑环可比。无法取下,但云某保证不用也就是了。”

  季梦雄仰天狂笑道:“很好,云中鹤,咱们的血债可以就此了清了。”

  独臂一挥,一拳捣了过来。

  季世芳亦不怠慢,与季梦雄前后夹攻,各自捣出一拳。

  云中鹤并不在意,身形晃动,一门面过,避开了两人的夹攻,双掌轻扬,两股无声无息的掌风分袭两人。

  季梦雄父子似是早已练好了一番合攻之术,见状就地一滚,躲开云中鹤袭去的掌风,向云中鹤身边攻了过来。

  云中鹤大为奇怪,一时倒看不出两人这算什么打法,但他艺高胆大,身形不动不移,仅是弯腰俯身,去扣两人独臂的腕脉。

  他这一招快如闪电,式奇势急,两人绝难逃得过这一抓之势。

  但李梦雄与季世芳父子并不去关心云中鹤扣到的十指,却把左右虚空的袖管一振,伸出了一支长达尺许的钢针。

  原来两人断掉的左臂都已装上了半截假手,上面装上了一支淬毒的钢针。

  两人似是早已练熟了这一绝招,配合得恰到好处,就当云中鹤双手十指已经触到两人腕脉之际,两人淬毒的钢针已经疾伸而去,刺向云中鹤的足踝。

  云中鹤武功虽高,但他万没想到两人会有此一着,一个人在无备之间,再高的武功也难派上用场,及至发觉之时,已经是太晚了。

  云中鹤只觉左右足踝同时一麻,功力顿时开始消散。

  他大怒之余,一记炎阳七幻掌立刻出手,但可惜的是他出手太晚一些,两枚钢针具是淬上了绝毒之物,随着行血倾刻布满全身,他虽已击出了炎阳七幻掌但不过出现了一片红芒,顿时散了开去。

  同时,蓬的一声轻响,云中鹤翻身栽倒在地。

  季梦雄父子站起身来,一左一右,凝视着云中鹤狂笑道:“姓云的,你大概想不到会在阴沟里翻船,栽到我父子手中吧!”,云中鹤强自提聚住一口真气,闭住心经,不使毒素内侵,仍然保持着清醒,凛然叱道:“季梦雄,这种手段太卑鄙无耻,虽然今天你们父子报了仇,但是报得并不光明,这是你们的羞耻。”

  季梦雄仰天狂笑道:“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何况是对你这种强悍的恶人,云中鹤,你就安心等死吧!”

  云中鹤已被毒液侵及四肢,欲振无力,只好双目一闭,当真等死。

  季世芳独臂拔出一柄匕首,咬牙俯身道:“云中鹤,当日我立重誓,要把你加在我父子身上的伤害,千百倍偿还给你,今天这日子终于到了.云中鹤,你打算怎么死法呢?”

  云中鹤一声不响,瞑目无语。

  他已不希望会有奇迹出现,因为在这间不容发之际,已经没有人会在这时前来救他,虽然痛苦,但这却是无可奈何的事。

  他心中只有一点抱愧,那就是亲仇师恨,他想:恩师选错了人,他对不起恩师,云家三代的血仇,也将长埋九泉了。

  季梦雄像欣赏一匹垂死挣扎的野兽一般,与季世芳在他的左右两边,面露着阴鸷笑意。

  云中鹤双目紧闭,牙关紧咬,准备接受最悲惨的命运。

  季世芳一声长笑道:“爹爹,您老人家先下手吧!”

  季梦雄笑笑道:“孩子,恨他最深的是你,还是你先下这第一刀吧!”季世芳咬牙笑道:“爹爹,孩儿我有僭了。”

  伸手掣出一柄匕首,叫道:“云中鹤,今天要叫你受千刀万剐之苦,我要先斩十刀,把你的双手十指削去,然后再碎割凌迟。”

  匕首举起,向下削去。

  眼见云中鹤就要受零刀碎割之刑,忽然,一声破空啸声传来,一枚闪光暗器不偏不斜的击中了季世芳的独手。

  但听哎哟一声,季世芳手中的匕首甩出一丈余远,独手摇颤不已,原来一枚三寸多长的铁钉已经将他手掌钉穿。

  季梦雄尚未看到是怎么回享,失声叫道:“孩子,你怎么了?”

  季世芳大叫道:“爹爹别管我,快杀了他。”

  季梦雄并未迟疑,手中也早已握了一柄匕首,当下凌空一扬,向云中鹤的心窝之上刺去。

  但他匕首不过刺过一半,人却突然一震,像木雕泥塑一般的停了下来,同时叮的一声,匕首轻轻落于地下。

  云中鹤眼皮微翻,这些已经看到了眼里,但他四肢麻痹难动,心头一宽,仍然瞑目不动。

  但不幸的是就这样心头一宽之际,中气突然把持不住,只觉眼前一黑,顿时失去了知觉。

  季世芳见季梦雄被点了穴道,情知不妙,左臂毒针疾划,又向云中鹤的腹部刺去。

  但他毒针划出一半,却像季梦雄一样,成了木雕泥塑的菩萨。

  只见两条人影飘然而降,一红一白,竟是岳凤姗与君梦如。

  二女站在场中,怔立了一会,岳凤姗幽幽地道:“按说真不该管这冤家的闲事。”

  君梦如叹口气道:“先处理这两个家伙再说吧!”

  岳凤姗轻哼一声,向被点穴的季梦雄父子喝道:“你们既然已断一臂,就该收身隐迹,静渡下半生的日子,妄想报仇,施展毒计,这就是你们的取死之道了!”

  季梦雄父子穴道被闭,一言也无。

  君梦如苦笑一声道:“姊姊,咱们已决定皈依佛门,就做点慈悲事,给他们一个爽快算了。”

  岳凤姗颔首道:“好吧。这话也好。”

  挥手一掌,震断了季梦雄的心脉,但见他身子一震,颓然倒地,一抹鲜血由口唇问流了出来,顷刻间气绝而死。

  君梦如也不怠慢,同样的探手一掌,震断了季世芳的心脉,只见与他父亲一样,也口流鲜血而死。

  岳凤姗轻吁一声道:“妹妹,咱们……走吧!”

  君梦如怔了一怔道:“走,但他毒伤不轻,把他留在此处,无异于将他置于死地。“岳凤姗恨恨地道:“我实在恨他,但……唉……依妹妹说该怎么办呢?”

  君梦如叹道:“宁可他不仁,不许咱们不义,依我看还是救救他吧。”

  岳凤姗缓移莲步,将云中鹤上上下下仔细看了一遍,摇摇头道:“他毒素已攻入内腑,就算救他也来不及了。”

  君梦如皱眉道:“这又怎么办呢?他还有呼吸,咱们总不能就这样把他丢下不管吧?”

  岳凤姗声调一惨,忽然流泪道:“唉,可就叫我为难死了。”

  君梦如急道:“咱们不能迟疑,先得把他弄到咱们那里再说。”

  岳凤姗擦擦泪渍,忽道:“妹妹说得对,倘若此时此地遇上正义团的爪牙,咱们可就危险了。”

  当下娇躯一伏,把云中鹤由地上抱了起来。

  君梦如眸光转动,道:“姊姊就这样轻轻抱着他,我去牵他的马啊,还有他的滴血剑、映血环,也在这里挂着。”

  于是,她迅快的取下了树上的环剑,牵着追魂铃马,随抱着云中鹤的岳凤姗绕过那片乱葬岗,向前走去。

  此刻时当白日,视野广阔,岳凤姗与君梦如深恐遇上了正义团的人,两人飞奔疾驰,其势绝速,不大时光,到了一处村落之中。

  那是傍山的一座小村,只有十多户人家,十分隐僻。

  村外有一个十多岁的男童见状立刻迎了上来,叫道:“岳姑姑,你怎么抱了一个病人来,咦,君姑姑还牵着一匹马。”

  岳凤姗喝道:“不用多问,快去告诉你岳叔叔。”

  那男童叫道:“岳叔叔跟李爷爷去捕鱼去了,要到天黑才回来呢,岳姑姑,你要看到了才好笑呢,岳叔叔打扮得老鱼翁一样,脸上还抹了一脸的灰,一点都看不出是他来,他跟李爷爷高高兴兴的走了。”

  岳凤姗没有心情听他说完,抱着云中鹤向一座低矮的院落中走去。那院中十分沉静,一株老槐,荫覆满院,三间茅舍,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影,岳凤姗进入房中,只见迎面桌上摆着一张字条,上面写是:“小兄实在太闷了,陪大叔去钓鱼消遣,黄昏后回来,小兄化装之术高妙,不怕被人识出破绽,可以尽管放心。”

  上面就是这匆匆数语。

  岳凤姗急得顿足道:“我这位哥哥真要命,去钓什么鱼,现在怎么办呢?”

  当下连忙将云中鹤放入内室床上,只见云中鹤面色青乌,气如游丝,眼看着性命就要不保。

  岳凤姗流泪道:“我们怎么救他呢?”

  君梦如也硬咽道:“不管怎样,他和咱们都有过一段感情,这样看他死掉,实在于心不忍,但是怎样才能救得了他呢!”

  岳凤姗连连顿足道:“唉,我的心都乱了,这可怎么办呢,他自己知觉已失,我们没办法助他运功迫毒,又没有解毒之药。”

  君梦如忽然哭道:“姊姊,我倒有一个办法,可不知道你同不同意?”

  岳凤姗急道:“只要能救得了他,我还有什么不同意的,快说呀!”

  君梦如摇头一叹道:“我说的办法并不是救他,我们只怕没有办法救他了,我是说,咱们陪他一块死了吧!”

  岳凤姗怔了一怔道:“别说傻话,他现在并没死呀,要是他真的死了,咱们再陪他死也还不算晚呀!”

  君梦如神色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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