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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本多情-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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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偏偏梁夕夕就不如他所愿。他进房之前已经警告过她不能发出噪音妨碍他睡觉,但她却与他对着干,不仅把东西摔得哐哐作响,还敢门也不敲就冲进房里把他吵醒,闹着让他跟她做一些很无聊的事情,例如到东边看日出,西边看日落之类的,气得他单手捏住她的手腕就把她扔到门外。

    她向来都被父母兄长捧在手心上,那还记得她被他那样粗鲁对待后有多生气多愤怒。想着想着,他突然轻声地笑了出来,待他顿悟的时候,梁夕夕已经将手环到他腰间,大半个身体贴在他身上,腻着声线缠着自己跟她聊天。

    梁夕夕说了一堆奇奇怪怪的东西,他听得昏昏欲睡,但还是打起精神陪她胡言乱语。她睡得很晚,第二天还要上班,大清早缩在被窝里不肯起床。

    慕济凯被她的闹钟吵醒了,半拖半抱地将她推进了浴室洗漱,然后他就替她准备早餐,而后还亲自把她送到公司。她坐在后座打盹,心安理得地把他当作司机。当她要下车的时候,他却没有解开中央锁,回过头看着她说道:“我今晚就来接你到我家,你没有问题吧?”

    她瞬间清醒过来,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最后还是应道:“没有”

    他十分满意,于是叮嘱她好好工作,然后就把锁给解了。

    有很多的时候,计划永远也赶不上变化。梁夕夕刚走进办公室就接到了张助理的电话,让她马上回日本。当她追问原因的时候,他只说他不清楚,也没权过问。

    张助理是她父亲的最得力的助手之一,他的意思就等同于她父亲的意思。他父亲两年都没有主动联系过自己,但当下却匆匆忙忙地把她召了回来,这让她感到有些许蹊跷。她先是请了一周的假,然后召了计程车回了家。

    看见她也回了家,慕济凯有点诧异。梁夕夕把事情简单地说了一遍,而后补充道:“张助理替我准备了机票,是下午三点的航班,时间有点紧。”

    慕济凯坐在床边,一言不发地看着她收拾行李。梁夕夕只是随便往行李箱塞了点东西,整理好以后就发现他满脸幽怨。她咬了咬唇,走到他身边,说道:“我爸爸似乎真有急事要让我回去,还吩咐不要等爷爷了。我晚点再跟你去坦白,反正我们这事一时半刻也说不清楚的。”

    他脸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说:“这样挑战我的耐心的底线,你真不用担心哪天会出事吗?”

    梁夕夕坐到床边抱住他的脖子,乐呵呵地说:“我答应你,等我从日本回来,我们就马上把结婚的事情告诉大家。那时候你爱什么时候说怎么说我也没有问题,这样可以了吧?”

    他别开脸哼了一声,但脸部线条却柔和了不少。她知道他这反应就代表了妥协,于是就满心欢喜地在他脸颊亲了一口,说道:“我就知道你最爱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汐汐的地雷哦,快把我炸飞了,拽住亲一个~

    补齐了~

 13第十二章

    天清气朗,航班并没有延误。梁夕夕下机时天空已经挂着一轮明月,她饿得饥肠辘辘,突然之间很想吃母亲做的饭菜。

    原以为会是司机来接机,不料她却看到梁蔚城倚在车身抽烟。她快步走了过去,轻声地唤道:“哥哥。”

    梁蔚城把烟蒂摁熄在车载烟灰缸上,随口应了声然后帮她把行李箱搬到车尾箱。梁夕夕看见他脸色不好,也闭着嘴不说话。听着车上熟悉却不怎么顺耳的日语广播,她不得不感慨自己实在离家太久了。

    梁氏整个家族都是日籍华人,他们早在上个世纪已经在日本创办实业。那时国内的政治坏境和经济环境并不好,家族生意受尽压制和剥削,他们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才把迁移到海外发展。

    经历过数十载春秋的变换更替,梁家的枝叶渐渐发展扩大,生意涉足都各个有利可图的行业。恰逢国内改革开放,父辈们又看准了这个千载难逢的机遇,在沿海地区投资建厂。而后又在香港暂居几年,致力于发展进出口贸易以及前景明朗的金融行业,渐渐地又把发展的重心移回国内。

    可惜好景不常且命有汐潮。他们把很大一部分的流动资金都投放在香港证券市场,恰逢金融危机,股市暴跌,梁家因此受到重创,岌岌可危。往后多亏有贵人出手相助,这才使得梁氏集团从谷底走出,东山再起。

    十多年前,梁氏家族内部出现了一些不可调节的争端。董事会里各股东也各持已见,互不肯退让,这导致了定居国内的梁宇楠一家重返东京,以捍卫自家在集团董事会的利益。最近这几年,梁蔚城已经接手打理公司,但当下的现状却教人难以放心。所谓贵不过三代,梁宇楠确实担心这话会成真。

    梁夕夕换了一个频道,音响里传出抒情的慢歌,她靠着椅背,舒舒服服地闭上了眼睛。从机场到大宅这路程里,梁蔚城都在专心开车,直至起床驶入别墅区,他才肯说话,“爸妈已经知道你结婚的事情了。”

    手指还跟着音乐打节拍,梁夕夕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不可置信地说道:“天啊,我是不是听错了?”

    “你没有听错,是我昨晚告诉他们的。”他说得很平静,“我要是再不告诉他们,你就等着一下机就被押进教堂吧。”

    脑袋突然轰隆隆地作响,里面的神经突突地跳动,梁夕夕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心里只剩下三个字——死定了!若肯早点对大家坦白的话,她现在就不用单人匹马地打这场仗了。她幽幽地看着哥哥那张绷紧了的脸,说道:“哥哥你一定要帮我求情。”

    梁蔚城抽空快速地撇了她一眼,抿了抿嘴唇却没有许诺。

    进门的时候,梁夕夕一眼就扫到了端正在沙发上的父母,心里咯噔一声,全然没有了数月前离开家里那种气势。她声音低低地唤了声爸妈,接着在哥哥的提示下给奶奶上香,然后才坐在最角落的沙发上。

    偷偷抬眼看了眼脸色不善的父亲却被他逮个正着,她迅速低头,咬着唇不说话。梁隽霆将手边的牛皮信封重重地摔到她面前,高声说:“梁夕夕,你看看你做的好事!”

    那声响很大,梁夕夕被吓了一大跳,她赶紧把求救的目光移到母亲那边,但黄瑞敏也没给她好脸色,用眼神赤…裸裸地责怪她。她觉得沮丧,于是把信封打开,里面有她的各种证书证件的副件,翻到后面,她甚至找到了她跟慕济凯那结婚证书的副件。

    “你哥哥说你已经长大了,要给你多点空间,大家也觉得没错,所以就随你做想做的事。但现在看来,我真不觉得你已经长大了,你做事随心莽撞,不顾后果,哪有一个成年人的样子!你不回家也算了,但结婚这么大的事情也不跟我们商量,你心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做爸爸的!”梁隽霆吼得脸红耳赤,粗气直喘,黄瑞敏赶紧安抚他,让他注意自己的身体。

    梁夕夕也拉长了脸,这些年来也没有人如此严厉地斥责过她。就算是当着家里人的面,她也觉得很难受很委屈,连鼻尖也开始发酸。她稍稍平复了情绪,说道:“我要是不把您当爸爸,我今天就不会回来了。”

    她的语气实在不怎么样,这无疑是火上加油,梁隽霆站了起来指着她怒道:“你还敢顶嘴!”

    坐在她身边的梁蔚城握住了她的手腕,示意她不要再激怒父亲。她忿忿地别过了脸,一声不吭。

    “幸好你爷爷还不知情,他都一把年纪了,哪里经得起你这样折腾。你马上跟济凯离婚,要是离不了我就打死你算了。”梁隽霆依旧愤怒非常,那语气丝毫没有转圜的余地。

    “我是不会离婚的,你干脆现在打死我好了。”梁夕夕冷冷地看了父亲一眼,干干脆脆地说。

    “囡儿,你就别说气话了,这些话怎么能够较真?”黄瑞敏连忙阻止女儿说下去,免得这局面越来越糟。

    “妈,难道您也赞同让我离婚吗!”梁夕夕也提高了音量,高声反问。

    客厅里乱成一团,梁蔚城越来越看不下去。他一掌拍在茶几上,吼道:“好了,都别吵了!”

    大家倏地沉默了下来。天花板上镶着的水晶吊灯投下了耀眼夺目的灯光,静静地打在各张表情不一的脸上。梁蔚城看到父母和妹妹都不吵不争了,于是才说:“爸,我们让夕夕提前回家是想解决问题的,而不是怪责她的。她跟济凯已经结婚了,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你想让他们离婚,就算夕夕同意,济凯也不一定会同意。要是让爷爷知道了,他也不会同意的。”

    “小城说得对,“黄瑞敏点头,然后对丈夫说,”就算事情怎么糟糕,你也不能随随便便地让女儿跟小凯离婚的。”

    “不离婚?那你们说要怎么办?”梁隽霆一脸怒容,语气不耐地问。

    黄瑞敏扯着他的衣袖,小声对他说:“你前些天才惦记着女儿,现在她回来了,你就不能说些好听的话么?你也别吼她,她已经够难过了。我早说你们不应该替她张罗婚事,你们都不听我的”

    梁隽霆的脸越发阴沉,他转过头瞪着她,说:“这不都为她好吗?你也见过那孩子,当时也说不错的。夕夕还小,什么都不懂,她以后就会明白我们的良苦用心了。”

    “话是这样说,但你没看见女儿现在很不高兴吗?”黄瑞敏反驳道。

    梁隽霆仍然振振有词,说道:“她就是被你纵坏的,打你不舍得,骂你也不舍得,你看她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

    黄瑞敏怒了,语调也提高了不少,“夕夕什么时候需要我们操心了?她乖巧得很,要不是你们定下这门婚事”

    趁着父母在争吵,梁夕夕猫着身子走出了屋子。她坐在庭院的台阶上,仰头看着朦胧在云层里的明月,轻轻地舒了口气。一道影子投在身边,她转头就发现梁蔚城也走出来了。他把轻薄的外套披在她肩上,然后也坐了下来。她又把头转了回去,看着遥远的月亮沉默不语。

    “你刚刚为了什么在叹气?”他率先打破了沉默,语气轻缓地问。

    她想了想,说:“我好像很久也见过爸妈吵架了。”

    他揉了揉她的头发,笑道:“世界上哪有不吵架的夫妻,这事正常得很。你还记得很多很多年前,爸妈还因为一只逃掉的乌龟怄气,他们小半个月都没有说话呢。”

    梁夕夕的唇边不自觉地染上了笑意,她说:“我当然记得,那乌龟的名字叫‘大地’,经常满屋子地爬,神出鬼没的。”

    兄妹俩低声地说着往事,梁夕夕的情绪渐渐平复了下来。到了后来,她困得不行,歪着脖子将脑袋靠在哥哥肩上,闭着眼睛听他说自己小时候的趣事。晚风渐凉,她稍稍瑟缩了肩膀,而他则催促她回房间休息。

    他替她把行李搬到回了房间,叮嘱几句以后就准备离开。他的手碰上了门把的时候,梁夕夕叫却住了他,“哥哥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爸爸和爷爷要我嫁进藤原家?”

    看见她表情凝重,梁蔚城觉得有点好笑,他轻轻松松地说:“他们只是担心你没有人照顾,你不要想太多。若是他们接受了你已经结婚的事实,我想他们是不会反对你跟济凯在一起的。”

    她脸露怀疑之色,说:“我不信。如果这有这么简单,爸爸刚才就不会让我跟济凯离婚,还把话说得这么重。”

    他们对视了三两秒之久,梁蔚城终于收回了视线,心里明白她已经不是那位任自己哄骗的小朋友了。他坐到她床尾软榻上,沉吟了片刻,坦言道:“其实也不算什么要紧的事。藤原家有可能加盟梁氏一个很重要的项目,如此一来,这个项目的投资就有了资金保障了。与他们交涉的时候,藤原一雄竟然重新提起了你跟藤原正泽那个不了了之的婚约。”

    梁夕夕沉默了半晌,说:“为什么?”

    “这是最年梁氏最大的项目,预期收益非常可观,但风险也相对大。其实他们也持观望态度。若结为姻亲,两家的利益关系就会紧密相连,他们的顾虑就会相应减少。更重要的一点,是藤原一雄两年前把你当儿媳妇了。”说完以后,梁蔚城把香烟摸了出来,但想到这是妹妹的房间,继而又收了回去。

    “我是非嫁不可了?”梁夕夕曲着腿坐在床上,目光呆滞。

    “傻妞,你随便说句不嫁就可以不嫁了。你已经结婚了,这事本来就已经没戏了,就算藤原家不介意,慕家也不会坐视不管。况且藤原家表面上虽然还是藤原一雄作主导,但真正的实权早已经交到了他儿子手上。如果藤原正泽不愿意娶你,你还是不用嫁。”

    “原来你们在两年以前就把我当成了谈判的筹码了。”她突然觉得心寒,冷冰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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