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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票作手回忆录-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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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了经理。经理本来一直保持微笑,可他一读完定单,就立即收回了笑容。他盯着我问:
  “这对吗?”我一言不发,也盯着他。接着,他立刻塞给了操作员。
  “你要做什么?”我的朋友问。
  “我要做空头。”我回答说。
  “什么?”他大叫起来。如果他是多头,我怎么能做空头?一定有什么不对劲。
  “1000股太平洋联合。”我说。
  “为什么?”他非常激动。
  我摇摇头,表示我说不上原因。而他肯定是以为我得到了什么内幕消息,他抓着我的胳膊就把我拖到大厅外,在那儿没人注意我们,股民们也听不到我们说些什么。
  “你听说什么了”他问。
  他十分激动,他手上有一些太平洋联合的股票,他对其盈余和前景很有信心,但他乐意接受其利淡消息。
  “什么也没有!”我说。
  “没有?”他显然很怀疑。
  “我什么也没听说。”
  “那你干嘛在这时做空!”
  “我不知道。”我说的的确是事实。
  “哦,得了,拉里。”他说。
  他知道我的习惯是有依据的才做交易,而现在我抛了1000股太平洋联合。
  “我不知道,”我回答说,“我只觉得要出事。”
  “出什么事?”
  “我不知道,我没法跟你解释,我只知道我必须做空,而且我还要再抛1000。”
  我又回到那桌子前抛出了1000,如果抛空第一个1000股是正确的话我就应该再抛一些。
  “到底会出什么事?”我的朋友坚持不懈地问,他开始犹豫是不是要跟我一起干了。如果我告诉他我听说太平洋联合要下跌,他就不会问是谁说的,以及为什么之类的傻问题,而将其立即脱手。这时,他却接着问“会出什么事?”
  “什么事都可能发生,但我可不敢保证到底会发生什么,我无法告诉你为什么,我又不是预言家,”我这样告诉他。
  “那你就是疯了,”他说,“疯得还挺厉害,一点理由没有就抛出,你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抛吗?”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要抛。”我说,“我就是要抛”形势很紧急,我又抛了1000。我的朋友这下可受不了了,他抓住我的胳膊说,“行了,走吧,别再抛了。”
  我已抛出了许多,感觉满意了,因而也就没等最后两千股的成交报告就跟着他走了,那时我觉得再好的理由也不会改变我的看法,我觉得抛出那支股票是最佳选择。虽然这种选择的确找不到什么好理由,尤其是整个股市行情看好,没人看到熊市的迹象时,就更为如此,但每次我有抛空的冲动却没抛时总会有后悔的理由。
  我曾把类似的故事讲给一些朋友听,而他们中有些人告诉我那并非预感而是一种下意识的思维,也就是工作中的所谓创造性思维。正是这种思维使得艺术家会作些自己都不明白是怎么想出来的事,对于我,也许是受了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的强烈合力作用,也许我朋友那种不明智的信心反而激起我相反的情绪,并选择了太平洋联合来发泄,只因为它是支明星。我无法告诉你那种预感的原因或动机到底是什么,我只知道当我走出哈丁兄弟的亚特兰大办事处时我抛出了3000股太平洋联合,而且是在上扬的股市上抛出的,但我都一点也不担心。我想知道最后2000股的成交价,因而吃过午饭,我们又去了那办事处,我很高兴地看到整个股票行情很好,太平洋联合上涨了。
  “我看你完了”我朋友说,你可以想象他由于一点儿没抛而高兴成什么样。
  第二天整个股市还在继续上涨,除了我朋友兴奋之词我一无所获,但我始终认为我抛得很对,而且当我觉得自己做对了时总是很有耐心,这是种什么感觉?下午太平洋联合不再上涨,那天收盘前,开始下跌,很快跌至我抛出的3000股的平均线以下,我更加觉得我是正确的,因而又抛了不少,到收市前,我又抛出了两千股。
  也就是说,凭着种预感,我抛空了了5000股太平洋联合,我用光了我在哈丁兄弟办事处的所有保证金,在度假中,我无法承受这么多头寸,因而我放弃了度假,当晚就回到了纽约,说不准会发生什么,我觉得对于纽约我熟悉得多,行动也会快些。
  第二天我们听说旧金山地震了,很严重,但股市开盘只跌了几个点,多头仍很强大,而公众也从不会对新闻独立地作出反应,这你随时可见。若有牢固的牛市基础,这些消息也不会起到相应的作用,这时就得全凭感觉了,在这种情况下,华尔街没有评估地震对市场的影响,因为它并不希望跌,那天结束前,价格又有所上涨。
  我抛出了500股,升势有所减弱,我相信预感,但我的财富却没增加,连浮动利润都没有。那个和我同去亚特兰大的朋友对于我抛空喜忧掺半。
  他告诉我:“是有预感的,伙计,但是,当高手们与资本都在牛市那边时,抗衡是没用的,它们赢定了。”
  “再给它一点时间。”我的意思是指价格,我不想掩饰,因为我知道形势严重,而太平洋联合的损失将最为惨重,但看到华尔街还如此盲目,实在让人气愤。
  “给它时间?那你的皮将和其它熊皮一起在阳光下曝晒,直到干透,”他断然说道。
  “那你怎么办?”我问他,“因为南太平洋和其它铁路线损失了几百万就去买太平洋联合?他们来年的分红从哪儿挣回来?你还不如说事态还没有描述的那么严重,但这可以成为买那些受严重打击的股票的理由吗?回答我呀!”
  但我朋友只是说,“是的,听来还不错,但我告诉你,股市跟你可没什么共识,行情记录可不会说谎,不是吗?”
  我说。它并不总能即时反映真相。
  “听着,一个人在黑色星期五之前和吉姆*弗斯克谈了一会儿,说了不下10条黄金将要下跌的理由,他被自己话所鼓舞,最后告诉弗斯克他要卖空几百万,吉姆*弗斯克瞧着他说,“去卖吧,去呀!马上卖掉然后别忘了请我参加你的葬礼。”
  “说得对,”我说,“如果那家伙真的做了空头,看看他赚到了多少钱呵,你最好也抛出一些太平洋联合。”
  “我才不呢!我是那种顺风行船的人,而我们这种人活得最快乐。”
  第二天,有了更详尽的报导,股市开始下跌,但还不像预计的那样厉害。我觉得世界上没什么东西可以阻挡即将到了的暴跌,因而我又抛出了5000股。哦,那时多数人都明白了,而我的经纪人也反应过来了,这既不是他们的错,也不是我的错,这不是我所判断的那种股市情形。接下来的一天,股市开始暴跌,当然了,我要尽力抓住这次机会又抛了1万多股,就是唯一的选择。
  我什么都不想,只觉得自己是正确的,而且百分之百正确,这是天赐良机,就看我能否好好利用了,我继续抛出,难道我就没想一想抛出这么多,万一股市反弹,我的利润会被吞噬,甚至可能连老本全丢掉,天知道我当时想也没想,但就算我想了也不会给我造成什么负担,我可不是鲁莽的赌徒,其实我很谨慎,没人能对挽回地震造成的损失,对不对?谁也不会无偿地将倒塌的大厦一夜之间修复,是不是
  我不是盲目下注,我也不是疯狂的空头,我没被成功冲昏头脑,也不认为旧金山已从地图上完全消失,整个国家将变为大废品堆,真的,没有!我没处心积虑地等待恐慌,好了,总之第二天我平仓了,赚了25万美元,这是我有史以来赚得最多的一次,而且只是几天的工夫,刚开始的那两天,华儿街对地震置若枉闻,而且他们还会告诉你这是因为首批报道并不太严重的结果,但我倒认为还不如说是想改变公众对股市的观点需要太长时间,甚至职业交易商在很多方面都很迟钝,而且目光短浅。
  我没什么好解释的,无论是科学的还是幼稚的解释都没有,我只是告诉你我做了什么,为什么做,又得到了什么,我关心的倒不是那种神奇的预感,而是我赚了25万这个事实,这意味着只要有机会,我就可以做更大的头寸了。
  那年夏天,我去了萨拉托加温泉,本来是想度假的,但我又总是留心股市,开始时,我也不太累,想想它也不觉得烦。后来,我在那儿认识的人都对股市有了浓厚的兴趣,我们自然而然地就会讨论起来,我发现纸上谈兵和实际操作之间其实是有天壤之别。有些家伙喜欢班门开斧。
  哈丁兄弟公司在萨拉托加也有办事处,在那儿还有不少顾客,但真正的原因,我觉得倒是广告的作用,其实在偏远的地方建办事处本身就是个很好的广告,我总是顺路去逛逛,挤在人群里坐在边上看着。经理来自纽约办事处,是这个和蔼可亲的人,无论对朋友还是对陌生人都会伸出友谊之手——当然,一有机会就拉客户,那儿是小道消息的芸集之处——赌马,股票,服务生——各种消息应有尽有,办事处的人都知道我对消息不感兴趣,因而经理也就从不走到我面前对我耳语,他刚从纽约得到最新消息。他只是递给我一张电报,说“这是他们发出的”,诸如此类。
  当然我仍关注着股市,对我来说,看看报价板,是一种程序,我注意到我的老友——太平洋联合看来又上涨了,价钱还挺高,但看来有人在吸纳,我观察了两天,一直没买,通过观察,我确认有人在吸纳,那人并非小角色,一定背景,而且挺懂行,我认为做得相当聪明。
  一旦我确认了这一点,我立即开始买进,价位是160左右,持续大手成交,我也继续买进,每笔500股,而我买得越多,市场越强,虽然没跳升,我还是很满意,我看不到任何股票不大幅度上涨的理由。
  忽然经理走到我面前说他们从纽约得到口信,当然是指电报,问我是不是在办事处,当得到肯定回答后,另一个人走过来说,让他在那儿等着,告诉他哈丁先生要和他通话。
  我回答说我愿意等,然后又买了500多股太平洋联合,我想不出哈丁会对我说什么,我觉得可能不是生意上的事,因为我的保证金足够买进我想买的,很快经理又来告诉我,埃德*哈丁先生有个长途电话给我。
  “你好,埃德?”我说。
  但他却说,“你到底在捣什么鬼?你疯了吗?”
  “你才疯了呢。”我说。
  “你在干什么?”他问道。
  “你什么意思?”
  “就是买那些股票。”
  “怎么了,我的保证金有问题吗?”
  “不关保证金的事,你上当了。”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为什么买进太平洋联合?”
  “因为它在上扬,”我说。
  “上扬!见鬼!你难道不明白是局内人想全甩给你吗?你是那最容易骗的了,你还不如去赌马,输钱输得还有意思些,别让他们耍了你。”
  “没人在耍我,”我告诉他,“我跟谁也没说起过。”
  但他还继续说,“你别指望每次陷进股票,都会有奇迹救你,一有机会就赶快撤!”他说,“当大户都拼命抛出的时候还这样做多头,真是罪过。”
  “行情记录上说他们在买进,”我还坚持着。
  “拉里,你的订单过来时,我差点犯心脏病,看在麦克爱你的份儿上,别当傻瓜了,赶快撤吧!随时都可能破产的,我反正尽职了,再见。”然后他挂了电话。
  埃德*哈丁是个聪明人,消息十分灵通,无私心而善良,算得上是真正的朋友,更重要的是,他的职业可以让他听说不少事情,我之所以买进太平洋联合,能依循的不过是多年来对股票走势的研究,经验告诉我某种迹象总是伴随着大幅度上涨的,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但我推断出行情记录之所以说股票正在被人吸纳,是由于局内人的操纵。也许埃德*哈丁的话给了我太深的印象,他想阻止我犯一个毁灭性的错误,无论他的脑子还是他的动机都没什么可怀疑的,因而我照他说的做了,虽然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听他的意见。
  我卖掉了所有的太平洋联合股票,当然了,不适合做多头的时候,就得做空头,否则,就太不明智了。因而我卖掉了持股后,又抛空了4000股,基本上以162抛出。
  第二天,太平洋联合的董事宣布派发10%的红利。
  开始,华尔街没人相信。这简直就象绝望的赌徒孤注一掷。各报纸一下对董事会议论纷纷,但华尔街的天才们却犹豫着要不要追进时,太平洋联合带巨量创了新高,一些场内交易商一个小时就赚了大钱,我后来还听说有一个愚蠢的造市商错买了股票,却赚了35万,第二个星期他卖了会员席位,去当农场主了。
  我一听说那个空前的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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