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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光熹-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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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看到,四十六名弓箭手眼中闪过一种眼神叫做决然,四十六人猛然间加快了拉动弓弦的动作。

他们看到,四十六支箭矢猛然离开弓弦,划过一个优美的曲线,在他们眼中越来越大。然后,他们中间的一部分人再次感到熟悉的穿刺疼痛。

张久没想到,敌人会丧心病狂到不惜拿己方人命垫背换取胜利的地步,直到他双腿和左手手臂遭受了箭伤伤,他才慌忙拨开即将飞到胸前的箭矢。

其他的私兵和张久都受到了弓箭的伤害,可是弓箭对拥有铠甲护身的长刀兵却伤害不大。剩下的长刀兵见张久此刻受伤移动不得,在知道张久是民兵领的情况下,他们均是双目放光的向张久一拥而去。

箭矢依旧对着张久不停的飙射着,张久看到犹如饿狼一般的长刀兵向他扑来,苦笑着勉强挥动着右臂拨开纷飞的乱箭。

鲜血在飞,插着两支箭羽的手臂在空中飞舞着。

献血依然在飞,又一只手臂飞到了天空,而这支离开身体的手臂还紧紧握着一病环刀。

一条大腿离开身体后,重伤的张久再也维持不住身体的平衡,他重重的摔倒在地上。早就湿透的衣服浸在温热的鲜血中,张久已经察觉不到浓稠鲜血浸泡身体的不适。

一个长刀兵裂开大嘴重重喘息着,双目放着贪婪的绿光。他大吼一声,猛然对着将半张脸紧紧贴在血波中的张久挥动了长刀,他知道,今天最重要的战功下一刻就要被他收归囊中。

可是,长刀兵的目光忽然流露出几丝疑惑之色。他很纳闷,在下一秒将要尸分离的张久,因失血过多而显得面色苍白的张久,这会居然在笑,而且笑得很得意。

可能是他疑惑张久异常的表现,就在长刀降临张久脖颈的瞬间,他隐约听到张久微微翕动的嘴唇吐出几个字节,好像是“马蹄!”“成功!”“没有遗憾了!”

两百六十五章 义之所在死不容辞

大汉光熹元年,五月十一日下午申时初,南阳郡堵阳。

堵阳位于南阳郡的东北方向,县城方圆不过三四里大小,堵阳城对南阳郡三十七座城池来言,只能算得上一座小城池。

堵阳城西。一座破落的院落中,坐落着三间泥土层层剥落的茅屋,茅屋中除了几件破烂的物件之外,不大的空间都显得空荡荡的。

竹篾断裂剥剥的竹席覆盖不住陈旧的木榻,竹席上置放着一张破旧的案几,案几上整齐的堆放着一摞竹简,竹简的旁边是一个破碗底做成的砚台,砚台上靠着一直秃毛的毛笔。

案几旁边坐着一个二十**岁的青年男子,其男子身穿一件打着无数补丁的苍白色儒服,从衣服经纬处磨损而翻起无数的线头来看,这件看不出原来颜色的衣服很是有些年头了。儒服青年青黄的脸上泛着病态,如果不是一双清澈的双目赋予他一点灵气,一般人绝对会把他当作行将就木之人。

儒服男子疑惑的打量着,一个短衣打扮,约有二十岁上下年纪的青年不断在房中四处翻找衣服,他轻轻放下手中的竹简,询问道:“二弟,你不在王家好好干活,半晌回来收拾衣服干什么?”

短衣打扮青年听到儒服青年问他,他停下手中动作回过头来,英俊的脸庞堆满了笑容道:“快六月了,有点怀念舅父家中的石榴树,那玩意听说是从西域引种过来的,在南阳郡可不多见哟!我想今天带大哥去舅父家等侯石榴成熟,若不然我们就没有口福了。”

儒服青年轻轻摇摇头,翻了他弟弟一眼道:“你以往不是最烦去舅父家吗?是谁躲在背地偷偷骂舅父势利眼,并且说不达一辈子不登舅父家的门边。二弟呀,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你骗谁也骗不过哥哥,给哥哥说实话,你又在外边惹了什么事,这次居然还能连累到哥哥身上?”

“就知道瞒不过大哥。”讪笑过后短衣青年的脸色忽然郑重起来,他随意将手中的衣物丢在包裹中道:“刚在我在王家听到王家要举兵反抗骠骑将军,这一闹,堵阳就变成了是非之地,为了大哥的安全着想,我想尽快带大哥到舅舅那里避难。”

儒服男子额头突然锁起额头,马上追问弟弟情报确切,得到弟弟肯定答复后他思索一下沉声道:“堵阳城离方城近在咫尺,而方城现如今驻扎着数万大军,王家此举和找死又有何异同?”

短衣男子听到他哥哥说到这里,忽然哑然失笑道:“如果只谈大汉律例和盘查案情,我想以大哥胸中的才学绝对不会给先祖季公丢脸,可是说到兵事就不是大哥的强项了。

大哥试想,方城关可是南阳郡抵御何进的屏障,如果堵阳叛乱能吸引大批的士兵前来平乱,那么方城关的兵力不就减少了吗?而方城关兵力减少,不正好给关外何进军制造破关的机会吗?

待会,王家和他们联络的家族一定会在堵阳制造叛乱,堵阳就会经历第一次乱局。堵阳是方城关后勤要道,方城关徐晃校尉绝对不会坐视后路粮道断绝而置之不理。徐校尉绝对会派兵来堵阳平乱,这样堵阳将会经历第二次动乱。如果因方城关兵力不足而让何进军破关,那么在关外憋了这么多天的何进军肯定不会放过堵阳城。

这三次动乱下来,以后的堵阳城谁也猜不到会变成啥样子。而大哥的身体至今还没有康复,眼下行走都显得吃力,如果待在堵阳城中,我实在担心大哥的安危。”

“张帅!你还认为你是张家的人吗?”儒服男子盯着短衣青年猛然加重了语气。

短衣青年见大哥严肃之极的目光,他心中虽然早想到大哥知道后的情形,可是他没实在想到,大哥为了逼迫他站出来协助官府,居然将他是张家收养孤儿的事情也给拎了出来。

“没有父亲母亲养育之恩,世上就没有张帅,故此张帅这辈子永远是张家之后,大哥有话请讲,弟弟遵命就是。”

张帅噗通一声跪倒在残破而干净的祖先灵位前,眼泪在眼眶中不时的打着转,可是他强忍着不让泪水流下来,因为他不想让大哥张行看到他的软弱,因为他知道大哥这会已经决定舍命求义。

张家家境贫寒,因为没钱给张行买药治病,致使张行的病情不断的加重。就在失去希望的时候,在刘谦的安排下新事物仁爱医馆散布了整个南阳郡,像张家这样贫寒的家庭,就可以免费在仁爱医馆得到治疗的药物,张行的病情得到了缓解。

过完年,经过医馆主治医匠的指引,张帅背着张行到宛城找打了仲景先生,在仲景先生精心治疗下,如今张行已经能下床行走了。就因为这样,从未和刘谦谋面的张行非常感激刘谦的义举,他心中一直将刘谦当作恩人对待,每天期盼病好之后就要投效于刘谦。

张帅知道张行对于刘谦的感情,故此他刚开始并不想让张行知道事情真相,他早就猜到张行知道后会舍命逼迫他回报刘谦的恩情。其实回报刘谦恩情在张帅来看也是理所应当的,可是他怕万一失手,他丢掉一条命是小事,他大哥张行估计也活不了了,他舍不得这个对他比亲哥哥还好的大哥离开这个世界。

“哥哥知道你拳脚好,去吧!替哥哥完成心愿。咱兄弟俩死了不要紧,只要骠骑将军在,未来不知道有多少人能蒙受他的福泽,义之所在死不容辞!”

张帅含着泪给哥哥郑重的磕了一个头,从案台上找到一把牛耳弯刀,踹到怀中后什么话也没说,转身离开了破茅屋。

堵阳城中,方家主和其他两位家主正在书房中商议起兵最后的细节,忽然现有人不遵命令推开了书房的大门。方家主当即站起来就要呵斥不懂规矩的下人,然后他的双目一下瞪得老大。

大门外,张帅英俊的笑脸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灿烂,笑脸下边是一件沾染大团鲜血的短衣,而最为显眼的是他手中泛着寒光的牛耳弯刀,牛耳弯刀上边的鲜血一点点滴在门旁两个死尸上。

王家主忽然醒悟起来,刚想大声的呼喊家兵前来帮忙,他就见张帅像阵风一般掠到他身旁,滴血的牛耳弯刀如同轻柔的风一样划过他的喉咙。其他的两位家主等到王家主死亡的时候,他们才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不过这会已经显得太迟了,书房中忽然间传出两声杀猪般的叫声。

两百六十六章 廖化之母

该死!中午的上传竟然没成功!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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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的南阳平原,一望无际的水田中荡漾着清清的流水,无数将衣服下摆撩在腰间,赤露着着腿脚的劳作者弯着腰忙着飞快的插稻秧。这些劳动者和往年相比,青壮年的比例明显下降了不少,白苍苍的老人和垂髫孩童的身影几乎成为田间的主题。

清凉的流水缓缓淌过孩童娇嫩的肌肤,插过秧苗的水田里留下他们一个个小小的脚印。他们低着头,用肌嫩的小手不停穿梭于清清的流水中,带起一阵阵翻动的浑浊。

也许是流水清凉宜人的缘故,他们根本没有理会小脸上一串串小水珠,任由汗水滴落在水中,荡漾起一个个小圆晕来。

没有风,五月的大太阳依然将它无边的热浪散播在这片天地中。可是,或许是清凉流水和稚嫩孩童的缘故,田野中的太阳居然变得温柔了许多,潺潺的流水中使人有种春天的感觉。

五月初,南阳郡的夏粮成熟了。虽然前些时因为战事骤然影响到南阳郡,很多青壮年都报名参军护卫南阳郡去了,可是汉州政府并没有忽视夏粮抢收抢种工作。各级政府官员都亲自下农田参加抢收,在汉州各级官员带动下,广大农民抢收夏粮的热情更是高昂的不得了。为此,夏粮在严重缺少劳动力的情况下,今年的抢收工作居然比往年还要提前一天完成。

夏粮入库后,汉州政府立刻备战秋稻插秧的工作,他们从世家豪强手中租借来大量的水牛,这些水牛大大减轻了南阳郡缺乏劳动力家庭的负担,不误时节的为秋稻插秧赢得了宝贵的时间。

南阳郡棘阳,靠近宛城南就聚的无边水田中,许多劳动者散布在这片广大的田野中,也在辛勤的忙碌着插秧的工作。

靠近官道边有一块十几亩的水田,这块水田中有母子两人也在辛勤的劳作着。儿子年约二十岁年纪,他赤x裸着上身,下身短裤被他圈到膝盖上,露出古铜色的皮肤。而今,古铜色的肌肤在太阳照射下,一颗颗滚动的汗水顺着脊梁滑到水中。

小伙子的身板看似有些瘦弱,没有其他同龄人那样强壮,可是如果注意观察他插秧时的动作,就能现他手臂用力插秧的瞬间,他手臂上竟然隆起无数块岩石般的肌肉。而他不经意晃动胸肌间,他的胸肌犹如黄岗岩浮雕一样。一个词语叫做精壮,而用精壮形容这个小伙子很是恰如其分。

母亲可能年纪大了,长久弯腰在田间劳作有些腰疼,她慢慢直起身子用手轻轻捶动后背。捶动中,她看了一眼依旧在埋苦干,双手宛如小鸡啄食一般敏捷的儿子,脸上露出几丝会心的笑容。

母亲慢慢走到田埂边,从田埂上取来一个陶罐,双手捧着来到儿子身边,轻声呼唤儿子喝口水。其实儿子早就现了母亲的动作,可是,这毕竟是第一次拥有如此好如此多的田地,而这么好的水田,如今还有一大半没有插上稻秧。在小伙子恨不得马上干完的心情下,他不想浪费任何一点时间,所以一直等到母亲叫他,他才停下手中的动作。

小伙子放下手中的稻秧,憨笑着活动一下腰盘后接过陶罐,在母亲爱怜的提醒下,他依然仰头对着陶罐就是一起猛灌,然后又送给她母亲一个憨厚的微笑。

母亲笑着埋怨两声,就要伸手接过儿子递出一半的陶罐。可是,她现儿子将陶罐递出一半后竟然停下了动作,她抬起头现儿子脸上的憨笑凝固了。她刚想埋怨儿子无故走神,忽然见儿子蓦然转眺望东方的官道,而他儿子此刻的脸上写满了凝重。

母亲不由自主的跟随着儿子的视线向东望去,可是太阳下远方逶迤的官道上什么也没有现,就在这时,她听到儿子自言自语道:“军用强弩?一共二十八匹马,后边二十七匹在追击前边的一匹。”

母亲刚从儿子的自语中品味出一点意思,儿子忽然一把拉着她向北奔走,一边奔走一边给母亲解释道:“官道上待会有场厮杀,咱们快走,要是被军用强弩误杀就冤死了!”

看似柔弱的母亲忽然用力的甩开儿子的手,手指指着儿子横眉喝到:“停下来!”

儿子从来没有见过慈爱的母亲对他过火,居然一时间起愣来,就在他回过神想给母亲解释一番时,他忽然听到母亲厉声道:“跪下!”

儿子不敢违背母亲的意思,扑通一声跪在充满水的水田里,膝盖一下子砸进泥浆中尺余,浑浊的泥浆溅在他赤x裸的身子上,而他不敢有半丝怨言。

母亲见儿子听话的跪在泥浆中,脸上掠过一丝不忍之色,旋即,不忍之色又被严厉代替。

“娘一直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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