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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权将-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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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舍生两年考试一次,考试成绩和当年公、私试分数校定皆达优等,为上等上舍生,即可在江陵、均州、房州等地方就职,并且向朝廷推荐,或参加朝廷科举;一优一平为中等上舍生,虽可在地方就职,但有三年实习期,实习期满,不合格者重修;两平或一优一否为下等上舍生,虽可在地方就职,但只能担任副手,同时有三年实习期,不合格者重修。

学生分斋学习,每斋三十人,屋五间、炉亭一间为全斋阅览和会议处,设斋长、斋谕各一人,负责督促和检查学生的行艺。

“陆老,您看这可行?”文漳虚心请教,陆常平掌管象山学院已数十年,等象山大学重建完成之后,陆常平还是内定的第一任山长,重修象山大学没有陆常平,是不完整,也是有缺陷的。

陆常平脾气还不错,想起张贵当初找到自己:“陆老,在下想重修象山学院。”

“什么?”陆常平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喜扰乱了,要知道现在象山书院能苦心经营下去,已经让他费尽了心思,他也不是没有想到重修书院,可想到心学现在的地位,想到重修书院所需要的巨资,他就提不起任何勇气。

“在下想重修书院,不过需要改名。”张贵说得有点严肃,但绝对不像是在说假话。

“家祖留下来的就只有象山书院了。”陆常平有点忧伤:“陆家原以象山书院为荣,而现在却成了陆家的负担。”

“陆家上下,都劝说老夫放弃重整陆家这个虚无的幻想。”陆常平非常不甘心:“然而,老夫始终认为,象山书院总有它重振辉煌的时候。”

“张大人能够重修象山书院,老夫不胜荣幸,不胜感激。但是要改名,老夫却是不愿意,说什么也不答应。”

“陆老,你多虑了。”张贵看着一脸紧张的陆常平,笑道:“在下只不过想把名字改为象山大学而已。”

“象山大学?非太学?”陆常平疑惑的看着张贵,问道:“可是曾子所著大学?堪称‘孔氏之遗书而初学入德之门也’”之大学?”

“抑或是《礼记》中‘王子命之教,然后为学。小学在公宫南之左,大学在郊,天子曰辟雍,诸侯曰頖宫。’之大学?”

陆常平见象山书院虽改名,但是名字只改一个字,倒是在他可以接受范围,而且更为重要的是作为家祖最重要的象征“象山”两字还在,这已经足够。

“非也,非也,董仲舒曰‘五帝名大学曰成均,则虞痒近是也’,某认为大学者,不应只论文学、理学、心学,更需天文地理、格物算术,甚至炼丹等都应该包含。”

“所以,矮张初步意向是重修象山大学,大学应以科目为学院,设置若干学院,学医的可以进入医学院,学算术的可以进入算术学院,学理学、心学的可以进入哲学学院,学诗词歌赋的可以进入文学学院,学习耕种、水利等的可以进入农学院。”

“这就叫做有教无类,也是符合孔圣人治学之道,不知陆老认为如何?”

“这,这倒是一个好办法。”陆常平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有点迟疑问道:“只是,只是这学子进入大学,多半是冲着科举而来,若进入其他学院的学子,参加科举必然会更难一筹,其他学院恐怕不会有学子就读吧?”

“无妨。”张贵笑了笑,道:“天下之大,也并不是每个人都想做官,就如陆老您,不也是不想做官?”

想到这里,陆常平点了点头,道:“应无大碍,天瑞自己做主便可。”

“陆老过谦了。”文漳作揖,道:“还请陆老主持。”

“这可是一个大工程,老夫这把老骨头可担当不起。”陆常平摇了摇头,道:“这么多人和物,也只有你们均州军才能完成,若是换了其他人,哪里会如此有条不紊。”

文漳心中也有几分自豪,不过还是谦虚说道:“这完全是张大人的功劳,我等只不过是执行而已。”

文漳非常谨慎,从每一块转头,到每一根柱子都要认真检查,并且只有刻上来源名字的才要,陆常平更不用说了,虽是一大把年纪,可是恨不得每天都窝在工场上,哪怕是少看了一眼,都会不放心。

虽说是重修,可陆常平知道,这完全是新建。新建之后的象山大学,可以说和以前的象山学院没有任何关系,陆常平只求担任象山大学的第一任山长已经心满意足。

听说谢枋得等均州书院的大鸿儒都会搬到象山大学,学子也并入到各个书院之中,也难怪张大人不担心,听说均州书院今年招了一大批学子,每个学院分一批过去,到时不至于会出现一个人也没有的尴尬情况吧?

不过,如此多的博士和先生去哪里找呢?

第二卷 正阳 第二十三章缔造江陵(3)

第二十三章缔造江陵(3)

龙虎山群峰绵延数十里,山状若龙盘,似虎踞,龙虎争雄,势不相让。上清溪自东远途飘入,依山缓行,绕山转峰,似小憩,似恋景,过滩呈白,遇潭现绿,或轻声雅语,或静心沉思。

龙虎山,九十九峰二十四岩,尽取水之至柔,绕山转峰之溪水,遍纳九十九龙之阳刚,山丹水绿,灵性十足。山神知觉,龙虎现身,取代云锦,乃道教第一仙境也。

此时已是日落时分,夕阳下的龙虎山上清溪犹如一条金色的彩带,环绕龙虎山之上。上清溪旁边,一间简陋的茅屋,茅屋外,一个约莫三十多岁的道长,正聚精会神的伺候丹炉下的火,怕热了,怕凉了,怕时间不够了,怕时间太短了。

从昨天一早到现在已接近两天,这两天里哪怕是闭上一刻钟眼睛,他都不放心。他现在所做之事,无论是对龙虎山,还是对他自己来说,都是至关重要的事,甚至对于道教的发展,也将会起到举足轻重的作用。

前不久,雷思齐在龙虎山藏书阁无意中得到一本古书《龙虎还丹诀》,书是唐代炼丹家金陵子所写,除了升炼丹砂之外,还升炼了砒霜,并用木炭、原砒霜、铜一起练出银白色的“丹阳银”。

另外还有一个丹方是关于胆水修炼红银。先是将将胆矾溶在水中,放在铁釜中,铁釜中还放有汞,然后加热并不断炒动液体,慢慢汞就会结成“砂子”,然后将“砂子”放在丹鼎中升炼,即可回收汞,而且跟先前放进的汞毫厘不缺,同时得到丹药红银。

让雷思齐佩服的是金陵子称了汞、红银、铁锅在炼丹前后的重量。金陵子最后指出红银的重量相当于铁锅减去的重量,所以红银应该来自于铁锅。

但是雷思齐并不认为,因为有一样东西是金陵子没有注意的到,就是胆矾的前后重量,雷思齐认为红银应该是来自胆矾,所以他要一模一样还原这个炼丹过程,并且证明自己的猜测。

如果自己的猜测证明是正确,那么日后炼丹能否就是有方法可计算,这将会是炼丹中最伟大的一个丹方。

“师傅,”一个年幼的童子,有点畏惧,但还是低声道:“上次那人又来了。”

雷思齐正努力控制火候,不敢出声,童子也只好站在一旁,一动也不敢动,仿佛害怕出现任何错误,引来师傅的不乐意。就是上次,自己不小心多加了一些胆矾,让两天的功劳前功尽弃。

突然,一个爽朗的声音响了起来:“雷道长,雷道长,不用试了,老子知道结果了。”

听到来人知道结果,纵使雷思齐修炼到已经身外无物的境界,手还是微微颤抖了一下,炉下的柴火也跟着动了一下,“砰”的一声,煮了两天一夜的炉鼎,慢慢的裂开,最终完全碎成一片。

雷思齐脸色瞬间变得比炉鼎底还要黑,沮丧加上愤怒,使得向来涵养非常好的他,变得让恩有些可怕,任何人都可以看出雷思齐只是在尽力控制自己的愤怒。

来人见状,连忙赔笑道:“雷道长,莫急,莫急。”

雷思齐板着脸,惋惜的看着裂开的炉鼎,这个炉鼎陪他走了将近十年,然而却破碎在自己眼前,怪不得金陵子在书中再三强调,这个炼丹一定要用新炉鼎。

“道长在修炼的还丹诀,其实很好解释。”来人陪着笑,道:“为何炉鼎会破碎,为何金陵子道长一再强调用新炉鼎,实际上就是锅铁的铁取代了胆矾中的铜,铜与汞生成固化的铜汞合金。”

“你懂什么”雷思齐突然吼道:“谁让你进来,是谁让你进来的。”

“道长不是说,等在下明白还丹诀之后就过来吗?”汉子理直气壮说道:“刚才在下不是说过了吗?实际上就是锅铁取代了胆矾中的铜,铜与水银生成固化的铜汞合金。”

“什么叫做铜汞合金,你懂什么,给老道滚出去。”雷思齐要爆发,不过还是努力控制自己:“全节,帮为师送客。”

也算他雷思齐修炼已到了一定地步,若是其他人恐怕早就暴怒了,不算用掉了多少原料,就是两天来付出的努力,足以让雷思齐没有勇气再进行第二次。

汉子却像立了木桩一样就是不肯离开,可怜吴全节才十岁,哪里推得动这个牛高马壮的汉子,吴全节只好哀求道:“施主,快走吧,要不然师傅生气了,把这事告诉天师,你就麻烦了。”

“哼,你师傅说话不算话,我不走。”汉子很淡定说道:“当初你师傅是怎么说来的,只要在下弄明白什么叫做炼丹之后,就让我走。”

“丹药方面就不要说了,可这还丹诀,在下确实弄懂了。”

雷思齐见汉子说得无赖,又见他有备无妨,难道真的弄明白了?自己练了十几年的丹,也只是跟着书本上的配方去修炼,难道他还真弄懂?

想当初自己年幼学习儒学,后去儒服为黄冠师,弃家居乌石观,此时已不知修炼几许丹方,后来李宗老请自己到龙虎山,答应提供自己一切方便炼丹的条件,自己又希望能够学得龙虎山的丹方,所以才上了龙虎山。

然而,在龙虎山又待了几年,丹方确实练了不少,可若让他说出一个子午,他却没有头绪。

汉子见雷思齐不吭声,连忙道:“雷道长,在下问你一件事,这世上是不是所有的东西都有自己的脾性。”

“那是自然,世上没有任何两片相同的树叶。”当道士的说话就是有点不同,有几分哲理。

汉子只要他答应,连忙道:“在下知道我大宋有一种独特的制铜技术,称为胆水炼铜,是将铁放在胆水里,使胆水中产铜。”

“具体来说是将铁薄片和碎片放入胆水槽中,浸渍几天,就可得到铜的粉末。胆铜法既不用炉鼎炼丹,又不要用火去焚烧,我大宋用之广也。”

“看来你知道的还不少。”雷思齐冷哼一声,到时没有反对。

汉子连忙说道:“不敢,在下二哥真是泸州银监的人,听说生产铜的铅山场,就是在胆水产地就近随地形高低,挖掘沟槽,用茅席铺底,把生铁击碎,排砌在沟槽里,把胆水引入沟槽浸泡,分节用木板闸断,看上去呈阶梯状。待浸泡后颜色改变,将浸泡过的水放走,取出茅席,就可以收到铜末。”

雷思齐见汉子说得详细,他虽然知道有这个丹方,但并知道这个过程,想来当初研究出这个丹方的前辈真了不起,不用丹炉,也不用火烧,甚是便利。

“雷道长请看,这就是这两种东西变化的过程。”汉子把一张纸递过去,大声道:“其实炼丹的本质,无非就是一样东西变成另一样东西,雷道长何必这么辛苦炼丹,只要弄清楚这样东西的脾性,找出能跟他一起反应的另一样东西,甚至几样东西和在一起,就如胆水炼铜一样,这不是更好吗?”

雷思齐知道汉子说得也颇有道理,一般来说炼丹最怕的就是火候的控制,若所有的丹药都可以像胆水炼铜一般,必然好很多,不过却冷冷道:“这世上的东西多得很,谁又知道他们的脾性?”

“在下不知。”汉子很老实说道,见雷思齐又要生气,连忙道:“不过在下倒知道有一个人知道。”

见雷思齐有点心动,连忙道:“就是襄樊狙击战,正阳袭击战的张大人,就是毁家纾难、倾家荡产为国效忠的张大人。”

“莫不是新任的荆湖置大使张贵张至诚?”雷思齐的信息很及时,龙虎山虽有破落,但势力不小。

“雷道长果然是博学多闻,在下佩服。”汉子笑道:“真是均州军都指挥使张大人。”

雷思齐倒有点心动了,张贵虽是这两年才突然冒出,可是每做一件都是大事,而且都是为国为民的大事,龙虎山虽然安静,不过也太过于安静了,整日炼丹虽是修道之人的本分,不过来到龙虎山也有几年了,修炼一直得不到进展,或许出去走走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不过还是疑惑问道:“张大人莫非是信道之人?”

大宋为官之人,信道者不少,就算是大宋的皇上,也多信道,荆湖置大使还是有军权的文官,这官算下来倒不小了,不过雷思齐最不喜欢的就是这些喜欢往自己脸上贴金的人,别到时自己真是答应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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