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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誉之剑-第2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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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知道?或许她认错人了!我没有孩子,早跟你们说过的!”图尔茹娜看向王重阳,总该有人相信她吧!

王重阳面色铁青,板着脸问小女孩,“你多大了?”

小女孩看着这张脸害怕,战战兢兢地说:“六岁。”

“六岁?图尔茹娜小姐,六年前,你好像与别的男人生活过?”王玉婷意外地没有在这件事上大发脾气,并且十分冷静地说。

“是的,是有这么回事。可是前因后果已经向你们说清了呀!你也也表示了谅解,不是吗?”图尔茹娜一直看着王重阳,这个男人知道她的过去,并表示过不会计较。

王玉婷还是那么平静,“我们的确谅解了你,可是当时你说你没有孩子,但现在这个女孩又是什么呢?这说明你在某些事情上说了谎。你究竟还有多少事瞒着我,瞒着我爸爸?”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我没有骗你们!真的!”图尔茹娜现在拿不出能证明她没有说谎的证据,只能发誓了。

王玉婷才不要她的誓言,“爸爸,你怎么看?我早说过她是骗子!”

王重阳似乎谁的话也没听,仍然以严厉的口气问小女孩,“你从哪儿来?”

“加迪斯。”

“怎么来的?”

“坐马车。”

“谁的马车?”

“一个胖婶婶来接的我和辛娅。”

“辛娅是什么人?”

“保姆。”

“你以前和什么人住在一起?”

“和辛娅。”

“你妈妈呢?”

“走了。”

王重阳越问,女孩声音越小。王玉婷立刻打断了问话,“爸爸,六岁小女孩不可能一个人找到这儿,说不定带她来的人就在附近,我已经安排人去找了。”

她刚说完,有侍女进屋向她耳语,王玉婷露出喜色。“爸爸,找到那个女人了。让她进来吧,一问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仆人带着一位二十多岁的女子进来了。其貌不扬的年轻女子向屋内的人行了礼,“我叫辛娅。”

“辛娅,你是做什么的?”王玉婷问。

“我负责照顾这位小姐的生活。”辛娅指着六岁女孩说。

“你照顾她多久了?”

“从她还是婴儿时起。”

“谁委托你的?”

“这位夫人。”辛娅指向图尔茹娜。

“你说谎!我从来没见过你!”图尔茹娜愤怒地大叫。

“夫人,你怎么会不认识我?我以巴勒神发誓,是这位夫人拜托我照顾她的女儿。”辛娅平静地起誓,“以前夫人还会寄些钱回来,但最近连消息也没有了,我与小姐的生活实在维持不下去。后来,我听一位认识她的夫人说,她在新迦太基认识了位有钱有地位的男人,所以搭上那位夫人的车,赶来投奔。其实昨天,我和小姐与图尔茹娜夫人见过面了,她给了我些钱,叫我们以后别来找她。”

辛娅说着,从随身包裹中取出钱包,倒出百来个银币。“这点钱根本不够我和小姐以后的生活,所以迫不得已才弄出今天的闹剧。”

“全是谎言!”图尔茹娜冲上去,要教训这个叫辛娅的女人,被王玉婷的侍女阻拦了。

“为了荣华富贵,连亲生女儿也不认了!爸爸,你看这个女人该怎么办?”王玉婷问父亲。

王重阳板着脸,图尔茹娜扑倒在他脚下,“都是谎言!有人想陷害我!”

“女儿都找上门了,还有什么谎言?再说陷害你一个获释奴隶有什么意义啊!”王玉婷说,“爸爸,她有过孩子的传闻已经存在不只一、两年了。其实有孩子也没什么,我们家又不是养不起,我也不是那种跟小孩计较的人。只是她今天能在这件事上欺骗你,明天就会在别的事上使阴谋诡计。”

“使阴谋的是她们!”图尔茹娜都快急哭了。

“把钱包拿过来。”王玉婷吩咐侍女为她递上辛娅手中的钱包。

这只钱包做工精细,大红色,白银织边,上边的图形以珍珠绣成。“爸爸,这是她的钱包吗?”

王重阳认识,这是他送给图尔茹娜的礼物,请专人订做,独一无二。

“这个钱包两天前已经丢失了!我叫人去找过,可是没找着!”图尔茹娜急忙解释。

“人证、物证全在这儿,你还敢狡辩?”这回王玉婷没那么好性子了,“爸爸,这个女人的真面目还不够清楚吗?她是冲着我们家的钱!为了钱,连亲生女儿都不要了!”

“不是那样的!”

“那么是怎样?事实摆在眼前!”

“有人陷害我!”

“谁?谁会陷害你?陷害你有什么好处?你一个获释奴隶,贱命一条,全身上下,吃的、用的、穿的、戴的,哪样不是我们家的?陷害你能图什么呀?谁那么蠢,没事陷害你?你说呀!谁陷害你?是谁?是谁?”

图尔茹娜被她咄咄逼人的气势逼得连连后退,她每每想说话,总被王玉婷打断,吞吞吐吐,毫无理直气壮可言。

她们一吵,那个小女孩也哭了起来,哭声比她们的吵架声还高。整个屋子里全是女人的声音。

“够了!吵什么吵!”王重阳爆发性的吼了声,女人们安静了。

王重阳心烦地起身,什么意见也不发表,走了。

他刚一迈出门,王玉婷和图尔茹娜又吵了起来,小女孩继续哭。

……

与图尔茹娜吵得嗓子冒了烟,王玉婷结束了第一回合战斗,回到自己房中喝水。看来爸爸还很犹豫,不过这一次是她胜了,爸爸对那女人的看法已经产生严重动摇。她还须再接再厉。

刚休息一会儿,侍女告诉她,加鲁来了,那个黑小子想约她出去。

怎么这时候来?王玉婷觉得很巧,她刚与图尔茹娜大战,心情极不好,他来是为了给她散心吗?

“好,我陪他走走。”王玉婷答应下来,换了身衣服,出去了。

图尔茹娜藏身在走廊尽头的最后一根立柱背后,她偷偷望着王玉婷的背影,一直注视到她出了门,消失视线中。图尔茹娜坚定了目光,似乎决定了某件事,奔回了自己的房间。

第十八节 一哭二闹三上吊

“最近你很空闲吗?”王玉婷问。加鲁回到新迦太基后整日无事可做,马西尼萨居然能允许他这个“剩余劳动力”游手好闲?

加鲁挠了挠浅短的卷发,“王子没有为我安排,他让我多来找你。”

“为什么?”王玉婷惊呼。马西尼萨心里打的什么算盘?他有事相求吗?这不是他的作风,马西尼萨有事会直接来找她,或派加鲁直接说明,用不着这么拐弯抹角。“难道他给你的任务就是让你找我玩?”

加鲁只是傻笑。

这家伙有问题!王玉婷心里琢磨。

新迦达基的商业街热闹繁华,喧闹的街道有时让王玉婷听不清加鲁的小声嘀咕。谁能听见他在说什么?样子就像演员在练习台词。

“嘿!有卖面纱的!”王玉婷奔向了路边小摊。五颜六色的面纱挂在绳索上,像小旗般飘扬。紫色的面纱最贵,虽然少有人买,但摊主仍把它挂在显眼位置。

“你从前送我的那条好像就是这种款式。”王玉婷抚mo着柔软的紫色面纱说。

摊主看她的穿着打扮,知道是买得起贵重东西的小姐,连忙向她推荐。

加鲁很高兴,“你还记得?”那条面纱可是花光了他当时的积蓄。

“我一直留着的,只不过回迦太基时没带在身边,留在意大利了,也不知道巴克尔那帮家伙会不会替我收着。我挺喜欢的。”

“我没想到你会一直留着。”

“好朋友送的东西当然要留着!”

加鲁听得脸颊发烫。“不如我再买条送你!”加鲁当即掏钱要买下那条面纱,可令他尴尬的是,自己居然没带这么多钱。于是只得羞涩地捏着钱袋。

“我有钱!马西尼萨虽然称王子,但我知道他一个亡国王子发不出多少钱。你的钱来得不容易,好好存着,将来还要娶老婆!”王玉婷用自己的钱付了帐。

可在这之后,她发现加鲁竟一句话也不说了。

“小姐!小姐!”

王玉婷的侍女大叫着,直到她拨开人群,追上前面的两人,王玉婷和加鲁才发现了她。

“小姐,不好了!图尔茹娜,那个女人割腕自杀了!”

真是条来得突然,又令人震惊的消息!“死了吗?”王玉婷兴奋地问。

“没有!被人发现,救下了!”

太令人失望了!

“您还是回去看看吧!她又哭又闹,恐怕会闹出什么事!”

家里出了大事,加鲁也不好再留王玉婷陪他。王玉婷也担心图尔茹娜玩花招,告别加鲁,匆匆往回赶。

图尔茹娜一阵嚎啕大哭,王重阳站在屋子角落,拿她没办法。他一靠近,图尔茹娜就会朝他扔东西;但他又不能离开,他一走,她再做傻事该怎么办呢?

“让我死了算了!连你都不相信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图尔茹娜挂着眼泪,双手捶打桌面。“我要死!我要死!”她四处寻找利器,不过所有利器已经被王重阳藏了起来。

“我没说不相信你……”

“那不是我的女儿!我没有女儿,没有任何孩子!那个钱包不是我给她的,我真的把它弄丢了,不知是谁捡到,陷害我!”图尔茹娜捶着胸,声音已经沙哑。

“我知道!我知道!你已经说过许多遍了!”

“可为什么你还不相信我?为什么你要相信别人?”图尔茹娜又挤出几滴眼泪,“我从小就是奴隶,受够了欺凌,以为这下找到个好依靠了,不用再像从前那样任人侮辱,可到头来还是一样。你和那些男人有什么区别!”

“图尔茹娜,不能这样说!我还是相信你的!”王重阳靠近了她,坐到她的身边。

这次图尔茹娜没再向他扔东西了,无助地靠上他的肩,委屈地说:“我不知道那个女孩和那个叫辛娅的女人从哪儿来的,但我没有仇人,她们这样做一定有原因。你可以去查,查了就会知道。她们敢诬陷一位体面的夫人,背后说不定大有来头,仔细监视她们,他们一定会与幕后的人再接触,到时你就可以知道是谁了。”

王重阳抱着图尔茹娜静默,如果真有人诬陷图尔茹娜,那个人是谁,他大概猜得到。

图尔茹娜又接着说,“我敢说,你送我的钱包不是我无意间弄丢的。它失踪前,我记得放在有锁的首饰箱里,珠宝一件没丢,只有它不见了,这不是外贼,是家里人干的。如果是家中的奴隶盗窃财物,那么他们也应该偷走珠宝才对,可见偷钱包的这个人不在乎金钱,目的仅是针对我……”

“别再说了,图尔茹娜!”王重阳压抑怒气,制止图尔茹娜说下去。图尔茹娜盯着他看,揣测他的心意。

庭院里传来一阵喧闹,还没见到人,就听见王玉婷的大声嚷嚷。

她冲进屋内,一眼瞪住图尔茹娜。“你不是自杀了吗?怎么还活着?”

“你少说两句!”王重阳严厉制止她。

但严厉对王玉婷向来不管用。“我还没开始说呢!怎么叫少说两句?”她瞪着图尔茹娜说,“以前啊,新闻常报道某某要跳楼,某某要跳桥,结果在上边坐了大半天,还是没往下跳,下边等着看热闹的群众都生霉了!他们其实是假跳,为了引人注意,达到别的目的。今天这个也一样,假自杀!”她突然指向图尔茹娜。

“说够了?”王重阳大声喝斥。

王玉婷不在意父亲的愤怒,接着来,“现在你的目的达到了吧?从主人到奴隶会围着你转,别人都在议论我了,说我逼死后妈!你这招不新鲜,我小时候常玩,在我面前寻死觅活没用!要死?地中海没有盖,自己跳去!在家里玩自杀算什么东西?我们家的人那都是出将入相、血浴战场,气魄比天大!你要死,那得给我死出个气魄来!要做我们家的人,就不要给我们家丢脸!”

图尔茹娜两行泪刷的一下流了下来!

“你还哭?有什么可哭的?我们家又没死人!”王玉婷冲上去,强行拆开图尔茹娜手腕上的绷带,图尔茹娜因恐惧和疼痛而尖叫,王重阳也阻止不了。

伤口露了出来,王玉婷握着她的手腕,向父亲展示,“看吧!这么浅的伤口,还叫割腕自杀?假的吧!”

血从伤口里涌了出来。

“你该闹够了!”王重阳怒吼着推开王玉婷,让她远离图尔茹娜。

被他推扯,王玉婷愤怒地吼叫起来。父亲竟然帮着那女人!她骂了一句,抬手要扇图尔茹娜的耳光,可王重阳先她一步,响亮的耳光声落在了王玉婷的脸上。

第十九节 又一条诡计

这一夜王玉婷没有回家,她去了军营。一见到那些士兵,便把其中她认为训练懒散的臭骂了顿,然后呆在自己的营房中不出来了。谁也不知道将军为什么发这么大脾气,不过已有流言传播,许多人都说她为嫁不出去而烦恼。

德尔非为她送来早餐,敲开了门。看见王玉婷睁着黑眼圈,双手托着下巴坐在窗边。

“你没睡觉?是什么大事让你睡不着了?”德尔非感到奇怪,以前就算在大战前夕她也睡得香。“我叫厨师把面包做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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