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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十二宫-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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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耳朵贴上墙壁,轻轻的敲着,不放过每一寸。

今天不偷东西,今天只踩点。

虽然以往这个工作都是由夜完成,看在他替我护送流波和子衿回去,并给我了几张面具的情面下,我就检验一次自己的能力吧。

可惜,我整面墙我从上到下,从左到右敲了三遍,都没有听到任何空洞的声音,现在的我,正撅着屁股,爬在地上,一寸寸的检查地砖下有没有空泛的可疑。

地面上干净无尘,可见经常被打扫,当我撩起床单时,一层薄薄的浮灰让我又放下了床单。

里面有灰,证明有些日子没人动过,应该不是这里。

爬起身,我的目光再一次的四下游移,寻找着可能的机关暗箱。

耳朵一动,远处,急促的脚步声朝我的方向靠来,两个人!

推开后窗,我突然发现屋子周边各处已经燃起了烛火,从远处包围着院子,此刻出去只会把自己暴露在火光中。

“将军回府”

迅速闪回屋子里,我看看床下,有灰的地方不能呆,否则离开的时候一定会留下痕迹,小小的屋子,地上不行,那只有

身体一纵,手指勾上房梁,我刚刚掩藏好自己的行踪,房间门已经被推开。

我从房梁上微微探出脑袋,看着华倾风和管家两个人一前一后入门。

“将军,您来回奔波一定累了,我让厨房给您做些吃的。”管家一手帮华倾风解着身上的甲胄,一边快人快语,“您要去平湖少爷那边吗,我让人传话过去。”

华倾风摆摆手,“你忘记了他一向不喜欢别人去他的院子里,老规矩,在外面敲门,让他过来。”

管家看上去跟在她身边也有不少日子,不少话说的心直口快,但是华倾风的脸上却看不到愠怒的神色。

管家飞快的收拾着,“将军,您既然这么宠平湖少爷,为什么不干脆立了夫算了,少爷虽然脾气古怪不喜欢亲近人,但是只要您喜欢,我们下人是没什么意见的。”

华倾风想了想,“你去准备吧,三个月后办亲事。”

“好!”管家大喜过望,飞也似的跑了,房间里只留下华倾风和房梁上的我。

三个月后?

一场婚礼的筹备根本不需要这么长时间,尤其是镜池无父无母,根本没什么三媒六聘之说,三个月后是隆冬之际,在新年前后举行婚礼有些奇怪啊。

除非,这三个月,她有重要的事要办

突袭‘云梦’?

我的脑海中忽然闪过这个念头。

耳边,听到了桌椅移动的声音,我心头一惊,瞄着华倾风。

房间中的她,正搬动着椅子架在桌子上,我低头间正看到她抬头的动作。

我飞快的一闪,差一点就被她看到。

心口扑通扑通的跳。

华倾风是武将,马战功夫应该不错,轻功这种江湖门派上的招式她肯定不熟悉,搬桌椅

我的眼睛抬起,就在我头顶边的主梁上,根本没有半点灰尘蜘蛛网,以下人偷懒连床下都不打扫的情形看来,这里干净的太可疑了。

我眯起眼,仔细的打量着,忽然发现有一块木头的颜色与周围有小小的差异,不仔细凑过去,根本看不出来。

我刚刚伸出手,才触了上去,身下传来桌椅被人体踩上的声音。

该死,我哪不好躲,躲在这,华倾风这个动作分明是要开暗箱。

看周围,再没有任何地方可以让我躲藏而不被华倾风发现,我的手轻轻握了起来,指缝中的利刃闪着寒光。

杀她,固然不是好办法,毕竟杀了她之后,即使偷到了军事分布图,她死的消息一旦传出去,‘沧水’会立即改变策略,偷了等于没偷,也不可能再得到有关月栖的消息。

抓住逼问,她能爬到今天的地位,根本不可能轻易挖得出消息

就算她说了,我拿什么去判定她说的真还是假?

留她的命就是留下祸患,取她的命很可能陪葬的就是月栖。

椅子的咯吱摇晃声在不断的提醒我尽快做出决定,我的脑海中闪过无数个念头,终于我一咬牙,手中的寒刃收了回来,两根手指竖起。

一双大掌已经攀上了我藏身的房梁,就在我的眼前,她的身体慢慢的抬了上来

“咚咚咚!”敲门声起,传来镜池冷清的声音,“将军,您回来了?”

房梁上的手突然缩了回去,接着传来华倾风身体跳上地面,和椅子迅速归位的声音,我长长的松了口气。

“进来吧。”

房门刚开,镜池的一声惊呼让我放松的心又一次紧了起来,忍不住的伸出头。

紫色的人影被华倾风紧紧的抱着,顺势一抛,人影跌落在床榻间,刚刚撑起半个身子,华倾风的手已经伸了过去,清脆的衣衫碎裂声响起,雪白的肌肤在空气中颤抖

梁上‘君子’

重重的吮吸声在房间里响起,还有华倾风急促的喘息声和镜池细细的呼吸,我心间一叹。

难道我又要看一场春戏图?

我可以不看,窝在房梁上挺过去拉到。

我甚至可以入定,连听都让自己听不到。

可是我做不到。

我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床榻,我的耳朵,居然张开了内息,去听的更清楚。

双手被衣带捆绑的声音,那双倔强的眼轻轻阖了起来,颤抖如花瓣,雪白的贝齿咬着下唇,樱色的唇被咬的惨白,找不到一丝血色。

双臂,被牢牢的捆在床头,他没有抵抗,却也没有迎合,仿佛死尸般任由华倾风动作着。

紫色的衣衫大开,映衬着如玉的修长身躯,□的仰躺着,仿佛沉睡在玫瑰丛中的精灵,发丝扑开,最美丽的黑色湖泊也不过如此。

我看见,华倾风的手,狠狠的拧上他的胸口,那两点殷红在空气中颤抖,一大圈的黑紫染上胸口,抑制不住的呻吟从他口中低低的逸出,那身子紧绷,似要强忍痛楚。

“给我叫,我他妈的就喜欢听你叫。”

清脆的巴掌声,在房间里回荡,他的脸颊上,两个鲜红的巴掌印,重重的声音让我的心一抖。

镜池的唇,一声抽气,悄悄别过脸。

“这才对。”华倾风嘿嘿的笑着,双手用力的在他身体上抚摸,每过一处,都留下或青或紫的印记,一道道,一条条,清晰的在身体上晕开,“我和他们说了,三个月后立你为夫,怎么样,开心不开心?”

她的手,直接握上草丛中的鸟儿,狠狠的捏着。

“开,开心。”声音有些颤抖,轻轻的回应着。

“我看你好象不是太开心啊”手指猛的往下一探,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嗜血的味道,“这么多天,你也不是很想我啊,是不是在外面有了相好的?”

那身体,忽然甭的紧紧的,双腿交叠,似乎想要抵挡什么,偏偏无力抗拒,头摆动着,青丝摇动,“不,平湖不敢。”

“不敢?”烛光摇晃,已经到了华倾风的手上,“让我看看,你有没有和别人欢好的痕迹?”

镜池的眼,突然张开,看着临近的烛火,挣扎的神色在眼中一闪而过,旋即变的死一般的沉寂,再一次慢慢的闭上,倒落枕畔。

红色的蜡泪,一滴滴的打上他的胸口,每一次落下,那身躯就不自觉的颤抖一次,从胸前,一路向下,直到已被华倾风□着昂扬的火热处。

“将,将军,那,那不行”话还没说完,重重的一巴掌甩上他的脸,整个人被打的半翻过身,只有手臂被捆绑着,不能动弹。

华倾风的手,狠狠的捏上他的臀瓣,直到一块块黑色的痕迹在身上闪现,“我都立你为夫了,你都不开心,不是勾搭上了别人是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肚子里那点花花肠子,我满足不了你是不是?”

那若隐若现的臀缝处,沁出鲜红的血,而华倾风仿佛疯了一般,看到血,狠狠的舔了上去,吮着,牙齿用力的咬着冰雪肌肤,手指,不忘记倾倒着蜡烛上的蜡泪,滴在抬起的雄伟火热处。

这女人是疯子吗?

变态啊!

我的眼,看不到镜池背转过的身体后,是怎么样的表情,我只知道,那身体不断的哆嗦,却又强忍着。

我的手,猛的一紧,指甲在房梁上划过浅浅的痕迹。

不行,我不能留下任何有人来过的迹象

手,只能握成拳,指甲,掐进自己的肉中。

我疼,却能与镜池的疼比吗?

镜池,对不起,是我的错,让你今时今日要忍受这样的痛苦,我终于明白,别说那一刀,纵使再多上数刀,也弥补不了曾经的错误。

镜池,我的紫玫瑰

“将,将军,请允许平湖起身服药。”他的声音,软的象从水里捞起来一般,没有半点生气。

“服药?”华倾风一声冷笑,“怎么,身子被别人玩过了,面对我就无能为力了?不准服药!”

“将军”镜池的声音突然变的娇媚,小小的扭动了身体,“您明知道平湖除了您,从来不与任何女子说话,平湖服药也是为了伺候您舒舒服服,您就让人家服药嘛”

“不准!”华倾风的手,掐着他的腰腹,恐怖的痕迹层层叠叠的交错着,“我明日就要回军营,再回来只怕就是开拔之日,今日我要你清清醒醒的伺候我。”

没有人能看到那双埋在臂弯里的眼是什么神色,只有声音,柔美无比,“将军您丢下平湖了吗?这一次不带平湖走吗?”

“这一次不能带你,这一次是我华倾风功成名就之时,再过三个月,我就将是四国中最出名的战将,天下第一武将!”

她狂放的笑声中,那身体忽然僵硬了,被华倾风翻了过来,骑了上去,将他的□吞没,大声的舒服呻吟中,那雪白的身躯挺动迎合着,我看到,他的唇边,有一缕笑容。

是冷笑,不够冰寒。

是苦笑,不够凄楚。

是得意,不够疯狂。

却都什么都掺杂了一些,融合在一起,却似苦涩。

他忽然大声叫着,“还要,人家还要,将军打我,打我啊”

响亮的巴掌声回荡,还有他的叫喊,演奏着淫靡的乐章。

我不想再看,微微的别开眼时,却发现,镜池从始至终,不曾打开那双美丽的眼睛,在烛火扑闪的余光中,他的眼角,滑落晶莹

我如木头一般蹲在梁上。

不是老鼠,因为老鼠敢肆意的发出声响。

我连老鼠都不如。

我很想,很想直接一指点上华倾风的死穴,可我不能。

我也想,我也想将那清瘦的身躯从她的身下拖开,狠狠的抱入自己的怀抱,可我也不能。

镜池的心中,不再有我。

如果这军事分布图中,不是牵扯着数国间一触即发的战事,我可能早就跳下去了,现在的我,不能!

“将军,平湖不行了,求您,求您饶了我。”

细弱的乞求声,那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身体,我的心头,仿佛又是无数柄刀子□,抽出,再□,再抽出。

华倾风,真的爱他吗?

如果爱,怎么舍得如此的摧残?

镜池,你真的爱她吗?

如果不爱,为什么容忍她这般的对你?

仅仅是因为她将是唯一有可能战胜我的人吗?

“不行!”华倾风的身体,不断的上下沉落着,肉体打在一起的声音清脆有节奏。

“忽”夜风吹开窗户,一阵冰凉的风吹入。

我的手指间,无声无息的弹出一股劲气,借着风势,点上华倾风的后腰。

“啊”一声呻吟,她趴伏在镜池的身上,重重的喘息着,慢慢的从他身上退了出来,低声咒骂着,“妈的,这两天一定是操练太累了,这么容易就泄了。”

终于缓过气来的镜池,微弱的睁开眼,“将军,让平湖伺候您洗浴。”

华倾风随手扯下捆绑着他的衣带,“不用了,你回去吧。”

丢下犹自在床上艰难撑起身的镜池,她转身走向后面的浴房,当那粗重的身体消失在房间里,我只听到镜池微微的喘息,看到他低垂着头,发丝掩盖了全部的神情。

他的双手,慢慢的抬起,捂上脸颊,我听到浅浅的抽泣。

“泣”

只是小小的一声,他猛的收住了,大眼看了看华倾风消失的方向,木然的拿起衣衫披上身体,艰难的挪动着步子,慢却坚定的离开了那房间,没有半分的留恋。

看着他离开,我的眼睛落在房梁上的暗格,伸出手

不行!

刚才华倾风分明是要开暗格,如果是放东西,自然无所谓,如果是取,我若拿走了什么,马上就会被发现,可是不拿,如果被带入军营,我可能就没有机会再取了。

浴房处,已经传来了脚步声。

我无法犹豫,身体一动,窗户无风自开,在我飘了出去后又无声无息的关上,我轻巧的落在房檐下,倒挂着,眼睛顺着窗缝,观察着。

果然,华倾风搬过桌椅,小心翼翼的攀了上去,不过这一次,她只是打开暗格,伸手摸了摸,然后又仔细的关上,轻手轻脚的爬了下来。

她放了心,我也放了心。

身体一纵,我掠向自己住的屋子,途中,远望着那最左边的院子里有豆大的烛光,脚下终于没能忍住,窜了过去。

他,披着外套,全身狼狈不堪,跪趴在桌沿,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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