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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香盈袖 by风流君(穿越时空 宫廷侯爵 戏子)-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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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今皇上在庙堂上那么一经那名满天下的湘王爷一打岔,好!这梨园的大风浪便掀起了!哗啦啦的,那可是满池子的鱼啊!”底下发出了一阵笑声,“要说到这里头最大的三条大鱼,那可得说上三天三夜,在座各位自然人人知晓,那掰着指头数出来的当今三大梨园流派,当属:清派、景派、武旦流。可这一折腾,好哇,刷拉一下,这就跳出来一个伍戏班,紧随而后的还当有一个陪花儿衬底儿的悦派。传闻那悦派的名号儿,还是呈了伍戏班里头的一位名人的吉言,给起的。这位名人呀,说起来那可就话长了,如今这伍戏班入民来了,这位名角儿可却留在了宫里头侍候皇上”我拉了拉银鸽儿道:“咱们走罢,这说书的也不知要怎的瞎扯皮,这当儿青嫣该寻我们了。”
  
  “哟,这岔子你倒纠起劲儿来了?方才却不见你这般心勤。甭急,我正听着欢呢,这老头儿可算是第一回说到了这皇上身边的人物,你就让我多听上些,好歹也算能沾上个边儿挣挣底气。”银鸽儿却似发起了劲儿,愣是不肯挪窝。我无奈,只得立定站好,蹙眉听着那天下知扯淡。
  
  “得,这位名角儿的事儿咱们暂且按下不表,今朝来的这伍戏班那可是能见得着的真面目。大伙给说说评评,这现下流派之中,伍戏班之风还有何派可争?”这话方一落口,底下便一片回驳之声,多是言及自己所喜之流派,也不出几大流派之中。台上台下顿时一片喧闹。那天下知却仿佛乐于见此似的,不时煽风点火,一会子说到这流派的好处,一会子又转而褒贬了那流派,四面耍滑头。
  
  银鸽儿皱了眉道:“这老东西今朝吃的什么混账方子,怎净的信口开河?媚眼儿,你且在这待着,我去后头看看,青嫣姐怎的就放了这丫的上头去耍宝。”
  
  我还未待说出什么,那银鸽儿已如一尾鱼一般滑入了人群之中,转眼不见了。我四面看了看,眼见着那场子里头的氛围更热闹了,渐渐的起了争执。我仔细听了听,许是伍戏班在这江南落脚尚不深,鲜少人听了伍戏班的戏,唱反调儿的渐渐便多了起来。顷之,竟开始相争了。我看了看台上头,只见那天下知正兴致勃勃地瞧着看,见此之时忽地一拍惊堂木,引得众人蓦然一片寂默。“喏喏喏,听众所言,那景派当是与这伍戏班可与相争?”
  
  底下忽地响起一人道:“谁言!我瞧着这梨园可是无人可与武旦流淡风一相争风了。”应合之声顿响了起来。“武旦流那可是梨园的名派了,伍戏班不过初出茅庐,也不见出彩,不过宫里得了评,许是准了王爷的胃口,哪里有个准?”这场子一乱,大逆的话儿也不知从四面八方的何处涌了起来。“去去,景流的又何来差处了?论戏,这唱腔才是顶要紧的事,武旦流不过驳个面相的好处去,这唱功韵道,我瞧还是景流的更上一层!”
  
  几股声音顿然争论了起来。却在此时听到一声锣响,“锵”的狠狠一声,硬生生将众人的声响给压震了下去。那天下知愣了一愣,回头一看,却见青嫣正掀开了帘布出来,后头尾随着鱼贯上来了一班人马。我顿时心里头一阵气血翻腾。那可不正是伍戏班的班底!
  
  青嫣在台子上头礼了礼身道:“好叫各位久等,想必大伙都知晓了,今朝宫里头的御用戏班伍戏班下场子来了,该捧的钱场人场,咱们都是惯熟了,自然不必多说。人人心里头都有杆称,好与糟,且听了这韵儿再说,大伙儿都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青嫣看来早已熟习这套,同那天下知狠瞪了一眼,那天下知便缩着脑袋不敢说话了,只是叹了口气,仿佛硬着头皮突然又道:“这伍戏班难不成真是靠了那名角儿”却见台上的众人脸色都不好看了起来,小良捏了捏拳头,险些要冲去,乐然将他一把拽住。台下顿然爆发出更激猛的私语之声。我悄悄摸了把汗,只觉得背心手心里湿得厉害。仿佛自己正站在那台子上,同伍戏班一同受着辱却不为自己感到受辱。
  
  听着那声音渐渐下去了,忽然有人道:“骡子马儿,拉出来遛遛才知道。唱上两句,这孰是孰非不就都明了了么?那景流好还是武旦流好,这自有评述。”
  
  顿时众音都叫了好。我瞧见连青嫣都悄悄捏了捏手指,仿佛终于抹了把汗。却有一个清亮的声音忽然高声道:“景流武旦流,你们将清流至于何地?!”那声音来的突兀,众人的目光皆投了过去,稍半晌,我便瞧见了那发出声音的人。竟然是那清流的青衣旦!
  
  “小子,清流不过是三大流派之中最弱一流,现下伍戏班声名大噪,清流若是同它相较,却也显弱。尚且比不过景流武旦流,如何放在了这当儿上?”他身旁一个老人低声道。“清流固然不错,同景流武旦流一比,那韵道显弱,面画显平,若是放在寻常,也是支好派子,只是”
  那青衣旦的脸色有些发青,却见他一步步走向了台子道:“那末我今日便来讨教讨教,这伍戏班如何胜了咱们清流成了御用班子。”他这话一下,顿时底下又炸开了锅,那天下知又高兴起来了,眼珠子来回转悠着。
  
  “哟嗬,这下可热闹了。”银鸽儿的声音也不知何时从我身边响了起来。我吓得一跳,却见他袖出一小盏瓜子儿来,边嗑着便看,双眼放光。
  
  我急得手心直冒汗。伍戏班这可算是被人下了场子,挑衅来着!
  
  “这小子不想竟然还是个戏子。清流。啧啧,居然也是个练家子。”银鸽儿唏嘘了两句,颇有几分看走了眼的神色。我连哼都没跟他哼一声,眼巴巴地看着他跳上了台子,那向来倔强的眼神此刻便透出了几分强硬来。我知晓伍戏班不晓得那孩子的身份,若是派了当家花旦阿青出去,保不准人家只是个清流的小人物,说咱们以当家花旦欺负人,胜之不武。但又若是派了说得没个准的人去应唱,人家万一有底气,那可真就丢尽脸面了。
  
  伍爷子皱着眉看了看青嫣,却见青嫣摇了摇头,也是一副爱莫能助。“嘿,这斗戏,咱都几年没看到了。”银鸽儿兴致极高,随口将瓜子壳儿吐在了地上,踩了两脚。见到我看他眼色,他理直气壮地道:“碎碎(岁岁)平安!”
  
  台下起着哄,那青衣旦冷眼看着伍戏班。我记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眼见着伍爷子犹豫着推了推罗七,我脑里一热,突然大叫一声:“慢着!”
  
  顿时,所有的眼神都投射而来。我脑门上顿时冒出了汗珠:“我、我来会会你。”银鸽儿嘴里的瓜子掉在了地上,瞪大了一双杏眼。
  
  伍戏班的众人全瞪住了我,眼神一瞬不瞬地盯着我踏向台去。我硬着头皮,看也不看他们,只面向了那青衣旦道:“伍戏班究竟如何,唱了才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君道貌岸然地说:君很忙
(其实是因为今天看了哈7奶奶的,我要爆发了啊啊啊!!你到底在拍啥拍啥啊啊啊啊!!我亲爱的Draco居然给我这么两个镜头就大叔了,这什么情况啊!)




93

93、第八十八章 。。。 
 
 
  
  “这小子是什么人?”
  
  “莫非是伍戏班的角儿?怎的从前却未见过?”
  
  “这唱的又是哪出儿”底下唏嘘之声不断。我竭力逼直了眼光,直向那青衣旦望去。那一双杏眼正眼睁睁地瞪着我。
  
  “好!”那青衣旦咬牙切齿地盯了我一会儿,狠狠地应声。
  
  我的双脚终于踏上了台子。
  
  仿佛隔了半世,这木台子的檀味儿幽幽飘入鼻室之中之时,仿若重新嗅到了当年同台共唱的景象。一旁伍戏班的目光直愣愣地盯着我看,竟然无一人出声。我竭力避开了那数道强烈的目光,背过了身向着他们,深深吸了一口气,嘴角微微一勾,负手俯身相邀道:“请!”
  
  青衣旦的拳头攥了一小会儿,随后渐渐地松开了,整整衣襟,轻轻掸了两下,面上皮笑肉不笑地一声冷哼,那韵出的腔儿已有了气度。却听得一声由轻到响缓重兼备的“咿——呀——”只见他头颅一摆,好端端一个甩鬓的架势开出,竟然不作青衣态,倒以一挑衅味儿十足的刀马旦挑起了梁子来。手上兰花一纹,又作剑指,青葱般的双指直指我的面孔鼻尖儿,尖利的嗓子顿然刺透了万般嘈杂,如利剑一般直刺而来!“——对过跳梁小丑,好真不识得好歹!本女将今日且会你一会,这现下倒还有个机会,如若要讨悔告饶,不若早为——才、好!”
  
  我倒是被那声腔一震。这可当真是一副黄鹂儿的嗓子了。透劲儿居然渗得这般强,我方是傻眼了半刻,又立即应过了神来,脑里一个圈儿转完,双腿马步一扎,一拍侧腰,雄气盎然之态便施展开来,嗓子一沉,低吼道:“哇呀呀呀呀哪里来的不识好歹的臭虫,专事刁蛮小计,不知天高地厚不知自识浅薄,不知天外有天不知人外有人。将军我今日留手不得,快快束——手、就——擒!”
  
  这一腔下去掷地有声,我向来不擅净角儿,这倒是头一遭叫我唱出了真切的妙子来。连自个儿心下都是一愣。
  
  台下方才那青衣旦一嗓,都傻了半晌,这会儿听了我的嗓子,又应过了神儿来,顿然一片起伏叫好声。那青衣旦的脸顿然有些难看了。他将腰间斜跨一抹,坐驾马式,手里假握蛇皮长鞭当空一抽,倒似真有匹雄健异常的高头大马嘶鸣在其□似的:“前者莫要当途,此乃吾之阳道,哪里容尔等刁蛮孽狗!”
  
  他这一嗓子着实厉害,台下的叫响声顿然又高了,吵嚷不断。“嘿,还别说,我瞧着这两小子都有家伙!”“这场子可热闹了,这回叫我闹到了个好时段,甭说,这第二回可还真见不着啦!”“我瞅这清流也当真有点儿底子,这名不见经传的小角儿居然还真有几分牌儿的看头。”“去,这些算什么,哪里当得住那名牌儿名班子”
  
  我听那青衣旦唱得有些难听了,顿然调儿一转,仰头望苍天凄然道:“老王不幸把命丧,二主篡位谋家邦。大皇儿忙把金殿上,要回社稷自为王。”
  
  那青衣蓦然傻了。
  
  我又不间歇地道:“皇侄年幼难承当。回头便对皇儿讲,孤不负你封为王。”我斜眼瞟了一眼那青衣,只见他双目一瞪,怒喝道:“哪里来的狗奴才,快快拖去清净了!”我心里顿然暗自好笑。这小子开始狗急跳墙了。
  
  于是我又即刻弓腰垂背,悲愤道:“听一言来怒满腔,奸王作事狠心肠。”未待他发话,咳声半出,老态尽现,作老娘先生三叫头:“昏王,篡位王,昏王啊!
  
  “骂一声无道君细听根芽:遭不幸老王爷晏了御驾,贼昏王篡了位谋乱邦家。把一个皇太子逼死殿下,反倒说为嫂的拦阻有差。贼好比王莽贼称孤道寡,贼好比曹阿瞒一点不差,贼好比秦赵高指鹿为马,贼好比司马师搅乱中华。只骂得贼昏王装聋作哑,只骂得贼昏王扭转身躯、闭目合睛、羞羞惭惭一语不发,只骂得贼昏王无言对答,两旁的文武臣珠泪如麻。搬一把金交椅娘且坐下,你叔王不让位再去骂他。”
  
  那青衣终于听出了我唱的段子,脑筋即刻飞快转了过来,接而唱道:“我的儿休要悲痛!近前来听叔王将儿来封:孤赐你金镶白玉锁,加封你一钦王、二良王、三忠王、四正王、五德王、六靖王、上殿不参王、下殿不辞王;再赐你凹面金锏,上打昏君,下打谗臣,压定了满朝文武、大小官员谁敢不遵?你是个八贤王,带管朕躬。”
  
  这一下台下的人不乐意了,纷纷嘘起来。却即刻被一阵雷响般的替嗓叫好之声给压没了过去。我一听不对了,这可不说他是王了么,于是腰板一挺,羽扇纶巾,正义凛然道:“常言道,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盖如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汝乱礼之大伦,得以得天下而享诸?”
  
  青衣旦一愣,我也一怔,暗叫坏了。偷眼看了看台下,却只见那些达官们四目相对,瞟了数眼,脸色微微变化。我心里忐忑,如上百只水桶跳上窜下。那方才高高叫嗓的人声方叫了几声便也觉出气氛不对头,嗓音渐见弱了下去。这时候正是朝中风尖浪头上,向来庶人不议朝政,我怎的唱出了这出?
  
  却在这空白的时段,那青衣旦忽地接而转了调风,温然道:“母亲不可心太偏,女儿言来听根源:”
  
  确是青衣出身,这一段唱来独有别样风华,令人顿觉宛然之感。方才那违和顿时渐渐的下去了,单瞥见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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