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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妻有点萌-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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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人自有妙计。”我随意忽悠一句,没好气的说:“滚回去拿两箩筐过来,分你一半。”
  “孙大仙好手段……”虎子哥调侃几句,撒丫子往村头跑。
  我看着他远处的背影呆了好久,虎子哥不知道是小姑奶奶的本事,见着这么多鱼虽是调侃,但如果旁人看到会当成啥子呢?不是神仙有多神,而是常人不懂道。
  到了中午小姑奶奶还不肯从河里出来,中途我准备把它抱走,被它的体温吓了一跳,又把它放进了河里。它不是为了抓鱼,而是用河水降温。它吃的到底是啥子玩意?
  吃过午饭,我弄了一把简陋的躺椅把竹子做的鱼竿插在河边,躺在椅子上睡觉,等待着小姑奶奶变正常。在陶家这几天,正叔和佩姨对我很好,但总感觉有些拘束。晚上小姑奶奶睡在床顶摇铃我睡在床下听着,白天和它几乎形影不离,有它存在我在陶家大院才不感觉那么孤单。
  再次回到村里,父母兄弟姐妹待我依旧不变,可我要跟着一起下地,父母却心疼的让我呆家里休息说今晚还得走夜路去城里。冲了冥婚再也没办法回到从前,一种从没体会过的孤独感油然而生,挥之不去。
  放在躺椅扶手上的圆规,揣在怀里的牌位和照片,河里泡着的小姑奶奶,似乎才是我所能拥有的。
  傍晚,我带着母亲做的菜饼和腌制的咸菜,迎着夕阳踏出了村头。体温恢复的小姑奶奶没有一点异样,欢快的跑在前面。只有几箩筐鱼诉说着它曾吃过奇异生物,而那奇异生物可能是导致消光头婆娘发邪的罪魁祸首。
  回城的路出奇的平静,半路小姑奶奶叫着,我无聊的放声喊:“小然跟紧回家咯!”吓得连夜从县里回村的一对年轻夫妻,连人带自行车冲进了路旁的灌溉沟。
  帮衬着他们和车从沟里出来,比我大了好几岁的小哥见我走夜路不打手电,腰带上插着铁匣子和牌位,更有一只眼里放着幽绿光芒的猫跟着,他当场吓得尿了裤子。她媳妇把手电丢在地上,光荣的晕了过去。

  ☆、第11章 鬼遮眼

  小哥双腿打颤,惊恐喊着“我的个娘哇”,看也没看晕在路边婆娘,拔腿便跑。我追着喊,他跑的更快,没一会连背影都看不到了。
  躺在地上的女人二十多岁,剪着短发和现在的沙宣头没啥差别。一个女人躺在路边,我总不能就这样走吧?蹲在离女人一米开外的地方顺着小姑奶奶的毛,问:“你说该杂子办?”
  小姑奶奶用脑子供着我的小腿,闭着眼睛只晓得享受。我犹豫了好一会,走过去偏过女人的脑袋,手指用力掐她鼻子下的人中。没几下她被掐醒,惊恐的往一边爬了几步大喊着:“鬼啊!”
  惊恐至极的尖叫声在夜里特别恐怖。
  “姐,你看我那儿像鬼?”我退开好几步跳了几下,重复的问了几遍,她才从容一些。她单手害怕的捂着胸,另一只手颤抖的指着我的脚下,说:“你咋个么得影子?”
  老子先是一惊,连忙低头,看见自己影子在月光下拉的老长老长,咋个就没有影子呢?我指着自己影子说:“这不是吗?”
  看女人惊慌的样子,她确实不像说谎。我抓了抓脑袋灵机一动说:“姐,你看得到自己的影子吗?”她低头找自己的影子,松了一口气盯着我腰间的牌位说:“看你娃插着……那个……我也没过细瞧……”
  我怕吓到她,并没告诉她,我们都是有影子的。
  “姐,天气不早了,我先走了。”
  女人长的不错,半夜三更的我可不想跟她呆在一起,万一她屋头那位跑回产生啥子误会就不好了。我带着小姑奶奶走出五六颗白杨树的距离,女人追上来问:“我屋头那口子呢?”
  “呃?”我尴尬的摸了摸鼻子,难道告诉她,小哥看都没看她一眼,撒丫子跑了?
  “他……他……是不是啥子也没说丢下我就跑了?”女人好似想起了什么?脸上的惊恐全部被哀怨代替,满眼通红甭提多伤心。
  我带着小姑奶奶往一边躲了两三米远,找到一块大点的石头坐下,看了看月亮的高度,掏出兜里的菜饼,说:“姐,你吃不?”她无声哭着没说话,我自顾的吃了起来。
  小姑奶奶路上没少抓田鼠,倒是不饿,它蹲在一边用抓子洗脸,特别臭美。
  根据月亮高度判断,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小哥还没找回来,女人不哭了说跟那男人算是完了。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跟我说这?也许是被男人扔下不管,为了发泄才说给我听的。
  她傻坐着也不走,我再次看了看月亮,说:“姐,我还有事,得先走了,你看?”
  冥婚回门必须天亮前赶回去,如果今晚上赶不回去,在天亮前走到那了必须等再次天黑从那走起。
  女人这才想起她是在荒郊野外,看了看四周本能的往我这边凑,她指着一个方向说:“我娘家就在前面的七里铺,能不能送我回去?”
  我知道沿着七里铺前面一条河道也可以直通县城,那比走省道还要近一点,只不过路太窄,更显荒凉。从修了省道后很少有人走那条小路去县城了。我算计一下时间点头答应,总不能让个女的走夜路回去吧?
  她没要手电筒和自行车,说见到和那男人有关的东西就烦。我们连着省道一条岔路拐进去,我走到前面,女人走在后面,小姑奶奶坐在我肩头,以这种方式往七里铺走着。前半路我们都不说话,后半道她打开了话腔,东一句西一句问着,我只应声不问话。
  一路上也就相互通了名字,知道她叫刘玉。到了狭窄的河道,过了桥再往前走几百米就是七里铺,我也没再送。她感谢一番,自个回家去了。
  河道不是在河里走而是十多米宽的河边走出了一条小路,从小没少听人讲关于这条河死人和闹鬼,我独自走在河边,阵阵凉风吹来,忍不住打哆嗦。
  说不怕吧也怕,说怕吧也不怕,我也不知道自己怕不怕,反正没冲冥婚前肯定是怕的,现在只是处在幽寂的环境有些本能的反应。
  “啊呸!”
  眼看快要到县城了,河对岸传来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吓了老子一跳。
  “喵嗷……”
  小姑奶奶暴怒的叫了一声,只听见河对岸噗通一响有东西掉进水里发出的声音,对岸的影子不见了。
  “救命啊!救命啊!”
  惊恐到了极致的声音不大,在夜里却特别清晰。呼救声越来越微弱,我暗骂一声,扒光所有衣服放好,冻得全身发颤,跳进河里往对岸游了过去。
  春天的水冰凉刺骨,要不是老子年轻根本扛不住,不过我还是冷的牙齿打颤,发出“可可可”的声音。
  掉水里的人压根不会游泳,双腿不停的蹬着,把他送进了河中央。要不是小姑奶奶跟着下来先游了过去,它眼睛放着幽绿的光芒,还不时的叫两声,快到天亮月亮暗了下来,我很难找到人。
  “咕噜……咕噜……鬼啊……鬼啊……”
  那人吞了不少水,我刚把他扶着推出水面,他又喝了几口水,大力的把我往一边踹,要挣脱老子的手。“格老子的……”我心里暗骂着,扯着嗓子喊:“老汉看清楚咯,我是人,不是鬼……”
  他还是不清白,我也懒得费口水,把他硬拖到我这边岸上,累得自己气喘吁吁。
  “救命啊!有鬼啊!”
  我着急的按着他的肚子,按了好多下。他吐了不少水,蹦起来第一件事是连滚带爬的往田里跑。
  他跑的方向有一片杂树林,里面长了很多荆棘,鬼知道还有那些在春天复苏过来的虫子?老汉以这疯狂的状态冲进去,弄不好回会出人命。
  “小姑奶奶你守着小然……”我把牌位摆正,从河里爬上来的小姑奶奶抱着牌位蹲着一动不动,我才放心去追老汉。想让小姑奶奶呆一个地方别动,只有两个方法,要么我坐在那里,要么让它抱着牌位。这是佩姨告诉我的,事实也是这样。小姑奶奶认我洗澡后沐浴露残留的味道,它为什么认牌位我就不清楚了。
  “梳头鬼……真有梳头鬼……”
  在老汉冲进林子前,我绊倒了他。他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身上传出臭味,他居然吓出了屎尿,嘴里还胡乱唠叨着。
  梳头鬼?
  我被他的称呼弄得一愣一愣的,看他的状态像中邪了一样。我用最简单最直接的方式,给了他很命的一巴掌,把他打清醒。看着他清醒过来,我才感觉到冷和疼。
  冻得冷,在追他的途中没少被东西刮到,清晰的感觉到脚上划破了好几道口子。再次确认老汉不会发疯,我惦着脚喊着小姑奶奶,凭借着猫叫声找到了衣服。
  用外衣擦干身子,穿上秋衣秋裤,再穿上外衣,收拾好东西带着小姑奶奶朝老汉走去。老汉见到我又发疯的把我当成了梳头鬼,我再次给他几巴掌,才把他打醒。
  根据他的解释,我才知道啥子情况。老汉年轻时学过唱戏,听人说碰到脏东西喊一句“啊呸”就能把鬼吓到,这不,他胆子小,见到河对岸有影子果断的喊了一句,结果被一句猫叫声吓得掉进了河里。
  等他清醒过来,发现身边坐着一个女鬼在梳头,这才慌不择路的瞎跑。
  刘玉见到我,她看不到我的影子,以为我是鬼。老汉更直接,把我看成了梳头鬼。我想着两个巧合,脑子里蹦出了三个字,鬼遮眼。
  安慰一会老汉,确认他只是被水呛的不清没啥事,我带着疑惑继续上路,准备回去向正叔请教一番到底有啥道道?

  ☆、第12章 护犊子

  天蒙蒙亮,小姑奶奶风一样冲向院子,跳进院内喵喵狂叫。我还没走到门前,大门已经打开,佩姨站在门口微笑。佩姨没等天亮知道我要回来,烧好了水,做好了早餐。我带着感动去洗澡,泡在澡盆子里看到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用手轻轻碰一下,疼的咧嘴。
  小姑奶奶这坑货扒开窗子,站在窗台上跳进盆里溅得满地是水。
  “色猫,你想做啥子?”
  澡盆一米多深,小姑奶奶潜在水里拨弄了一下老子小兄弟。我从水里把它抓出来,提着它两只前爪,板着脸吓唬它。色猫夹着尾巴,脑袋偏在一边,轻轻叫着也不挣扎。
  一人一猫闹着,洗着,温馨的气氛在浴室里蔓延。
  洗完澡出来神清气爽,佩姨在吃饭的时候见小姑奶奶像霜打的茄子蹲在桌上不动,仔细打量小姑奶奶好一会,疑惑的问:“小姑奶奶这两天吃过什么?”
  我准备饭后再问,没想到佩姨居然看出来了,于是我把村里和路上遇到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佩姨瞬间表情凝重,自言自语的说:“难怪虎纹又浓了一丝,原来吃了尸虫。”
  人或者动物烂肉里面生得一种罕见寄生虫,人吃了腐肉后,这种寄生虫没被人消化,在活人体内变异成长演变出的异虫就是尸虫。
  我顺着佩姨目光看去,才发现全身白猫的小姑奶奶额头有几撮毛特别白,正好形成一个王字。如果不是佩姨提出来,我根本不会注意到。
  “小四,这事等正叔回来了再说。路上别人把你看成鬼倒好解释。”佩姨整理一下语言,又说:“张妈在你吃的东西里放了迷魂药,你没喝我给的中药来综合药性,晚上阴气重的时候你身上会散发一种无形的气息。如果你旁边的人,情绪极度不稳,会受到药性的影响,看到自己想看到的东西……”
  佩姨还仔细给我讲了一下迷魂药的配制,几十种中药材的名称听得我一阵迷糊。她还打比喻说,如果在野外遇到鬼打墙,很可能就是某些植物的气息搅合在一起让人不自觉的迷糊,在原地绕圈。自然形成的迷魂气息太难见,药性也不强,野史记载春秋战国时期纵横家配出了迷魂汤,用来辅助他们的三寸不烂之舌,施展他们的特殊外交……后来又经过各代鬼才改进,配制迷魂汤的药方也变得五花八门,但药性都差不多只是偏向性有所差别。
  我被唬的一愣一愣的,嘴巴张得可以放进一个鸡蛋。如果以前别人讲这些我肯定嗤之以鼻,自己经历过才知道是真的。
  佩姨让我先吃着,没过一会,她拿出一只棕色小药瓶,瓶子拳头大小,里面装着黑乎乎的液体。她说:“迷魂药熬制非常麻烦,还得用老药做药引,张妈用的可能是张叔以前留下的。这一瓶是迷魂药,你每天滴一滴合着一碗水喝进去,等那天再看不到你想看到的东西,那你对这类迷魂药物也就有了抗性。在阴气重的情况下,身上还会自然散出一丝迷魂的气息。”佩姨说道这里顿了顿,又说:“这个随你选择。”
  我呆呆的坐着,脑子里啥也没想,是真的傻了。
  佩姨严肃的坐着,静静的等着。
  “嗯!”我伸手接过瓶子,打开瓶盖,飘出的气味很好闻。我忍不住用力吸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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