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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誉之剑-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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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样。假如他揭发我,那么小汉诺同样会受牵连,他舍得吗?我敢说,他舍不得。而且现在听了他对爸爸说的话,既然他把小汉诺当作宝贝,我更加肯定,他不会主动对付我了。”

“你太小看汉尼拔的能力了。”安娜特摇了摇头,“幼稚的想法!别忘了你的身份仍是迦太基的军官,汉尼拔完全可以宣布这件事为军队内部事务,由将军全权处理。就像你与马戈之间的纠纷,他就是用了这样的手腕避免议会插手,目的是为了保护马戈。如果由议会插手调查,一定会查出马戈动手扇长官巴掌的事,那小子现在也不会这么快乐了。”

“难怪整件事中全是调查我怎样‘教训’马戈,没有任何人提到事实上是马戈先对我动手。”王玉婷回想上次的事件,愤恨地说。

安娜特接着问,“我听说希普塞尔已经抵达新迦太基。他是否与你见过面了?”

“希普塞尔?”王玉婷想了想,“你是说那个傲慢的商人吗?是的,我见过他。没想到你也认识。”

“你必须当心他。希普塞尔是个气量狭小的家伙,而且与上层关系密切。”

“可是,我已经把他得罪了。”王玉婷无奈地耸耸肩,一副不在乎的模样,“我知道,迟早会犯事的。想击倒我的人太多了,这是个人人都想坐的位置,从上任第一天我已经预感到了。我们按原计划吧!”

“依照你的计划或许可以减轻对你的惩罚,不过我与汉尼拔的关系会彻底完蛋,非常冒风险的行动。”安娜特没有完全同意王玉婷的作法,这是个值得商讨的计划,是最坏的打算。

王重阳知道她们说的是“最坏方案”,是连他这个父亲也不能知道的秘密。他突然插话说:“或许那个叫希普塞尔的可以利用。他不是与议会关系密切吗?利用他,把玉婷受贿的事扩大出去,让议会参与,安娜特小姐的影响力就增大了。”

“利用希普塞尔?”安娜特思量了一番,“如果小汉诺被牵扯事件中,议会一定会想方设法插手,因为能握住巴尔卡家的把柄,但是同时事件也将超出我的控制范围,我父亲有自己的主见,他不会轻易接受我的意见。到时能不能保住玉婷,我也不能定论了。不过有件事我可能肯定,希普塞尔已经对玉婷有所行动,这个家伙对于得罪他的人,通常会立及报复。”

“叫他来吧!小小的商人还能把我吃了?”王玉婷提起这个人就会冒出无明火。她对安娜特说,“明天我把我的财产转移到你的名下,行吗?”

“当然可以,至少在伊比利亚没有人胆敢调查我的帐目。”

“那就这样吧!现在讨论什么都是白费劲,什么事都还没发生呢!有句话说得好,‘计划不如变化’,计算再周详,也会有意外。”她又一次打出呵欠,“我去休息了,明天继续应酬,这样的日子恐怕不多了。”

安娜特注视着王玉婷的背影,直到她走出屋外。议长的女儿回味刚才的话,“‘计划不如变化’?真是名言啊!”

王重阳浅笑着,“这是劳动人民的智慧结晶。”两人相互对视,轻松地笑起来。

王玉婷一觉睡到天亮,醒来时混身酸痛,昨晚的宴会举行到半夜,回来后又得听王重阳与安娜特的叨唠,直到很晚才睡觉,就连做梦也是在盛大的宴会中,父亲与安娜特不停地讲话。

进入军需部,王玉婷坐上平日里常坐的椅子,助手达巴尔照常为她搬来今日必须完成处理的文件。王玉婷看见纸草上密密麻麻的外国文字,除了叹气就是头痛。虽然这个职务为她带来滚滚财源,但整日坐于小房间里签字,与人谈话,实在不符合她的作风。

忽然有人闯入了首席军需官的房间。王玉婷惊讶地抬头,居然有人没有通报就闯入,气势仍这么理直气壮。她看到的仅是一名发胖的中年男子,他的身后跟着几名比较年轻的,似乎是他的助手。

没等到王玉婷开口询问,那名男子从怀里掏出份文书交给了她,“我是直属于元老议会的财务监察官,奉命检查新迦太基军需部的帐薄。请你协助我们。”

王玉婷看了看这个男人,又看了看手里的文书,把它递给了达巴尔。军需官助手点了点头,确认那是真的,这个男人的确是财务监察官。王玉婷给他一个眼神,达巴尔立刻抱来所有帐薄,把它们摆放在监察官及他的助手们面前。

财务监察官白胖的手指快速而用力地翻阅羊皮纸,几乎快把这本以脆弱的线连接而成的册子翻成了碎片。

“我的帐目是没有问题的。”王玉婷向他解释。她怀疑监察官有没有认真核对。她也不担心会查出问题,所有商人们给她的贿金均是以回扣的方式赠予,帐薄上根本没有反映。

不过她却留意到达巴尔的神色不太对劲,尽管她的助手一如既然往地镇定,却在注视财务监察官司时,眼神中流露出复杂情绪,似乎有所怀疑。

王玉婷知道她已可能成为众矢之的,任何怀疑她都不会放过。她拉住达巴尔的衣角,暗示他跟着她到屋外去。

“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王玉婷瞥了一眼正在屋中查账的官员们,低声问她的助手。他呆在军需部的时间比她长上百倍,一定会有她无法发现的细节。

达巴尔有少许犹豫,低声回答:“的确不寻常。这位先生是货真价实的财务监察官没错,我多次见过他,新迦太基城及基附近地区的国家机构的财务状况全由他监督。不过,事实上我们的帐薄在希米可长官退休时已经被他仔细检查过了,时间相隔这么短,竟然检查两次,以前从没有过这样的情况。”

“只有一种可能,有人指使他。让他们查吧!我们的帐是没有问题的。”王玉婷再次看了一眼屋里的人们,他们已在房间里安静地坐上了。“他们要查多久?”

“通常会花上一整天。”

“一整天?”王玉婷失望地大叫起来。看来她的座椅会被那个胖子霸占一整天了。

达巴尔猜出了她的担心,“您用不着心急,不会耽误天黑后的宴会,您放心去吧!他们由我来应付。”

第七节 告密(2)

大商人波米尔卡靠着经营木材发了财。生活中离不开木材,建筑离不开它,运送钱粮的工具离不开它,没有它甚至没有使安眠的床。熟悉波米尔卡的老朋友都记得这位商人继承祖业前瘦弱的模样,现在庞大的家产已把他撑成了大胖子。

不要放过任何赚钱的机会,哪怕只有一枚铜板,这是波米尔卡的人生信条。与军队做生意在他经营的买卖中算不上大的,扣除层层疏通花费的费用,最终所得的收入并不会让这位习惯用手抛洒金币的大商人挂在心上,不过大商人挂心的却是通过这种特殊客户认识几乎处于另一世界的军官们。

迦太基的将军对属下的军队拥有国王般的权力,关上军营大门,那里就是独立的王国。议会可以提名或任命高级军官人选,但军队内部的事务议会不能干涉,这是为限制将军干政而付出的交换条件。而对于投身军营不感兴趣的迦太基民众来说,那里只能更加神秘陌生。军队的力量是不能忽视的,波米尔卡自然也不会忽视它,他通过生意往来认识了不少高级将领,他们会向他透露在议会里也打听不到的战争信息,让他提前做好准备。而现在,罗马已向迦太基宣战,罗马人的军队随时会打来,这种信息变得更加宝贵了。

一阵嘈杂的鼓声后,舞女们从门外涌了进来,她们在大厅中央站列队型,随着音乐翩翩起舞,彩色的裙边跟着舞步旋转,迷花了四周宾客的眼睛。

波米尔卡笑眯眯地望着身旁的一名贵客,今晚的宴会是为她而设,不过她似乎于宴会的表演不感兴趣。波米尔卡绝不能让客人感到无趣。他动了动手指,女仆捧着托盘走了过来。

“聪明的玉婷小姐,我有特别的礼物要送给你。”

听见有特别的礼物,王玉婷立刻看向波米尔卡,好奇他的礼物怎样特别。

大商人从托盘里拿出一串钥匙和一叠文书,“我在城郊有一幢房子,很久没有使用了。听说您仍然与安娜特小姐住一块儿?军官与议会的人相处一起会惹人猜忌,所以请您收下这幢房子,为了您光明的前途。但请别责怪我,我以旧房子相赠实在不应该,以后会有补偿的。”

王玉婷毫不推辞地接过钥匙,“越是住在破旧的房子里,越显得清廉。你的安排非常好。”什么旧房子?那不过是谦虚的修饰,说不定是刚建好的豪华宅院。王玉婷早就想买自己的房产,现在有人奉送求之不得。

管家突然穿过被舞女占据的大厅中央,急急忙忙赶到波米尔卡身旁。

“希普塞尔不来了?”波米尔卡惊讶地回应了管家对他的悄悄话。他沉下情绪,略有些失望地说,“我以为他会来。他一向这样,总是随便拒绝别人的邀请。你去告诉信使,叫他向主人转告,我原谅他的爽约。”管家躬着身子,遵照主人的意思立刻跑出了大厅。

他们在议论希普塞尔的事,王玉婷听见了对话,令她高兴的是,那个让她厌恶的家伙不会出现在宴会中,她能渡过愉快的一夜了。她玩转着手里的钥匙,明天就去看看新房子。

王玉婷想象着新住房的模样,却发现刚出去的管家又回来了,他的腰躬得更低,不断回望,招呼着身后的人。那群人没有温和的表情,也没有带礼物,不是赶赴宴会的人。

突然到访的客人显然未受邀请,音乐被他们的闯入打断了,舞女们停止舞蹈,惊慌地往两边散去。这此人身着普通的亚麻长袍,与今日见到的财务监察官和他的助手们打扮差不多。

“好气派的宴会!”他们中有人感叹说。

宾客们注视着他们,轻轻的议论声从客人中传出。

王玉婷站起来,如同主人审视不速之客般盯住他们。她感到有人拉扯她的衣角,低头看向那人。波米尔卡低声提醒,“风纪监察官。”目光再次回到那群人身上,王玉婷预感到棘手的问题即将发生。

监察官很快在人群中发现了显眼的少女,他立刻向她走去,“新迦太基的名人真的在这里出现了。我收到密信,一位军官会来这里参与奢华腐烂的聚会,并收取不应属于她的东西。”

“今天是波米尔卡的生日。我来参加朋友的庆祝会。”王玉婷镇定地解释。以什么样的名目参与宴会,她与波米尔卡,以及其余客人早已串通。

“生日庆祝?”监察官瞥了木材商一眼,“波米尔卡,你又过生日了?我记得你的生日应在两月前。现在是提前庆祝明年的生日吗?”

木材商低头沉默。王玉婷小心地将钥匙和房产契约往坐垫下塞。

监察发现了她的小动作。“那是什么?”他示意助手把坐垫下的物件取出。

助手从王玉婷手中抢夺了钥匙和契约书,把它们交给了长官。

没等监察官质问,王玉婷抢先说:“那是我家的钥匙。”

“是吗?不过我听说阁下在新迦太基没有房产,你与父亲暂住安娜特小姐家。”监察官怀疑地问。

“安娜特家就是我家。我既然是安娜特的长住贵客,当然也有钥匙!”王玉婷解释。

监察官把钥匙交给了助手,吩咐说:“你去试试,看看这些钥匙能不能打开安娜特小姐家的门。”他对着王玉婷扬了扬房产契约,“现在我想听听阁下怎么为它们诡辩。”

王玉婷瞪住了监察官,无话可说了。那些钥匙经不住安娜特家大门的测试,她的谎言很快就会露陷。她现在更想知道的是,谁去告的密。“你打算怎么处置我?”

“这是军队内部的事,我无法处置你。不过我会向你的将军如实汇报,并进行监督,他知道该怎么做。可以告诉你的是,一定比平常的惩罚更重,而且没有诉讼与申辩,将军给部下定罪不需要审判大会。”监察官平静地说。这决不是吓唬小女孩的说词,王玉婷了解军队内部专制是怎么回事。

王玉婷觉得幸运的是,监察官无权扣押她,她有足够的时间通知安娜特。现在只等监察官离开。

可是监察官没有离开,反而又有未受邀请的客人来到了。这次是王玉婷认识的人。虽然叫不出她的名字,但王玉婷知道他是军需部的工作人员,她的手下之一。

“玉婷阁下,达巴尔请您立即回军需部,有非常要紧的事等着您处理!”他慌慌张张地禀报。

有什么能比现在被监察官抓现行的事更紧急的?王玉婷小声地问,“是什么事?”声音小到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

“财务监察官似乎发现帐有问题。”来报信的人同样小声回答。

王玉婷埋怨,为什么倒霉的人只会碰上更倒霉的事?“我现在要回军需部,可以吗?”她大声向监察官问道。

“我从没有说过你不能离开。”

王玉婷大步冲出了大厅。

她的离开使得宾客们加剧了议论。自己发起的宴会被意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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