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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组异实录-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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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帅虎嘿嘿一笑说:“其实没聋,但我们习惯了,生怕他听不到似的。”
    哑巴货郎可能也习惯了村里人的行为,慢慢地出来开门,一点也不恼怒。
    哑巴货郎其实长得挺清秀,看起来就象江南地带文质彬彬的书生似的,跟我想象中的外乡落魄老人完全不一样。
    哑巴货郎看到我们,浅浅一笑,算是打过招呼了。
    陈帅虎说:“货郎大叔,他们是我的朋友,北京来的,拍电影的,想和你聊聊!”
    哑巴货郎听陈帅虎说我们是从北京来的,急切地跟我们打手势,陈帅虎对我们说:“货郎大叔说,他的二个儿子也在北京,可惜清明节不回来。”
    我问陈帅虎:“你会哑语?”
    陈帅虎说:“村里的人和哑巴货郎处的久了,连猜带蒙的,日常用语都能听懂那么一点点。再多久不会了。”
    我原想如果肖师父想问什么的话,就让陈帅虎做我们的翻译,现在看来这个念头只好打消了。
    哑巴货郎把我们让进屋,摸索了半天,拿出三个青花瓷茶杯,给我们每人都泡上一杯新绿茶,递给我们。
    我们谢过哑巴货郎,品着绿茶,感觉哑巴货郎和这里的湘西本地人确实不同,日子虽然清贫,但过得很精致,我心里想,如果他当年不是这样的遭遇,或许已经和那些浙商一样,成为大富翁了。
    肖师父笑着问哑巴货郎:“大哥,冒昧打扰您了,我想和您聊聊,您会写字吗?”
    哑巴货郎笑着摇摇头。
    我想这下没戏了,哑巴货郎既不会说话又不会写字,那可怎么交流?
    但肖师父依然不慌不忙地说:“没关系,大哥,我问您的事,您可以点头或者摇头回答。”
    哑巴货郎点点头。
    肖师父问:“您是浙江人吗?”
    哑巴货郎点点头。
    肖师父:“老家浙江义乌?”
    哑巴货郎流露出复杂的表情,点点头。
    跟我猜想的一样,当时浙江义乌一带都是挑着货郎担走四方,从而造就了一代浙商。

81 哑巴货郎
    肖师父:“我听说您那年挑着货郎担来陈家村卖货,在水塘里洗澡,出了事?”
    哑巴货郎点点头。
    肖师父:“是不是象他们说的那样,遇到了水鬼?”
    哑巴货郎摇摇头,露出无稽之谈的表情。
    肖师父:“是不是碰到漩涡了,把您卷入水底的?”
    哑巴货郎惊奇地看着肖师父,点点头,我估计他心里一定在想,肖师父是怎么知道的?
    肖师父继续问道:“他们说您是在落凤山下被发现的,对不对?”
    哑巴货郎点头。
    肖师父:“您是不是从山洞里出来的?”
    哑巴货郎突然有点抓狂,又是点头又是摇头。
    我赶紧安慰:“您别着急,您是不是不知道怎么出来的?”
    哑巴货郎的连连点头。
    我:“那么到了湖底以后,您有意识吗?”
    哑巴货郎点点头。
    我灵机一动,拿出一张纸,在上面画了一个水塘,中间是漩涡,我指着漩涡下面,对哑巴货郎说:“您画给我看,到了漩涡下面,您看见了什么?”
    哑巴货郎犹豫了半天,似乎是在考虑什么,最后断然下笔,画了一幅使我们大家都感到惊异的画:漩涡下面,呈现出一个巨大的空间,进入这个空间后,与上面的湖水隔开,又有了空气,这个空间里有一个奇怪的陈设,一看就知道不是天然形成的,空间的右侧有个通道,哑巴大叔通过这个通道时,突然就昏倒在地了。
    我们三人看着哑巴大叔画的画,陈帅虎指着画说:“没错,按这个通道的方向,出口应该就是落凤山下!和货郎大叔当年被发现的位置相符合!”
    我一拍脑袋说:“会不会就是那个山洞?”
    肖师父说:“我也有这种怀疑,我们走,去看看!”
    陈帅虎也附和说:“好,我们去看看!”
    这时,哑巴大叔一把拖住陈帅虎的衣服,对我们拼命又摇手,又指自己的嘴巴。
    我们都明白了,哑巴货郎不让我们去,是因为怕我们和他一样,变成哑巴。
    我们三个面面相觑,不知道到底要不要去。
    肖师父想了想,说:“货郎大哥担心的也对,没弄清楚状况之前,我们不要贸然行动,这样吧,我们先去山洞那边看看情况再说。”
    于是我们三个告别哑巴货郎,又来到了落凤山下,找到藏村志的那个山洞。
    上次我们取走村志以后,肖师父把山洞原样恢复了,经过几个月时间,石块上的蔓藤又长完整,完全看不出被动过的样子。
    肖师父下令,我和陈帅虎一起把那些蔓藤又扒开,再把洞口的石块挪开,山洞就显现出来了。坑华系巴。
    因为是白天,所以看得比较清楚,山洞比较浅,地上淤泥很深,那个藏村志的铁箱子被搬走后,里面空荡荡的。肖师父率先走了进去,摸摸洞壁,招呼我们:“找块尖锐的石块过来!”
    我找了块锋利的石块递给肖师父,他拿起石块在洞壁上用力抠着,抠了一会没了力气,就走出来让我继续扣,我拿过石块,照着肖师父的样子抠到筋疲力尽,也没发现什么。我走出洞来,让陈帅虎接着抠,我们三人这样轮流抠着洞壁,到大家都想放弃的时候,陈帅虎叫出声来:“快来看,这是什么?”
    我们兴奋地挤进山洞,仔细观察洞壁,之间洞壁上的土被抠开后,露出金属样的东西。
    肖师父激动地说:“这或许就是通往湖底神秘空间的大门!”
    见到了希望,我们就象打了鸡血一样继续发力抠,一个小时候,金属洞壁完整地暴露在我们眼前,可它只是完整的一块金属,没有缝隙,也没有拉环,根本无从开启。
    我说:“肖师父,这个怎么开启啊?”
    陈帅虎也说:“是啊,这个念芝麻开门也没用吧!”
    肖师父说:“谁说要开启它了?都没弄清状况,你们敢开启吗?哑巴货郎不是提醒我们了吗?不能冒失!”
    我说:“那我们不是白干了?”
    肖师父说:“不会白干,但也不能蛮干,接下来不能光靠我们几个了,这事我们得和村长汇报,小魏,你把今天的情况跟你的涂坚博士也说一下。今天到此为止,我们先回客栈休息,等我想好下一步该怎么办再说。”
    肖师父吩咐陈帅虎今天的事情先别声张,然后我们就分头回家。
    到了客栈吃过晚饭,肖师父让我陪他一起打坐,我知道他这是要清空思维,好好理一下思路。
    打坐完毕,肖师父说:“小魏,你觉得为什么哑巴货郎从湖底出来后,就变哑了?”
    我想了想说:“两种可能,要么是遇到恶鬼了,要么是被放射性元素破坏了声带。”
    肖师父点头道:“哦?你倒说给我听听看!”
    我说:“第一种情况是遇到恶鬼,我曾听爷叔说过,地狱中有种叫拔舌地狱,生前喜欢恶意诽谤的人,死了就会下拔舌地狱,被拔去舌头,再也不能说话,这种人再次投胎也会是个哑巴,于是被拔舌之后的鬼就想逃出来找活人舌头,谁要是被这种恶鬼给惹上了,恶鬼就会把他们的舌头借走,被借之人就再也不会说话了。第二种情况是湖底空间里有某种放射性元素,哑巴货郎声带被这种放射性元素破坏了,所以不能再发声。”
    肖师父:“你觉得哪种可能性大一点?”
    我说:“凭我第六感,哑巴货郎的声带是被放射性元素破坏的。而湖底空间和放射性元素,绝对不是天然存在的,很可能也与自称西域来的陈家村难民有关。”
    肖师父对我的想法表示赞同:“我看这样吧,要探索湖底的秘密,先要检测一下山洞那头到底有没有放射性元素,你赶紧把情况向涂坚博士汇报,听听他们的意见。”
    我不敢怠慢,马上和涂坚哥打电话汇报今天的情况,涂坚哥非常重视,说立马向严教授转达。
    过了一会,涂坚哥回电话了,他说:“上次我和严教授他们一起去陈家村时,除了在石块上、银饰上测出有未知的放射性元素外,我们在村里也感受到微量的放射性元素,但我们一直没找到放射源来自哪里,今天你们的情况很重要,我们会安排时间再来陈家村探察,重点考察的就是湖底。”
    放下电话,我对肖师父说:“涂坚哥他们一时半会也到不了这里,我们明天还是先回去吧,等涂坚哥他们有了消息,我会告诉您的。”
    肖师父想想也对,同意我的意见,不过他很兴奋地说:“小魏,我觉得陈家村的谜底越来越近了!”
    我说是啊,等陈家村的谜底揭开,郑秋娥夫君陈家英的后世之谜也就解开了,郑秋娥往生的事情也能解决了,剧组也就能再开工,我的任务就圆满完成了。
    第二天是清明小长假最后一天,我和肖师父在凤凰机场告别,分别回长沙和北京。想想这次湘西之行,收获还是挺大的,算是没有白来。
    从首都机场回莲花公寓,一路人山人海,都是小长假返城的北漂一族,靠着一点可怜的假期,回故乡汲取精神力量,再回到这个繁华的都市来打拼。也许打拼了一辈子,这个城市也不会属于我们。
    去湘西之前,为了预防万一,我向公司请了一天假备用,现在如期回京了,这天假期就用不着了,准备明天上班就回公司销假。
    从地铁口出来,我直奔莲花公寓,也不知道表哥清明节有没有出去旅游。

82 未来表嫂
    坐电梯上楼,我边走边掏出钥匙,走到房门前,插钥匙开门。我刚把钥匙插进锁孔,还没来得及扭动,门突然被拉开了,我吓了一跳,原来是表哥在家。
    表哥看到我说:“怎么提前回来了?不是请了一天假吗?”
    我说:“事情办完就回来了。请一天假不得扣一天工资吗?不舍得。”
    我走进房间,放下包,想上个洗手间,但看到洗手间里开着灯,听动静是有人在里面。
    我马上想到是表哥带女朋友回家了,就兴奋地问:“是你女朋友在?”
    表哥点点头。
    我等着他女朋友出来,看看我未来的表嫂长什么样,可是她在里面磨蹭了很久也不出来,我都感到尿憋急了。
    我也不好意思催她,就出门到楼下公共卫生间解决一下,但走到电梯口,发现电梯坏了,我想想懒得走楼梯,于是又返回房间。
    当我再次推开房门的时候,和表哥的女朋友碰了个满怀,看得出她急于出门。
    我边让路边道歉,她一言不发,捂着脸匆匆往外走,可是转身的那一霎,我还是看清了她的模样。
    “林媚!”我不自禁地大喊一声。
    林媚就像没听到我的话一样,匆匆向电梯走去,表哥也跟出来送她。我快步跑上前去,面对面看着林媚,林媚装作若无其事地捋捋头发。
    我说:“林媚,怎么是你?你到底死没死?”
    林媚低着头,还是没说话。可表哥急了,对我说:“你说什么呢?什么死不死的?你们认识?”
    我气得要死,也顾不得表哥的面子了,指着林媚说:“你问她?”
    表哥双手扶着林媚的肩膀,焦急地对林媚说“芳芳,到底怎么回事?”
    林媚甩开表哥的手,从楼梯跑下去,表哥赶紧追了下去,我没有再追下去,毕竟这个女人是我表哥的女朋友,我得给我表哥面子,再说了,既然她是我表哥女朋友,反正也跑不了。
    我回房间,走到阳台上,看到林媚和我表哥一起走出公寓,林媚招手打车,我表哥也一起坐上了车。
    此时我的脑袋里还是混乱的,我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把思路梳理一遍。
    那天林媚约我到水库见面,当着我的面跳入水库就不见了,警方却说林媚已经死了,而且林媚跳湖前留下的衣服上,提取的dna正是死者林媚的。现在,林媚却又成了我表哥的女朋友!
    dna做不了假,我找出一个读医学院的高中同学的电话,拨过去问她:“老同学,我请教你一个问题,这世上的人,有没有相同的dna?”
    老同学说:“原则上来说,每个人的dna都是唯一的,但是单卵双胎的dna是相同的,因为他们来自同一个受精卵,是一个受精卵分裂而成的,所以dna可以完全相同!”
    我顿时明白了,我看到的“林媚”,一定是死者林媚的双胞胎姐妹。至于她为什么要找我,还我在我面前跳湖,那就不得而知了。
    但是找到了这个“林媚”,我就可以向警方解释清楚了,证明我一直没有说谎。
    事不宜迟,我赶紧去警局汇报情况,值班的警察接待了我,把我说的都记录下来,还让我画了押。
    走出警局,我感到自己松了口气,终于可以洗脱自己的嫌疑了。
    我在家里等表哥回来,好彻底问个明白。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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