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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妻有点萌-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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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喵!”
  “小姑奶奶乖,没事!我马上上来……”我忍着手上的疼,吃力的说了一声,挣扎着往棺材里爬。以前单手掉在树枝上,能一只手扯几十下气都不喘,可是这次真的太累,拿出吃奶的劲才让下颚超过棺材下沿。
  小姑奶奶趴着不挣扎了,一双猫眼看着我,不时眨两下,另一只爪子轻轻刨着棺材底。本来恐怖惊险的情况下,见到小姑奶奶这样,我感觉有种别样的温馨。
  “啊!”
  我心底默数三声,一声大吼,双手按着棺材底部撑起了上半身,身体前倾,脸快碰到小然的裤腿也没有在意,我慢慢的松开一只手抓着棺材的旁边的边沿,痛苦的爬进了棺材。
  棺材能站两个半人,加上小姑奶奶也不嫌挤,我感觉一阵凉气袭来本能的发颤,慢慢蹲下身,用带血的手摸了摸小姑奶奶的爪子想看看情况,血流到它的爪子快速的凝固,小姑奶奶的爪子很简单的抽了回来。
  小姑奶奶活动了两下爪子,突然起跳,对我肩膀射来。我接住它,自己身子向棺材外面倒,本能的把重心往内拉,很不幸的事情发生了,好死不死的,我的嘴贴在小然冰凉的脸上,冰寒刺骨,嘴和脸一瞬间粘在了一起。
  正在此时,棺材石门轰的一声掉了下来合上,吓得我伸手去推小然,手沾在她身上,没一会又能拿开。好像可能大概,我按住了一个不该按的地方,虽然冰冷但软软的,我也不傻,那部位有些那啥……
  石棺很黑,一丝缝隙也没有,里面的空气倒是挺清晰的。有空气,尸体杂个就没烂呢?这算不算洞房?我抹黑涂了一点血在小然脸上,嘴唇才慢慢拉开。被关在石棺里,我奇迹般的没有怕身边这具尸体,也没担心怎么出去,脑子里想着乱七八糟的问题。

  ☆、第19章 我被死了

  漆黑的石棺里特别阴冷。我挨着小然站着,一阵阵凉气从她那边传来,半个身子很快冷的僵住,还好小姑奶奶身体慢慢发热,把它抱在怀里能获得一丝温度。
  “喵!”
  “喵你个头,再手贱老子削你娃!”
  小姑奶奶浑身发热,可它的爪子抓一会小然也会被粘上,然后身体慢慢变冷。要不是感觉它的体温下降,我胳膊还能动,剥开凝固的伤口放了点血,它又得招罪。
  我们三在棺材里形成了一个诡异的循环,小然冻我,我借助小姑奶奶保温,小姑奶奶借着我的寒气降温。
  我反复试验过了,棺材里面没有机关,没法跑出去。有过一次死亡的经历,也没啥好怕的,有小姑奶奶陪着聊天,死亡这段路也不会孤独。
  死没啥可怕的,可怕的是孤独死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贴着小然睡着了,冷醒过来才发现自己和她半边身子粘在了一起,这次我没再放血。粘着就粘着吧,分开了难道能出去?
  迷迷糊糊的,我又睡了过去,又不知道睡了多久。如果不是粘在小然身上,不定我得软趴下。反倒是小姑奶奶跟个没事猫一样,变成了货真价实的懒猫,睡的很爽,它也不知道肚子饿。
  “轰!”
  我被阵阵轰鸣声吵醒的,脑子有些木讷,迷糊的张开眼睛,见到一幅绝对称得上恐怖的奇景。
  拉着石头棺材的石链纷纷动起来,每个棺材像莲花一样绽放,棺材里的尸体显露,集体保持着生前的模样闭着眼睛站在棺材底部,棺材顶成了聚集月光的收集器把月光反射在他们身上。
  月亮,圆圆的月亮,空间顶上那玩意就像挂在天上的月亮。
  光洒在我身上没啥感觉,反倒让我和小然沾在一起的身体分开。我抱着小姑奶奶直板板的从棺材底部掉到地上,还好下面已经没了倒刺,我也没感觉有多疼。
  “嘶!”
  陶天工穿着九龙黄袍,陶家直系男丁都穿着九蛟青袍,后面那些棺材里站的全部是女子,有老有少,还有几岁小女孩。我倒吸一口凉气,扫过后面那些人,发现了两座空棺,前面写着正叔和佩仪的名字。正叔是直系男丁,他不可能站在后面,小然站的地方应该属于正叔。正叔这样做,如果站在这里的人在天有灵一定会骂正叔大逆不道!
  他们只是不腐烂的尸体,并不是传说中的僵尸,小然的尸体还是老样子。他们能站着可能是身上有啥子东西相互间形成了一种磁力,我如此想,是我从绽放的石棺中掉下来,像是被轻轻推开一样,之前沾着,又被推开,很像录音机里的磁铁。血似乎能切断这种磁力,但我不敢实验,也没力气实验。
  躺在地上,我身体慢慢恢复知觉,除了轻微的疼之外,最严重的感觉是饿,像一个月没吃饭似的。
  “喵!”小姑奶奶倒是爽了,睡觉睡到自然醒,它从我胸口坐起来舔了舔爪子,慢慢的洗了把脸,抖了抖脑袋从我脸上踩过去,跑到沾着老猫血的地方转圈。
  看着它,我的情绪跟着低落,不过我很快光荣的饿晕了。
  再次恢复知觉是在河里,感觉身上压着东西,身下有啥子抬着,没过一会,看到了天上的圆月是外面的天空。河水缓慢的流着,两个汉子埋头走在河道边,黑暗的河中突然浮起一道虚影。
  “那是啥子?”
  “我的妈呀,鬼抬尸。”
  “鬼啊!”
  颤抖的呼喊让我彻底清醒,小姑奶奶站在压着我的小箱子上玩尾巴,于是躺着没有动。十几只大猫把我抬上岸,放到岸上后,它们啥也没有表示,集体无声无息的钻回了水里。
  “喵。”
  小姑奶奶抓了几跳鱼,在一边吃着,它自己吃一条,往我身边砸一条,似乎是分给我吃的。我肚子实在太饿,软绵绵的感觉不到一丝力气,到了这程度,不吃生鱼,不被饿死也会被冻死。我好不容易翻过身摸到一条鱼,对着细鳞,闭上眼睛咬了下去。
  十五月圆。我哥是春分那天结婚,第六天回门那应该是月末,距离我跳水自杀最起码过了半个月,为什么我还活着,我自己也不知道。可以用科学解释一小部份,低温低消耗的情况下,人半个月不吃不喝真不会死,也可能和我喝了一瓶子大补药有关。
  我弄饱肚子,躺地上休息,小声说:“老子也跟你做了一次猫,喵!”
  借着月色仔细观察河道,看着远处的天坑山,不由得露出了笑容。我不知道怎么进的墓,也不知道怎么出来的,但是那奇怪的墓绝对在天坑山里。同时我还发现了一个小问题,这里过了我们村好几里地,得往回走。
  路过一个小村,我小心翼翼的摸进别人家厨房,拿了点吃的带走火柴,顺便在院子里收了两件衣服,留下二十块被水打湿却没烂的钱,无声无息的摸出了院子。
  “谁?”
  我刚走到小村打谷场换好衣服,准备弄点桔梗去烤火,棉花的桔梗耐烧,老子还没扯动桔梗,旁边茅草堆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我轻轻踢了踢小姑奶奶,它很配合的叫了一声。
  “破猫……真他娘的扫兴。”
  “老娘还以为你多能干,水牛没力怪田太旱……”
  女人不爽的话还没有说完,齐刷刷的三个手电筒突然打开,对着茅草堆射去。我轻手轻脚的蹲下身,借着灯光看去,一对狗男女被五个拿着农具的汉子抓了个正着,其中一个汉子愤怒的冲过去,抡起手对着妇人两嘴巴一脚,打得妇女连连求饶。另外四个汉子二话没说,围着偷别人婆娘的汉子一阵毒打。
  有人唠叨说贼呢?却没人再搭理。看来我做贼的技术还不到家,他们这是出来想阴我,结果碰巧来了个抓奸。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他们走了,我嘚瑟的笑着,也没敢再点火,继续往村里赶。
  离肖家台还有半里路左右,有一条大道和一条小道都能过去,所谓的大道也就一米宽,小道的刚够两只脚走,我刚踏上小路隔着枯枝新叶看到大路上人影晃动,听到有人说:“虎子你也算一条汉子,瘟神老四都不承认是你们孙家的人,再说人都死了,你还为他争啥子气?”
  几个人对着村外杉树林走着,老孙家和肖家台的年轻如果相邀打架,一般都在那片林子里,看这势头是虎子哥跟人杠上了。
  “格老子的,谁说老子死了?你他娘的活腻歪了是不?”我调头跑上大道,虚弱的盯着村长儿子和消恒山,点着他们直接开骂。
  不用我动手,村长儿子和消恒山吓得掉头跑,虎子哥见着我也是一脸害怕,颤抖的问:“瑞芽哭着说你掉进河里被冲走了,十里铺也有人看到你跳进了河里,老四,你到底是人是鬼?”
  消家台还有一个没有走,那小子叫消剑,他自个取名叫消十一郎,寓意是跟别人小媳妇情投意合。
  “十一狼,你要跟我练练?”我摸着肚子,咳嗽走过去,靠近十一狼打趣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顺便动了动手脚。如果我身体不虚,也不会耍手段,虽然这小子算消家台年轻一辈最有种的,两个他,我都能打的满地找牙。
  “啊!”虎子哥傻傻的站着,突然被我踹了一脚,从地上爬起来说:“老四你干嘛踹老子?”
  “踹你问老子是不是鬼?就算是鬼,老子还能害兄弟哟?”我诡异一笑,转而又看向十一狼,问:“我是鬼吗?”

  ☆、第20章 以强压弱

  十一狼刚表现出不屑,催促着要打快点打,别像个婆娘磨叽。
  “是吗?其实世界上是有鬼的。我头七回魂,回来清算所有的账……”我没等他做出反应,低沉着念叨着:“倒!”
  十一狼应声而倒把虎子哥吓了一跳,他像见鬼了一样,后退着,看着我的额头说:“老……四……你到底是……呸……你再喜欢我,也别摸我啊?咱们可是好兄弟。”
  村里的说法,被鬼摸是会生病的。只是他这话有歧义,让我浑身起鸡皮疙瘩。
  “摸你大爷!”我被气乐,抬脚虚踹,踢得他连连求饶。他从地上站来说:“真不是鬼啊!对了,摸我大爷,那不是你爸?不过,你额头啥时候有的胎记?”
  “锤子,老子出生没有胎记,就算现在有也不是胎记。”我摸了摸额头,不疼不痒也没当回事,心想可能是在哪里撞的吧。虎子哥连忙摆手,结巴的说:“老子不是那个意思,是说像个胎记,青色月牙,你在那儿撞的,想当包公当疯了吧?”
  我像被电了一下,全身发抖,想起小然尸体额头的银色月印,心儿噗噗狂跳,这事太邪门了。恒山和村长儿子从远处瑟瑟发抖的跑回来,嘴上嚷着有鬼。
  他们是被田里闪来闪去的影子给吓的。影子不定就是小姑奶奶在抓田鼠,小姑奶奶这一路几乎都在猎鼠,它也不吃,好像在发泄什么?或许它还惦记着老猫吧!
  问他们弄清楚几个问题,我顿时火冒三丈,让虎子哥背着箱子,我虚弱的往大队部跑。
  消光头抽羊角风死了,坐实了我台基邪门。光头媳妇倒是救活了,她啥也不说只知道下地干活照顾孩子,消光头的丧事也是消家台的人办的。她像变了个人,肖家台的人都说被我弄离了魂。
  等十里铺好多人说见我跳进了河里,找也没找着,半个月不见全以为我死了。正巧春耕这些日子一滴雨也没下,村里有些急躁的人开始怪我冲冥婚,起先只是随口发泄,后来说的人多了,这事也怪到了老子头上。
  死人和收成是两件大事,其余的各种乱七八糟的小事也往我头上栽,越说越邪乎。
  肖家台以及老孙家的一部份人,忙完一天的农活,半夜不睡集合在大队部,嚷着把死鬼孙四这个扫把星赶出村,踢出孙家族谱,不然他们今晚都不回去了。
  虎子哥之前在大队部闹腾,被大人轰了出来,他才点着肖家台年轻一辈要打架。
  “都是我没用,他们都说我娃小,懂个啥子?没我说话的份……”走到半路,挣扎了好久的虎子哥,跑到我前面低着脑袋愧疚的说着。我没等他说下去,已经知道他是啥意思,皱着眉头说:“我不会跟二婶较劲的。”
  突然,虎子哥跪在地上,我怎么拉也拉不起来,他说:“老四别拉!你冲冥婚孙龙那傻逼才有钱订婚,孙二娘还帮着外人说你的不是,我真想拿刀抹了他们的脖子。虎子哥替他们给你磕头了,是他们对不起你。这次,不用顾及我的想法……我不去了……”
  虎子哥八岁烧了厕所,爷爷正在里面蹲着,他被爷爷用竹条打的满腿青肿,说只要他去跪神坛就不再打他,他硬是没跪。连父母都不肯跪的家伙,偷偷为他妈和大哥给我下跪了。我不知道他心里在想啥,肯定很不好受。
  “老四,哥这次不帮你打头阵了,我对孙二娘下不去手……”他起身把箱子放在地上,朝远方跑了几步,跑回来说:“你有钱吗?我没烟了。”
  “滚!有多远滚多远,记得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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