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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夫你不行-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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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些莫名其妙,不过看怪人倒在地上我自然惊喜不已,赶忙爬了起来,开始扒拉她身上的彩凤霞冠。不过他比我想象中的沉,我一时半会竟然抬不动他。所以我只能放弃,打算先找我的尾戒还有小蝉儿。
    我跑出了房间,才发现自己是处于一个类似盆地的地方,看着竟然还有点像郭叔叔家在大山深处的那个养蛊盆地。
    我赶忙跑进另一个房间,里面有着很多竹木编制的大木盘子,盘子里放着很多的土。这些装土的盘子几乎摆满了整个房间。我很疑惑怪人为什么摆这么多的土在这里,便是抹开一盘土看了看,里面的景象吓了我一跳,是一些白色的卵,非常之小,密密麻麻的筑在土里。
    这些应该是白色蜈蚣的卵,我看着就头皮发麻,禁不住打了个寒颤。我尽量离这些盘子远一些,我在这个房间走了一圈,但并没有看到尾戒和小蝉儿的声音。
    想着隔壁还有那怪人,我心里莫名的急,便是喊了一句九岁,不对没有回应倒是房顶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响动,我赶忙抬头一看,吓得我简直要尿出来了,在那房梁上爬着一条足有一米多长的白色蜈蚣,此刻它正死死的盯着我。
    我慌忙的退后,它便沿着房梁爬了下来,我咽咽口水,退到门框的地方,再也压抑不住头皮的发麻,尖叫着跑了出去。
    
    第八十二章 父亲的照片
    
    我像疯了一样的在盆地里跑,回想着那条一米多长的白蜈蚣,我浑身的鸡皮疙瘩就噼里啪啦的落,那玩意怎么想都恐怖。
    跑了一阵,我回头看了看,并没有发现白色蜈蚣追来的痕迹。我有些疑惑。小心的又走回去一些,发现那条白色蜈蚣爬在了房门上,它盯着我,但没有追出来的意思。
    我心里毛毛的,想过去,可又怕那蜈蚣攻击我,所以我只能站在门口。只是站了一会我就受不了了,因为这个盆地非常冷,我只穿了一套内衣,站在房间外面冻得像个傻逼。
    我打着抖,看着另一个房间依旧昏迷在地的怪人。心里也够憋屈的,这可是个逃跑的绝好机会,可我所有的资本都在这房间里,我根本不能跑。
    我又仔细想了想,突然意识到自己应该先求救,这个盆地的杂草很多,若是将其堆积烧起来的话,那烟雾应该能够引起凤学院那些强者的注意。
    我赶忙便是将周遭的杂草都集中在一起,利用火石打出火花,继而一股浓浓的火焰冲天而起,做完这些,我看那条大白蜈蚣依旧趴在门上毫无动静的,我的胆子就更大胆了一些,我决定趁着怪人没醒,去其他的房间找找看。
    我小心翼翼的靠近。那白色蜈蚣眯眼看着我,它嘶嘶的叫着,但并没有攻击我的意图。看样子它只是想保护那个房间的蜈蚣卵了。
    这样也好,我马上转向去了另一个房间。一推门我便闻到一股浓浓的腥臭味,我闻着差些没吐出来,我仔细扫了扫,这里很多野兽的尸体,还有一个灶台,里面正冒着白气,也不知道怪人在这里做什么,难道是饭?
    我不敢想象在这样的环境里面怎么做饭,所以这个灶台烧的东西一定有古怪,我便捂着?子将锅盖打了开,里面一阵白气腾起,并带着刺眼的感觉。
    我赶忙挥了挥白气,看看里面的景象我立马便是转向一边干呕起来,里面是一个个白色的大眼珠子,被水烫得鼓鼓的。要多恐怖有多恐怖。
    这应该都是野兽的眼珠子,但怎么看都恶心。我赶忙将锅盖盖上,不过里面是传出了咕咕的叫声。我心一惊,赶忙将锅盖又打了开,我喊了句,“小蝉儿。”
    “咕咕!”
    冒着白气得锅里回应着我,我的天哪,小蝉儿被泡在里面了?我觉得我要疯了,赶忙用一旁的锅铲将那些大眼珠子拨开,只见小蝉儿又回到了紫蟾蜍王的模样,它如同一只清蒸螃蟹般,被五花大绑的沉在锅底,全身烫成了大红色,烫得可怕。
    我心疼的看着,小蝉儿哼哼两句,实在说不出话来。我领着它往着外面走,那条蜈蚣还在盯着我们。我觉得很不自在,但不敢靠近它,便是走向了最后一个房间。这个房间应该是怪人自己休息的房间,里面干干净净的,我看到了自己的衣服。赶忙是穿了起来。
    这个房间的东西并不多,但稀奇的,这里有个梳妆台,上面还有着几样首饰。我很诧异,难道那个怪人是个女人?我翻开首饰看了看,里面有个金制的玉簪,格外的美。
    其他便是耳环发箍之类的,很干净,一看就是经常佩带的模样。我又打开首饰盒第二层看了看,里面只有一张照片,我拿出来看看,心脏顿时超负荷的跳动起来。
    照片上只有两个人,一个三十左右的男人,身材修长,面容帅气,眼眸璀璨如星。这人带着一股儒雅之气,赫然就是我的父亲温风儒。
    而在他的旁边站着一个小女孩,估计就三四岁,扎着一头朝天辫,相貌天使可爱,朝着镜头吐舌头。
    这怪人怎么会有我父亲的照片,还有这个小女孩是谁?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翻开照片的背后看看,只见上面有一行龙飞凤舞的字,“九六年陆月十三日,婉婉生日。”
    我的生日?我生日根本不是在六月十三号啊,我不敢相信的看着这张照片,这太过诡异了。我赶忙又翻了翻其他首饰盒,可里面并没有什么值得一提的东西。
    我就把那张照片看了一遍又一遍,这事真的太诡异。这拍照的时间写着九六年六月十三日,可我父亲是在九三年的六月十三死的,我还亲眼看过了他的墓碑,这绝对没错。
    那为什么父亲在死后第三年又出现了呢,还和照片上这个小女孩拍了照,按着照片上的信息不难推算出,这个小女孩就叫婉婉,六月十三号是她的生日。那如果这样的话,我又是谁?
    我完全乱了,我好好理了理,我很明确的几点,一,那男的一定是我父亲温风儒,二,我绝对不是照片上那个女孩,我小时候并不是那个模样。三,我的生日也不在六月十三号。
    以此我可以推算出的,我父亲很可能没死,毕竟我母亲的棺材是空着的,那我父亲的棺材为什么不能也是空着的呢?指不定他只是想要这样的方法摆脱宿敌,然后过上隐世的生活。
    想到这个我心怦怦的跳,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很多东西也能说通,比如为什么父亲能将所有东西都安排妥当,指不定他就是一只在暗中保护我的。
    可如果是这样他为什么不出来和我见面呢?毫无理由,所以我想到了第二个可能,这张照片很可能是拍摄于九三年之前的,照片上的小女孩很可能是我的某个亲戚啥的,只是某些人故意学了我父亲的字体写成这一行字。
    可想想这一行字根本无关紧要的,写给我看的?不可能,这一行字完全没有意义,何况这照片还是放在怪人的房间里面,如果他醒着,不可能会让我看这张照片的,那为什么我父亲的照片会在这里,而这怪人和我父亲又有什么关系?
    我脑袋真是要炸开了,完全不敢想象父亲和这怪人会有任何的刮个。现在的我只想着掀开那怪人的面罩,确认他是男是女,然后回一次小马村看看,我父亲的棺木会不会也是一个空棺。
    “咕咕…”
    一直安静着的小蝉儿突然叫了叫,我看看他,只见他跑到了一个墙角,此刻他正用他的前爪扒着那里的泥土。
    难道小蝉儿有什么重大发现?我赶忙过去帮着小蝉儿一起挖,挖了大概五公分,我们便挖到一个罐,上面用泥印盖着,泥印上还刻着极为复杂的符文,“崶!”
    我试图将那泥印掀开,不过非常的紧,我根本打不来那个泥印。我握着这个并不大的罐摇了摇,里面并没有声响,好像是个空罐,可空罐为什么要封着?我不理解,这肯定有古怪,我又将那罐猛然砸在地上。
    “砰!”的一声,罐并没有破开,但里面突然传来了沙沙的响动声,好似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爬动一般。
    我咽咽口水,突然是想到了这些罐之中都是装着一些可怖的大蜈蚣,指不定这个罐里也是如此。所以我不敢轻举妄动了,我可不想砸出什么麻烦,所以我拉着小蝉儿走,可它死活也不走,趴在罐上不动。
    我问它怎么,它就咕咕的叫,因为是紫蟾蜍王的体态,它好像发不出人声,只能耐着性子看它比划。它指了指罐子,又指了指我的胸,我好像明白了什么,我问,“戒指是不是在里面?”
    它忙点了点头。
    我心中一定,忙喊了喊九岁,可罐里面只有沙沙的响动声。我咽咽口水,这个罐里绝对有什么恐怖的东西,我打底要不要打开呢?如果小蝉儿的感觉是错的,那很可能让我们再次陷入险境。
    
    第八十三章 对峙
    
    我手里拿着那个泥印封印的罐琢磨不定,我到底该不该打开这个罐呢?看着小蝉儿那渴望的眼神,我似乎应该打开他,可里面的沙沙响动让我全身毛毛的,这一开打,指不定就跑出个什么吓人的东西。
    犹豫片刻我还是决定将这个罐打开。不为别的,若是我的戒指在里面,将其拿出来九岁就能出现护我了,所以,开!
    我运着真气,狠狠的将那罐砸在墙上,砰的一声巨响,罐在土泥墙上砸了个小凹,但这罐并没有破,只是里面的沙沙声更加燥作了。我谈谈口水,以我的力气似乎不足以用暴力将其破开。看样子只能揭开泥印了。
    可这泥印封得极为严实,上面那复杂的符文便说明这不是普通东西。我仔细的将这泥印看了一圈,试图将上面的符文同自己所学的一些符文核对在一起,但我的记忆里根本没有这些符文。
    不过上面一个类似指印的凹槽引起了我的注意,在那凹陷处还有一个凸起的尖锐小点,我突然想起在蛊书大杂上提到的血祭,这是一种非常恐怖的控蛊术。
    原本蛊便是经历了千吞万噬,从数以万计的毒虫中胜出的,而养蛊人为了追求更加恐怖的毒蛊,便是将百条蛊虫再次投入一个蛊罐中,令其互相残杀,决胜出更加恐怖的蛊虫王。好看的小說就在閣可这种蛊王必然残暴险恶,养蛊人很难控制,所以会提前用泥印血封住罐,待得决出蛊虫王。便是每日滴用鲜血悉心培养。待得七七四九天后,泥印便会自动破开,里面的蛊虫王便会听命于养蛊人。
    只是原本蛊术就有伤天和。而要培育出这蛊虫王更是有伤天和,所以十次培育,百分之九十九都会失败,要么蛊虫王的实力过强,直接将印泥血封给破了,将养蛊人也杀了,要么就是所有蛊同归于尽,血本无归。
    总之这种培养蛊虫王的禁术在历史上也没有几个成功的例子,也没有多少个养蛊人愿意舍弃十几年,甚至几十年的囤积的资本来搏这虚无的蛊虫王。
    几乎不可能成功的蛊虫王术,难道这个毫不出奇的罐里面会是这个东西?如果真是这个的话,那我的尾戒绝对不会被放在里面的,毕竟这泥印封死了,我的尾戒怎么能进去呢?
    我又看了看小蝉儿,询问它是否确定尾戒就在里面。它又是点点自己的小脑袋。我嘴一瞥,那要我怎么办呢。难道我要用血祭的方式,试试能不能将它打开?
    可如果这真是一个蛊虫王罐的话,里面的蛊虫很可能还没决胜出王来。我这样冒然用血祭的方法打开,很可能会引起反噬,这种反噬可极为严重的。
    我犹豫着,又看了看小蝉儿,它就眨巴着眼看我,我突然觉得小蝉儿今晚挺奇怪的,若是平时我看它,它绝对不超过两秒从冲我翻白眼,可今晚,它连一下白眼也没翻,这种规规矩矩的态度让我觉得奇怪,难道变性了?
    我将它提起来看看那里,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分辨这种没有化形的紫蟾蜍是公是母,我就是想逗逗它,毕竟它挺不正常的,结果这家伙也没躲,白眼也不瞪,真的一副改了性子的模样。
    越看,便越觉得它看我的眼神有些生疏。我心里莫名的慌,毕竟这个家伙刚刚可是在滚烫的装满大眼珠子里的药锅里煮了不知多久,你要说那怪人只是为了让这小蝉儿泡个澡我还真不信,他很可能对小蝉儿做了什么。
    唉,算了,我还是先去确定这怪人是男是女的好,而且我也要看看他醒没醒。我赶忙回了原来的房间,怪人还躺在地上,我有些犹豫,不过看看他手里的骨刀,我便是马上拿了过来,将它头上的罩子一点点的褪掉。
    “你想干嘛?”
    冷漠的女声从麻衣头罩中传出来,我一惊,这还真是个女的。我赶忙将他的头罩一掀,不过并没有掀开,我的手被怪人干枯的手给抓住了。
    “你还真是不怕死!”
    怪人的声音又变得沙哑恐怖,我吓得慌拿手里的骨刀去插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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