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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魔借犊-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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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

魏淑子丢给陶文一块饼干,安慰说:“让那种人活着才没天理,他杀了多少人?死了正好,省一份口粮,还不用担心他会背叛。”

陶文这会儿没食欲,只把饼干捏在手里,无力地笑了笑:“是吗?可他一直信任我们,自首也是为了寻求警方保护,不知道是谁背叛谁。”

周坤拍拍陶文的肩膀:“遇到这种事也是始料未及,如果能救,我当然不会丢下他不管,可是在救不了的情况下,我们能做的也只有把伤害降到最低。”

陶文心情沉重,始终难以释怀,只靠在墙上发起呆来,冈达和列列都凑上去用鼻子拱他。

周坤把装着金珠的箱子放在地上,说道:“经格桑证实,这寺塔里的东西全被搬运到泉华台上,我看他们是有意让我们发现藏箱子的地方,一层层把人引到危险地带。”

张良额角青筋微凸,冷笑着骂道:“藏头缩尾,专在背后搞小动作,妈的一窝鼠辈。”

魏淑子虚眼瞄着望远镜,一手把饼干往嘴里塞,含含糊糊地说:“我看他们想把咱一个个耗死在这儿,如果不是周警官察觉得早,别说是格桑,周警官和小陶恐怕也危险。”

周坤把冈达找到的符纸包和纸人丢在地上:“纸人上有梅明的人名,这是针对小陶来的。”

田洋皱起眉头:“怪了,小陶是半路加入这次行动的,他们怎么会知道?”

鲈鱼掌柜前不久才把'风声'这部老影片回顾了一遍,脱口就说:“难道我们队里有只老鬼?”

管师傅长手一圈,勒住鲈鱼掌柜的脖子:“你电视剧看多了,还老鬼?给我严肃点!”

田洋说:“小卢说的也有几分可能,如果格桑次仁还与鬼头教藕断丝连,或者从一开始就是打入警方内部的奸细,也许他们之间有什么隐秘的通讯方式。”

周坤也说:“关于葛巴尔族和遭到追杀这些事情,全都是格桑的一面之词,仁钦队长之前的行动和咱们这次行动,都是在格桑的引导下进行,如果他是内鬼,想要做手脚很容易。”

之所以把责任都推到已死的格桑次仁身上,是为了避免队员之间相互猜忌,田洋和周坤心里都很清楚,如果真有内鬼,绝不可能是格桑次仁。格桑身上并没有带任何能接受或发射讯号的装置。在行动之前,田洋已经和周坤私下沟通过,让她严密监视格桑的一举一动,一切尽在掌握中。

周坤瞟向魏淑子和石田英司,如果真有内奸的话,这两人嫌疑最大,但目前不能表露出来。

子夜一点正是阴阳交替的时辰,举凡方术道法,此时起效最快。管师傅拿出亲手做的十二经络导气板,用锋针牵丝,把导气板、皮人和孔明灯按序连接在一起,当孔明灯内的灯芯引燃后即断去丝线。

这种灯和普通孔明灯不同,是管师傅特制的流动窥魂灯,是祖上传下来的手艺,底座上装的是长明灯,不用灯油蜡烛,只插了一根灯芯。灯芯用的是特殊材料,只有人的魂气能引燃,只要灯芯引燃,就说明引气附魂术成功了。

大概由于叶卫军和李安民体质特殊,魂气比一般人强,引气附魂术实施的很成功,一次性搞定。管师傅把接在底座上的丝线绕在手指上,对大伙说:“不知道魂气能支撑多长时间,得快。”

其他人背包的背包,戴眼镜的戴眼镜,一切准备就绪。管师傅放长丝线,窥魂灯不往上升,反而缓缓向楼下飘去。

众人跟在窥魂灯后出了寺塔,沿着用罗汉镖标出来的路离开冰湖,沿湖西行,不知走了多久,越过多少道古时冰川所留下的“终碛垅”,直至天色发白,来到一座雪山脚下。从山脉走向来看,这座雪山应是冈加雪山的末端,地势低,也较为温暖,地面上能见到葱葱郁郁的绿色草皮。山前有三个因冰碛物阻塞而形成的湖泊,两个靠外的两个湖泊里全是泥浆水,而山根下的圆形小湖却碧绿澄澈,仿若一块无瑕的美玉。碧湖上方蒸汽缭绕,竟然还是个温水池。

窥魂灯飘过湖面,幽幽荡进一个融洞里,穿过狭窄的洞道,进入一个殿堂,在大堂上方盘旋回绕了几圈,忽然掉了下来。管师傅上前一看,是灯火灭了。

这座殿堂的格局和冰湖白塔相仿,顶部和岩层融合在一起,六面墙壁上也有祥云菩萨等佛教图案,正对大门的墙壁是一整幅金刚护法神的全身像,在他脚下站着一只龙头兽身的动物。

“应该是广目天王的护法像,这花狐貂是被广目天收服的赤龙兽。”陶文指向那只奇异的动物画像。

管师傅收起窥魂灯,对田洋说:“灯在熄灭前,绕着这大殿转了好几圈。”

“也就是说叶卫军和李安民就在这附近?”

田洋让大家在殿上寻找出入口,这是个只有进口没有出口的死洞,统统就那么大地方,众人把整个山洞都翻倒过来了,也没有找到暗门和通道。

魏淑子反复观察墙上的壁画,发现广目天王的手里也托着个白玉盘,和之前在白塔里看到的多闻天一样,她记得四大金刚的佛像和壁画,不管是坐像还是立像,都是手持武器,没看过把武器插一旁,却捧着个盘子的。

难道有什么机关?

魏淑子敲敲白玉盘,拍打扭转,毫无动静。

冈达和列列冲着墙根大叫,用狗爪子扒拉墙砖,竟然把砖块给扒松了,露出一个洞来。陶文赶紧过去察看,从洞里拖出三具野生动物的尸体——两匹冰原狼,和一头成年羚牛。把尸体拖出来后,陶文又趴在地上,打电筒往里面照,回头说:“是个死洞,里面还有猞猁和驴蹄子,看起来像是个储藏粮食的地方。”

冰原深处有雪熊出没,雪熊有储存粮食的习惯,敢狩猎冰原狼这种极速杀手的猛兽,也只有皮粗肉厚不怕咬的雪熊。看来这座佛堂被雪熊当成了巢穴。雪熊和人类一样,都是白天出去活动,夜晚回窝休息。从冈达和列列的反应来看,居住在这里的雪熊应该刚出去没多久,暂时不会回来。

鲈鱼掌柜朝外探头探脑,担忧地说:“没事儿吧,我是没见过雪熊,倒是知道黑瞎子,万一它突然回来怎办?要不要在外面设个陷阱?”

田洋对野生动物的威胁是一点儿也不担心,他们队里怪物多,只要提防鬼头教成员暗中捣鬼就行,像雪熊和冰原狼这类凶猛的野兽,真遇上了,用喷火器就能解决,再说冈达和列列也不是吃素的。

为了犒赏冈达和列列,陶文把羚牛结实精壮的后腿卸下来,分给它们一人一只。列列乐得撅蹄子直撒欢,迫不及待地撕咬腿肉。冈达把后腿叼到角落里,背对众人坐下来,一口一口细嚼慢咽。

石田英司看冈达和列列吃肉吃得香,口水也快流下来了:“我看这牛搁着也是浪费,虽然对雪熊是不厚道了,但它也不缺啊,不如咱们烤来吃吧,牛肉补充体力哈。”

田洋看大伙儿也辛苦了几天,从开漂到现在,可以说是没歇下来过,体力消耗太大不利于行动,于是在佛堂里扎营,让他们自己弄吃的。

☆、塔怖十七

周坤和张良合力把羚牛抬到碧湖旁,把被雪熊咬破的地方割下来丢掉,开膛破肚,剥了皮,洗刷干净。那边陶文已经带着管师傅和鲈鱼掌柜把烧烤架子搭好了。魏淑子娴熟地把大羚牛拆分成小件,用削尖的粗枝子串起来,搭在架子上熏烤。

田洋可没他们那般清闲,还得在营地周围布法阵,这地方用不上旱冰鞋,只能靠两条腿来回跑动,石田英司含着一口酸水,乖乖跟在后面打下手。

布好阵后,张良他们已经开吃了。魏淑子把两大块吱吱冒油的牛胸肉扔给田洋和石田英司:“喏,专门给你们留的,赶快吃吧!”

野生动物的肉最是有咬劲,原汁原味,就算不加任何调料,也能嚼出滋味来。田洋想了想,从包里拿出胃舒宁服下,顺手给了鲈鱼掌柜和管师傅一人一片。

魏淑子开他玩笑:“怎么只给他俩呀?你这做队长的偏心了。”

田洋调侃说:“咱们都是普通人,适应力差,比不上你们铁胃能磨剑。”

众人哄笑成一团。

大约是罗汉镖上的罡气太重,直到傍晚也没见着雪熊的影子,野生动物向来对自然气息的变化异常敏感。

放松了一整天,各人都早早休息,魏淑子还坐在湖边泡脚,顺带欣赏流光溢彩的天空。高原景色多变,气候也变幻无常,中午才下了场暴雨,傍晚已放晴,在这里看不见夕阳,它已经化作霞光给成片的云彩染了色,粉红中夹杂着一条条橙黄,而露出来的天空却还瓦蓝瓦蓝的。

魏淑子喜欢看自然奇景,广阔浩大,美得恐怖,每当看到这些不属于人类生活的景象,就有种想让时间停止的欲望。

身后传来脚步声,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发呆?想什么?”张良蹲在魏淑子身边,咬着松枝戳她的太阳穴。

魏淑子往旁边挪了挪:“没想什么,就是发呆,你不去洞口守着,跑这儿来干什么?”

张良回头看了一眼:“这儿离洞口也就十几步,守这儿和守洞口有什么区别?”

“我想洗澡。”

“啥?”

“我说我想洗个澡,你去洞口看着,有人出来先拦一下。”

这几天魏淑子挺累的,就算身体素质过硬,连续折腾下来也有些吃不住了,泡温泉是减缓疲劳的最好办法,白天的时候,其他队员已经泡过了,男人就是方便,只兜条内裤也敢满地乱跑,周坤不在乎男女分别,跟着下水洗了一把。

魏淑子倒也无所谓,又不是裸体,多穿件背心短裤一样洗,但老古板张良不同意,他不把周坤当女人,却开始用看女性的眼光来看待魏淑子,唯独不同的是,张良讨厌其他女人,却对魏淑子青眼有加。不知道是戳上哪处萌点了。

魏淑子也不等张良回应,自顾自地拉下拉链,把防水外套垫在草皮上,站起来解裤带。张良对这种豪放派作风显然很感冒,歪头吐掉松枝,脸色又阴沉下来。

“你在外面也随便乱脱?”

魏淑子把长裤卷成一团丢过去,心想张良这人不动感情便罢,一旦动了感情,终归也要落入俗套了。

“我不是小孩吗?小孩怕什么?”魏淑子又脱掉毛衣,里面只剩下紧身衣和背心。

张良噎住了,最常说魏淑子是小孩的就是他,光看外表,也的确是个黄毛丫头,他两人站在一起,说是兄妹有人信,说是叔侄也不夸张。

“对我来说,你是个小孩儿,但也是个女孩,女孩要有女孩的样,不要随便在外面坦胸露体。”

张良这个老古板,说来说去就是这么几句教条的话,但苗晴露□臀沟没见他说什么,周坤穿内衣下水游泳也没见他说什么,看来还是区别对待的。

魏淑子又开始脱裤子,这次脱的是贴肉穿的紧身裤。张良立刻背过身。

看在他扮君子的份上,魏淑子也不好意思再多戏弄,放软了声音说:“良哥,我是把你当自己人才没顾忌,能让我这么当自己人的,除了你没第二个了。”

张良的肩膀明显一抖,看着要转头。

魏淑子忙说:“我脱光了。”

张良果然又僵住了。

魏淑子坏心眼地偷笑,平常都是被他呼来喝去,头上不知道攒了多少个包,终于有这么一天能报复上了,真是说不出的痛快。

魏淑子穿着背心和平角短裤下水,水温偏高,硫磺味却不算重,泡着很过瘾。张良听到水声才转身,蹲在岸边盯着她看。

最近张良时常这么盯着魏淑子,眼神忽闪忽闪的,说不出的深沉,还带着些惯有的阴狠。魏淑子对张良始终保有一份畏惧感,这是弱势群体的防卫本能。但每每被他用这种眼神看着,心底深处却泛起一丝有别于畏惧的荡漾。

就像人类拥有探索危险的欲望一样,魏淑子也会兴起探索张良的渴望。

“良哥,一起洗吗?”魏淑子转了个身,面向张良,捧水泼他的脸。

张良撩起散落下来的一缕刘海,表情又阴沉了三分,阴沉中还透着某种压抑。他蹲在岸边,紧绷的动作像一只潜伏在暗中窥视猎物的猛兽,肉体、精神,都已经蓄势待发,仿佛下一秒就会扑上来。

魏淑子真的觉得张良会扑过来,一口咬住她的颈动脉,张良的表情就是这么告诉她的。但张良什么也没做,只是照例在魏淑子头上敲出一个包,然后把手□裤子口袋里,驼着背,悻悻地走回洞口,坐在火堆前,灼热的视线隔着火光烧在魏淑子身上。

魏淑子被烧得胸口窒闷,把身体缩在水中,对张良的“止乎于礼”说不清是庆幸还是失望,或者两者都有。在魏淑子看来,张良并不像个人,而更像是一头凶猛的、靠原始本能生存的怪兽,他总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学会克制自己反倒显得怪异了。

!!!

通往塔怖空间的大门是在极其偶然的情况下发现的。

本来众队员摸遍佛堂每一块砖,死活没找到类似“通道”的东西。偏偏窥魂灯只在佛堂里打转,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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