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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江山-第4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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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大着哩,契丹烤全羊,就是把羊处理好了,架在火上烤到金黄。而阿拉伯人是将一只肥嫩的羔羊除去头脚。掏空内脏,塞满大米饭、葡萄干、杏仁、橄榄、松子等干果和调料,然后放大火上烤。

这样烤出来的全羊又嫩又香,味道鲜美,大受契丹人的欢迎。便在如茵的绿草地上饮酒吃肉,且歌且舞,仿佛回到了草原一般。不过他们小瞧了宋朝的酒,如今汴京城的各大酒楼,都学会了蒸酒之法,酿出的酒越来越烈。这次用来招待的。更是智慧院自酿的‘七粮液’,饶是契丹人酒量大。喝着喝着便醉态可掬,最后竟横七竖八的躺在草坪上睡着了。

他们竟没现,自己少了个人……

沿着花园的石柱游廊,顺着满园花香流水声,陈恪漫步走到了园中深处,绕过一丛翠竹、踏上生满苔藓的石径,终于在一栋二层小楼前停下。心下竟稍稍有些紧张。仿佛初会女友的少男……

楼里起先静悄悄的,但里面人似乎察觉到,有人在门前蹀躞。便轻挑琵琶,幽幽唱道:

“扫深殿,闭久金铺暗。

游丝络尘作堆,

积岁青苔厚阶面。

扫深殿,待君宴……”

张鸣筝,恰恰语娇莺。

一从作房中曲,

常和前风雨声。

张鸣筝,待君听……”

陈恪听了,再不犹豫,便抬脚进去小楼,身后陈忠陈信关上门,转身警惕的注视着四周。

这小楼内里的布置高雅又温馨,正适合金屋藏娇。

陈恪立在门口,只见一个穿着契丹侍女服色,锦衣长袖,交领不殊的女子,怀抱琵琶坐在桌边。听到他进来后再没动静,她缓缓抬起螓,露出那张艳绝人寰的俏面。

美人风采依旧,一双眸子深深的望着他。

陈恪作了长揖,轻声道:“阏氏别来恙……”

萧观音脸上的激动敛去,转眼变成冷笑,并没有接话的意思。

两人沉默半晌,陈恪方轻声道:“别误会,称呼你为皇后,我会吓得软。所以用了这个称呼。”顿一下道:“你若不喜欢,可以想成是‘胭脂泪洒梨花雨’的胭脂。”

萧观音闻言扑哧笑了,刹那间冰融雪消,春回大地,娇俏道,“你这人,终究是假正经。”说着把琵琶搁下,一指身边的杌子,娇声道,“坐近点说话。”

“呃……”陈恪又想起那个,老子是否被当成‘面’的恒久疑问。闷着头走过去,轻舒猿臂,便将她揽到怀里,再一转身坐下,她便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你好大的胆子……”萧观音的脸红成霞,娇躯微颤,一如三年之前,不同的是,双手紧紧箍在他的脖颈上,仿佛怕他突然不见似的,颤声道:“你这淫贼,知道本宫的身份了,还敢乱来?”

“你这疯婆子,敢千里来会奸夫,本官若不敢奉陪,”陈恪呼吸变得粗重,双手在她滑不溜手的腰肢上滑动,低声道:“岂不让人笑煞我大宋男儿。”

“什么奸夫?真难听,”萧观音蜷在他怀里,一只滑腻骨的小手,从前襟深入他的胸膛,娇嗔道:“他有嫔妃三千,我就你一个情人儿,见了这次还不知有没有下次……”说着她的手停下来,手臂却紧紧箍住陈恪的脖颈,不一会儿,陈恪便觉一丝清凉,感到萧观音在自个胸口抽泣。

“你怎么了?”

“其实我也不想这样啊……”陈恪轻拍着她的后背。萧观音却哭地更加痛彻起来了,“十四岁那年,嫁给了他,我何曾不想一心一意到底。可他却光顾著打猎游玩,根本没有把我放在心上,只知道整日游猎。我怀孕时十分艰难,他却一直在草原上纵鹰,生产时他在森林里猎虎……孩子生了三个月,他才回来,只看了一眼便又去与他的大臣们饮酒……我多么希望有一个人能够爱护我体贴我啊!”

“可惜我也做不到。”陈恪轻叹一声道。

“谁也做不到,谁让我是辽国的阏氏……”萧观音幽幽一叹,却满面泪光地抬起头道,“但你的诗,你那一夜的放肆,却时常在我心里翻腾。每当想起你的情话、你的爱抚、你的亲吻,我就感觉身上烫,心里也不那么难过。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数……因为你一直住在我心里……吻我。”

话音未落,便被陈恪重重的亲上了嘴唇,萧观音先是闭着眼热烈的回应着,旋即竟大睁开眼睛,紧紧的盯着陈恪。

“怎么了……”陈恪赶紧松开她道。

“继续,我要记着你的样子……”萧观音主动的献上香吻,将他的袍服褪下,娇喘着上下其手道:“你也要一直记得我,不许你忘了,连信都不给我……”

“我怎能忘了你……”陈恪也将她的腰带揭开,双手抓住衣襟左右一分,眼前霎时一片耀眼的白腻,望着她那惊心动魄的曲线,他喉头有些干道:“观音奴儿,你真是美得法形容。”

“秀才,你做诗吧。”萧观音双目滴水的望着他。

“解带色已颤,触手心愈忙;那识罗裙内,**别有香。”陈恪伸手在她颈后一抹,那藕色肚兜便飘然滑下,一双玉兔失掉束缚,两点嫣红见风便涨,“红绡一幅强,轻阑白玉光;试开胸探取,尤比颤酥香。”

“你这个龌龊秀才。”萧观音一下把他推到在厚厚的地毯上,自己则翻身跨坐在他腰间,颤声道:“不过奴奴爱死你这龌龊秀才了。”

陈恪双手握住她的小手,“既摘上林蕊,还亲御苑桑;归来便携手,纤纤春笋香。”又转而除下她的绣靴罗袜,把玩着那双纤细秀美的小脚,又道:“凤靴抛合缝,罗袜卸轻霜;谁将暖白玉,雕出软钩香……”

“青丝七尺长,挽作内家妆;不知眠枕上,倍觉绿云香。”

听着他的情诗,感受着他的爱抚,萧观音身如火焚,探手到脑后,将头簪一下扯下,顿时青丝如瀑,倾泻而下,她俯身将柔若骨的娇躯,压在他身上,便听陈恪在耳边缓缓道:“咳唾千花酿,肌肤合装。非瞰沉水,生得满身香……”

“蝤蛴那足并?长须学凤凰;昨宵欢臂上,应惹颈边香。”萧观音也唱和了两句,与他深吻道:“和羹好滋味,送语出宫商;安知郎口内,含有暖甘香。”

“非关兼酒气,不是口脂芳;却疑花解语,风送过来香……”

两人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口中再也吟不出艳诗,被一波高过一波的娇吟和喘息声取代……

罪过罪过,昨晚写完了,但是担心出来会被举报,今早起来又改了一遍,这样应该没问题了吧。

第三七七章黯然销魂(上)

不知何时,春夏之交的温暖日光,透过满天繁星似的的木制镂空天花板,照进了小楼中。'guanm'那橘黄色的万点光斑洒落在厚厚的波斯地毯上,倒让那**的景象显得有些圣洁。

萧观音骨软筋酥的蜷在陈恪怀里,两人皆是赤身**,躺在蒳业囊律郎稀裸n岣e潘前啄寤塾癖常愕囊痪浠耙膊幌胨怠?

“陈郎,”萧观音换个舒服的姿势,将玉面紧贴在情郎怀里,喃喃道:“我不想当什么皇后了,让我留在你身边吧,哪怕为妾为婢我都心甘情愿。”

“嗯……”陈恪含糊的应一声,男人最冷静的时候,就是他夹打空之后。这一点跟女人恰恰相反……

“就知道你没胆应承。”萧观音娇嗔一声,痴痴道:“就这一会儿,就在这间屋子里……你能否忘记一切束缚,好好哄我开心呢?”

“嗯……”陈恪轻声答道,“只怕离开这间屋子后,你会更痛苦。”

“我不管了,我只要你现在。”萧观音喃喃道:“你这个偷心的贼生,要么把心还给我,要么你得负责……”

“那好吧,”陈恪轻轻捧起她的小脚,萧观音的身上竟一处不美,虽是天足,却也显得瘦小而俏丽,粉红色的脚掌滑腻光泽,五个整齐小巧的脚趾并在一起,趾甲闪亮如贝。

“真美。”陈恪忍不住亲吻了她的小脚,然后用一根红绳。将两人的脚踝捆在一起,声音低缓道:

“赤绳子耳,以系夫妻之足,及其生则潜用相系,虽仇敌家,贵贱悬隔,天涯从宦,吴楚异乡,此绳一系,终不可绾……”

这古代的爱的誓言。丝毫不比后世西方的差。萧观音不禁痴了,垂泪道:“不须玉杵千金聘,已许红绳两足缠。”

“娘子……”

“嗯?”

“为夫伺候你汤沐。”

“有劳相公了……”

小楼里有精美的阿拉伯浴池,池汤温而不热。

陈恪为心爱的女人清洗每一寸肌肤,氤氲水汽中,萧观音的娇躯散着比的诱惑,然而此时两人心中,竟没有一点淫邪之意。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不舍之情。黯然**者,唯别离而已矣。今日一别。千山万水,只怕今生再难相见……

美人出浴后,陈恪为她换上云衣跞梗褂心ㄐ亍驴悖柯摹凰寤ㄋ啃自谒讼傅慕派希裸∥橇送耆杭遗q南艄垡簦嵘溃骸澳镒樱冶衬愠鋈ァ!?

萧观音伏在他的背上,搂住他的脖子。闭上眼睛,搂地越来越紧……她轻飘飘的离开了浴室,待睁开眼时,现自己已经站在梳妆台前。

看到镜子里那个穿着凤云衣,红骨朵云裙,秀披肩的女子,萧观音笑着流下泪来:“活脱脱像个新娘子。”

“还不像。”陈恪轻声道:“来。让我来画眉。”

萧观音坐下,陈恪轻揽她如瀑的秀,柔声道:“在汉土,男人要为心爱的女人准备称心的头面。”说着便绾束青丝。为她罩上精致的八宝冠,用一枚枚嵌着宝石的金钗固定,小心展开博鬓道:“想不到,有亲手为你戴上它们的时候。”

“别说了,不然待会儿妆都要花了……”萧观音的泪,止也止不住道。

“小娘子丽质天成,何须粉黛?”陈恪笑着,举起一面镜子,要她能看到脑后的情形,“真是个美极了的新娘子。”

看着镜中的红颜带玉,萧观音募然伤感道:“美是美了,我却不敢穿出这间屋子。”

“……”陈恪心下一片黯然。

萧观音倏然起身,紧紧搂住他的脖子,激烈到近似疯狂的亲吻起来。良久良久,才闭上眼睛道:“我想在你的印象中,永远是这个红装娘子,所以你这就离开吧……”

夕阳西下,从醉酒中醒来的辽人,感谢主人盛情款待后,便簇拥着王爷的车驾返回。

陈恪面色深沉的立在阳台上,望着那群头戴苏幕遮的辽人女子,其中一个似有所觉,摘下面纱,手搭凉棚转回头来,深深看了他一眼。

那女子手臂上抬,衣袖便滑落到肘部,露出一截白色的手臂,虽然距离很远,却能清楚看到,她手腕上系着一条红绳,鲜红鲜红!

陈恪伸出手,也露出手臂,手腕上同样系着一条红绳,鲜红鲜红……

辽人队伍离开很久,陈恪依然立在那里,暮色苍茫而起,已经看不清远处,他却仿佛依然能看到,那个穿着凤云衣,红骨朵云裙,如神仙妃子般的女子……

待他终于回过神来,便见陈忠立在一旁,似乎等了很久。

“什么事?”

“王爷有请。”

“嗯。”陈恪点点头,走下楼去。

盏茶功夫到了齐王府,赵曙一家还没吃饭,正等着他呢。令他稍感意外的是,王也在。

陈恪道过罪,便入席吃饭,显然是轻车熟路了。

用罢晚膳,三人移步房,宫人又上了茶,赵曙才道出正事道:“辽主白龙鱼服的事情,瞒不住了。”

“哦?”陈恪不禁暗暗惭愧,这几天满脑子都是观音奴儿,对其他的事情有些迟钝了。

“赵宗实他们已经知道这件事了。”赵曙道:“得亏今天不是常朝,没有直接捅出来。”

“他们是怎么知道的?”陈恪皱眉道,自问辽国使团来京后,并没有任何出格之举,应该不至于露馅才对。

“是从辽国那边传来的。”赵曙道:“应该是重元父子故意泄露出来的。”

“哦?”陈恪眉头皱得更紧了。

“耶律重元这是要篡位啊。”王抢先道:“只是赵宗实怎么给耶律重元当起帮凶了?”

“也许是想给我找麻烦吧。”赵曙道。

“嗯。”王点点头,阴声道:“如果能让耶律洪基回不去,耶律重元肯定愿意付出一切代价,到时候他遥尊洪基为太上皇,自己登极后,第一件事便是帅大军南下,一雪皇帝南狩之耻。但他南下,跟大宋决战是假,趁机控制军队是真,所以很可能又是一场澶渊之战。”顿一下,双掌一击道:“到那时局势大变,举国重心转到抗辽上。到时候,官家的意见足轻重,能抵挡辽国南侵的赵宗实,将是皇位的不二人选。”

“这也玩得太大了吧?”赵曙的脸色变得很不好,他没想到赵宗实简单的一招,竟包藏着这样的野心。

“他们现在不怕玩大,而是唯恐天下不乱。”王冷声道:“只有乱了才能调动军队……”

“绝不能让他们得逞,”赵曙悚然道:“仲方,你也这么看么?”

“……”陈恪看看王,本想说你也太有想象力了吧,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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